第5章 簡直是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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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皇子正手執雞腿慢條斯理地進食,耳畔傳來笵無救匯報今日所獲線索。
    聽完後,他將啃剩的雞骨棄置一旁,眉頭緊鎖:"你之意是,今日六弟也去了醉仙居?"
    笵無救頷首:"正是!此事易查,醉仙居門口便發生了一樁衝突,笵思哲與郭保坤爭執,隨後定王現身,平息了事端。
    "
    二皇子摩挲下巴,困惑道:"六弟去醉仙居作甚?他剛完婚不久,怎會涉足此類場所?難道是隨笵思哲同往?"
    笵無救搖頭:"非也,據笵思哲反應,他並不知定王在醉仙居。
    "
    稍作停頓,笵無救忽道:"殿下,此事頗為蹊蹺,且屬下察覺,那位折梅傷人者,體態與定王殿下相仿。
    "
    "絕不可能。
    "
    二皇子斷然否決:"我對六弟了如指掌,他毫無武功底子,區區九品高手,怎會是他。
    "
    笵無救稍作沉吟,隨即問道:“此人的行為,是否與定王殿下有所關聯?”
    二皇子回應道:“他既已娶了笵妹妹,便表明退出了紛爭,按理說不該針對我才對。”
    笵無救忽然開口:“殿下,有時候看似退讓,實則是最深的算計……”
    二皇子凝視著笵無救,眼神透出幾分銳利。
    同一時刻。
    笵府中,笵思哲跪在笵劍麵前,將今日所遇之事悉數稟告。
    柳如玉站在一旁,眼中滿是憐惜。
    “老爺,您先讓思哲起來吧,他在外頭吃了不少苦,要不是定王殿下及時趕到,咱們家思哲可就遭殃了!”
    柳如玉說道,“還好妹妹嫁的是定王殿下!”
    笵劍瞥了柳如玉一眼,示意笵思哲起身。
    隨即笵劍追問:“你的意思是,定王殿下是從醉仙居出來的?”
    笵思哲忙點頭稱是。
    柳如玉接著道:“這些年輕才俊愛去醉仙居本就尋常,何況妹妹如今有了身孕,男人嘛,總是需要發泄的。”
    “我不想聽你說這些。”
    笵劍打斷她的話,轉向笵思哲繼續問,“醉仙居還出現了位九品高手,你認為那位高手與定王殿下的身形頗為相似?”
    “正是如此!”
    笵思哲點頭肯定,“我隻是看到了背影,後來返回時又見到姐夫的背影,確實很像。”
    笵劍眸光微動:“難道定王殿下竟是位九品高手?”
    柳如玉疑惑道:“我聽說定王殿下隻擅文學,不通武藝啊。”
    笵劍思索片刻:“這也讓我困惑,木子玄……木子……理!”
    深夜。
    望著身旁熟睡的笵妹妹,理城玄迅速整理好衣衫,亦隨之入眠。
    然而不過半個時辰,理城玄便睜開雙眼。
    “這是你主動送來的。”
    他低聲自語一句,隨後指尖輕彈,一絲靈力注入笵妹妹體內,封住她的感知,便又躺下假寐。
    不到幾分鍾,一抹纖細的黑影悄然潛入房內,快步來到床邊。
    深夜裏,一個身形纖細的蒙麵人悄然靠近,顯而易見是個女子。
    女子靠近床邊,憑借卓越的目力,即使在昏暗中,也一眼辨認出了床上的兩人——正是白日裏的木子玄與京城才女笵妹妹。
    “果然如此。”
    女子心中暗忖,眸光微冷,帶著一抹殺意揚手直擊理城玄的頸項,試圖封住他的穴道後帶走他。
    此人便是司裏裏,動作迅速無比,指尖輕點間已準確命中目標,理城玄身軀微微一震,頓時失去反應。
    “我倒要瞧瞧,你究竟有何圖謀。”
    司裏裏低語,隨即一手提起理城玄,躍出窗外,消失於夜幕之中。
    夜深沉似墨,司裏裏背著理城玄正欲逃離定王府時,一聲幽幽話語傳來:“司姑娘,這般深夜挾持於我,莫不是對我心懷不軌?”
    此言出口,司裏裏大驚失色,慌忙將理城玄拋開,連退數步,難以置信地注視著他:“你……你怎會未被製住?”
    理城玄安然落地,整理衣襟,淡然說道:“苦荷的技法不過爾爾。”
    司裏裏臉色驟變,猛然意識到自己的身份已被識破。
    她所習得的封穴術及隱身之法皆源於北齊苦荷大師,這曾是她作為暗探的最大依仗,一向自信能瞞過九品高手的察覺。
    也正是這份自信讓她孤身一人前來。
    然而,她萬萬沒料到,理城玄的洞察力竟已達宗師級別。
    “你是如何發現的?”
    司裏裏凝視理城玄,心中盤算著脫身之策。
    ……
    既如此,這似乎更妥當些?
    司裏裏聽聞理城玄之言,目光微變,未料到對方竟已洞悉她欲脫身之意。
    “我在想什麽,關你何事?”
    她強作鎮定。
    理城玄搖頭:“如今你若想逃,絕無可能,除非應允我一事。”
    司裏裏直視他,知曉其為九品高手,能以柔勁傷人,正麵交鋒,她斷無逃脫之機。
    於是,她試探性地問:“何事?”
    理城玄凝視她雙眼,笑道:“為我誕育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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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司裏裏一怔,隨即眼露羞憤:“定王殿下,怎成這般輕薄之人!豈不可笑!”
    理城玄挑眉:“眾人赴醉仙居聽你撫琴、為你賦詩,所求何物?不過是你軀體罷了。”
    “你!”
    司裏裏咬唇,卻發現理城玄所言並無謬誤。
    誠然,她雖標榜賣藝不賣身,但眾人皆心照不宣。
    去醉仙居隻為見她一麵的人,豈非貪圖其身?真為賦詩而來?賦詩能得功名利祿否?顯而易見,不能。
    司裏裏心中羞怒,決意不從理城玄之請,正欲嚐試逃離,卻覺全身乏力,僵立原地,愈掙紮,愈無力。
    片刻之間,四肢癱軟,倒於地上。
    “你……何時對我施術!”
    司裏裏驚懼地望向理城玄,內心紊亂至極。
    未曾想竟這般輕易中了他的計!
    且她竟不知他何時動手!
    理城玄含笑走近:“自你觸我時,便該有所警覺。”
    說罷,他將司裏裏軟弱的身軀橫抱而起,朝某間廂房行去。
    “放手!”
    司裏裏氣息微弱,卻仍拚盡全力喊出聲。
    恐懼如潮水般湧遍全身,她甚至生出了求死的念頭。
    “你算幸運的,隻是落在我的手中。
    若是交給你大慶監察院,你以為會有什麽結果?”
    理城玄語氣淡漠。
    司裏裏臉色微變,卻硬著頭皮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理城玄冷笑:“是嗎?不說你的北齊暗探身份,僅憑你是大慶皇室後裔,你覺得能活著走出檢察院嗎?”
    “你祖父與我父皇爭權失敗,你們一家逃往北齊,你父途中喪命,你為活命投身北齊,做了暗探。
    我說得沒錯吧,理離思?”
    此言一出,司裏裏內心的最後一點僥幸消失殆盡,心理防線徹底崩潰。
    她驚恐地看著理城玄,難以置信地問:“你究竟是誰?為何知曉這些?”
    除了少數人,知道她真實身份的寥寥無幾。
    即便是在北齊暗探組織裏,也僅限於她是個北齊暗探,沒人清楚她的身世。
    然而,理城玄不僅說出她的出身,還知道她是大慶皇室後裔!
    這樣的發現讓司裏裏深感恐懼。
    此時,理城玄在她眼中猶如惡魔般令人畏懼。
    他究竟是誰?難道隻是定王那麽簡單?
    他為何知曉這些隱秘?
    就連慶皇本人都未必清楚!
    這一刻,司裏裏徹底害怕了。
    她從未想過要對付這樣的人。
    這是怎樣的存在!
    簡直是魔王!
    她來到這裏,豈不是自尋死路?
    理城玄已將司裏裏帶到一間偏房,推開門,將她扔上床,摘下麵紗。
    一張蒼白卻楚楚動人的絕美容顏在黑暗中顯現。
    理城玄凝視著她的臉,從她眼中看到慌亂與不安。
    司裏裏想要逃離,卻連一絲力氣也使不出來,身體像被抽空一般軟弱無力。
    “你究竟想怎樣?”
    她顫抖著問出口,滿是恐懼。
    理城玄平靜地說:“我已經說得很清楚,我要你為我生個孩子。”
    屋內隨即傳來細微的聲響。
    “你太無恥了!”
    司裏裏憤怒指責。
    理城玄依舊淡然:“這裏是我父王的府邸,並非我強搶你而來,你罵我無恥,豈不可笑?”
    接下來的事變得簡單。
    理城玄沒有束縛司裏裏,任由她保持清醒,還能開口說話。
    但這又如何?不過是徒勞的咒罵與掙紮罷了。
    接著是刺痛感,隨之而來的是無聲的啜泣。
    最後隻剩下渙散的眼神和癱軟的身體。
    司裏裏全身無力,淚水滑過臉頰,一顆紅色的珠子滾落在地。
    理城玄瞥了她一眼,扔下一疊銀票,道:“以後多來玩。”
    司裏裏渾身戰栗,盯著那些銀票,怒火重新湧上心頭:“你以為我是誰?”
    羞恥感如潮水般襲來。
    她抓起頭上的簪子,青絲散落,猛地朝理城玄刺去。
    理城玄神色未變,輕鬆抓住她的手腕,再度將她按倒。
    司裏裏尖叫一聲,還沒反應過來,又一次陷入恐慌。
    她腦海中一片空白,隻剩下絕望與無助。
    不知過了多久,又有幾張銀票掉落。
    憤怒讓她恨不得與理城玄同歸於盡,然而每一次反抗,都隻能讓自己落入更深的困境。
    幾番折騰後,司裏裏已經麻木。
    “他為何這般強大?”
    她心中充滿疑惑與震驚,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
    盡管身為醉仙居花魁,她雖未與男子有親密往來,但上崗前的基本訓練還是經曆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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