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其他人麵露驚歎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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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人麵露驚歎之色,目光奇異地看著霍曜,仿佛麵對一個異類。
    這家夥到底在問什麽?
    當然,彭奕行本身也是個不可思議的存在。
    他們聽不懂的內容,彭奕行卻能完全理解並流暢回答,這人絕對是個怪才。
    如果不是清楚彭奕行的頂尖身份,他們肯定會認為兩人是瘋子。
    【“宿主正在學習技能,經驗值+1、+1、+0、+0、+0……”
    】
    【“宿主技能經驗值達到,宗師級!”
    】
    霍曜瞳孔微縮,萬萬沒想到,在彭奕行的指導下,自己的技能經驗值輕鬆突破一萬大關,竟達到了驚人的點,提升了近3000點!
    若靠自己摸索,即使給予三個月時間,也能夠晉升宗師,但效率實在太過緩慢。
    這也側麵證明了彭奕行槍術的高超,全港i。”霍曜停止提問時,彭奕行眼中閃過奇異光芒,緊緊注視著他。
    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顫動,眼底更是透出一絲興奮!
    “曜仔,我的心得大致都已分享給你,現在試試射擊吧。”
    彭奕行滿懷期待地說著,還主動為霍曜取來了護目鏡和耳罩。
    “好。”
    霍曜戴上護目鏡和耳罩。
    彭奕行留在原地不動。
    占米、關祖、梁邁斯等人退後數米,到達安全區域。
    霍曜拿起“修羅”
    ,別在腰間,擺出標準的姿勢。
    梁邁斯雙眼圓睜,喊道:“喂喂!你拿錯了槍啊,哪怕再天才,也駕馭不了‘修羅’!喂喂!!”
    不管是霍曜還是彭奕行,都沒有理會他的話。
    彭奕行目光閃爍著異樣神采,洪亮喝道:“準備好了嗎?”
    “yes。”
    霍曜心中默念,右手輕觸腰間,一道灰影掠過,隨即傳來兩聲悶響。
    doube tap!
    彭奕行瞳孔驟然收縮。
    他並未看靶位,僅憑聲音便已判斷清楚。
    doube tap是i。”頂尖的i。”
    霍曜的前兩槍正是如此。
    更令人震驚的是接下來的動作。
    兩槍之後,他並未停止,而是繼續高速連射,在極短時間內完成21發 的射擊。
    全部命中人形靶頭部!
    灰影一閃,霍曜已收起武器。
    幹淨利落。
    站在附近的彭奕行熱血沸騰,目光中滿是驚詫與複雜情緒,手指情不自禁地顫抖,躍躍欲試。
    此人,堪稱天才!
    彭奕行回憶了一下,具體用時不確定,但肯定不超過12秒,接近每秒兩發的速度。
    固定靶射擊,這一成績堪稱奇跡,無人能及。
    這並非說明彭奕行槍法遜色於霍曜,而是體能差距明顯。
    霍曜的槍法無疑頂級,但即便在頂尖行列,也鮮有人能達到他的水準。
    後坐力!
    尤其是這把由關祖改裝過的槍,其後坐力至少是一般裝配槍的兩倍,而霍曜卻依靠強大的腕力將之壓製。
    這與技術無關,純粹是身體素質的體現。
    “我的天!這太離譜了!”
    梁邁斯突然大喊,雙手抱頭,雙眼圓睜說道:“阿祖,你看見了嗎?阿天、火爆,才多久,他就射完了21發 !連續點射,手都沒晃一下!”
    “世上怎會有這樣的人,他一定是怪物!”
    周天捂著耳朵抱怨:"邁斯,你喊那麽大聲幹嗎?耳朵都要震聾了。
    我們已經看見了,他確實是個怪物。"
    關祖陷入沉思,呆呆地注視著霍曜。
    在四人裏,關祖的心理素質最好,但看到這一幕魔幻般的場景,也不由得失神。
    修羅是他耗時一個月才調整好的槍,隻注重威力和速度,完全不顧穩定性。
    他隻是覺得好玩,並不相信有人能駕馭它,就連彭奕行也不一定行。
    然而,這樣一把槍,卻被霍曜首次觸碰就打出驚人的成績,他幾乎懷疑是不是自己改的槍不夠厲害。
    另一邊。
    彭奕行認真詢問霍曜:"阿曜,你真是第一次玩組裝槍?"
    霍曜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結,隨口回答:"也不是,之前玩過一陣子。"
    彭奕行目光熱切,右手搭在霍曜肩上,神情興奮地說:"阿曜,沒錯,你是天才!等你成年,就報名i。”"我想跟你比賽!"
    "好久沒人讓我這麽激動了,你做到了,我最喜歡和高手對決!"
    此刻的彭奕行,既有者的驕傲,又帶著孩童的天真。
    i。”算了,今晚之後,我的槍法已達宗師級別,至少也和你持平,再去i。”想到這裏,霍曜搖頭拒絕。
    彭奕行失望地說:"為什麽不加入i。”霍曜沒有回應,沉默表明了他的立場。
    這家夥果然和我一樣!
    彭奕行看著霍曜,仿佛看到了另一個自己:"曜仔,別人自然不是你的對手,但你能打敗我嗎?"
    霍曜說:"應該可以吧。"
    "不!"
    彭奕行自信滿滿:"我不相信你能打敗我,沒人能做到!所以,參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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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曜將修羅置於桌麵,依舊搖頭,說道:“rick,電話號碼可以給你,但i。”我不願在這些瑣碎事務上耗費時間。
    你的槍技卓越,隻是還未領悟關鍵所在。”
    彭奕行疑惑道:“我不明白什麽?”
    霍曜凝視著彭奕行的眼眸,緩緩開口:“槍的用途在於,而非競技!”
    “轟!”
    此言如雷霆擊中彭奕行腦海,他內心仿佛被電流貫穿。
    他呼吸急促起來!
    霍曜拍拍彭奕行肩頭,告知其傳呼號碼,同時提醒:“在之前,你需要厘清,究竟是槍在,還是人在。
    若槍掌控你,便是被動;若你駕馭槍,則達至巔峰!”
    《槍王》中,彭奕行人格 的根源就在於未能明晰這一點——純粹殺戮與有意識的正義之辯。
    霍曜樂於為他撥開迷霧。
    彭奕行神情略顯恍惚,顯然正深思霍曜所言,究竟槍掌控人,還是人操控槍。
    霍曜道:“夜已深,無需再糾結。
    我該歸去了,你同行否?”
    彭奕行點頭應允。
    他原計劃留宿此地,教導關祖槍法,然而霍曜的點撥讓他心生震撼,加之對這位天才的欽佩,哪裏還有閑情逸致傳授技藝,於是決意即刻離去。
    霍曜與彭奕行一同啟程。
    占米欲隨行,卻被梁邁斯拽住,質問道:“若還想當朋友,便坦白,你那位幕後人物到底是誰?”
    占米淡然回應:“如此,我們便不再是朋友。”
    梁邁斯沉默以對。
    “站住!”
    關祖從霍曜身後喊道,“你究竟是何方神聖?”
    霍曜未回頭,微笑說道:“小友,你我非同一類人,請莫多問,以免招災。”
    確屬不同世界之人。
    霍曜與占米同屬一界,仙蒂和關祖則是另一群體,這源於社會階層差異帶來的截然不同生活軌跡。
    即使是在1984年,也與2000年毫無差別。
    關祖、梁邁斯幾個,不過是被父母溺愛過度的孩童,目前尚未進入霍曜的視線。
    霍曜、占米、彭奕行離去後,隻留下關祖、梁邁斯等人呆立當場。
    盡管霍曜僅17歲,比他們中的任何一個都年輕,但他們聽到“小朋友”
    這個詞時,不僅不覺刺耳,反而隱約覺得他說得對。
    片刻後。
    關祖緊握雙拳,突然說道:“小朋友?下次見麵,我一定讓你知道我不是小朋友!”
    中五期末考試前一天。
    尖沙咀,德光路。
    這裏是尖沙咀的高檔住宅區,環境安靜,空氣質量很好,倪家就坐落於此。
    倪家,屬於倪坤。
    這天上午,霍曜和駱天虹來到倪府。
    他們早上九點到達,傭人告知主人不在,請改日再來拜訪。
    霍曜笑著表示沒關係,我們可以等待。
    於是,他們一直等到晚上九點,四周燈火通明。
    倪府是一棟三層別墅,一樓是花園,二樓有露天陽台,也是倪坤平日待客之處。
    此時。
    倪坤背著手站在陽台上,仿佛在思索什麽。
    除了他之外,還有三人。
    一位戴眼鏡、文質彬彬的年輕人,名叫倪永孝。
    一個身材矮胖的小眼睛男人,名叫韓琛。
    另一個人,身高至少一米八,體型魁梧如熊,穿著唐裝,剃光頭,頭頂紋有紅蓮圖案,極為詭異。
    他叫陸奇,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左手刀。
    在那個年代,隻要是大的幫派首領,身邊大多有一個擅長格鬥的心腹。
    例如新記五虎之一的王寶,本身就很凶狠,身邊還有一個妖刀阿積。
    又比如同樣強悍的忠信義坐館連浩龍,本身也不弱,但在關鍵時刻,身旁總有爛命亨相伴。
    倪坤的心腹便是左手刀陸奇,他曾輕鬆擊敗四名持的對手。
    韓琛輕笑一聲,對倪坤說道:“坤叔,您已經讓他們等了整整十二個小時,要不要見他們一麵呢?要是不見的話,我去打發他們離開吧。”
    倪坤思索片刻,突然感歎道:“十二個小時滴水未進,年僅十七歲便有這般毅力,這江湖怕是要改朝換代了……阿琛,去請他們進來吧。”
    韓琛笑著答應一聲,快步下樓迎接客人。
    很快,韓琛帶著霍曜和駱天虹走進屋內,來到了二樓的陽台處。
    倪坤麵露讚許之色,開口說道:“少年英才輩出,後生可畏啊。”
    霍曜謙虛回應:“坤叔過譽了。”
    倪坤溫和一笑,朝霍曜揮了揮手:“別站著說話了,坐下吧。”
    霍曜也不客氣,直接坐在倪坤對麵。
    這時,身負左刀絕技的陸奇悄然出現在倪坤身後。
    倪坤語氣溫和地說道:“阿曜,雖然我們初次見麵,但我早已聽說過你的事跡。
    說到這個,我還得感謝你對阿仁母子的關照。
    對了,阿仁近況如何?”
    霍曜答道:“阿仁過得很好,已經考入警校,正在接受封閉式訓練。”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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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倪坤連連點頭,目光有些 ,不知在想些什麽,隨即轉向韓琛問道,“飯菜準備好了嗎?”
    韓琛笑道:“坤叔,早就好了,隻等您吩咐。”
    倪坤慈愛地笑了:“那就端上來吧。
    阿曜,不管你是來求我做什麽,咱們先吃飯,邊吃邊談。”
    霍曜點頭表示同意。
    這頓飯大約持續了二十分鍾,兩人確實沒有談及正事,隻是隨意交談。
    待飯畢,霍曜才開口說道:“坤叔,我這次來找您,您應該已經猜到原因了。”
    倪坤含糊其辭地回答:“我確實猜測過,但不知是否準確。”
    霍曜直言不諱地說:“連浩龍和蔣天生都想讓我倒戈,我很為難,也不想這樣做,所以隻能選擇對抗。
    而我要對抗的話,會選擇連浩龍。”
    倪某眼中閃過一絲精芒,哈哈大笑:“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膽大妄為,阿曜,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霍曜堅定地回答:“我明白。”
    “明白就好。”
    倪坤放聲大笑,“那麽我問你,你現在手下有多少人馬?”
    霍曜答道:“五百三十二人。”
    倪坤又問:“忠信義有多少人?”
    霍曜答:“至少兩千。”
    倪坤搖頭歎道:“唉,年紀大了,算數不靈光。
    五百人怎敵兩千?莫非天賜個個都是以一敵四的猛將?這不太現實吧?”
    “確實不現實,所以……”
    霍曜稍作停頓,接著說,“我才會來求坤叔幫忙,不如咱們聯手。”
    倪坤尚未回應,身後陸奇突然冷笑,露出白牙諷刺道:“霍曜,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天賜那些軟腳蝦,也想和我們倪家結盟?”
    霍曜抬眼看向陸奇,臉色驟冷,嗤笑一聲:“陸奇,你該改名叫‘蛋散’或‘廢柴’,根本不配當打仔,不如去賣鹹鴨蛋好了!”
    “十二年前,連浩龍在你胸前砍了幾刀,怎麽這麽快就忘了?”
    “你還真是大度,居然完全不記得。”
    “我帶著兄弟們與連浩龍血戰,這樣的良機你都看不見,我看你是既廢柴又健忘,還有點瞎!”
    氣氛瞬間緊張,方才還輕鬆融洽,此刻已劍拔弩張。
    倪永孝遠遠坐著,眉頭微皺,目光掃向霍曜與陸奇。
    這兩人,都有些古怪。
    駱天虹心中疑惑,暗忖:我們來此是商談合作的,曜哥為何因陸奇一句嘲諷就動怒?這實在不合常理。
    為了見坤叔,我們苦等十二小時,他都沒生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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