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鄧伯還有事沒告訴大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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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嘩……
    3億的利潤被算出之後,諸多大佬們全都激動了。
    這個什麽電子遊戲,還真是有搞頭啊。
    楚千鈞這人也是真的能處。
    這麽大的好處,都肯分給大家。
    旁邊葛雄也是樂瘋了。
    他自從轉職生意人後,做的是成衣生意。
    可要說他這個人別扭呢。
    成衣其實沒選錯。
    隻要他肯拋頭露麵,找江湖上大佬們聊聊,人人都會賣他麵子。
    夜市的攤位,一定會優先選擇他的衣服。
    就算做一個品牌出來,都是有機會的。
    可是葛雄偏不。
    他斷得那叫一個幹淨。
    退出江湖那天起,與江湖就不聯絡了。
    結果成衣廠幹了20來年,賣得那叫一個一言難盡。
    每年幫人代工,賺那麽十幾萬,有時候還虧點。
    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個老板。
    要不是從前混社團的時候,財富積累夠多,也用不著努力。
    葛雄混得都不如普通生意人。
    這回行了,葛雄與洪驚天兩人,近水樓台。
    無不投資了5000萬。
    占股百分之10。
    每年3億啊,分紅能拿3000萬,總算能說自己是成功商人了。
    “對了各位,還有一件事。”
    楚千鈞再度開口,隨著會議的進行,威勢步步上升。
    此時隻要楚千鈞說話,其他人無不是立刻閉嘴:
    “大家現在也都清楚,我們公司的基本運營。”
    “兌獎便利店真的是一個好東西。”
    “以後大家有什麽貨,比如成衣、水果、蔬菜、百貨,都能拉到兌獎店去。”
    “我會吩咐下麵,優先推銷。”
    “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便宜,當然一起占。”
    下一刻,葛雄幾乎是脫口道:
    “龍頭,我有一家成衣工廠。”
    “沒問題,葛叔你隨時可以讓人送貨。”
    “不過別太多,到底是便利店,什麽都要的。”
    “不是服裝店,隻賣衣服。”
    “我知!”
    葛雄趕忙點頭,心情更美了。
    “楚先生,手表行不行啊?”
    “我有一家小工廠,就是做手表。”
    “什麽都行,隻要是可以擺出來的。”
    和合圖高文彪也說話了。
    這裏也能看出眾大佬洗白的進度。
    因為高文彪之後,隻有蔣天生、老許、蔣權三人,各自提供了一些雜貨。
    其他的人,壓根兒沒這些業務。
    當然,也沒人說兌獎便利店,楚千鈞用了他自己的人就不對。
    畢竟,人家費心費力的,一點好處沒有,誰幹啊。
    突然,一道淡然的聲線揚出:
    “楚先生不愧是我們港島商界的奇才。”
    “這門生意,真是讓我這個老家夥心服口服。”
    “不過收益這麽大,我們是不是應該節約一點成本啊?”
    “哦?”
    眾人看去,說話的人是和聯勝鄧威。
    楚千鈞微微一笑,示意話道:
    “老鄧,怎麽節約,你說。”
    “運營費。”
    鄧威說出三個字,隨即環顧眾人,解釋話道:
    “我們一開始也不知道,原來街機廳這麽掙錢。”
    “就按照今天的算法,街機加上賭機,一個月2000萬。”
    “平均一家店也有100多萬。”
    “百分之10就有10萬。”
    “交保護費,也不需要這麽多啊。”
    “大家現在也算是一條船的人,看場的兄弟也都是自己人。”
    “我看5萬就差不多了。”
    “各位覺得呢?”
    發表完一通意見,鄧威得意洋洋,等著眾人的反應。
    別看我不會經營公司,也不會開源。
    但是節流,卻是專業的。
    怎麽樣,大夥兒又能多分一點了。
    特別是你楚千鈞,股份最多。
    還不得感謝我。
    楚千鈞並沒第一時間回話,觀察了一下眾人。
    蔣天生、蔣權、高文彪、藍鯨、老許、包括仁擎天等小角色,都是一臉不屑。
    合安樂水房賴,東英駱駝兩人,若有所思。
    “不可以!”
    還是一道淡然的聲線,今天一直沒有說話的洪驚天開口了。
    洪驚天白眉白發,穿著一身長袍,雙手撐著一根棍子,看起來比鄧威還要老。
    他雙眼中看不出絲毫情緒波動,就那麽盯著鄧威,話語道:
    “我們出來行走江湖,取“信義”為立身之本。”
    “什麽是義,不用我說。”
    “但這個信字,小威,我就要同你說幾句了。”
    “要不就不答應,答應過別人的事,那就必須執行。”
    “我們一開始就說好了,各家社團出人負責經營,看場。”
    “無論收入高低,提成百分之10。”
    “別說每個月10萬,就算每個月100萬,也是他們應得的。”
    “你現在看多賺那麽一點,就想要背信棄義?”
    “這種事,你們和聯勝要做自己做,我們號碼幫就不奉陪了。”
    楚千鈞見自己的團藏發話了,立即給予支持:
    “洪伯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洪英蔣權緊隨其後,亦話道:
    “不錯,洪大哥說得對啊。”
    “我們怎麽可以背信棄義,老鄧,你這法子行不通的。”
    老福坐館福爺亦是不屑道:
    “從兄弟身上省,鄧威,虧你想得出來。”
    “你要讓我們回去怎麽說啊?”
    “告訴兄弟們,我們每個月想多賺一點,你們就捐點吧,是不是這樣?”
    這兩位的歲數,與鄧威差不多。
    他們與鄧威認識幾十年了,也不慣著。
    與此同時,蔣天生、高文彪、老許、甚至是駱駝,也都不同意道:
    “鄧伯,你這一套行不通的。”
    “鄧伯,節約運營費,也不該在兄弟們身上節啊。”
    “我靠,你們和聯勝搞什麽鬼,看到下麵有點好處,上頭就猛抽?”
    “你們……”
    鄧威那叫一個氣,本來是想露個臉,直接來了個大現眼。
    他也是和聯勝開會開習慣了。
    下意識將眾人想成和聯勝的叔父,聽到能多拿就高興。
    至於虧沒虧下麵的兄弟,鄧威不在乎。
    他玩的也從來不是義,而是威。
    能壓得住就好。
    沒想到啊,這些家夥全都唱高調,集體反駁自己。
    “從兄弟們身上,省那麽一點看場費,這算得了什麽?”
    “鄧伯還有一件大事,沒告訴大家呢。”
    反駁之中,有一道聲音尤為刺耳。
    鄧威看去,竟是新記老許。
    這老許四十多歲年齡,西裝革履,頗有幾分風度。
    他們新記與和聯勝的仇深了去了,就像洪興與東英,屬於死敵。
    當年斧頭俊出走,過檔到新記,兩家其實並沒談妥。
    簡單來說,那不是一次友好過檔,屬於強硬出走。
    老許找鄧威談過,鄧威沒給麵子。
    鄧威讓老許交人,老許甩都不甩。
    雙方因此打了很多次,死傷十分慘重,也沒個真正的勝負。
    仇,倒是越結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