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何雨柱開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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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用神識在賈家稍微一搜索,就找到了賈張氏和秦淮茹藏匿錢財的地方。
    在賈張氏的臥室裏,牆角的櫃子後麵有一頁磚是可以活動的,那裏麵有個不大的空間,放了一個小小的包裹,包裹裏麵有三百多塊錢,還有一些票據,最重要的是裏麵還包著一枚金戒指,看樣子這就是賈張氏的老本了。
    何雨柱沒有一絲客氣,他一個念頭,那包裹就出現在了自己的空間屋子裏。想了想, 何雨柱又把那外麵的一層包裹布放回原處,裏麵還特意放了幾塊零錢,然後找到自己前年簽到得來的那隻傀儡老鼠,指示它從牆上打了一個老鼠洞,又把那布和零錢咬碎,撒在洞口和牆外。
    看著自己這個完美的創意,何雨柱滿意的點了點頭。
    然後再掃向秦淮茹那邊。
    秦淮如這女人也是個狠人,她在廚房灶台那個角落裏藏了三十多塊錢,還在床下藏了五十多。這兩個地方估計是為了迷惑別人,在房梁的一頭,她把靠牆的那邊掏了個洞,裏麵藏著二百多塊錢,這就是她的全部家當了。
    何雨柱沒有給這個心機女留下一分,全都收進了空間裏麵,然後按照賈張氏那邊的做法,也讓傀儡老鼠打洞,留一些殘幣碎渣做偽裝。
    做完這些,何雨柱的心裏就暢快了,然後為了做足樣子,又讓傀儡老鼠在賈家放糧食的櫃子底部咬了幾個小洞,輕易不讓人發現的那種。
    等事情辦完已經後半夜了,何雨柱看了看熟睡的媳婦和兒子,嘴角帶著笑也就睡了。
    第二日早上,何雨柱一家正在家裏吃早餐,就聽到賈家又傳出了一陣陣叫罵聲。
    何雨柱仔細一聽,原來是賈張氏醒來後,直接 在家裏教訓秦淮如。雖說秦淮如為了賈家保住了工作罵自己也沒有改嫁,但是她利用老家那些親戚的事才導致那些人怨氣那麽大,賈張氏能感激她才怪。
    欒母一邊吃飯一邊說:“這賈家也是,自從這賈張氏回來後,就一直沒有消停過,柱子你不去看看?”
    何雨柱搖了搖頭說:“沒事,人家婆媳之間的矛盾,咱們這些外人不好說,讓她們自己鬧吧。”
    欒小蝶則是憤憤的說:“就是,才不要管她們的死活了,好心當成了驢肝肺,上次幫了她還不是一點好都沒落下,以後賈家的事咱們有多遠就躲多遠。”
    看著媳婦還有些氣憤不平的樣子,何雨柱笑著點了點頭:“對,媳婦你說的對,以後咱們就離她家遠點。快點吃吧,吃完咱們還要去舅舅他們幾家去轉轉,明天就要上班了,本來還想帶你們去逛逛了,估計都沒時間了。”
    老欒同誌第一個吃完,他放下碗筷說到:“逛街什麽時間都行,今天抓緊時間把你舅舅他們家串完,我們現在都住在這邊,他們平時過來也不方便,你倆早點過去。”
    吃完飯,何雨柱騎車帶上欒小蝶,倆人大包小包的就出了院子。
    一直到了半下午的時間,何雨柱這才帶著欒小蝶回到了四合院,回來的時候帶的東西一點也不比出去的時候少,都是那些親戚給小晨晨的或者欒父欒母的東西。
    就在何雨柱他們還沒吃完晚飯的時候,閻埠貴就笑嗬嗬的過來了。站在門口看到何雨柱家飯桌上那豐盛的晚餐,喉嚨頓時就聳動了幾下。
    相比起別人家,何雨柱家晚上雖說是簡單吃點,但也是有肉有菜,還有白麵饅頭和大米粥,這些比閻埠貴家那清湯寡水的棒子麵糊糊和幾根鹹菜窩頭就強的太多了,閻埠貴家裏就算是前兩天過年都沒有吃的這麽好。
    何雨柱知道這老小子的秉性,就沒打算讓他進屋,直接來到外麵問道:“老閻,你有事?”
    閻埠貴艱難的收回自己的眼睛,說道:“柱子,昨天你不是要開會嗎?我已經讓解成去通知大家了,我就過來看看你準備好了沒?”
    “哦,原來是這事。沒事,你先讓人通知,我這馬上就吃完了,不會耽誤事。”
    何雨柱恍然大悟道,他還真差點你忘了這事,關鍵是最晚收拾了賈家,胸口的那口氣也出了,就沒太在意這事。
    得到了何雨柱的答複,閻埠貴再次看了一眼屋裏飯桌上那些東西,艱難的轉身離開了。
    本來還想著早點來何雨柱說不定會客氣一下,邀請他一起吃飯了,結果人家根本就沒那個意思,這讓閻埠貴心裏很是失望。
    轉身回家給大家說了聲一會兒吃完飯要開全院大會,何雨柱就繼續坐下吃飯了。
    欒小蝶一聽一會兒要開全院大會,她就來了興致。
    關鍵是她來了四合院一年多快兩年了,還沒見過開全院大會了,就是有一些鄰居她都還沒見過,這次剛好借著這個機會看看院裏的鄰居。
    在欒小蝶的催促下,大家很快就吃完了晚飯,飯桌都來不及收拾,欒小蝶就拉著何雨水提著小板凳來到了院子,留下欒母在家照看孩子。
    何雨柱出來的時候,院裏已經三三兩兩的坐滿了人。
    他看到最前麵閻埠貴在那邊已經把院裏那張廢棄的桌子和凳子擺好了,何雨柱這才施施然的走過了過去。
    在角落裏,劉海中雙眼通紅的看著坐在最前麵的何雨柱和閻埠貴,那嫉妒的雙眼就差噴出火來。原來他也是那裏的一份子,坐在最顯眼的地方享受大家那崇拜的眼光,但是現在,自己隻能躲在角落裏眼巴巴望著別人坐在那裏,這人還是自己的仇人,劉海中恨不得現在上去一腳踹飛那兩個混蛋。
    和他同樣嫉妒的還有一人,那就是易中海。他對權利的欲望一點也不比劉海中低。在他想來,要是自己是院裏的管事,那以後院裏誰還敢不尊敬自己,就是等自己老了,也沒人敢欺負自己這個沒兒沒女的孤寡老人,自己的威信在那裏擺著了。
    而現在,自己這麽大年紀了,還要聽從一個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小輩的臉色行事,而且倆人還是仇家,這簡直就是對他的一種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