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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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鐵柱將真氣緩緩注入寧柔體內,這一探,可算是把蠱毒在寧柔心髒處的情況摸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他心裏明白得很,要是找不到法子解決這蠱毒,寧柔那可就隻有死路一條了,絕無半點生機。
王鐵柱心裏一橫,琢磨著要不直接把真氣注入心髒那兒試試。
可剛冒出這念頭,老道師父的話就跟炸雷似的在他耳邊響起:“普通人的心髒,那可經不起真氣直接往裏鑽啊,看著好像挺結實,實則脆弱得很,就跟那紙糊的燈籠似的,一捅就破。”
王鐵柱一聽這話,心裏 “咯噔” 一下,頓時就慫了,哪還敢下手啊。
他一咬牙,猛地推開了寧柔。
寧柔沒料到王鐵柱會來這麽一下,整個人一愣,臉上滿是驚愕,眼眶都微微泛紅了,心裏頭那叫一個委屈,還以為王鐵柱這是要嫌棄她、拒絕她了呢。
“鐵柱,怎麽了?”
寧柔的聲音帶著一絲顫音,那模樣,看著就讓人心疼。
“寧柔姐…… 你的身體還沒全好呢,你等我一下。”
王鐵柱扔下這麽句話,跟火燒屁股似的,撒丫子就跑了。
他一路狂奔,跑回自己租的那小破房子,翻箱倒櫃找出那個寶貝箱子,從裏頭掏出了銀針,然後又馬不停蹄地往寧柔家趕去。
王鐵柱心裏盤算著,試試用這銀針把寧柔心髒處的蠱毒給引出來,說不定能成呢。
“啊!鐵柱,要用銀針嗎?”
寧柔一瞧見那明晃晃、又細又長的銀針,心裏就直發怵,下意識地輕咬著紅唇。
打小她就怕打針,尤其是這種看著就讓人心裏發毛的長針,每次瞧見都恨不得躲得遠遠的。
“寧柔姐,不痛的,你趴下來就好。”
王鐵柱瞧著寧柔那害怕的小模樣,心裏一軟,趕忙安慰道。
寧柔心裏其實挺相信王鐵柱的,可這與生俱來的害怕勁兒,哪是說沒就沒的,她心裏還是直打鼓,猶豫著要不要答應。
王鐵柱見狀,伸手握住寧柔的手,入手那叫一個滑嫩,跟摸著綢緞似的。
他輕聲說道:“寧柔姐,你就把它想象成別的東西,別老想著是針就行。”
寧柔聽了這話,感受著王鐵柱那柔情蜜意,再看著那銀針,心裏的害怕倒是消減了幾分。
其實啊,男人都有軟弱的時候,像寧柔這樣的女人又何嚐不是呢?
平日裏看著堅強得跟什麽似的,無懈可擊,可那不過是強撐著,假裝堅強罷了。
這幾天相處下來,王鐵柱心裏跟明鏡似的,早就瞧出了幾分端倪。
“嗯。” 寧柔微微點了點頭,一咬牙,一閉眼,趴在了沙發上。
“寧柔姐,把上衣給脫了。”
王鐵柱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畢竟這銀針治病,不脫衣服還真不行。
其實按道理,正麵操作效果更好,可王鐵柱心裏清楚,自己要是麵對著寧柔那前凸後翹的身子,保不準就被迷了心智,一個不小心搞砸了,那後果可就嚴重了,畢竟這要對付的蠱毒在心髒位置,那可是半點馬虎不得啊。
“嗯。” 寧柔應了一聲,也沒多想,就在王鐵柱麵前把外衣脫了下來。
王鐵柱這貨,為了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趕忙把頭扭到一邊去,那動作別提多滑稽了。
其實人家寧柔根本就不介意,可他自己心裏有鬼呀。
“鐵柱,好了。”
寧柔脫完衣服,隻穿著內衣,有些羞澀地躺在沙發上。
王鐵柱這才扭過頭來,一眼望去,寧柔那後背光滑得跟剛剝了殼的雞蛋似的,奶白色的肌膚細膩得不像話,就像一件精心雕琢的藝術品,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伸手上去摸一摸,估摸著那手感肯定好得不得了。
王鐵柱一下子就看呆了,眼神都直了,腦子裏胡思亂想起來。
“鐵柱,怎麽了?”
寧柔瞧見王鐵柱那副愣神的模樣,忍不住問道。
“王鐵柱,淡定點兒啊,又不是沒見過美女,都不是剛進城那會兒的毛頭小子了。”
王鐵柱在心裏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暗自警醒道。
他定了定神,拿出銀針,運轉真氣給銀針消了消毒,然後輕輕把手放在寧柔後背心髒處。
這一觸碰,寧柔嬌軀猛地一顫,像是被電到了一般。
她都快忘了被男人觸碰後背是啥感覺了,不,準確來說,她壓根就沒怎麽感受過呢。
寧柔這身子本就敏感,這麽一挨,就像有絲絲麻麻的電流傳遍全身,那嬌軀都有點不受控製了,微微顫抖著。
“寧柔姐,你怎麽了?”
王鐵柱察覺到寧柔的異樣,一臉好奇地問道。
“沒…… 沒什麽,就是不太適應。”
寧柔紅著臉,結結巴巴地解釋道。
王鐵柱也沒再多想,臉上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全神貫注地盯著寧柔後背。
他雙指夾住銀針,找準穴位,“嗖” 的一下,精準無比地將銀針紮了進去。
一分鍾過去了,王鐵柱眉頭緊皺,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嘴裏嘟囔著:“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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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蠱毒侵入心髒的位置太深了,這銀針雖說能引出一部分蠱毒,可也隻是杯水車薪啊。
而且王鐵柱心裏明白,給寧柔下蠱毒的這人,在蠱毒這門道上絕對是個高手,造詣深著呢。
為了寧柔的小命著想,王鐵柱思來想去,最後還是不敢再繼續用銀針引毒了。
“鐵柱,好了嗎?” 寧柔見王鐵柱半天沒動靜,忍不住問道。
“好了。” 王鐵柱應了一聲。
寧柔坐了起來,就這麽穿著內衣,正對著王鐵柱。
王鐵柱的目光不受控製地落在寧柔胸前,心裏暗自琢磨:“這…… 這得有 c…… 不,d 罩杯了吧?” 那眼神,要多直白有多直白。
寧柔瞧見王鐵柱那直勾勾的眼神,也沒生氣,更沒去刻意遮擋,隻是羞澀地笑了笑,那笑容裏透著幾分嬌羞,幾分嫵媚,看得王鐵柱心裏一陣蕩漾。
“鐵柱,那我穿衣服了。” 寧柔輕聲說道。
“好的。” 王鐵柱趕忙點頭,心裏卻還惦記著多看幾眼,那副饞樣,別提多好笑了。
“寧柔姐…… 你的問題還沒徹底解決呢,不過你放心,我肯定會想辦法治好你的。”
王鐵柱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說道。
寧柔這情況可不是鬧著玩的,其實要是她能早點給王鐵柱打電話,或許蠱毒還不至於入心。
可那會兒王鐵柱還昏迷著呢,也是沒辦法的事兒,就好像這一切都是老天爺安排好的,躲都躲不過去。
“鐵柱,很嚴重嗎?” 寧柔瞧著王鐵柱那認真的模樣,心裏隱隱有些不安,忍不住問道。
“沒多大問題…… 就是還得接著治。”
王鐵柱磕磕巴巴地說道,他這人本就不擅長撒謊,這一撒謊,臉上的表情別提多不自然了。
“寧柔姐,這幾天你就在家好好休息。我出去找找對症下藥的藥,那個…… 我先走了啊。”
王鐵柱心裏發虛,生怕自己那點小心思被寧柔看穿,說完就急匆匆地溜了。
寧柔又不傻,好歹是個高材生,聰明著呢,哪能看不出王鐵柱有事兒瞞著她呀。
不過她心裏明白,王鐵柱既然瞞著,那肯定是為了她好,既然如此,她也就不多問了,由著王鐵柱去了。
……
王鐵柱回到自己租的房子,一屁股癱坐在沙發上,像個剛跑完馬拉鬆的選手,累得夠嗆。
他抓起水杯,“咕咚咕咚” 猛灌了好幾大口,心裏那叫一個亂啊,跟一團亂麻似的。
寧柔就剩下三天時間了,這可咋辦?
他無論如何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寧柔出事啊。
可如今這蠱毒都入心了,到底該咋整呢?
王鐵柱撓著頭,思來想去,覺得眼下就兩條路可走。
第一條路,那就是冒險用真氣去對付蠱毒,可這法子風險太大了,搞不好就把寧柔的小命給搭進去了,王鐵柱心裏直打鼓,沒底得很。
第二條路嘛,就是找到那個下蠱毒的人,那人身上肯定揣著解藥啊。
可這茫茫人海的,上哪兒去找啊?王鐵柱越想越頭疼,感覺自己像是掉進了無底洞。
……
南州城郊外,那棟透著幾分陰森的小別墅裏,蔣子龍氣得臉都綠了,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指著那個戴著半邊麵具的男人,破口大罵道:“艸!我他媽不是跟你說了,隻要把她臉毀了就行,你這搞法是要出人命的啊!”
蔣子龍心裏那叫一個不甘,又氣又惱,可他也清楚,寧柔畢竟是寧崢的女兒,要是真死了,那可就捅了大婁子了,到時候麻煩肯定像潮水一樣湧過來,根本招架不住。
所以他原本想著,把寧柔弄毀容,讓她生不如死,那才是最解氣、最穩妥的法子。
“不好意思啊,我下蠱毒的時候,手一哆嗦,量給多了點兒,純屬失誤。”
那戴著半邊麵具的男人扯著嗓子,用那沙啞得跟破鑼似的聲音說道。
他那手臂上,有幾塊皮膚都潰爛了,看著怪嚇人的。
這人啊,正是寧柔在超市碰到的那個穿得奇奇怪怪的家夥,就是他給寧柔下的蠱毒。
哼,什麽失誤啊,他就是故意的,就是想讓寧柔不僅毀容,還讓蠱毒入心,最後丟了小命。
“大師!你可是專業幹這個的,又不是什麽半吊子!我可是花了一千萬請的你啊!”
蔣子龍氣得跳腳,恨不得上去撕了這男人,“我可不管,你不能讓寧柔死,我就要她毀容,生不如死就行!”
蔣子龍心裏怕得要死,他心裏明白著呢,自己能花一千萬請這麽個會蠱毒的人,那寧崢那樣的有錢有勢的大人物,要是鐵了心,花個一億甚至十億,去請個更厲害的人物來查這事兒,那要是查到自己頭上,自己可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放心吧,我會去處理的。”
那戴著半邊麵具的男人說完,身子一閃,就像一陣風似的,消失在了別墅裏,那身法,透著股詭異勁兒。
“啪啦!”
蔣子龍氣得渾身發抖,一把抓起手中的酒杯,狠狠砸在地上,摔了個粉碎,嘴裏罵罵咧咧道:“什麽玩意兒!還他媽大師呢,淨幹這種低級錯誤的事兒!”
那戴著半邊麵具的男人出了別墅後,嘴角微微上揚,扯出一抹殘忍又邪惡的笑容,那笑容在昏暗的夜色裏,顯得格外陰森恐怖。
“我就是要讓寧崢的女兒死!” 他心裏暗自冷笑道。
原來啊,什麽不小心,根本就是故意的。
當初蔣子龍找到他,說花一千萬讓他去對付寧崢的女兒寧柔的時候,他想都沒想,就一口答應了。
當年要不是寧氏集團,他吳墨龍哪會淪落到躲在黑市,幹這些見不得人的偷雞摸狗的勾當啊。
吳墨龍出發去鴻福小區,可不是像蔣子龍說的那樣去救寧柔一命,而是要去確認寧柔的情況,確保萬無一失,好讓自己的計劃順順利利地進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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