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會兒再好好聊聊。”周剛嘉少將凝視著劉餘增的手，說道。那團黑霧仿佛有了蛇一般的形態，不斷圍繞在黑色皮手套周圍。
    我內心深處有一股衝動，想摸摸那團霧，如果可能的話。但我無法確定這樣做會帶來什麽後果。那團蛇形的黑霧開始抬起一部分，像是頭顱，似乎能感應到我的想法，朝我的方向看過來。我對劉餘增挑了挑眉，疑惑他是否故意為之，但他隻是搖了搖頭，和我們一樣被那團霧吸引。
    大門發出刺耳的嘎吱聲，進一步驚醒了我們。我們不約而同地看向外麵的世界。
    雖然眼前一片白茫茫，積雪堆成的山丘比我的頭還高，但那些僵屍卻絲毫沒有改變。他們穿著接種疫苗時的衣物，仿佛置身於夏日的溫暖中。
    說實話，我還有點羨慕他們。
    我從空間中取出所有的劍，遞給周剛嘉一把，又給了劉餘增一把。王超、劉偉和陳子涵將剩下的劍分發給周圍的士兵，然後各自做好了戰鬥準備。
    “我有好多問題。”周剛嘉看著手中的劍，坦白地說。
    “如果你能活下來，我非常願意回答所有問題。”我保證道，“但最重要的一點是，不要砍斷任何肢體，除非是腦袋。”
    “我能不能問個為什麽？”
    我聳了聳肩，王超已經邁出大門，衝入了僵屍群中。“因為他們會繁殖。”我簡單回答道。
    “是啊，問題多得數不清。”周剛嘉歎了口氣，我跟著我的四名手下走出大門，走在其他士兵前麵。周剛嘉緊隨其後，凝視著似乎無盡的僵屍大軍。
    就連我也得承認，從了望塔上看，這些僵屍的數量似乎少了很多，或者是我們準備時，更多的僵屍聚集了過來。無論如何，他們的數量確實很多。希望我們這邊的人也不少。
    “不要砍斷肢體，要砍斷腦袋，需要時呼叫火力支援。還有什麽需要補充的？”周剛嘉深吸了一口氣，語氣中透出一絲冷靜，這在冬日的背景下顯得尤為明顯。
    “不要離開我身邊。”我回答道，一隻僵屍從大軍中走了出來。“你們幾個能對付嗎？”我大聲問道。如果他們想應戰，我不會阻止，但需要時，我永遠會站在他們身邊。
    “交給我了。”劉餘增向前邁出一步，少將的目光充滿了絕對的好奇。
    “這是怎麽回事？”他皺著眉頭，目光集中在劉餘增和那名孤獨的僵屍身上。
    “首領之戰。”我回答道，眼睛一直沒離開我的人。
    一陣低沉的咆哮在寒風中回蕩，聲音似乎傳遍了數裏，然後漸漸消失。僵屍首領看著麵前的劉餘增，發出一聲怒吼，露出了鋒利的牙齒，但隻是一小部分。我不禁好奇他的策略是什麽。通常情況下，首領會盡可能地展示自己的強勢，迅速結束戰鬥，但這次似乎並非如此。
    他究竟是個什麽樣的首領？
    劉餘增也低吼了一聲回應，讓他的毒霧籠罩住下半身。幾縷毒霧仿佛蛇一般在白雪上蜿蜒前行，逐漸逼近那隻僵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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