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一個冰冷的聲音說，當我伴隨著呻吟聲恢複意識。我的頭骨在跳動，身體感覺像剛跑完馬拉鬆，而嘴巴幹燥得像用舌頭舔了哈迪斯一樣。我舔了舔嘴唇幾次，試圖把水分帶回嘴裏。
    當我聽到聲音後，我睜開一隻眼，但頭部劇烈疼痛使我迅速閉上了眼睛。這甚至不是因為光線照射到太陽穴而引起的疼痛，因為我還沒有在這個地方看到真正的光線。“你們在說什麽？”我低吼道，一點也不高興來到這裏，不管這裏是哪裏。
    “你剛剛消耗了幾乎3000個僵屍的靈魂，更不用說還有幾乎101novel.com0個人類的靈魂。人類的靈魂味道不那麽好，所以我很驚訝你也去攻擊他們，”來了一個刻薄的回應，但我現在沒有心情去處理這些謎語。“你在說什麽？”我問道，語速很慢，逐字逐句地發音，以免產生任何誤會。
    “你真的不知道，是嗎？”那冰冷的聲音說，它的語氣中帶有一絲困惑和不確定。“我真的不想，”我說著，趴在地上像一隻海星。世界在旋轉，我不想和它有任何關係。“我應該記住什麽呢？”
    “你是誰，”它承認了。“我剛剛問道，‘我到底是誰？我17歲嗎？’”我的眼睛仍然閉著，我強迫自己的身體不要吐。“我真的很抱歉。”它說，我能感覺到它確實很抱歉。“但是我不能告訴你，直到你記得。”
    “如果你告訴我，不會記得更快嗎？”我帶著諷刺地說。我已經過了三輩子，到目前為止，我都記得每一輩子的每一個部分。真的還有什麽是我缺失的嗎？“如果不是你該記得的時候，我就不能推動它。”如果聲音可以聳肩，那個聲音就會這樣做。
    “好了，回到火焰的話題吧。你能解釋一下嗎？”我問道。因為如果這是結果，那麽我需要盡快停止這樣做。我感覺就像被一輛麥克卡車撞擊一樣。該死的，甚至我的骨頭都疼了。“你們所說的火焰，其實是每個活著的生物的靈魂，”它開始說。
    “僵屍是活的嗎？”我完全困惑地問。因為就我而言，他們都是死人，雖然是被動畫化的死人，但畢竟還是死人。“按某種方式來說。畢竟，他們需要吃飯來生存，”它說，好像我是傻子一樣。
    “我們正在處理的就是這種水平嗎？他們會吃掉？”我問道。也許是因為我很痛苦，所以我似乎沒能理解那個聲音試圖說什麽。請注意，我隻會說一次……好嗎？聲音厲聲說道，我呻吟著，因為它使我的頭痛更加嚴重。
    “好了，”我呻吟著，隻是為了她不要再發出那種聲音。“請繼續。”所有的生物都需要消耗某些東西才能生存。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如果我說不，你會對我大喊嗎？”我帶著一種厭惡的表情問道。
    “可能，是的，”那個聲音承認了。“然後，是的，我跟著你。”聲音呻吟著，我的頭也因此疼痛起來。“你認為什麽定義了一個活著的東西？”它問道，顯然我們要回到小學科學課。遺憾的是，我不知道答案是什麽。
    “這是心跳嗎？”我帶著厭惡的表情問道，卻隻聽到頭腦中對我的答案嗤之以鼻。植物是活著的東西，但它們沒有心跳。你確定那就是你要選擇的答案嗎？“看，我現在幾乎記不住自己的名字了，你能不能請直接告訴我需要知道什麽？”我懇求道。
    “我隻想繼續睡覺，但有一種感覺告訴我，我需要了解那個冷漠的聲音要告訴我什麽。”好了。有七個特征可以將某物歸類為活著的東西，”那個聲音說，當它開始聽起來像我的四年級科學老師時。“那些特征是；敏感性，運動，呼吸，生長，繁殖，排泄和營養。”
    當我想到繁殖和排泄時，我眯起了眼睛。那些是我不需要考慮的兩件事，當談到僵屍時。我搖了搖頭，想要把這些想法從腦海中抹去，然後像理解了一樣哼著歌。“好了，我想按照這個定義，僵屍也算是活物了。”我說著，我的腦子繼續試圖想象出僵屍繁殖和…排泄的畫麵。我打了個寒顫。
    每一個活著的東西都擁有一顆靈魂，或是一團火焰，就像你所說的那樣，”那冰冷的聲音仿佛是在對孩子說話，語調中透出了一絲教誨的意味。
    我點了點頭，腦海中閃現出各種畫麵。“好吧，我見過僵屍體內燃燒的火焰，所以我猜你在這方麵是正確的。”我的聲音很平靜，但內心卻湧動著一股複雜的情緒。
    然而，因為僵屍是不自然的，就像它們在人類創造他們之前不存在一樣，他們的靈魂與正常的人類不同。這是一個關鍵的區別，我需要理解它。“難道這就是他們顏色不同的原因嗎？”我問道，終於能夠把碎片拚湊起來。我隻希望自己不會被考驗這一點。
    “確切地說，這也是為什麽你在消耗他們的靈魂後變得比消耗普通人類的靈魂強得多的原因。”那個聲音聽起來如此高興，因為我理解了它所說的話，我相信如果它能做到，它現在就會拍我的頭，給予我鼓勵。
    我深吸了一口氣，試圖理清思緒。“所以我當時正在消耗僵屍和人類的靈魂，同時也在消耗火焰，”我慢慢地說，腦海中逐漸形成了一個完整的畫麵。
    “好吧，”那個聲音說，語氣仍然很冷漠，但裏麵卻帶有一絲快樂。“你終於開始理解了。”
    如果我能消費靈魂，那麽我到底是什麽？這個問題在我的腦海中回蕩，我迫切地希望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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