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就是我們做什麽都不管用的原因嗎？”陳子濤問道。我點了點頭。
    我可以看到你的力量把水吸入一個類似氣泡的東西中，使其蒸發，但是在它產生足夠大的影響之前，更多的水湧了進來，取代了它。劉偉思考著，“你認為不發生在陸地上的僵屍的原因是因為他們沒有被水包圍嗎？”
    “可能吧，”我點頭說。我是說，僵屍都是由同一種逆轉錄病毒創造的，所以沒有邏輯上的解釋說明為什麽陸地上的僵屍比水中的僵屍容易被殺死。王超問道，“關於外貌的差異怎麽辦？”我聳了聳肩，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導致了這些差異。這幾乎就像水生僵屍的頭被什麽東西壓扁了一樣。
    我幾乎想進行實驗，把陸地僵屍扔到水裏，看看他們的頭是否會變得更流線型。太好了，現在我聽起來像個瘋狂的科學家，想要對僵屍進行進一步的實驗。我們還是回到我的原始計劃——殺死他們吧，我更喜歡那個計劃。
    “也許這是一個壓力問題，”劉偉思考地說道。“我的意思是，這麽大的頭會大大降低他們的速度和捕獵獵物的能力。”劉餘增嘲笑道，“更不用說，如果他們的頭部大部分是空氣，他們就會浮在水麵上。完全沒有效果，”我突然大笑起來，想象著陸地僵屍垂直漂浮在水麵上的樣子，因為他們的頭太輕了，無法移動。
    “那很好，但我們仍然有一個問題，就是我的和劉偉的僵屍，”王超插話道。掃興的人。“實際上，我不知道那是否確實如此，”我慢慢地說。“我的意思是，當我和陳子涵、劉餘增一起眨眼時，我們出現在了我的最後位置，而不是他們的。所以，我在想，如果我抓住你和劉偉，你們兩個會最終來到我們之前的地方。”
    “那樣不會讓另外兩個人回到他們原來的僵屍身邊嗎？”劉偉問道，我感覺自己就像是在試圖解答關於如何帶著一隻狼、一隻山羊和一棵卷心菜過河的數學問題。“也許如果你們都抱著我，我們就會出現在同一個地方？”我提出這個建議，不確定是否可行。
    “或者也許我可以專注於隻帶上你們，留下陳子涵和劉餘增在這裏。然後回來接他們，這樣我們五個人就可以聚在一起。”“哪可能行得通，”劉偉點了點頭。要知道，我們都在即興發揮，沒有一個人願意獨自麵對水生僵屍。
    “如果不行的話，我就把大家帶回我的空間，我們再試一次，”我補充道。如果我眨眼回到過去，而我們又沒能在一起，那麽我可以回來這裏再試一次。“完成了，”王超說著站起來，尷尬地穿著潛水鰭走向倉庫。在幹燥的陸地上行走之前，我至少記得把自己的潛水鰭取下。
    其他三個家夥輕笑著走過去拿新坦克，他們的手裏拿著鰭。我呆在原地，閉上了眼睛。感覺到柔軟的微風撫摸著我的臉，我露出了笑容。最初我以為在緊急情況下這個空間是無用的，因為它會把我置於同樣的境況，但現在我意識到事實並非如此。
    當然，它讓我回到同一時刻，但同時也給我時間讓自己鎮定下來，製定新的計劃，並嚐試盡多次來確保我的成功，這是無價的。“準備好了，甜心嗎？”劉餘增問道，他走過來躺在我旁邊。我們倆都抬頭看著天空中飄過的雲朵。
    “這地方真的那麽糟糕，你無法想象自己會在這裏度過餘生嗎？”我輕聲問道，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不，”劉餘增承認。“我漸漸意識到，無論你在哪裏，我都想在那裏度過永恒的時光。”
    我轉頭看著他，“真的？”我問道，研究他的臉，看看他是否在說真話還是隻是告訴我我想聽的東西。
    “真的”，他點頭確認，“成為一個組織的一部分和成為軍隊的一部分是完全不同的，不僅僅是因為明顯的原因。”他開始解釋，沒有看著我，“對於我們來說，你要麽生來就屬於這裏，要麽是為了生存而不得不加入。大多數人並不是主動選擇這種生活方式；這更像是出於絕望的選擇。我們拚命戰鬥，因為我們知道如果停止，我們就會死去。然後事情發展到這樣的地步：你的身體已經完全準備好戰鬥了，你可以停止它。”
    他在繼續之前深吸了一口氣，“你問我們飛行、戰鬥或凍結，但是在我們的生活中，沒有飛行或凍結的選擇。如果你凍結，你的敵人會殺死你。如果你逃跑，你自己的頭會殺死你。”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沉重的現實。
    我翻過身去，依偎在男人身邊，希望他能感覺到從我身上散發出的溫暖。人們選擇了軍隊，這是一種高尚的職業。人們仰視士兵，就像他們看不起我們一樣。即使人們因為選擇有限而選擇了軍隊，軍隊也為他們打開了很多門，他們的未來變得無限。劉餘增嗤之以鼻，他的表情充滿鄙視。
    我認為軍隊中有一定的方麵幾乎開始洗腦其成員。我有時在劉偉身上看到這一點，但是在王超身上更常見。這是因為他們總覺得有事情要做。一旦完成一個任務，就會開始下一個。他們似乎不會厭倦不斷地保護人們。
    \"英雄情結”，我帶著一絲微笑說，我的話語中充滿了理解和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