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冰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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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封來曆不明的信箋躺在列車的車廂上。
    穹琢磨道:“這是挑戰函?”
    迦迦掃描紙張的質量,“羅浮特有的信箋,字跡鋒利,是個習武之人。”
    星翻開信箋,“聞君返鄉......曆數往事,共浮一白。什麽意思?”
    小天才手表:“正在為您翻譯:喲,小老弟,聽說你回來了,有空出來喝兩杯,咱一起嘮嗑嘮嗑。”
    穹托腮,“是邀請函,這什麽倒懸古海...,是邀請丹恒的,他的舊友可真多。”
    星想起不太美妙的同行之旅,“未必真的是好友,也可能是不死心的那批人。”
    星拿起邀請函問正在掃地的帕姆,“我們尊敬、可愛、萌萌噠的列車長,你有看到是誰把信放到這裏的嗎?”
    帕姆抬頭,“什麽信?帕姆一直在這裏,沒看到有人上來帕。”
    “難道是羅浮幽靈?”星開始構思可能性,如果是那種濕噠噠的幽靈,她就隻能勉為其難,再來一瓶了。
    “幽靈?”帕姆抖成一團,“星乘客,你不要嚇我帕!”
    瑟瑟發抖的帕姆,更加可口。
    穹走過來,“如果是舊友,羅浮上也就...景元將軍?”
    星不這麽認為,“景元將軍應該會留個署名什麽的吧,他不是說要休養生息麽?”
    她腦海裏搜索著相關信息,“也許是......二舅?”
    穹不認可,“如果是二舅,他現在應該直接出現在丹恒的房間裏,而不是留下一紙信箋。”
    帕姆提議道:“為什麽不直接問丹恒呢帕?”
    衝鋒,智庫!
    丹恒正在勤勞地整理資料。
    “丹恒,你的信!”星遞出信箋,“是邀你聊天小聚的。”
    丹恒閱讀完畢,摩挲著字跡,試圖想起些什麽,“沒有落款和見麵的時間地點。寄信人似乎很篤定我會記得這些。很可惜,讓他失望了。”
    “這會是二舅寫的嗎?”星問道。
    丹恒的目光向地上的地毯瞥去,“不會,他向來直接了當。這種拐彎抹角的事情,不是他的作風。”
    穹:“你好了解二舅哦。”
    丹恒選擇對某人閉口不談。
    “罷了。信給我吧,我研究一下。”丹恒看起來是要做點什麽。
    星和穹對視一眼,乖乖的離開。
    門關上,丹恒用雲吟術洗去字跡,新的字跡浮現:「人有五名,代價有三個。」
    丹恒捏緊信箋,丹楓的往事還在追他!沒辦法,都追到列車上了,還是得找將軍了解一下情況。
    丹恒前腳剛前往神策府,星和穹後腳就偷摸跟上。
    神策府內,鏡流正在與彥卿對峙。
    彥卿見到丹恒,緩緩閉上眼,今天出門沒看黃曆,來的全是他打不過的。
    丹恒沒認出鏡流,他直接對彥卿說道:“打擾,我有事求見將軍。”
    彥卿很快認清現實,這點事情無法打擊他的品格,他說道:“如果你是來鑒定傷情索要賠償...”彥卿想起自己的小錢包,也不怎麽豐厚,“我未來百年的薪餉盡可歸你。”
    餘光中,彥卿看到丹恒後麵的盆栽長了兩頂灰色的毛。其中一頂聽到有錢就探出頭,是無名客灰毛姐姐,那另一頂想必是灰毛弟弟。
    丹恒道:“我此行並非索要賠償,是有事想見將軍一麵。”
    彥卿保住了錢包,“您來的不巧,將軍有要事在身,今日恐怕不得空閑...丹恒先生,可認識台階上的那位女子?”
    丹恒掃了鏡流一眼,“不認識。既然如此,我改日再來。”
    穹舉起小手,他認識!他認識啊!羅刹棺材裏的那個!
    但是穹的小手被星拉下來,他們現在是偷偷跟蹤,不可以暴露!
    彥卿看不明白無名客姐弟在玩什麽行為藝術,“那位是羅浮的前代劍首,鏡流,與丹楓為知己故交,是將軍的恩師。”
    據說飲月之亂時她陷入魔陰身,但因其劍技無人能敵,沒人能抓住她,隨後她便消失了,不日前她說自己是此次羅浮禍亂的罪魁禍首,自首來了。但又向景元要求羅浮一日遊,景元答應了,並讓彥卿當導遊。
    聽到這,星也忍不住舉起小手,她懂了!信是鏡流給的!她投鏡流一票!
    丹恒轉身精準對著藏身的盆栽說道:“跟夠了嗎?”
    這倆跟蹤的痕跡和動靜是一點也不遮掩。
    星和穹蹭得站起來。
    星抱著盆栽胡謅,“這盆栽長勢喜人,我找列車長借來研究光合作用!”
    “我的萊姆想嚐試土中的生活!”穹從盆栽裏掏出昏迷的機械水母,“看!變異成機械土母了!”
    丹恒:......
    鏡流的視線掃過二人,感知到穹的氣息時,衣袖下的手指微微抽動。
    星掏出小本本記錄,“腰封勒太緊扣5分,看不清臉蛋扣20分,眼罩加10分,穿搭總評分:85分。”真遺憾,鏡流上不了星的「顏值排行榜」。
    穹湊近鏡流轉了三圈,“我記得她!她喜歡揭棺而起!”
    彥卿伸出小手阻止,“小心些,她身手了得,可不能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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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已經上手了,她摸摸鏡流的手臂,“很冷,看起來像剛從停屍房出來的。”
    接著聞著鏡流的味道,“嗯!是冰箱的味道!零下三十度冷凍。”
    當星的手不知死活地碰上鏡流的眼罩時,鏡流抓住星的手腕,“你就是阻擋此次災禍的無名客?”
    星笑著點頭,“沒錯,就是我!”
    鏡流鬆開星的手腕,“聒噪,莽撞,毫無武者儀態。”她探查完畢,星的手腕無力,沒有習過武,比螻蟻還要弱小,不在鏡流的可殺名單內。
    穹說道:“其實還有我,是我們一群無名客一起幹翻幻朧的!”
    鏡流探查穹的情況,比星還要脆弱。她都懷疑在打幻朧的時候,這兩人是不是負責在一邊喊加油的。
    她突然並指為劍,一縷劍氣擦著穹的耳際掠過,削斷三根翹起的呆毛。
    彥卿見狀手握住劍柄,隨時出招,見鏡流沒有後續動作,才警惕地觀察鏡流的一言一行。
    “這招好!能用來削蘋果嗎?”穹撿起凍成冰棍的呆毛當匕首比劃。
    星的關注點永遠清奇,“剛那招「並指削毛」能上《羅浮時尚大典》嗎?需不需要幫你設計個tag?”
    感知不到兩人恐懼的情緒,反而是興奮感,鏡流疑惑,難道他們有隱藏的力量?
    鏡流的身邊突然下起了些微霜雪,這不是她能控製的,她沉默著看姐弟倆用霜花堆雪人。
    奇怪,她今天是來幹嘛來著?
    雪人?不對。
    灰毛?不是。
    鏡流掃了一圈,看到丹恒那張臉,哦,對,找飲月敘舊的!
    “飲月,你來了。”
    確認那兩隻灰毛浣熊不會有事,丹恒才對上鏡流的視線,隔著眼罩,他都能感覺到鏡流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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