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結束循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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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匹諾康尼,美夢邊境。
    又一次把七休日偷渡進來。
    穹和三月七找到了落單的知更鳥。
    因為銀狼沒有贏過萬維克,生氣地下線了,丹恒隻好去守「屍」。
    “是你們啊。”知更鳥回過頭,對穹和三月七招呼道。
    三月七揮手,“知更鳥小姐,再見到你真好。”
    “我也是。”知更鳥低頭,問道“這兩位是?”
    穹指著兩個皮皮西人,介紹道“他們是皮皮西人,所以一個叫皮皮南,另一個叫皮皮北,都是你的粉絲。你要不要和他們聊聊?”
    兩個星期日無語,這個名字他們還是第一次聽說,一聽就知道是現起的。
    三月七解釋道“呃,知更鳥小姐,也許你聽說過那場海選決賽的小趣聞?”
    知更鳥頓時明白了,她從鳶尾花家係那裏打聽到哥哥失蹤的消息後,就一直在擔憂,如今看來,哥哥找到了自己的出路。
    隻是,哥哥變成了兩個——也挺可愛的呢。
    知更鳥對穹和三月七說道“嗯。我看過你們的精彩演出,真是每一幕都出乎我的意料。”
    穹和三月七說過幾句客套話後,識趣的離開。
    知更鳥低頭,溫柔道“你們好啊。”
    皮皮北立刻說道“知更鳥女士,我是你的粉絲!雖然不是每場演唱會都能到場,但至少也會把錄像看一遍。我喜歡您的每一首歌!真想把這件事告訴全世界!”
    皮皮南羞恥地低下頭,隨後瞪了一眼皮皮北,他想說的話都被搶了,雖然他不會這麽直接的表達,但是——
    皮皮南耳根通紅,鼓起勇氣說道“知更鳥女士,我也是我也是你的粉絲!!!”
    知更鳥驚訝的捂著嘴,可愛!太可愛了!
    這麽可愛的哥哥,她兩個都想養!
    “謝謝你們的喜歡,我很高興。”
    三人就這樣在靜謐的夢境邊緣暢聊,像要把這些年分別的時光補上。
    直到知更鳥的下一場演出時刻來臨,才依依不舍的分別。
    星期日從夢境離開的時候,就是完整的七休日了。
    據說兩人到美夢大劇院打了一架,也不知道誰勝誰負。
    反正七休日,已經上了賊船了!
    列車上,穹表情鄭重道“你現在已是完整的老日,所以!”
    星期日表情呆呆的,“所以?”
    穹拿出紙盒,“你喜歡睡鳥巢。”接著指向天花板,“還是吊床?”
    星期日???
    列車沒有地方睡了嗎?
    星期日溫柔道“給我一個安靜的角落足矣。”
    三月七說道“老日別理他,列車有的是地方睡。你可以睡米沙隔壁那間。”
    三月七轉而問穹,“還有,睡覺的地方為什麽會是紙盒啊,老日塞不進去的!吊床又是什麽奇怪的選項?”
    “他是七休小鳥,所以應該有個愛的鳥巢。至於吊床,他可是老日啊!太陽當然要掛在上邊啦!”穹覺得自己考慮的十分周全。
    星期日“謝謝。我還是住米沙旁邊吧。”
    不過睡吊床嗎?也算新奇的體驗。
    接著丹恒丟完「屍體」回來了,順路撿回了一個流著口水、神誌不清的星。
    穹的臉上寫滿了好奇,但是兩個人都不想聊起後來究竟發生了什麽。
    剛好,和天才們聊完的兩位大家長也回來了,米沙也恰好起床。
    這下列車組成員齊聚一堂。
    姬子率先說道“我們與黑塔及螺絲咕姆聊了很多,你們想聽過程還是結論?”
    穹問道“什麽樣的過程?”
    姬子講述起在實驗艙內發生的事情。
    “亦是終點,終點孕育新的。在模擬宇宙這個特殊的裝置下,我們與穹的意識共同參與並完成了這段曆史的一步。”
    螺絲咕姆道“結論並非我們「重現」曆史,而是對「過去」的一次補完,是「現在」對「過去」的一次強有力幹預,使得這段本應在「終末」汙染中的因果得以形成閉環。”
    黑塔興奮地說道“沒錯,我們參與了答案,我們也是答案的組成。”
    “這一切在我們「觀測」並加載這段記憶之前,或許還處於「終末」汙染下的混沌未定狀態,但現在,它被我們的「觀測」固定為曆史了。”
    黑塔繼續道“兩個宇宙連接,形成一個循環,阿基維利是行走的時空奇點。開拓做到這個份上,確實無愧祂開拓星神的名號。”
    瓦爾特不語,他隻是一個普通的時空穿越者罷了。
    螺絲咕姆補充道“請看這兩條數據信息。”
    【坐標,黑塔空間站,目標成功抵達。】
    【列車?墜落???目標???裴迦納???已抵達。】
    “假設,我們為第一宇宙,而穹所在為第二宇宙。當第二宇宙湮滅之際,那輛最後的星穹列車打破宇宙間的壁壘,沿著時間之河逆流而上。”
    “此時,列車抵達的位置,並非黑塔空間站。”螺絲咕姆說道“當然,穹在第一時間被投放於黑塔空間站內,這一點毋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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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們仔細檢索了數據後,發現那輛列車確實墜落在了第一宇宙中,而其墜落地點,位於阿基維利的故鄉,裴迦納。”
    “對於這個結果,我深感榮幸,我竟是曾在過去時光中遇到過尚未成神的阿基維利。”
    黑塔哼聲道“得了吧,那是因為時間和宇宙限製了祂。就像是一場重生,祂從星神阿基維利不斷退化,退回到最初的。失去星神的能力、記憶乃至全部,然後——”
    “堅稱自己是一位「無名客」,重新從人類開始,再度成長,最終成為第一宇宙的開拓星神,阿基維利。”
    “接著成長後的阿基維利搞不懂什麽動機,去挖了「虛數之樹」,因為我們的觀測,祂和第二宇宙的自己相遇。最終,令人惱火的循環形成了。”
    “可是既然是循環,是否意味著?”姬子皺眉,如果第二宇宙的維利是第一宇宙的阿基維利,那這裏的阿基維利是隕落了,還是跑到第二宇宙當維利去了?
    黑塔說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我們也設想過這個問題,但是現在的結果是第二宇宙已經墜毀了。”
    “所以哪怕我們這裏的阿基維利因為跑去第二宇宙玩,才導致的隕落,也沒關係。因為現在,此時此刻,是阿基維利隕落過後的時間點了。”
    這時,他們已經站在了阿基維利無法到達的未來。
    聽到這裏,眾人心中恍然大悟。
    所以,匹諾康尼裏的尼古拉斯隻是一段被「虛構」出來的記憶體。
    他是阿基維利的遺產,是祂想參與到未來的心願,從而留下了一段記憶,一把鑰匙,一道能親眼見證穹成長的目光。
    即便是失憶,但是當祂站在「虛數之樹」下,看到「維利」的那一刻,或許祂就已經明白了一切。
    “不必擔心,姬子女士。”螺絲咕姆道“如今這個宇宙產生了兩個變量。其一為穹,身負蘊含星辰力量的種子。其二為開拓係統,那道刻在開拓係統內的阿基維利‘邊角料’,正是祂衝破了自身循環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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