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脫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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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萬籟俱寂,許姝正準備入睡時,突然手機屏幕亮起,收到了一條信息。
她睡眼惺忪地拿起手機,看到發件人是福伯,心中不禁一緊,眉頭也緊緊地皺了起來。
來不及多想,她迅速穿上衣服,衝出了宿舍樓,一路狂奔而去。
她的心跳急速加快,腦海中不斷閃過各種可能的情況,心中充滿了不安和焦慮。
翻過校園的圍牆,跑出了學校。在不遠處的樹林裏,她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福伯。
福伯站在那裏,麵無表情地看著許姝。
許姝地跑到他麵前,叫道:“福伯……”
福伯看著許姝,眼神冷漠,說道:“手上還有其他的事嗎?交給你師姐去做。”
許姝有些茫然,不知道福伯為什麽突然這麽說。她疑惑地問道:“怎麽了?福伯,是出……”
福伯打斷了她的話,皺起眉頭,凝視著許姝的麵容,突然臉色變得鐵青,雙眸也變得異常淩厲。
“小小年紀,竟然動了凡心……”福伯的聲音冷冰冰的,仿佛能穿透許姝的靈魂。
許姝心頭猛地一震,她完全沒有想到福伯會說出這樣的話。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想要解釋些什麽,但喉嚨卻像被什麽東西堵住了一樣,發不出聲音。
“我……我會自己處理好的……”許姝終於擠出了一句話,聲音輕得幾乎隻有自己能聽見,她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
然而,福伯似乎並不打算給她解釋的機會。他毫不猶豫地說道:“休學吧。”
許姝如遭雷擊,整個人都呆住了。休學?她怎麽能休學呢?
猶豫一會兒她開口:“福伯,我……我隻是去見見他,跟他說清楚就好。他很倔,找不到我……會……”許姝的聲音帶著哭腔,她哀求著福伯。
“上車。”福伯根本不聽她的解釋,一聲令下,轉身打開車門,上了車。
許姝緩緩地轉過頭,目光凝視著學校的方向,仿佛要將這座校園的每一個角落都深深印在腦海裏。
她的眼眸中漸漸泛起一層淚光,那是對校園生活的不舍,也是對即將離開的陸輕宸的眷戀。
陸輕宸的麵容在她的腦海中不斷閃現,他的微笑、他的溫柔、他的關心,每一個細節都如此清晰。
她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情感,她多麽希望能夠再看他一眼,再和他說道別的話就好。
“快點……”福伯的聲音突然傳來,冰冷而無情,打斷了許姝的思緒。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內心的波瀾,然後轉身,邁著沉重的腳步,一步一步地向著車子走去。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上,讓她感到一陣刺痛。
終於走到了車旁,許姝停下腳步,猶豫了一下。她真的很想和陸輕宸道別。
可是她又不知道該如何跟福伯開口。最終,隻能默默地打開車門,坐進了車裏。
車子緩緩啟動,許姝的目光始終落在學校的方向,直到它漸漸消失在視線中。
她的心如刀絞般疼痛,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她緊緊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卻渾然不覺。
一路上,許姝都沉默不語,她的心情沉重得像壓了一塊巨石。
福伯的臉色也很不好看,他緊閉著雙眼,似乎在思考著什麽重要的事情。
許姝忍不住開口問道:“福伯,你怎麽了?為什麽是……是……”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後麵的話卻怎麽也說不出口,她看見了福伯陽壽將盡,這讓她無比驚恐害怕。
福伯依舊沒有睜開眼睛,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說完,便不再言語。
許姝不知道福伯到底怎麽了,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她隻能默默地跟著福伯,一路駛向三清觀。
回到熟悉的三清觀,福伯一言不發帶著許姝到了密室裏。密室裏,福伯從懷裏拿出三個金燦燦的果:“記住這東西叫梵天果,本不屬於這世間的東西,現在你服用他後,就會洗髓筋骨”
“這三顆本可以分三次吃可以成為一代宗師,但我要將你筋骨開發到極致,你成為人上人救出你師父,你師父被十字會抓住了”
“什麽?”許姝看著福伯,眉眼滿是恐懼,她不要福伯死:“不,梵天果可以救你的命,福伯我不吃,你吃,我可以修煉的,我努力修煉……”
梵天果她聽過的,普通人受不住梵天果的靈力會爆體而亡,所以需要有人在旁邊作為牽引護著她的靈台。
許姝跪在地上,眼裏滿是淚花和恐懼:“我不吃,我不要吃”說著她轉身就像跑。
下一秒,福伯抓住她的肩膀將,一連將三顆梵天果塞進許姝嘴裏。
下一秒,她整個人全身上下發著刺眼的金光,她撕心裂肺的喊著,卻無法動彈分毫:“不……我不要……。”
就在下一刻,福伯毫不猶豫地伸手將她緊緊抓住,然後像扔一件無足輕重的物品一樣,將她狠狠地扔進了一個靈池裏。
這個靈池被一層濃密的白色霧氣所籠罩,使得整個池子看起來有些神秘而朦朧。
靈池之中,擺放著各種珍稀的天材地寶,這些都是福伯曆經千辛萬苦才尋得的。
他站在池子旁邊,一臉凝重地對許姝說道:“小姝,一定要記住我接下來所說的話。梵天果的功效分為三個階段,現在你需要護住靈台,繼續運轉九天星辰決”
“第一階段是拆骨,這會讓你感受到全身骨骼被拆解的劇痛;第二階段則是重塑筋骨,這一過程同樣痛苦難耐;而最後一個階段,便是洗髓,這是最為關鍵的一步。”
許姝剛剛落入靈池,還來不及反應,就被那刺骨的池水淹沒。
她的身體立刻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撕扯著,仿佛要將她的骨頭一根根拆散。
那種劇痛讓她無法忍受,隻能發出一聲聲淒慘的嚎叫。
“啊……”許姝的叫聲在靈池周圍回蕩,讓人聽了毛骨悚然。她的全身都被一種難以言喻的痛苦所籠罩,就像是被人活生生地拆骨割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