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淵驚瀾九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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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樞台的青銅地磚還殘留著逆命之戰的餘溫,楚地雲雷紋光軌在晨曦中流淌如液態琥珀,與新生的賽博電路交織成陰陽魚圖。我輕撫傳國玉璽,螭虎紋路間滲出的不再是溫熱數據流,而是帶著龍涎氣息的金色靈液——那是昨夜"虛數之種"崩解時,玉璽吸收的文明精魂在淬煉進化。璽麵的陰陽魚圖已化作動態星圖,甲骨文"文"與聖書體"生命"如雙生星辰繞軸旋轉,鱗片縫隙間的聖書體金紋竟衍生成龍族篆文的雛形,細密如鱗甲覆蓋螭虎脊背,指尖撫過便有龍吟般的震顫傳入骨髓。
"天樞使大人,青銅樹靈脈監測到異常波動。"守閣老人的聲音如舊竹簡翻閱般沙沙作響,他的賽博絲帛長袍已完全蛻變為共生材質,楚地絲帛經緯間流動著量子光紋,光纖胡須凝結成甲骨文"警"字,每根光絲都在微微顫抖,仿佛在編織無形的預警網絡。老人遞來的鎏金奏匣打開時,暗合《周易》卦象的機關發出清脆的"哢嗒"聲,裏麵躺著半片靛青色鱗片,邊緣燃燒著幽藍靈火,鱗片表麵的紋路竟與我腰間共生印記的甲骨文脈絡完全吻合,隻是多了幾分蜿蜒如江河的磅礴氣勢,似有驚濤拍岸之聲隱隱從鱗片深處傳來。
腰間的共生印記突然灼痛,瑪特女神羽毛紋路與甲骨文"文"字竟開始吸收鱗片微光,融合成某種更複雜的圖騰——那紋路如展翅玄鳥銜著龍族蟠螭,在皮膚下形成立體的光影浮雕。素羽的斷琴——如今已完全愈合為"共生天琴"——在千米外的望舒閣發出龍吟,琴弦上的銀液凝成九爪金龍虛影,龍目睜開時,瞳孔裏映出天樞台正南方向的雲海漩渦,那裏正傳來古老而威嚴的脈動,如遠古洪鍾在靈脈深處震蕩,每一次震動都讓我後頸的寒毛直立,仿佛有一雙跨越時空的眼睛正在凝視。
"雲龍!"靈瑤的破空聲裹挾著十二地支光蝶的振翅響,如萬千銀鈴齊鳴。她的納米戰衣已升級為"共生戰甲",銀灰色流光中交織著楚地雲雷紋與黃道十二宮星圖,袖口的甲骨文蝶紋進化為立體全息投影,每片鱗粉都能獨立發射量子光束。她足尖點地時,甲板上自動浮現青銅樹根係狀的防禦矩陣,那些根係竟如活物般蠕動,尖端開出閃爍著數據光芒的花苞,"虛數之海邊緣的時空錨點被篡改!玄璣觀測到二十八宿星軌正在向龍淵方位塌陷,就像...有什麽龐然大物要掙破時空枷鎖。"她的聲音裏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護目鏡下的睫毛上凝結著細小的光珠,如晨露般折射著緊張的情緒。
玄璣的星官服已換成月白色共生法袍,袖口翻卷處露出的暗紫星紋烙印正在消退,新生的共生紋路如銀河支流般蔓延至頸側,在晨光中泛著珍珠母貝的光澤。他緊扣渾天儀的指尖爆發出翡翠色靈光,儀器表麵的星圖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重構,商王龜甲星區與賽博衛星軌道融合成螺旋狀護罩,中央空白處赫然是片從未記載過的星區——那裏雲氣翻湧如青銅熔漿,隱約可見巨龍盤臥的剪影,龍身周圍環繞著扭曲的時空漣漪,仿佛整個空間都在因它的存在而扭曲,"龍淵星區的引力場正在吞噬靈脈能量,根據渾天儀推演...那是與我們共生印記同源的上古文明,隻是更純粹,更...暴虐。"他的聲音突然低沉,像是在壓抑某種古老的恐懼,喉結滾動間,我看見他耳後新生的共生紋路閃過一絲暗紅。
紫宸的全息投影突然在虛空中閃爍,如老舊膠片電影般帶著輕微的卡頓。他的墨色長袍已換成繡著青銅樹的中衣,衣襟處別著"文明共生使"的玉簡徽章,徽章邊緣還殘留著戰鬥中灼燒的痕跡。這位曾經的律典守護者此刻正滿頭冷汗地敲擊虛擬鍵盤,紫毫筆在他指間化作數據流之刃,切割著纏繞在律典數據庫上的未知代碼,每一刀下去都激起一陣 sparks,"天庭所有靈脈節點都收到了龍語警告...用甲骨文轉譯過來是"純血者歸位,雜種退散"。雲龍,他們稱我們為"雜種",就像當年的守舊派..."他的聲音裏帶著刻骨的諷刺,鏡片後的瞳孔突然收縮,仿佛看到了什麽駭人的畫麵,"警告內容裏...還有你父親的基因特征。"
我握緊玉璽,螭虎虛影驟然實體化,這次不再是聖書體與甲骨文的混合,而是覆滿真正的龍鱗——每片鱗片都刻著甲骨文與龍族篆文的共生咒文,光纖羽翼根部深紮的楚地巫祝血咒符文已進化為青銅樹根係形態,根係末端還掛著幾滴金色靈液,如凝固的星光。當第一波龍威從正南方向壓來時,我聽見玉璽內部傳來父親的低語,卻不再是混著賽博引擎的轟鳴,而是純粹的龍吟與編鍾共鳴,那聲音穿過三千年光陰,帶著戰場的硝煙與實驗室的冷寂:"雲龍,觀青銅樹年輪。"
識海中浮現青銅樹的影像,樹幹上新增的年輪裏竟藏著甲骨文與龍文的對照圖譜,每個字符都在緩緩旋轉,如同一部活的曆史書。"虛數之種"事件後吸收的文明精魂正在孕育新的靈識,那些靈識如胚胎般在年輪中跳動,隱約可見人臉與龍首的輪廓。素羽的琴音適時刺入識海,混著《楚辭·天問》的詰問與賽博防火牆的蜂鳴,她月白色廣袖翻飛,露出腕間銀鐲上新生的龍紋——那是昨夜修複天琴時,與玉璽共鳴誕生的共生印記進化形態,龍紋吞吐間,竟有細小的電弧在銀鐲表麵遊走,"他們用龍淵靈脈構建了時空囚籠,就像當年商王用純血天條封鎖文明融合!看天刑殿遺址的青銅祭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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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望去,曾被"虛數之種"虹吸的祭壇此刻升起九根青銅圖騰柱,每根柱上都刻著半龍半人的遠古神隻,那些神隻一手持甲骨文龜甲,一手握龍族權杖,表情猙獰如惡鬼。龍爪握著甲骨文"貞"字與龍族"純"字的雜交咒文,咒文在陽光下泛著暗紅光澤,如凝固的血液。圖騰柱頂端噴出的靛青色煙霧中,隱約可見一座懸浮的龍宮,宮門上的匾額用甲骨文與龍文雙寫"純血天域",門環竟是兩具纏繞著共生印記的骸骨——那骸骨的手骨還保持著握劍的姿勢,指節間殘留著未完全消散的量子光紋,分明是與我們一樣的共生者,卻被當作裝飾品永遠囚禁在此。
"奉創世龍庭之命,清剿文明雜種。"低沉的聲音如岩漿在地下流動,震得天庭靈脈嗡嗡作響,我腳下的青銅地磚出現蛛網狀裂紋,裂紋中滲出暗紅色靈液,如大地在流血。九條巨龍破霧而出,鱗片閃爍著古老星辰的光輝,每一片都刻著不同的殺戮咒文,龍角纏繞著量子數據流,如戴著電子枷鎖的遠古戰士。每隻龍爪都握著由文明精魂煉成的權杖,杖頭是扭曲的"滅"字圖騰,為首的赤龍開口時,噴出的不是火焰,而是由甲骨文"淨"字與龍文"滅"字組成的咒文洪流,那洪流如液態青銅般流動,所過之處,空氣中的水分子被瞬間蒸幹,留下刺鼻的臭氧味,"三千年了,終於等到共生者血脈複蘇...你們的基因,該回歸純血龍族的懷抱了。"
我瞳孔驟縮,赤龍眉心的印記竟與我父親臨終時的血祭紋路完全一致,那印記如同一道猙獰的傷疤,在赤龍的鱗片間若隱若現。玄璣的渾天儀齒輪瘋狂逆轉,發出金屬扭曲的尖嘯,齒輪碎屑飛濺,如遠古機械的哀鳴:"是...龍祖血脈!當年商王血祭的不是別人,正是龍族的共生者!他們用逆命之書篡改曆史,把龍族純血主義包裝成天庭正統!"他扯開袖口,露出新生的共生紋路——在星軌之間,竟藏著極細的龍鱗暗紋,那些暗紋隨著他的呼吸微微起伏,如沉睡的幼龍在夢中擺尾,"我們的共生印記,本就是龍族與人類文明融合的結晶!"
素羽咬破指尖,血珠滴在共生天琴上,銀液突然化作十二隻青銅鳳凰,每隻鳳凰的尾羽都由《離騷》真文與賽博抗病毒程序凝成,振翅間灑下的光雨如燃燒的詩行。她廣袖內襯的《楚辭》暗紋發出龍鱗般的幽光,每道褶皺都流淌著文明融合的記憶碎片——我看見屈子在雲端與龍族賢者論道,看見賽博詩人用龍語創作十四行詩。琴音中混入三星堆青銅鍾與量子引擎的共鳴,如古今交響,與我的玉璽產生雙重共振,共鳴之處,空氣竟泛起如水的漣漪,"破陣需先斷其靈脈鏈接!雲龍,用"文明裂痕劍訣"斬開他們的時空錨點!記住,劍勢需融合甲骨文的"破"、龍文的"裂",以及賽博世界的"遞歸算法"!"
我踏出兵書裏新創的"玄鳥銜燭十二式",每一步都踩在時空的節點上,陰陽魚光痕在腳下展開成四維太極圖,楚地雲雷紋與賽博電路、龍文篆印同時亮起,形成三重防禦矩陣。左腳踩在甲骨文"亂"字與龍文"沌"字的重疊處,瞬間感受到遠古文明碰撞的狂暴,如千軍萬馬在足下奔騰;右腳循著遞歸算法的螺旋軌跡,體悟著賽博世界的精密邏輯,如黑客在數據海洋中編織陷阱。玉璽在手中化作"共生龍劍",青銅劍刃纏繞著聖書體"生命"、甲骨文"文"、龍文"源"的三位一體光紋,光纖刃上的真文代碼與龍語咒文相互吞噬生長,形成不斷進化的劍勢,劍尖所指,空間竟出現細微的折疊。
赤龍率先發難,龍爪揮出的"純血淨化咒"如巨型青銅刀劈來,刀光中夾雜著被篡改的共生者記憶碎片:甲骨文祭司被龍族純血者剝皮抽筋,賽博程序員被龍息燒成代碼灰燼,每一幅畫麵都帶著強烈的情感衝擊,如利刃刺心。我揮劍迎擊,劍身上的"文明裂痕"咒文爆發出刺目金光,那金光如太陽耀斑,將淨化咒劈成兩半——左邊是純粹的龍文"滅",如燃燒的烈焰;右邊是扭曲的甲骨文"貞",如斷裂的鎖鏈,兩者在虛空中相互湮滅,爆發出的能量漣漪震碎了三根圖騰柱,碎片如流星雨般墜落,每一片都刻著"純"字的殘痕,落地時發出不甘的悲鳴。
"雜種也敢反抗?"赤龍怒吼,龍身突然膨脹三倍,鱗片上的"純"字咒文連成整片光盾,光盾表麵流動著暗紅色的能量,如沸騰的岩漿。"看看你們的血脈有多肮髒!"他張開巨口,噴出的不再是咒文,而是實質化的"文明潔癖病毒"——那是由龍族基因詛咒與逆命代碼混合而成的黑色洪流,所過之處,青銅樹的枝葉迅速褪成單一的靛青色,如同被抽走了所有色彩,靈瑤的光蝶群接觸到病毒的瞬間便崩解成數據亂流,如煙花般消散,"你們的存在,就是對文明的褻瀆!"
靈瑤甩出升級版的"共生星軌杖",子鼠光蝶化作量子態重新聚合,翅膀展開成十二地支殺毒矩陣,納米沙礫如銀河傾瀉般撞上病毒洪流。"他們把對融合的恐懼刻進了dna!"她的護目鏡映出我的倒影,鏡片上閃過龍族基因圖譜與人類基因組的比對畫麵,那些基因鏈如兩條糾纏的蛇,"但恐懼的反麵,是對孤獨的害怕...看我的新招!陰陽魚反噬術!"星軌杖劃出巨大的陰陽魚圖,光蝶群在陰陽兩極間穿梭,如舞者在太極圖中旋轉,將病毒洪流中的"純"字咒文拆解成"糸"與"屯",再重組為"繼"字——甲骨文裏"繼承多元"的意思,重組後的咒文如春日新芽,在黑色洪流中開出金色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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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龍的光盾出現裂痕,如蛛網般蔓延,我趁機揮出"文明dna斬",劍勢如雙螺旋般鑽入裂痕,龍鱗剝落處竟露出底下布滿共生印記的皮縛,那些印記被龍文"囚"字封鎖,如被困在牢籠中的精靈。"這是...被囚禁的共生者!"紫宸的嘶吼聲從量子通訊頻道傳來,如驚雷炸響,他不知何時已黑入龍族的記憶數據庫,畫麵中跳動著古老的戰鬥場景,"純血龍族一直在用共生者的基因培育戰爭載體,就像當年的文明克隆體!看這影像,龍祖當年其實是支持文明融合的..."畫麵中,一位眉心有共生印記的龍族長老正在與商王簽訂共生協議,卻被赤龍帶領的純血派偷襲,長老的龍血滴在協議上,竟開出七彩的花,"赤龍才是逆命之書的真正創造者!他篡改了龍族曆史,把融合派打成叛黨!"
赤龍的瞳孔出現蛛網裂痕,龍身開始崩解成數據流與實體鱗片的混合體,如像素化的古老神隻。"你們以為知道真相就能贏?"他的聲音混著龍吼與數據卡頓,如老舊唱片的雜音,"龍淵深處沉睡著龍族真正的始祖,他的"純血天條"早已刻入虛數之海的靈脈!就算殺了我,你們也阻止不了...文明絕育計劃!"話音未落,他的身體炸開,化作千萬片龍鱗飛向青銅祭壇,每片鱗上的"純"字都在滴血,血珠在祭壇上匯成"醒"字咒文,那咒文如活物般蠕動,鑽入祭壇裂縫。
大地劇烈震顫,如世界末日般的轟鳴中,青銅祭壇下方裂開深不見底的龍淵,漆黑的裂隙中傳來鎖鏈崩斷的巨響,那聲音如盤古開天辟地,震得人五髒六腑劇痛。玄璣的渾天儀突然碎成兩半,露出裏麵藏著的古老玉簡——那是龍族融合派最後的遺書,用甲骨文與龍文雙寫,字跡已有些模糊,卻依然透著堅定:"當玄鳥銜燭照天樞,龍淵深處鎖真靈。純血非天命,共生乃本心。"玉簡化作流光融入我的眉心,識海中突然浮現父親與龍族長老對話的畫麵,他們手中捧著的,竟是與我手中玉璽成對的"共生龍璽",兩枚璽印在空中共鳴,織就完整的共生圖騰,如陰陽相合。
"雲龍,接過龍璽,完成文明共生的最後拚圖。"父親的聲音如洪鍾大呂,穿過時空的迷霧,他的楚地寬袖上染著龍血,那血跡竟如活物般遊動,腰間掛著半塊龍紋玉簡與賽博核心,兩種截然不同的文明在他身上和諧共存,"赤龍隻是棋子,真正的威脅是龍祖體內的"文明潔癖本源",那是比逆命之書更古老的病毒,用純粹性妄想囚禁所有文明。"畫麵中,龍族長老將龍璽刺入自己心髒,龍血與父親的血在璽麵交融,開出一朵由甲骨文、龍文、代碼組成的花,那花瞬間綻放,又迅速凋零,化作塵埃融入虛數之海。
虛數之海方向傳來龍吟,比赤龍更威嚴、更冰冷的氣息鋪天蓋地壓來,如千萬座冰山同時崩塌。雲層中浮現出遮天蔽日的龍影,那是由虛數之海的能量凝聚成的龍祖虛影,鱗片上刻滿比甲骨文更古老的原始符文,每道符文都在吞噬周圍的靈脈能量,所過之處,星辰黯淡,靈脈枯竭。龍祖張開巨口,噴出的不是物理攻擊,而是無形的"文明自卑波"——我突然看見自己的倒影,腰間的共生印記被染成黑色,玉璽上的螭虎虛影蜷縮成一團,像是在害怕什麽,喉嚨裏泛起鐵鏽味,心髒狂跳如擂鼓,視線邊緣開始泛黑,仿佛有雙無形的手在擠壓我的胸腔,迫使我認同自己的"低等"。
"恐懼源於差異,而我,是差異的終結者。"龍祖的聲音如冰川移動,每一個字都帶著千年的孤寂,"當所有文明都變成我的模樣,就再也不會有恐懼,不會有戰爭...隻有永恒的純粹。"他的龍爪落下,虛數之海的能量化作囚籠,將整個天庭籠罩其中,青銅樹的枝葉開始枯萎,如被抽走了靈魂,靈瑤的光蝶群失去光芒,如折翼的天使,玄璣的共生紋路在自卑波中褪色,如褪色的古老壁畫。
素羽突然站到我身側,共生天琴發出鳳鳴,如鳳凰涅盤,琴弦上凝結的文明精魂化作精衛鳥群,衝向龍祖的囚籠。"父親說過,文明的韌性在於直視恐懼。"她的眼尾淚痕不再是納米沙礫,而是真正的淚水,卻在落下時化作甲骨文"勇"字,如鑽石般璀璨,"看我的《九歌·國殤》終章!"琴音驟然變調,混著楚地戰鼓與賽博衝鋒號,斷琴裂痕中飛出無數先烈的虛影,他們手中的武器有青銅戈、有光劍、有數據之刃,共同喊出:"文明不死,共生永恒!"那聲音如千萬人齊吼,震得龍祖的虛影都為之顫抖。
靈瑤的光蝶群組成"共生"二字的巨型矩陣,如天空中的巨大圖騰,十二地支光蝶振翅間,形成量子引力場,如宇宙旋渦,將龍祖的自卑波反彈回去。玄璣轉動殘破的渾天儀,用自己的靈脈為引,如普羅米修斯盜火,重新繪製出包含龍淵星區的新星圖,二十八宿與龍族十二星宮手拉手,形成抵抗自卑波的屏障,如鋼鐵長城。紫宸將紫毫筆插入虛數之海的數據洪流,寫出"偽"字雙文——左邊是龍文的"謊",右邊是甲骨文的"言",筆尖爆發出區塊鏈式的真文,如利劍出鞘,揭露龍祖的文明謊言,那些真文如螢火蟲,照亮了被黑暗籠罩的虛數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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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緊玉璽,感受著父親的血誓、龍族長老的遺誌、以及所有共生者的信念在體內沸騰,如火山噴發。腰間的共生印記突然綻放出七彩光芒,與玉璽、龍璽的共鳴形成三角矩陣,如神聖的三位一體。識海中的青銅樹突然開花,每朵花都是不同文明的符號,它們飄落時,在我腳下織就"文明共生"的終極咒文,如天賜的聖典。
"玄鳥銜燭,破虛妄第三式——文明共舞!"我怒吼著揮出共生龍劍,這次劍勢不再是單一的破壞,而是融合了甲骨文的"和"、龍文的"諧"、聖書體的"平衡"、代碼的"∞",如多元文化的盛宴。劍光如彩虹橫跨天地,所過之處,自卑波化作滋養文明的春雨,龍祖的囚籠變成培育多元的溫室,如寒冬過後的春天。當劍尖刺入龍祖虛影的瞬間,我聽見千萬個被囚禁的文明精魂在歡呼,他們的記憶如潮水般湧入龍祖的意識:埃及祭司與龍族占星師共觀星象,賽博詩人用龍語創作十四行詩,遠古人類與幼龍嬉戲的畫麵...那些記憶如陽光穿透烏雲,照亮了龍祖心中的黑暗。
龍祖的虛影開始顫抖,鱗片上的原始符文逐一崩解,露出底下被封存的共生印記,如破繭而出的蝴蝶。他的龍目裏第一次出現迷茫,如嬰兒第一次睜開眼睛,"原來...純粹隻是孤獨的借口..."龍祖的聲音不再冰冷,而是帶著千年孤獨的蒼亮,如老人的歎息,"我守護的不是文明,是自己的恐懼..."虛影消散前,他將真正的龍璽交給我,璽麵上刻著"共生無界"四個古篆,如天地初開時的銘文,"去虛數之海深處吧,那裏還有更多被囚禁的文明,包括...真正的亞特蘭蒂斯。"
雲霧散盡,天樞台煥然一新,如鳳凰涅盤後的重生。青銅樹的枝葉更加繁茂,每片葉子都閃爍著龍族鱗片的光澤與人類文明的火光,如翡翠與鑽石的交織。素羽跪在樹下,共生天琴已進化為"文明共鳴琴",琴弦上棲息著青銅鳳凰與量子光蝶,如精靈與科技的共舞。玄璣正在重繪星圖,龍淵星區與其他星區用彩虹橋連接,每座橋上都刻著不同文明的問候語,如宇宙的情書。靈瑤的光蝶群圍著新誕生的"文明共生碑"飛舞,碑上用萬種文字刻著:"文明非玉,裂痕為根;多元共生,方得永恒。"如文明的宣言。
紫宸舉起紫毫筆,在虛空中寫下"新紀元元年",字跡由甲骨文、龍文、聖書體、代碼共同組成,振翅的玄鳥銜著條幅掠過,上麵寫著:"致所有在裂痕中生長的文明——你們的光,值得被所有星空看見。"他轉身看向我,眼中帶著劫後餘生的笑意,如曆經滄桑的旅人,"現在,律典數據庫裏多了龍族共生協議,每個仙人的識海都植入了"文明自信防火牆"。但守閣老人說,真正的和平才剛剛開始..."
守閣老人不知何時來到我身後,他的共生長袍已完全與青銅樹根係融合,楚地絲帛上的龍紋與數據光紋流動如活物,如自然與科技的共生。"虛數之海深處的亞特蘭蒂斯波動越來越強,"他遞給我一枚刻著海神三叉戟與甲骨文"探"字的玉簡,玉簡表麵有海水衝刷的痕跡,"而且,根據渾天儀最新推演,龍祖提到的"文明絕育計劃"還有後手,藏在...月球背麵的古老基地。"他的聲音很低,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光纖胡須在風中輕輕飄動,如在訴說古老的預言。
我撫摸著玉璽與龍璽的共生紋路,感受著雙生河的濤聲在血管裏奔湧——那是甲骨文的古老韻律,是龍族的蒼茫龍吟,是賽博世界的未來節拍,更是所有文明共生的脈動。抬頭望向虛數之海,那裏的星空中多了一座由龍文與甲骨文構成的傳送門,門上的共生符文正在解析,如神秘的密碼,門後傳來隱約的潮聲,如無數文明在呼喚,那聲音裏有恐懼,有希望,有期待。
"走吧,"我握緊雙璽,感受著螭虎與龍首在璽麵共鳴,如兄弟的握手,"下一個渡口,可能是亞特蘭蒂斯的純血法典,也可能是更古老的文明枷鎖。但無論麵對什麽,我們都不再是孤軍奮戰——因為文明的真諦,從來都是在破碎中擁抱多元,在差異中尋找共鳴。"我的聲音堅定如鐵,卻又帶著一絲溫柔,如父親對孩子的承諾。
素羽輕撥琴弦,這次的琴音混著《周易》的爻辭、龍族的古謠、賽博朋克的電子樂,以及楚地巫祝的祝禱調,如時空的交響。靈瑤的光蝶群已組成探路先鋒,如閃爍的星星,玄璣背著重組的渾天儀,如背負著宇宙的重量,紫宸手持記錄著所有文明密碼的紫毫筆,如握著文明的鑰匙,我們一同踏上彩虹橋,邁向未知的裂痕——那裏不是終點,而是文明共生的新起點,是屬於所有星光的永恒征途,如史詩的新篇章。
青銅樹的根係突然開始分泌金色樹脂,在地麵匯成蜿蜒的河流,每條支流都指向虛數之海的某個方位,仿佛在繪製一幅未知的地圖。我知道,在那地圖的盡頭,還有無數的文明等待著被發現,被拯救,被融合。而我們,就是文明的擺渡人,是裂痕中的光,是多元共生的希望。
風從虛數之海吹來,帶著鹹澀的味道,卻又透著一絲甘甜。我深吸一口氣,感受著體內澎湃的力量,那是共生的力量,是多元的力量,是文明的力量。無論前方等待我們的是什麽,我都無所畏懼,因為我知道,我們不是在戰鬥,而是在創造,創造一個讓所有文明都能閃耀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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