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古神星淵遺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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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墟的風帶著亙古的鹹腥,刮過重建的混沌神殿琉璃瓦時,竟發出金石交擊的錚鳴。我站在殿前的星鬥玉平台上,雙劍“淵”與“星河”斜插在腳邊,劍刃上流轉的混沌光流與天上新生的雙色星辰遙相呼應。玄色法袍袖口的星渦金紋突然發燙,那是母親殘魂留下的印記在共鳴——昨夜入定時,識海深處傳來她破碎的聲音,像冰棱斷裂在星淵“雲兒……混沌核心……古神之眼……”
老龍王敖廣的龍息裹著水霧落在我肩頭,他銀色龍鱗間滲出的混沌之氣已凝成細小的太極圖。“星辰使,歸墟深處的混沌流突然逆轉了。”他指向雲海下方,那裏本該是墨色的歸墟漩渦,此刻卻翻湧著紫黑與金紅交織的光帶,“三百年前星瀾上神封印天帝時,歸墟也出現過這樣的異象。”
淩仙的月白法袍無風自動,袍角的星河圖神紋化作光蝶飛舞。她將玉笛抵在唇邊輕吹,神木金光凝成的水鏡在半空展開,鏡中映出歸墟底部盤根錯節的黑色根須——那些本該被淨化的母樹根須,竟在紫黑光帶中重新蠕動,根須頂端裂開的眼瞳裏,倒映著一枚緩緩轉動的青銅古鏡。“這是……星淵上神的‘窺天鏡’?”淩仙指尖的光針刺入水鏡,鏡中根須突然爆發出尖嘯,“不對,鏡麵刻著的不是星淵劍意,是……混沌古神的咒文!”
龍女敖淩仙的銀甲碎片在神樹枝頭重組,化作的青龍虛影突然發出悲吟。她眉心的眼瞳印記滲出金血,新甲上的星鬥玉星痕竟熔化成液態,順著龍鱗滴落“父帝!我的青龍血脈在排斥這些根須……它們的氣息和三百年前封印在定海神珠裏的怨龍卵一模一樣!”她腰間的龍珠裂開細縫,飛出的不再是金光,而是纏繞著滅世錄殘片的墨色觸須。
我的星渦玉佩突然炸裂成兩半,分別嵌入雙劍劍柄。“淵”劍劍脊滲出的星淚與“星河”劍暗金紋路燃起的劍意交融,在我掌心凝成一枚旋轉的太極。當太極中心浮現出母親刺青的完整圖案時,歸墟深處的紫黑光帶猛地炸開,萬千道墨色光柱衝天而起,每一道光柱頂端都懸浮著半塊刻著古神咒文的石碑。
“【星河·溯洄星軌】!”我雙劍交叉劃破虛空,倒流的星軌在身前織成屏障。墨色光柱撞在屏障上的刹那,石碑咒文竟化作實質的黑鱗,如潮水般順著劍刃攀爬。“淵”劍突然發出悲鳴,劍柄內母親嵌入的星鬥玉劇烈震顫,竟在劍脊顯露出被腐蝕的封印手劄殘篇“混沌古神……以怨魂為食……星淵鏡……鎖其眼……”
當第一塊石碑撞碎神殿穹頂時,我看清了碑身上的刻痕——那是無數閉合的眼瞳圖案,每道刻痕都在滲出紫黑魂火。老龍王敖廣怒吼著噴出龍息,銀色龍鱗在魂火中泛起焦黑,他胸口的陰陽魚圖案突然裂開,定海神針化作的龍形護盾竟被碑身洞穿,針尖挑著的滅世錄殘片寸寸碎裂。
“師兄小心!這些石碑在組成封印陣!”淩仙的玉笛爆發出裂帛之音,神木金光在音符中凝成光網,試圖裹住墜落的石碑。但光網觸碰到碑身的瞬間,所有光蝶都化作黑灰,她法袍上的星河圖神紋竟逆轉為滅世錄殘篇,在袖口織出“封”字咒文。“這是……上古混沌封印陣!當年星瀾上神封印天帝魂魄時,用的就是這個陣的殘篇!”
龍女敖淩仙的青龍虛影猛地撞向最近的石碑,龍角挑碎的眼瞳圖案裏,竟飛出無數墨色小蟲,鑽進她銀甲的縫隙。“呃啊——”她咳出紫黑血液,眉心的眼瞳印記被小蟲啃噬得模糊不清,“這些蟲子……在吸食我的龍珠之力!”她腰間的龍珠突然炸開,噴出的不是金光,而是纏繞著古神咒文的黑色根須,根須頂端竟長著一枚滴血的眼瞳。
我的雙劍突然自行出鞘,“淵”劍劍脊的星淚與“星河”劍的劍意交融,在劍尖凝成一枚旋轉的星核。當星核光芒掃過石碑陣時,所有眼瞳圖案都劇烈收縮,碑身竟滲出母親當年的星淚。“原來如此……”我識海中的母親殘魂突然清晰,她的聲音帶著星淵的劍意,“雲兒,用你的血……喚醒星淵鏡!”
我劃破掌心按在雙劍交叉處,鮮血與星核之源融合的刹那,整個歸墟突然亮起億萬星光。那些懸浮的石碑劇烈震動,碑身的眼瞳圖案紛紛爆裂,露出裏麵塵封的青銅碎片——碎片拚湊起來,正是一麵刻著星淵劍意的古鏡,鏡麵中央嵌著一枚閉合的眼瞳,眼瞳周圍環繞著十二道滅世錄殘篇組成的光輪。
當最後一塊青銅碎片嵌入鏡身時,歸墟底部傳來萬雷轟鳴。星淵鏡的鏡麵突然裂開,飛出的不是星光,而是裹著古神咒文的黑霧。黑霧中,一道比歸墟更古老的身影緩緩凝聚——那是由萬千怨魂組成的巨人,每一寸皮膚都刻著滅世錄殘篇,眉心嵌著的眼瞳與星淵鏡中央的眼瞳完美重合。
“哈哈哈……星辰使,你終於幫吾解開了封印!”古神的聲音像無數魂靈在同時嘶吼,他抬手一握,所有石碑都化作黑鱗融入他的軀體,“三百萬年前,星瀾那小丫頭用殘魂鎖吾眼,星淵那小子以劍意封吾身,今日,吾混沌古神·睚眥,必讓這三界化作吾的魂食!”他眉心的眼瞳猛地睜開,射出的紫黑光束瞬間洞穿九重天,天上的雙色星辰竟開始逐一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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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龍王敖廣的龍瞳中閃過決絕,他猛地撕開胸口的銀色龍鱗,露出裏麵跳動的龍心。“以老龍殘軀,祭四海龍威!”龍心爆發出萬丈金光,定海神針化作的龍形護盾竟燃燒起來,每一片龍鱗都化作光矛射向古神,“星辰使,快去擊碎那枚眼瞳!那是睚眥的命核!”
淩仙的玉笛突然寸寸斷裂,神木金光從裂縫中湧出,在她身後凝成文昌帝君的完整虛影。“睚眥!三百年前你蠱惑星渦修煉滅世錄,今日吾便以文昌真言傳你魂飛魄散!”虛影抬手擲出完整的星玉簡,玉簡上的“文”字化作萬道金光,竟在古神體表刻下淨化咒印,“雲龍!用你體內的混沌與光明,引動星淵鏡的逆鱗之力!”
我握緊雙劍衝向古神眉心的眼瞳,“淵”劍劍脊的星淚與“星河”劍的劍意突然共鳴。當雙劍刺入眼瞳的刹那,我識海中的父母殘魂同時燃燒,他們的聲音在劍刃共振“【混沌星隕·雙劍歸墟】!”混沌光流與星核之源在劍尖炸開,形成的太極圖竟將眼瞳周圍的滅世錄光輪逐一絞碎。
古神睚眥發出震天咆哮,他眉心的眼瞳裂開血口,竟將我的雙劍死死咬住。“小子,你以為這點力量就能傷吾?”他周身的黑鱗突然逆向生長,每一片鱗片都化作墨色匕首,紮進我的法袍,“當年星淵那家夥就是這樣,用逆鱗劍意刺進吾眼,卻不知吾早已在他劍中種下混沌蟲卵!”
我的星渦玉佩突然爆發出強光,兩半玉佩分別吸附在古神眼瞳的傷口兩側。當玉佩中央的“混沌星辰使”道號裂開時,滲出的不再是星淚,而是星淵上神殘留的劍意精血。“淵”劍劍柄內的星鬥玉劇烈震顫,竟顯露出被腐蝕的最後一行手劄“睚眥之眼,實為星淵逆鱗所化……吾以劍心,鎖其怨魂……”
淩仙的月白法袍突然燃起神木金光,她將破碎的玉笛按在星淵鏡上,竟在鏡麵織出三百年前的封印陣圖。“師兄快看!鏡中是星淵上神封印睚眥的記憶!”陣圖中,一位身著暗金戰甲的神者單膝跪地,手中黑劍“淵”正插入古神眉心,神者背後的星淵劍匣敞開著,裏麵插著的十二把劍都在滴血,“星淵上神用自己的十二片逆鱗,換來了封印睚眥的機會!”
龍女敖淩仙的青龍虛影突然自爆,化作萬道金光注入我的雙劍。“師兄!用我的青龍血脈喚醒逆鱗!”她的聲音在劍刃中回蕩,銀甲碎片在劍柄重組,竟形成一枚龍形劍墜,“父帝說過,星淵上神的逆鱗與青龍皇族同源!”當龍形劍墜觸碰到“淵”劍時,劍身突然浮現出十二道暗金紋路,每一道紋路都在滲出星淵的劍意精血。
古神睚眥的身軀劇烈顫抖,他眉心的眼瞳竟開始剝落鱗片。“不可能!星淵的逆鱗明明已經被吾煉化……”剝落的鱗片化作星淵的劍意光蝶,每一隻光蝶都在淨化他體表的滅世錄殘篇,“啊——星瀾!星淵!你們這對狗男女!吾就是化作怨魂,也要啃食你們的後代!”
當最後一片逆鱗從睚眥眉心剝落時,整個歸墟突然陷入絕對的寂靜。星淵鏡的鏡麵完全碎裂,露出裏麵蜷縮的星淵殘魂——他暗金戰甲上的十二道劍傷正在愈合,每道傷口都滲出與我體內同源的混沌光流。“雲兒……”殘魂的聲音帶著萬年的疲憊,他抬手按在我眉心,“接納這逆鱗之力,不是為了複仇,而是為了……讓光明有恨可承。”
我的雙劍突然發出清鳴,“淵”劍吸收的星淵逆鱗與“星河”劍融合的青龍血脈共鳴,在劍尖凝成一枚雙色龍蛋。當龍蛋裂開時,飛出的不是神獸,而是由混沌與光明組成的太極圖,圖中央懸浮著母親的玄色玉鐲與星渦的血咒玉鐲,此刻兩鐲竟化作陰陽魚的黑白雙眼。
“【混沌同源·雙鐲歸一】!”我將雙劍插入太極圖中心,體內的星核之源與混沌之力瞬間爆發。當兩股力量在劍尖融合時,歸墟深處的混沌流突然逆轉,形成的巨大旋渦將睚眥的殘魂卷入其中。古神發出最後的哀嚎,他的身軀在漩渦中崩解,化作的每一滴魂火都被太極圖吸收,在雙劍劍刃上刻下新的咒文“以吾雙劍,斬混沌根源,承星淵遺恨,啟三界新元。”
老龍王敖廣的龍心重新沉入胸腔,他胸口的陰陽魚圖案化作定海神針,針尖挑著的不再是滅世錄殘片,而是一枚刻著“睚眥”二字的星鬥玉。“原來星瀾上神早就知道,唯有讓雲龍融合星淵的逆鱗之力,才能徹底淨化睚眥的混沌本源。”他的龍息化作甘霖,澆灌著神殿中央的雙色神樹,“而這棵樹,將成為封印混沌的最後一道防線。”
淩仙的月白法袍上,星河圖神紋已長成完整的混沌星圖,圖中每一顆星辰都對應著我識海中的記憶碎片。她拾起破碎的玉笛,神木金光竟在笛孔中重生,凝成的新笛身刻著星淵的劍意與母親的星淚。“師兄,你聽……”玉笛輕響,吹出的不再是鎮魂曲,而是星淵上神當年封印睚眥時的戰歌,“這笛聲裏,藏著星淵遺秘的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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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墟的風浪平息後,我在混沌神殿的密室中找到了星淵上神的劍匣。暗金匣身刻著十二道逆鱗紋路,匣蓋上的太極圖與我雙劍劍刃的咒文完美重合。當我將雙劍插入匣中時,劍匣突然爆發出萬道金光,裏麵整齊排列的十二把劍同時出鞘,每把劍的劍脊都刻著一個星淵遺字“恨、怒、悲、怨、愛、嗔、癡、悔、念、忘、空、怨。”
“這些是……星淵上神的十二念劍。”淩仙的聲音帶著震驚,她月白法袍上的混沌星圖突然亮起,竟在劍匣周圍織出封印陣圖,“文昌帝君曾說,星淵上神當年為斬混沌,將自己的十二種執念煉化成劍,沒想到……”她的指尖點在“源”字劍上,劍身竟滲出與我體內同源的混沌光流。
老龍王敖廣的定海神針化作龍形燈台,照亮了劍匣底部的刻痕。“以十二念劍為引,開混沌之源……”他的龍瞳中閃過明悟,“星瀾上神用雙鐲封混沌,星淵上神用十二念劍鎖本源,而你,雲龍,就是打開這一切的鑰匙。”他胸口的星鬥玉“睚眥”突然發燙,竟在地麵投射出歸墟深處的景象——那裏,有一座被混沌包裹的神殿,殿門上刻著與劍匣相同的太極圖。
龍女敖淩仙的青龍虛影盤繞在“恨”字劍上,龍角挑碎的劍鞘裏,飛出的不是劍意,而是三百年前星渦寫給星淵的信箋。“父帝!信裏說……”她的聲音帶著顫抖,銀甲碎片在信箋上凝成光字,“星渦當年之所以修煉滅世錄,是因為睚眥告訴她,隻要集齊十二念劍,就能複活戰死的星淵上神……”
我的星渦玉佩突然與“源”字劍共鳴,玉佩中央的道號裂開,露出母親當年的封印手劄殘篇。“雲兒,當你看到這些劍時,睚眥應該已經被封印了。”母親的聲音在劍匣中回蕩,“但你要記住,混沌之源不止睚眥一個,在歸墟更深處,還有更古老的存在在凝視……帶上十二念劍,去尋找星淵神殿,那裏藏著你父親最後的遺願。”
當第一縷晨曦穿透歸墟時,我站在星舟的船頭,十二念劍在身後排列成陣。玄色法袍上的星渦金紋已化作十二道逆鱗,每一道鱗片都在滲出混沌與光明交織的光流。淩仙的月白法袍無風自動,袍角的混沌星圖正在指引航線,玉笛輕響,吹出的戰歌裏多了幾分蒼涼。
老龍王敖廣的龍息化作護航的水龍,他銀色龍鱗間的混沌之氣已凝成太極護符。“星辰使,歸墟深處的混沌流比三百年前更洶湧了。”他指向遠處翻湧的紫黑旋渦,“當年星瀾上神封印天帝時,也隻是觸及了混沌的表層,而你要去的星淵神殿,就在混沌核心。”
龍女敖淩仙的青龍虛影突然發出警告,她眉心的眼瞳印記重新亮起,映出星舟前方的景象——無數墨色觸手從混沌中伸出,每一根觸手上都刻著滅世錄殘篇,觸手頂端竟長著與睚眥相似的眼瞳。“是混沌凝視者!”她銀甲上的星鬥玉星痕爆發出金光,“父帝!這些觸手的氣息和當年封印在定海神珠裏的怨龍卵一模一樣!”
我的雙劍突然出鞘,“淵”劍劍脊的星淚與“星河”劍的劍意交融,在劍尖凝成太極護罩。當墨色觸手撞在護罩上時,十二念劍同時發出清鳴,“恨”字劍爆發出的怒意劍意竟將觸手斬成碎段,“愛”字劍滲出的溫柔光流則將碎段淨化成星屑。“原來如此……”我識海中的父母殘魂同時低語,“十二念劍需以情禦之,方能斬盡混沌。”
星舟衝破觸手陣的刹那,歸墟深處的混沌突然分開,露出一座懸浮在虛空中的神殿。暗金殿門上的太極圖緩緩轉動,門兩側的石柱上刻著星淵與母親的戰影——星淵持劍斬混沌,母親灑淚封根源。當我的雙腳踏上神殿台階時,十二念劍突然全部出鞘,插在殿前的十二道石槽中,劍刃共鳴的光芒竟在殿內投出一個巨大的身影。
那身影身著與我相似的玄色法袍,隻是袍角繡著十二道逆鱗,他轉過身時,我看見他眉心嵌著的不是星渦玉佩,而是一枚旋轉的混沌核心。“你終於來了,我的兒子。”他的聲音與我體內的混沌之力共鳴,“我是星淵,也是……混沌本源的一部分。”
神殿內的空氣瞬間凝固,星淵身影的每一寸肌膚都在滲出混沌光流。他抬手一握,我的十二念劍竟同時震顫,“恨”字劍更是脫離石槽,飛向他的掌心。“三百萬年前,我為斬混沌而煉化十二念,卻不知混沌本源即是吾心之影。”他握住“恨”字劍,劍尖指向我眉心,“今日,你我父子便做個了斷,看看是你的光明能吞噬黑暗,還是我的黑暗能同化光明。”
老龍王敖廣的龍息猛地撞向星淵,銀色龍鱗在混沌光流中寸寸碎裂。“星淵上神!你當年以逆鱗封睚眥,如今為何……”他的定海神針化作光矛刺出,卻在觸碰到星淵的瞬間熔化成液態,“難道你也被混沌本源侵蝕了?”
淩仙的月白法袍突然燃起神木金光,她將玉笛插入地麵,竟在神殿中央織出母親當年的封印陣圖。“不對!這不是星淵上神的真身,是……混沌本源凝聚的幻象!”陣圖中,母親的殘魂手持玄色玉鐲,正與眼前的星淵身影激烈對抗,“雲龍!用你的雙鐲破他心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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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緊手中的雙劍,“淵”劍吸收的星淵逆鱗與“星河”劍融合的母親星淚突然共鳴。當雙劍交叉劃出太極時,我體內的星核之源與混沌之力竟開始融合,在胸口凝成一枚新的星核——那星核一半是母親的星淚,一半是父親的劍意,中央懸浮著旋轉的陰陽魚玉佩。
“【混沌同源·雙劍歸心】!”我怒吼著衝向星淵幻象,雙劍劍刃上的混沌與光明交織成鎖鏈,竟將“恨”字劍從他手中拽回。當劍鏈纏住幻象脖頸時,星淵的身影劇烈顫抖,他眉心的混沌核心裂開細縫,露出裏麵蜷縮的母親殘魂。“雲兒……動手……”母親的聲音帶著星淚的灼熱,“這是你父親……最後的考驗……”
當雙劍刺入星淵幻象眉心的刹那,整個神殿爆發出七彩光芒。幻象崩解的瞬間,我看見父親最後的記憶——他單膝跪在母親麵前,手中十二念劍插滿全身,每把劍都在滲出混沌光流“瀾兒,吾以心為引,以劍為鎖,將混沌本源封入吾身……若有一日吾兒成龍,便讓他……斬吾心,承吾願,還三界……清明。”
我的星渦玉佩突然與母親的玄色玉鐲共鳴,兩枚玉鐲化作陰陽魚的黑白雙眼,嵌入新凝成的星核。當星核光芒照亮神殿深處時,我看見真正的星淵劍匣躺在祭壇上,匣蓋上刻著父親最後的遺願“吾兒雲龍,若見此匣,必已承混沌之力。望你以十二念劍為器,以雙鐲為引,斬盡吾心之暗,方能開啟混沌之源,尋得……創世之星。”
老龍王敖廣的龍瞳中閃過淚光,他拾起地上的定海神針,針尖挑著的星鬥玉“睚眥”突然化作光雨,灑在劍匣上。“原來星淵上神早就知道,唯有讓親生兒子斬碎自己的混沌之心,才能徹底淨化本源。”他的龍息化作鎖鏈,將劍匣牢牢捆住,“而這創世之星,恐怕就是當年天帝想要尋找的……混沌源頭的光明。”
淩仙的月白法袍上,混沌星圖突然多出一顆閃爍的新星,星圖中央的太極圖與我胸口的星核完美重合。“師兄,你看劍匣裏……”她的指尖點在匣蓋縫隙,神木金光竟引出一卷泛黃的星圖,“這是……前往創世之星的航線!”星圖上,歸墟深處的混沌流被標成黑色河流,河流盡頭的光點旁寫著“以雙鐲為匙,啟創世之門。”
龍女敖淩仙的青龍虛影盤繞在劍匣上,龍角挑碎的幻象殘片裏,飛出的不是怨魂,而是父親當年寫給母親的信箋。“‘瀾兒,吾知以心封混沌,必成汝負擔。然吾不悔,因吾知,吾兒必能承此重負,化混沌為光明。’”她的聲音帶著哽咽,銀甲碎片在信箋上凝成光字,“父帝,原來星淵上神從未被混沌侵蝕,他隻是……用自己的心髒,為雲龍師兄鋪了一條路。”
當星舟駛離星淵神殿時,歸墟的混沌流已變成雙色光帶。我站在船頭,十二念劍在身後排列成陣,胸口的星核與雙鐲共鳴,每一次跳動都在淨化周圍的混沌。玄色法袍上的星渦金紋已化作完整的太極圖,圖中央的“混沌星辰使”道號吞吐著日月精華。
淩仙的月白法袍在風中獵獵作響,她手中的新玉笛奏起凱旋曲,神木金光將散落的星屑聚成引路的星軌。“師兄,你看前麵……”她指向歸墟盡頭的光點,“那就是創世之星!”光點周圍,無數被淨化的星辰正在重生,每一顆都閃爍著混沌與光明交織的光芒。
老龍王敖廣的龍息化作彩虹橋,連接著星舟與創世之星。他銀色龍鱗間的混沌之氣已完全淨化,露出底下琉璃般的光澤。“星辰使,創世之星的光芒能淨化一切混沌。”他抬手拋出定海神針,針尖在星門上刻下新的封印咒文,“當年天帝之所以被混沌侵蝕,就是因為他想獨占這顆星的力量。”
龍女敖淩仙的青龍虛影突然發出歡鳴,她眉心的眼瞳印記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光芒,竟將星門上的滅世錄殘篇燒成星屑。“師兄!星門裏有……”她的銀甲碎片在星門上重組,竟形成母親玄色玉鐲的圖案,“是星瀾上神的殘魂!她在守護創世之星!”
我的雙劍突然發出清鳴,“淵”劍劍脊的星淚與“星河”劍的劍意同時爆發。當雙劍插入星門的刹那,我體內的星核與雙鐲、十二念劍共鳴,形成的太極圖竟將整個創世之星包裹。星門緩緩打開,裏麵不是想象中的光明,而是一片由混沌與光明交織的星海,星海中央,母親的殘魂與父親的劍意正在融合,他們的聲音化作劍刃上的咒文
“雲兒,接納黑暗,不是為了妥協,而是為了讓光明,有了可以燎原的火種。”
“吾兒,持此雙劍,承吾遺恨,斬盡混沌,方能……啟新黎明。”
當第一縷創世之光落在我肩頭時,我知道,真正的征途才剛剛開始。歸墟深處,還有更古老的混沌在凝視,三界之中,或許還有被侵蝕的神隻在蟄伏。但我不再迷茫,因為我知道,隻要心中有光,手中有劍,哪怕前路是萬丈混沌,我也能劈開一條通往光明的路。
我握緊雙劍,劍尖指向創世之星的核心,玄色法袍在光海中獵獵作響,胸前的太極圖與天上的星辰共鳴。這一刻,我不再是那個追尋母親殘魂的少年,而是承星淵遺願、握混沌本源的混沌星辰使——雲龍。
新的黎明,將由我手中的雙劍,親自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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