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追尋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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倉庫內,鬥篷人與黑玉戒指男子猛地抬頭,目光如電射向氣窗!
"走!"白芷一把拉住花想容的手腕,兩人身形急退。
幾乎在同一瞬間,一枚飛鏢破空而至,深深釘入她們剛才所在的位置!
"分頭走!"花想容低喝一聲,長鞭已然在手。
白芷點頭,兩人一左一右閃入錯綜複雜的小巷。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和怒喝,追兵至少有五六人!
花想容在狹窄的巷道中靈活穿行,長鞭不時卷起雜物阻撓追兵。轉過一個拐角,她突然撞進一個堅實的胸膛——
"噓,是我。"秦遠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他不知何時已趕到,身後還跟著葉清霜。花想容剛要開口,秦遠已經攬住她的腰,帶著她翻上一處矮牆。
"白姑娘呢?"
"引開了一部分追兵。"花想容喘息道,"對方有黑玉戒指的人!"
秦遠眼神一凜:"清霜,聯係溫婉,定位我們的位置。"
葉清霜迅速撥通電話,小聲報告著方位。秦遠則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瓶,將裏麵的粉末撒在牆頭。
"七絕穀的"迷蹤散",能暫時幹擾追蹤。"
三人借著夜色掩護,迂回向安全屋移動。剛穿過一條暗巷,前方突然閃出一個人影——
"這邊。"白芷的聲音傳來,她白衣上沾了幾處灰塵,但神色依舊冷靜。
四人匯合後迅速撤離,繞了大半個城區才甩掉追兵。回到安全屋時,已是深夜。
溫婉和林雅焦急地等在屋內,見他們平安歸來才鬆了口氣。
"怎麽回事?"林雅連忙遞上熱毛巾。
花想容簡要說明了情況:"幽冥教在散布假消息,引誘尋寶人前往南海當祭品。"
"必須阻止他們。"秦遠沉聲道,"溫婉,能查到最近前往南海的船隻信息嗎?"
溫婉推了推眼鏡:"已經在查了。另外..."她調出一段監控,"你們被跟蹤了。"
畫麵顯示他們離開古董店後,一個戴鴨舌帽的男子悄然尾隨。
白芷皺眉:"是我的疏忽。"
"不怪你。"秦遠搖頭,"對方顯然早有準備。"
葉清霜突然指著屏幕:"等等,倒退一下...對,就是這裏!"
畫麵定格在鴨舌帽男子抬手的一瞬,手腕處隱約露出一個蛇形紋身!
"和冒充莫長老的那個人一樣的標記!"葉清霜肯定地說。
溫婉放大圖像:"七煞...幽冥教最精銳的殺手,每人都有獨特的蛇紋。"
"看來我們被盯上了。"花想容看向秦遠,"鑰匙得換個地方藏。"
白芷突然開口:"交給我吧。"
眾人看向她,白芷平靜地解釋:"我在江城有一處秘密居所,連師父都不知道。"
秦遠思索片刻,點頭同意:"好,明天我和你一起去。"
——
次日清晨
白芷換了一身簡單的t恤牛仔褲,長發紮成馬尾,看起來像個普通的大學生。秦遠也做了偽裝,戴著黑框眼鏡和棒球帽。
兩人裝作情侶,搭乘公交來到城北的一處老小區。小區年代久遠,住戶多是老人,安保幾乎形同虛設。
"這裏是我小時候住過的地方。"白芷領著秦遠來到頂樓一間公寓,"父母去世後,我就再沒回來過。"
鑰匙插入鎖孔,塵封已久的門緩緩打開。屋內家具都蒙著白布,但出奇地沒有太多灰塵。
白芷輕車熟路地來到書房,移開一幅山水畫,露出牆上的保險箱。
"把鑰匙放這裏吧。"
秦遠取出碧玉鑰匙,卻沒有立即放入:"白姑娘,你父母也是南海派的人?"
白芷的手頓了頓:"母親是,父親...隻是個普通音樂老師。"
她掀開鋼琴上的防塵布,輕輕按下一個琴鍵。久未調音的鋼琴發出略微走調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裏格外清晰。
"他總說音樂能淨化人心,可惜..."白芷的聲音很輕,"最後還是被幽冥教害死了。"
秦遠不知該如何接話,隻能默默將鑰匙放入保險箱。白芷設置好密碼,又將山水畫複位。
"走吧,去琴行。"
"琴行?"
白芷難得露出一絲淺笑:"既然偽裝成音樂愛好者,總得買些樂器。"
——
老街琴行
"芷兒?好久不見!"店主是個和藹的老人,見到白芷熱情地迎上來。
"周爺爺,我帶朋友來看看琴。"白芷介紹道,"這是秦遠,學吉他的。"
秦遠配合地點頭:"聽說您這兒樂器齊全。"
周老爺子笑眯眯地帶他們參觀,白芷則熟練地檢查著幾把古琴。最終她選了一把中等價位的杉木琴,秦遠也隨便挑了把吉他做樣子。
"芷兒,最近小心些。"結賬時,周老爺子突然壓低聲音,"前幾天有幾個生麵孔來打聽你,看著不像好人。"
白芷眼神一凜:"長什麽樣?"
"戴著口罩,但有個男的左手戴著個很顯眼的黑戒指。"
幽冥教!秦遠和白芷對視一眼,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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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琴行,兩人故意繞了幾條街,確認沒有跟蹤後才往回走。路過一家甜品店時,秦遠突然拉住白芷:"等一下。"
他買了兩份雙皮奶,遞給白芷一份:"聽說這家很有名。"
白芷愣了一下,接過甜品:"謝謝。"
兩人坐在路邊的長椅上,默默吃著甜品。陽光透過梧桐樹葉,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小時候父親常帶我來這家店。"白芷突然開口,"每次練完琴,獎勵一份雙皮奶。"
秦遠微笑:"我父親很嚴厲,從不準我吃甜食。還是師父偷偷帶我去吃糖葫蘆。"
"清微派的蘇掌門?"
"嗯,那時候她還是我師姐。"秦遠回憶道,"總板著臉,但心比誰都軟。"
白芷看了他一眼:"你們感情很好。"
"像家人一樣。"秦遠點頭,隨即轉移話題,"你琴彈得真好,昨天在院子裏聽到的。"
"十四年功力。"白芷輕撫琴盒,"母親說,南海派的音律功法不僅能禦敵,更能靜心。"
她猶豫片刻,突然問道:"你和花姑娘...是怎麽認識的?"
秦遠簡單講述了與花想容從敵對到合作的經過。白芷聽完,若有所思:"她很在乎你。"
秦遠不知如何回應,隻好岔開話題:"我們該回去了,大家該著急了。"
——
安全屋
溫婉已經整理出了幽冥教在江城的所有已知據點,足足有七處之多。
"最可疑的是這家"永夜酒吧"。"她指著地圖,"監控顯示,戴黑玉戒指的人多次出入。"
林雅端來茶水:"警方那邊我也打聽了,最近失蹤案激增,都是青壯年男性。"
"祭品..."花想容臉色陰沉,"他們在提前抓人。"
秦遠思索道:"得想辦法混入酒吧,查明情況。"
"我去。"白芷突然說,"酒吧常有音樂表演,我可以應聘琴師。"
花想容皺眉:"太危險了。"
"幽冥教不認識我。"白芷平靜地說,"而且..."她從琴盒中取出一張人皮麵具,"南海派擅長易容。"
麵具戴上後,她瞬間變成了一個相貌普通的女子,連氣質都變得截然不同。
葉清霜驚歎:"好厲害!"
秦遠仍有顧慮:"至少得有接應。"
"我可以去。"林雅提議,"裝作顧客,隨時傳遞消息。"
計劃就這樣定下來:白芷和林雅打入酒吧內部,秦遠和花想容在外接應,溫婉負責技術支援,葉清霜則留在安全屋。
——
當晚,永夜酒吧
白芷以"林默"的身份應聘琴師,很快通過了麵試。酒吧老板是個油膩的中年男子,對她毫無戒心。
"每晚九點到十二點,三小時五百,小費自留。"老板叼著煙說,"今晚就上班吧。"
白芷點頭,在角落的古琴前坐下。她的琴技高超,很快吸引了不少客人駐足。林雅則坐在吧台附近,裝作獨自買醉的白領。
酒吧生意火爆,但仔細觀察就會發現,總有幾名健壯的男子被"特殊招待",帶往二樓包廂後就再沒出來。
白芷一邊撫琴,一邊留意著四周。臨近午夜,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樓梯口——戴黑玉戒指的男子!
他環視大廳,目光在白芷身上停留了幾秒,然後走向老板,低聲交談著什麽。
林雅悄悄發來短信:"他在詢問新來的琴師。"
白芷不動聲色,琴音一轉,奏起一首歡快的曲子。黑玉戒指男子聽了片刻,似乎打消了疑慮,轉身上樓。
又過了半小時,白芷收到林雅的消息:"有情況,後門有輛麵包車,正在裝人!"
她剛想起身查看,老板卻走了過來:"林小姐,有位客人想點曲子,在二樓vip室。"
白芷心中一凜,但麵上不顯:"好的。"
她抱著琴跟隨老板上樓,被帶進一間昏暗的包廂。沙發上坐著三個人——黑玉戒指男子、鬥篷人,以及...一個戴著銀色麵具的神秘人!
"聽說你琴技不錯。"黑玉戒指男子笑道,"為我們奏一曲《幽冥引》如何?"
白芷心頭一震——《幽冥引》是南海派禁曲,外人不可能知道!
"抱歉,沒學過這首。"她鎮定地回答。
銀色麵具人突然開口,聲音嘶啞:"南海派的小丫頭,裝得挺像。"
白芷知道身份暴露,毫不猶豫地一掌擊碎古琴,藏在琴腹中的短劍應聲而出!
"砰!"
她一腳踹翻茶幾,短劍直刺黑玉戒指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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