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的水霧在月光下繚繞，朦朧如紗。秦遠靠在池邊的青石上，溫熱的水流漫過胸膛，驅散了連日奔波的疲憊。水波輕蕩，幾縷發絲飄過他的肩頭——林雅不知何時已滑入池中，貼在他身後，纖細的手指按上他的肩膀，輕輕揉捏著緊繃的肌肉。
    “累了吧？”她的聲音很輕，帶著心疼。
    秦遠閉眼輕笑，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到身前。林雅驚呼一聲，跌坐在他腿上，臉頰瞬間緋紅。水珠順著她的鎖骨滑落，浸濕了單薄的紗衣，若隱若現的肌膚在月光下泛著瑩潤的光澤。
    “你……別鬧。”她低聲道，卻並未掙紮，隻是指尖無意識地在他胸口畫著圈。
    “是誰先動手的？”秦遠低笑，指尖挑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了上去。
    林雅的呼吸驟然急促，手指揪緊了他的衣襟。她的唇柔軟溫熱，帶著淡淡的茉莉香，是她在沐浴時慣用的香膏。秦遠加深了這個吻，手掌滑入水中，扣住她的腰肢，將她更緊地按向自己。
    “唔……”她微微掙紮，卻又很快沉溺，雙臂環上他的脖頸。
    水波忽然蕩開，另一道身影悄然靠近。白芷不知何時潛至秦遠身側，濕漉漉的發絲貼著臉頰，眸中帶著狡黠的笑意。她指尖輕點水麵，一縷真氣悄然蕩開，激起細小的漣漪，恰好拂過秦遠的腰側。
    他猛地一顫，鬆開了林雅，轉頭看向白芷：“偷襲？”
    白芷無辜地眨了眨眼：“我隻是試試水溫。”
    話音未落，她忽然伸手拽住秦遠的手臂，借力一翻，整個人輕盈地跨坐到他腿上。林雅被擠到一旁，紅著臉瞪她，卻見白芷已經低頭咬住了秦遠的耳垂，舌尖輕輕一舔：“在船上的時候，你答應教我‘清微劍法’的……”
    秦遠呼吸微滯，掌心貼上她的後腰，低聲道：“現在學？”
    “現在學。”她笑得狡黠，指尖已經探入他的衣襟。
    林雅在一旁看得麵紅耳赤，正想退開，卻被秦遠一把攬住腰，重新帶回懷裏。他低笑：“跑什麽？一起。”
    “誰、誰要一起！”林雅羞惱地推他，卻被他扣住手腕，輕輕一拽，整個人跌進他懷裏。白芷趁機吻上她的頸側，惹得她驚喘一聲，徹底軟了身子。
    水霧彌漫，三人的身影在池中交疊。
    ——
    溫泉的另一側，花想容倚在石壁上，指尖撚著一片紅葉，饒有興致地欣賞著這一幕。
    “真是熱鬧啊。”她輕笑，目光掃向不遠處。
    陸雪晴冷著臉站在池邊，抱臂而立，顯然不打算下水。花想容唇角一勾，指尖輕彈，紅葉如刃，破空而去，精準地割斷了陸雪晴腰間的係帶。
    “你——！”陸雪晴怒目而視，外袍已然滑落，露出裏麵的貼身勁裝。
    花想容笑得嫵媚：“陸姑娘，既然來了，何必拘謹？”
    陸雪晴咬牙，正要發作，忽覺腳踝一緊——秦遠不知何時遊至池邊，一把扣住她的腳腕，猛地一拽！
    “撲通！”
    水花四濺，陸雪晴整個人跌入池中，濕透的衣衫緊貼肌膚，勾勒出曼妙的曲線。她掙紮著浮出水麵，怒視秦遠：“找死？！”
    秦遠低笑，一把扣住她的後頸，將她拉近：“是啊，找死。”
    話音未落，他已吻了上去。
    陸雪晴的掙紮隻持續了一瞬，便被他強勢的吻擊潰。她的指尖掐進他的肩膀，卻不知是想推開還是拉近。花想容在一旁輕笑，指尖撥弄水麵，一縷魅影真氣悄然蕩開，讓陸雪晴的呼吸更加紊亂。
    “你們……真是……”她喘息著，聲音低啞。
    “真是怎樣？”秦遠咬住她的耳垂，低聲問。
    陸雪晴沒回答，隻是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肩膀，卻在下一秒被他翻身壓在了池壁上。
    ——
    溫泉的入口處，溫婉推了推眼鏡，麵無表情地記錄著數據。
    “心率異常，體溫上升，肌肉緊張度增加……”她低聲自語，指尖在平板上快速滑動。
    艾米麗從她身後探出頭，金發濕漉漉地貼在臉頰上，碧藍的眸子滿是興奮：“哇哦！他們在玩什麽？我也要加入！”
    溫婉一把按住她的肩膀：“根據健康分析，你現在不適合劇烈運動。”
    “可他們都在玩！”艾米麗撇嘴，忽然狡黠一笑，猛地推了溫婉一把。
    “撲通！”
    水花濺起，溫婉跌入池中，眼鏡滑落，長發散開。她浮出水麵，罕見地露出一絲惱怒：“艾米麗！”
    金發少女已經笑嘻嘻地撲向秦遠，像隻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背上：“秦遠！我也要親親！”
    秦遠失笑，反手托住她的腿彎，將她拉到身前。艾米麗毫不客氣地摟住他的脖子，仰頭吻了上去。她的吻熱情又直接，毫無技巧，卻讓秦遠呼吸微滯。
    溫婉在一旁默默撿起眼鏡，重新戴上，鏡片後的目光微微閃爍。
    “數據分析……誤差。”她低聲道。
    ——
    溫泉的水波蕩漾，霧氣氤氳。
    遠處的回廊下，蘇映雪靜靜佇立，白衣如雪，眸光清冷。
    葉青霜站在她身側，低聲道：“師父，要過去嗎？”
    蘇映雪沉默片刻，搖頭：“不必。”
    她轉身離去，衣袖翻飛，背影孤絕。
    葉青霜看了看溫泉的方向，又看了看師父的背影，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跟了上去。
    ——
    夜更深了。
    秦遠靠在池邊，懷中是已經昏昏欲睡的艾米麗，林雅和白芷一左一右倚在他肩頭，花想容懶洋洋地趴在他背上，指尖在他胸口畫著圈。陸雪晴冷著臉坐在一旁，卻也沒離開。溫婉則坐在池邊，依舊在記錄數據，隻是耳尖微微泛紅。
    “累了？”秦遠低聲問。
    “嗯……”林雅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
    他輕笑，將她們一一抱起，送回各自的房間。
    月光灑落，清微派的夜晚，終於歸於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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