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我現在想釣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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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老九從車頭前站起,看到倒下的敵人,長舒一口氣。
“當然算,這次真的多謝你了,你那‘鎮關西’的綽號果然名不虛傳。”
任老九還想繼續說話,卻忽然發現阿愉躺在地上。
“阿愉?!我的天,你怎麽不早說,快叫救護車!”
阿愉躺在地上緊握著任老九的手,深情地看著他,慢慢說道:“等等,久哥,我有話要告訴你。”
酒樓門口。
任老九的手被血泊中的阿愉緊緊抓住,他焦急地說:“阿愉,先去醫院吧,再這樣下去你會沒命的。”
阿愉凝視著任老九,語重心長地說:“大哥,有些命是注定要為別人奉獻的……”
任老九被他的神情弄得有點毛骨悚然,但此時情況緊急,他正催促手下叫救護車。
“等等,老九!”
阿愉抓住任老九的手,猶豫片刻後突然說道:“其實我一直、一直都很喜歡你。”
周圍頓時陷入一片寂靜,人們驚訝地盯著他們兩個。
就連鄭繼榮也驚訝得張大了嘴。
任老九愣在原地,然後慌忙甩開阿愉的手,向後退了幾步,臉先是變得蒼白,然後又漲得通紅。
“現在說這個幹啥?!”
阿愉低下頭,輕聲說:“我知道這讓你很困惑,但我怕以後再沒機會說了。”
他認真地看著任老九,坦誠道:“我原本隻是一介凡人,我喜歡的是女人。
直到跟著你,我因為敬重你才跟隨,後來開始在意你,漸漸地……我發現自己真的願意為你犧牲生命,這讓我自己都害怕。
我覺得世界上沒有人比你更重要,包括我自己,我知道這樣不對……”
任老九聽完後表情凝固,“我能懂一點,但不是完全明白。”
“老九,我還能不能再見到你?”
任老九勉強擠出一絲笑意,“等你傷好了再說吧,不過……以後 我不會再陪你去泡澡了。”
“……”
“噗嗤……”
鄭繼榮瞪了吳留手一眼,我們可是在社會上混的!這種感人的兄弟情怎麽可以笑,除非……
“噗……哈哈哈”
鄭繼榮也忍不住笑了出來,今晚這場麵太值了。
吳留手和鄭繼榮首先笑出了聲,接著像多米諾骨牌一樣,門外的其他老大們也都繃不住了,一個個捧腹大笑。
當然可以。以下是對原文進行改寫後的版本:
並非因為輕視阿愉與任老九之間的情誼,而是這個場麵實在令人忍俊不禁。
任因久這位號碼幫的大佬,在大街上遭遇了一場尷尬至極的事情。
鄭繼榮此刻強忍笑意,板著臉指責正在嬉笑的人群:“笑什麽笑,你們難道有如此忠誠的手下嗎?”
他來到任老九身旁,拍拍他的肩膀說:“老九,你手下這一套,連我鎮關西都得服氣。至於你救我的那份情,也不必回報。改天一起吃飯,有些事我想跟你聊聊。”
話音未落,他便帶著阿廟等人先行離開了。剛剛當街解決了三個對手,警察很快就會趕來,還是趕緊撤為妙。
然而,當他走到車前時卻發現,車胎已經被幾個不明身份的人紮破了。
“操!這群家夥隻會射胎,倒挺精準的。”
“榮哥,要不要叫鐵膽哥開車來接你?”
“罷了,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阿廟,麻煩你找人把車修好,下次我換輛防彈車,看看他們還能不能打得穿!”
鄭繼榮揮了揮手,轉身朝路邊走去,準備搭出租車。
點燃一根煙後,鄭繼榮注視著不遠處的三具屍體。此時,屍體周圍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在這個世界中,港島市民的心理素質比哥譚人還要強大。上一秒聽到槍聲時大家紛紛躲避,如今看到死者,又都充滿好奇地湊近觀看。
剛走到街邊,一輛紅色頂棚的小巴停在他麵前,車門開啟後,駕駛員探出頭問:“小夥子,要去哪裏啊?”
“新填地。”
“三十塊。”
“十塊。”
“上來吧!”
“操……”
沒想到這種紅頂小巴還跑私人線路,真是賺錢有方。
鄭繼榮坐進小巴內部,發現車裏隻有寥寥幾人,難怪司機如此急切地拉客。
找到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後,他估計警察應該快到了。
不過今晚的事情,無論怎麽看都是正當防衛。再者,這種幫派間的爭鬥,這些警察大概率不會太過認真地調查處理。
陳浩南當年對付巴閉,都是明刀明槍的街頭對決,也沒見警察找他的麻煩。
……
梁婉婷不知該如何描述自己的際遇。自從上次在小巴上被一名男子持槍威脅後,每晚入睡時腦海中全是他的身影,甚至渴望再次見到他。她不明白自己怎麽了,是患上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嗎?
沒想到今晚乘小巴回家時,竟再次碰到了這個人!
她無法移開目光,一直盯著他的側臉,之前怎沒注意到他這麽英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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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繼榮感覺到有人似乎一直在注視自己,隨意回頭瞄了一眼右後方。
剛好與偷看他的梁婉婷四目相對,她臉一紅,吐了吐舌頭,低下頭淺笑。
天啊……
鄭繼榮有些慌神,怎麽會再次遇到上次小巴上的那個女孩?而且她的表現很奇怪。
她不應該怕自己才對,這會兒卻臉紅、吐舌、低頭、淺笑……難道?
鄭繼榮正考慮要不要打招呼,小巴後方突然響起急促的警鈴聲。
車尾喇叭裏傳來一個聲音:“前麵的小巴d9363靠邊停下!”
鄭繼榮皺眉,難道真這麽倒黴?
梁婉婷見鄭繼榮皺眉,以為這次警察是衝他來的,趕緊拿起身旁座位上的手提包,輕咳兩聲。
鄭繼榮看見後,笑著起身坐到她旁邊位置。
這時警察紛紛下車朝小巴走來,梁婉婷焦急地摟住他的手臂,把頭靠在他肩上,像上次一樣假裝成情侶,企圖蒙混過關。
鄭繼榮看著緊張的梁婉婷,忍俊不禁,也將頭貼近她。
這時警察走到司機麵前,“關掉收音機,熄火。”
司機問:“長官,出什麽事了?”
“怎麽啦?你闖紅燈了吧!”
“不是啊,我真的沒闖紅燈。”
“不是?車上所有人都說你闖了紅燈!”
聽到司機和警察的對話,梁婉婷頓時怔住,“原來我真闖紅燈了……”
她抬眼偷偷瞄了瞄鄭繼榮,發現他也正在看她,兩人目光交匯,不禁莞爾一笑。
一間餐館裏,鄭繼榮與梁婉婷麵對麵坐著。
上次的小巴之旅,兩人默契地錯過了好幾站,直到最後一站才下車。
為此,鄭繼榮還額外付了些車費,司機臨走前朝他眨眨眼,似在說“你小子撿便宜了”
。
“我要一份水果沙拉,再加杯橙汁。”
梁婉婷把菜單遞給服務員。
“我也是。”
梁婉婷好奇地問:“你吃得這麽清淡?”
“我已經吃過飯了,就是陪你來的。”
梁婉婷抿嘴輕笑,“我叫梁婉婷,還沒請教您貴姓?”
“鄭繼榮。”
“鄭先生……”
“就叫我榮哥吧,認識我的人都這樣稱呼我。”
“榮哥,您是做什麽工作的?感覺您的職業挺特別的,似乎……挺危險的。”
鄭繼榮笑著回應:“看來婉婷對我的印象有些偏差。”
然後他從口袋裏拿出一張遠洋貿易董事的名片遞給她。
這張名片是幾天前魯叔給他的,方便日後結識新朋友時使用。
梁婉婷盯著名片上的名字驚呼:“原來榮哥是集團董事!”
她接著疑惑地問:“那榮哥為何總坐公交車呢?”
鄭繼榮正色答道:“對我來說,豪車和公交沒什麽差別。婉婷,你現在看到我很風光,可我的童年是在貧困中度過的。
每天清晨我得早起幫忙做家務,直到深夜才能歇息。”
我的住所狹小至極,僅有一間房,父母與我不得不擠在同一張床上休息。冬季來臨時,我們隻能依偎著爐火取暖……”
鄭繼榮假意追憶兒時歲月,實際上他自幼被組織撫養長大,對親生父母的模樣毫無印象。
然而,從梁婉婷眼中的憐憫與關懷來看,顯然她相信了這一段虛構的悲苦童年故事。
不知不覺間,梁婉婷已握住鄭繼榮桌麵旁的手,兩人之間的情感也在悄然加深。
……
次日清晨,鄭繼榮前往鐵膽的據點。而梁婉婷,在昨晚吃完飯之後,就被他送回去了。
這位姑娘之所以對我產生興趣,恐怕隻是因為斯德哥爾摩綜合症驅使下的好奇心理。若昨晚真發生了什麽,她定會陷入矛盾糾結之中,甚至可能做出超出常規的行為。因此,我們之間的關係還需逐步推進。
剛進門,便聽見鐵膽正對一群小弟滔滔不絕地講述著。
“要說講義氣,誰能比得上號碼幫的任老九呢?跟了他多年的弟子臨終前還對他傾訴衷腸,這種兄弟情誼簡直無人能及。”
“哈哈……”
鄭繼榮聽聞此言,忍不住笑了起來。昨夜剛剛發生的事情,怎麽這麽快就在道上傳開了?看來任老九這次可是出了大名。
這時,鐵膽一眼瞥見了鄭繼榮,“榮哥!”
鄭繼榮上前問道:“任老九的事你也聽說啦?”
“是啊,整個江湖都在談論這件事,任老九現在的聲望快趕超你了。”
“少胡說,我跟他不一樣,也沒人需要這樣無條件地崇拜我。”
鐵膽附和道:“沒錯,榮哥,朋友間的感情不該是這樣的。”
一番玩笑過後,鄭繼榮帶著鐵膽來到角落坐下。
“榮哥找我是有什麽差遣嗎?”
鄭繼榮點點頭道:“調查一下昨晚那幾個家夥的背景,另外,派幾個弟兄去跟蹤忠青社的丁孝蟹,看看他昨晚離開風滿樓後去了哪裏,又遇到了哪些人。”
上一次的槍擊事件,鄭繼榮事後越想越覺得事情有些蹊蹺。
任老九比他先離開酒樓,要是真要對付他,為何非要等到鄭繼榮走出酒樓之後才動手?
而且,那群人還是在他和同伴擋住任老九的時候突然冒出來的。
要說認錯人了,他絕不相信,再想想丁孝蟹離開時那種決絕的表情,他幾乎可以確定,這事八成與丁孝蟹有關。
如果鄭繼榮死了,別人隻會以為他是替任老九擋了子彈,沒人會懷疑到和自己有過節的丁孝蟹身上。
這丁孝蟹心腸太狠了,僅僅幾句爭執就想置他於死地。
尖沙咀這些幫派真是太沒規矩了!
先派人監視那個家夥,等自己吞並任老九的地盤之後,再想辦法除掉他。
“鐵膽,幫我去找阿樂,說我現在想釣釣魚。”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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