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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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你是不是找錯地方了?這是男澡堂。"
女子抿嘴一笑,笑容燦爛:"哦?我進來前沒看清,這位先生應該不會見怪吧?"
鄭繼榮心裏一緊,卻仍掛著笑意:"怎麽會呢,隻是我現在啥都沒穿,怕把你嚇著。"
女子睜大了眼睛:"是這樣啊,那我倒要看看是什麽東西這麽可怕。"
鄭繼榮連忙用浴巾圍住腰間,正想說話。
超感突然示警!
女子藏在身後的手中突然出現一把匕首,直刺他的脖頸。
鄭繼榮輕輕一側頭,避開了攻擊,左手閃電般伸出,扣住女子持刀的手腕。
一擊未中,女子左掌橫劈,直取他的太陽穴。
在超感的警示下,鄭繼榮輕鬆避開,右手捉住她的手腕,觸碰的瞬間,感受到一股氣流湧動,手臂被彈開。
這是真正的內功高手!
鄭繼榮立刻運起真氣,右手化爪扣住女子雙腕。
女人眸中掠過一抹驚異,未曾想對方亦是精通內功的習武之人。
然而她並未因此止步,雙手雖被束縛,卻借勢扭腰,右腿高高揚起直取鄭繼榮。
那修長的大白腿在淋浴燈光映襯下,讓鄭繼榮眼前一陣恍惚。
但憑借敏銳的感知力,他早已心中有數,腳下一蹬猛然靠近女 ,左肩內力湧動,穩穩托住她下落的腿,隨後一個回身,將她緊抵在淋浴牆壁上!
因剛塗抹過肥皂,鄭繼榮肩頭此刻格外濕滑,女 大腿搭在其上,親密接觸間發出細微聲響。
在這緊張又略顯怪異的氛圍裏,
鄭繼榮率先打破沉默:“你是東洋來的 ?!”
女 冷著臉默不回應。
鄭繼榮凝視她這張豔美且有些熟悉的容顏,心中暗忖或許這是某部影片中的角色。
這時,敏銳的感知力突現警兆。
上方!
鄭繼榮抱著女 急速轉身。
一個頭戴白麵具的男子躍空而起,自高處擲出三柄飛刀,精準命中鄭繼榮先前站立之地!
“飛刀?”
鄭繼榮冷哼一聲,催動內力一掌將懷中女子推離,同時手心翻轉,指縫間憑空多出三把飛刀,徑直朝麵具男飛去。
飛刀尚未落地,他手中又多出一把武器,連發十餘次攻擊。
麵具男腰肢一扭避開飛刀,瞥見鄭繼榮掌中驟然出現的手槍,瞳孔微縮,急忙俯身躲避,從懷中取出一顆爆裂珠迅速投擲。
砰!
爆裂珠炸裂,淋浴室內頓時彌漫濃煙。
鄭繼榮掩麵屏息,揮手驅散眼前的迷霧,這群 確實夠懷舊的,連霹靂彈都用上了。
鐵膽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榮哥??榮哥你沒事吧?!”
鐵膽趕到時,房間裏的煙霧已消散大半,鄭繼榮瞥了一眼剛才將女 扔出去的位置,果然兩人蹤跡全無。
鐵膽氣喘籲籲跑來問:“是那幫東洋 嗎,榮哥?”
鄭繼榮點點頭,“一個男人,一個女人。男人戴白麵具,善用飛刀;女人貌美,腿法出眾。幫我找出來。”
鐵膽皺眉,“這要怎麽找?總不能見個漂亮女人就問腿法吧?”
鄭繼榮扭開水龍頭衝洗身上的肥皂沫,背對著鐵膽說:“準備紙筆,我畫出來給你們找。”
“明白!榮哥你真厲害,沒想到連畫畫也精通。”
鄭繼榮無言搖頭,心裏暗罵:懂不懂國家特工的本事?
……
……
一個小時後。
鄭繼榮所有心腹聚在華盛的辦公室裏。
阿翼等人圍看鄭繼榮畫的女性素描細瞧。
落地窗邊,鄭繼榮反複擊打高爾夫球,一人在旁不斷換球。他發現頂層練球很解壓。
人群中,吳留手與文泰來對視一眼,齊聲問鄭繼榮:“榮哥,那個女 真是這模樣?”
“是啊,榮哥,您是不是畫錯了?”
鄭繼榮頭也不抬答道:“絕對沒錯,怎麽了?你們認識?”
吳留手遲疑片刻開口:“如果沒畫錯,這女 可能是我與阿來的師妹。”
“師妹?”
鄭繼榮驚訝地抬起頭問:“你們確定嗎?”
吳留手和他的師兄交換了一個眼神,堅定地點點頭。
“這事真讓人費解。”
鄭繼榮把球杆遞給,好奇地問,“你們的小師妹不是應該待在港島嗎?怎麽會跑到日本去做呢?”
“唉。”
聽到這話,吳留手長長歎了口氣,開始回憶:“七八年前,師父帶著我們三個去日本參加武道大賽。在半決賽的時候,師父被斷水流的掌門打敗了。
那天晚上,小師妹不顧我和阿來的勸阻,執意要向斷水流的掌門挑戰,結果整夜未歸。第二天我們找到他們時,斷水流的人卻說從沒見過小師妹。
我們在日本找了好幾個月,始終沒她的蹤跡。師父因為這件事心力交瘁,回到港島不久便去世了。
阿來也是一氣之下,去了泰國打拳。
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還能再次見到小師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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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繼榮聽完陷入沉默,吳留手的話裏信息量太大了。
“阿手,如果我沒聽錯的話,你剛才提到的是〖斷水流〗吧?”
“沒錯,榮哥。在日本,〖斷水流〗可是個大名鼎鼎的存在,在空手道裏算是最強的一派。”
“嗯……”
鄭繼榮點點頭,看來這個世界上的高手遠超他的想象。
他忽然想到什麽,伸手從口袋裏拿出之前被麵具擲出的飛刀遞給兩人。
“這飛刀很特別,刀刃上還刻著一條龍,你們認得出是哪裏出產的嗎?”
吳留手拿過來反複端詳一番,搖搖頭說:“沒見過。”
文泰來接過飛刀仔細一看,突然開口道:“榮哥,要是我沒猜錯的話,這些人應該是日本的某個組織——〖八佰龍〗的人。”
“哦?你怎麽知道的?”
文泰來接著說:“我在泰國的時候見過類似的飛刀。那時我給一個富商當保鏢,有一次他被人襲擊,中了一把飛刀,跟這個一模一樣。後來我們調查發現,那個襲擊者正是〖八佰龍〗的人。”
“〖八佰龍〗……”
阿來神情莊重地說道:“榮哥,您得格外留神,那〖八佰龍〗藏龍臥虎,據說門裏的掌舵者幾十年前便已練成真氣,如今恐怕更難對付。”
鄭繼榮點頭沉思,隨後對周圍的人說:“大家先出去吧。”
待眾人離去,他靜坐於辦公椅上,良久無言。
盡管不知這是哪部戲的情節,但阿來的說法沒錯,今日上門的兩位便非同小可,足見該派高手雲集。
稍作思量,鄭繼榮取出手機,迅速撥打了一個緊急聯絡人的號碼。
電話接通後。
“喂?”
“師兄,快來救我!”
尖沙咀天星碼頭。
此刻夜色已深,碼頭邊寒風呼嘯。
從靠岸的漁船上慢慢下來兩個人。
其中一個穿白色背心,外罩藍色襯衫,腳蹬人字拖,衣衫還略顯淩亂,露出半邊肩膀。
另一個卻完全不同,他西裝筆挺,頭戴黑禮帽,係著花領帶,提著黑皮箱,渾身上下透著精英氣息。
淩淩漆剛下船,便把手插在腰間,銳利的目光四下掃視,尋找潛在的威脅。
啪!
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兩人急忙回頭,淩淩漆的手甚至摸到了殺豬刀上。
船長對著二人咆哮:
“裝什麽酷呢?坐船不給錢嗎?
趕緊把尾款交了吧!”
“哦哦哦……”
淩淩漆和文西連忙點頭,開始翻找口袋裏的錢。
這時遠處駛來一輛車,車燈直射過來。
鄭繼榮從車上跳下,興奮地朝他們走來。
“師兄!”
淩淩漆原本緊張的神經一下子鬆弛下來,他看著走近的鄭繼榮問:
“阿發,你這家夥搞啥玩意兒呢?”
“啥?”
鄭繼榮一臉困惑。
“我在問你到底在搞啥?!”
“我是來接你和文西啊,師兄。”
“我是問你在幹啥呢?”
“對啊,阿發,你小子到底在搗鼓啥?”
鄭繼榮愣愣地說:“就是東搞搞西弄弄唄。”
此時鄭繼榮走到兩人麵前,還沒來得及說話,師兄就壓低聲音問道:
“組織派你去清理港島的地痞,怎麽你自己倒成了地痞頭子。”
鄭繼榮辯解說:“我在混進他們的圈子,從內部擊垮他們。等港島最大的地痞成了我,而我又隸屬組織,這任務不也算完成了嗎。”
“唔……”
淩淩漆和達文西互相看了看,隨即一本正經地點頭附和。
“有道理,不愧是我之後的第一號精英。”
“沒錯,阿發你小子確實有兩下子。”
鄭繼榮笑著搭著二人的肩,邊走邊說:“那是自然,走吧走吧,我已經定好了酒樓,給師兄和文西接風。”
淩淩漆問:“阿發,這些年你一直都在港島當小混混?”
“對啊,你呢師兄?還在南方混混度日?”
“不是,更確切地說,是個失意的小混混。”
達文西插話道:“我和你們差不多,我是個賣菜的,不過我還有一份副業,在精神病院做研究。”
“研究什麽?”
“被研究唄!”
鄭繼榮和淩淩漆交換了個眼神,異口同聲地誇讚:
“這份工作挺不錯的。”
“不錯。”
………………………………
………………………………
吃喝完一頓後,鄭繼榮帶著師兄和達文西去了缽蘭街的某個地方。
在前台,淩淩漆目光銳利地掃視著大廳裏進進出出的美女。
這兒花魁多而佳麗少,得小心提防。
打過招呼後,鄭繼榮摟著淩淩漆問:“師兄,要再叫幾個不?”
淩淩漆感慨道:“這裏的人都看起來凶巴巴的,但其實挺好說話的,不用了,我就辦點正事,叫三個就行。”
鄭繼榮點頭應允,轉向經理吩咐:“上次提到的柳飄飄帶過來,順便再找幾個豐滿些的同行。”
經理諂笑回應:“好嘞,榮哥。對了,柳飛飛已改名柳飄飄了。”
“哦?那更好,今天得讓師兄也體驗飛翔的感覺!”
文西嚴肅開口:“阿漆阿發,咱們肩負重任,這樣妥當嗎?”
淩淩漆附和:“是呀阿發,要不就選兩個?三個顯得有點過了。”
鄭繼榮引著二人繼續說道:“古人雲‘每臨大事有靜氣’,即便強敵環伺,咱們依舊可以歌舞升平,這也算是一種曆練。”
“靠,阿發你這話聽著挺有深意的,那就三個吧,她們都是本地人?”
“……”
包間內,佳人們尚未到達。
淩淩漆問鄭繼榮:“阿發,你的功夫我是知道的,普通女子對你來說應該不成問題。這次電話催得急,難道真是遇到勁敵了?”
鄭繼榮正色回答:“這次的對手是來自東瀛的一個組織,叫‘八佰龍’。他們昨天派來了兩位真氣高手,而且組織裏還有一個被稱為‘淚七龍’的,據說更厲害。”
“別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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