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助理雖麵無表情，但粉拳早已捏緊。
    幸好武女不留指甲，不然就這一圈，還沒等傷到敵人，自己的手就已血流不止了。
    顧墨江的視線從未離開過零星。
    零星雖然實力通天，但是也確實年輕氣盛，縱然身上殺氣滔天，但是兩者的視線對目之時。
    顧墨江眼裏的深邃，遠不是零星能夠洞穿的。
    小助理瞥了一眼顧墨江。
    看著沉默不語的顧墨江，她知道在他眼裏，大義麵前，任何事物都微不足道，甚至包括他自己。
    顧墨江太理智了，理智到她曾以為顧墨江就不是人類，而是機器，是沒有情感的機器。
    後來，一起經曆的事情多了，她才知道顧墨江所承受的痛，有多痛、苦，有多苦！
    她微微的歎了口氣，看似很輕鬆的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心。
    “好，要我跟你走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兩個條件！”
    她說的很平靜，就好像在談一個生意合同一樣，而自己就是商品。
    “小白，退下！”
    顧墨江開口了，聲音不大，但壓迫感十足。
    “可…”
    小助理剛想反駁。
    “退下！”
    這一次，顧墨江明顯的提高了聲音。
    不愧是首領助理，覺悟很高。
    至於這個大叔，我還以為他是啞巴呢，沒想到還挺護短。
    零星的玩心一下子就上來了。
    “不不不，你覺得，你，或者是你們，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格嗎？”
    零星用著極度輕視的語氣，挑釁著他們。
    “你……”
    一時間，小助理被氣的啞口無言，要不是職業素養高，她就差點要罵街了。
    她強製忍住心中的任何情緒，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個，隻要答應我一個要求，我跟你走！”
    “你是聽不懂我說的話嗎？”
    “如果你不答應，就是死，我也拉你墊背。”
    別看她隻是助理，在座的這些人，全是咒階後期巔峰，包括她。
    一個咒階後期巔峰的覺醒者選擇自爆，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不死也確實得褪層皮。
    “哦，那我倒要看看，除了自爆，你怎麽讓我脫層皮！”
    “你以為我不敢嗎？”
    說著，小助理就將右手放在胸口，一股能量瞬間匯聚於胸口。
    “你可想好了，你一但自爆，在座的可沒一個人能夠幸免。
    一換一二三……八，一換八，我不虧。”
    “小白別衝動！”
    顧墨江右手邊的副首領連忙開口，他可不想在這裏，這麽窩囊的就走了。
    小助理看了下大家。
    剛剛她確實沒考慮到周圍的人，確實自己有些上頭了，失了理智。
    在這種高壓環境下，除非經曆過特殊訓練，不然對於這麽一個小女生來說，確實容易被突破心理防線。
    俗話說的好，攻心為上，動武那是莽夫。
    “老哥，你別怕，你就讓她爆。”
    零星無所謂的說。
    小助理發現，按照正常速度，自己早就應該凝聚好足夠自爆的靈能了，可是她發現她好像操控不了自己凝聚的靈能。
    她一下子懵了。
    “什麽，你對我做了什麽？”
    小助理再也控製不住情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