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春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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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那些鄰居對男人的描述,侍衛畫了張他的畫像。
在京中所有大大小小的賭場,仔仔細細找個遍,沒有見到。
又去風月場所,還是沒有找到人。
男人好吃懶做,不會在張氏死了後,就改邪歸正了。
蕭徹他們聽著侍衛帶回來的消息,想著可能會發生的意外。
“會不會,夫妻倆,都被人滅口了?”喬樂嘀咕著。
蕭徹眼睛一亮,“樂兒真聰明,這個可能性非常大。”
蕭徹讓暗衛繼續追查男人的下落,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還有個地方,應該去看看。”喬樂輕咬唇瓣,水靈靈的眼睛散發出迷人的光彩。
蕭徹眼睛灼灼,“樂兒快說,是哪裏?”
“去看看張氏是病死還是毒死,或者是被殺死的。”必須要查明她的死因。
“那晚上我和妹夫去看看。”妹妹受毒害,作為哥哥的喬雲帆必須要出力。
見哥哥要去,喬樂可憐巴巴地望著他,她想去。
“別想了,身體還沒有恢複,就在家休息,要聽話。”喬雲帆揉著她柔順濃密的頭發,沒有商量的餘地。
“不方便坐車,夜晚氣溫低,你身體受不了的。”蕭徹語重心長說道。
蕭徹讓人準備要用到的工具,還通知張仁在城門處碰頭。
月黑風高,別人殺人放火,他們去挖墳刨屍。
在暗衛的帶領下,幾人施展輕功,無聲無息,如騰雲駕霧般,朝目的地而去。
張氏的墳墓在一個小土坡旁邊,拿出顆夜明珠,明亮如白晝。雲帆和柳慶幾鏟下去,屍體就露出來了,可見當時的匆忙。
一張破草席,就是她從人間帶走的最後東西。
張仁遮好口鼻,帶上手套,開始檢查起來。不多時,他跨出土坑,兩人快速恢複原樣。
夜明珠收起,四周漆黑一片,
“她身上有多次淤青,頷骨下陷,頸部有掐痕,應該是被人強行灌進鶴頂紅死的。”這可是劇毒,藥鋪有購買記錄。
“先查查所有藥鋪的購買記錄,再去賭場查查那男人和誰接觸多。”蕭徹吩咐柳慶。
城門外,柳慶選了個偏僻的地方,拋出飛鉤,靈活如猴,幾下就竄了上去。張仁和喬雲帆相視一笑,抓住飛鉤,朝上攀爬。
蕭徹縱身一躍,大鵬展翅,眨眼消失在城樓上。
蕭徹洗漱後,穿著幹淨的寢衣悄悄進了屋。
屋裏點著一支蠟燭,被微風吹得跳起搖曳的舞姿。
床幔束起,隻見喬樂背靠著床頭,眯著眼睛,歪著頭,地上掉著一本書。
她的臉上鋪著淡淡的粉色,眼睫毛微翹,如兩把墨色的小扇子,唇色更紅潤,還有光澤。
衣領散開了些,露出白晰修長的玉頸以及下麵小塊皮膚。
左手放在身前的被子上,右手搭在床邊,圓潤的指甲泛著漂亮的粉色。
整個場景,就像在等晚歸的夫君,不小心睡著了。
蕭徹忍不住咽口水,這太誘人了!
他能清楚地聽見自己快速的心跳聲,這就是心動的感覺吧!
可能是他的眼睛太灼熱,喬樂睫毛顫動,迷迷糊糊睜開惺忪的雙眼。
“你們何時回來的?我都等著睡著了!”小聲呢喃,帶著埋怨與撒嬌。
蕭徹將書撿起來,放在小桌上。
“剛回來。”蕭徹退了兩步。
喬樂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整個人還很迷糊,感覺自己在做夢。
她閉上眼睛,頭微微揚起,整個人的線條更加立體與迷人。
蕭徹輕手輕腳將被褥鋪在地上,熄滅燭火。
“查出什麽沒有?”他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響,見喬樂身體朝被窩中縮去。
“被人灌下鶴頂紅!”
“殺人滅口。”喬樂清醒了不少。
“我已安排人繼續查下去。”
屋裏靜悄悄的,讓蕭徹心裏慌得很。
可她明明沒睡,怎麽不說話?
蕭徹不由自主坐了起來,起身把蠟燭點燃。
喬樂躺在床上,盯著床頂發呆。屋裏柔和的黃色光芒,讓人安心,又暖人心!
“你沒事吧?”蕭徹輕言軟語。
“沒事!我隻是在想,這次誰是主謀?”喬樂坐了起來,蕭徹忙拿了個軟墊遞過去。
“徐玲瓏的那個侍衛殺人都用刀,與這次下毒不一樣,所以我懷疑是不是爹的政敵所為?”蕭徹分析道。
喬亦辰剛正不阿,清廉正直。在朝堂這個大染缸,他這性格就與很多人格格不入。
照這個思路,要查的人就很多,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有結果。
“幾日前,有人在府城河裏發現一具麵目全非的腫脹男屍,沒查出屍源。”
極有可能就他就是要找的那個男人。
聽著喬樂的呼吸聲,他也很快進入了夢鄉。
早膳後,喬樂依依不舍地離開娘家。
到府門口,蕭徹就與侍衛策馬離開。
回到芳華苑,喬樂喝了藥。休息片刻,她換了身寬鬆幹練的練功服,頭發束成了馬尾。
前兩天就說好的,悠月教她練功,悠然悠蘭也一起練。
喬樂的底子最弱,付出更多,可她始終咬牙堅持。
喬樂收到消息,屍體已確認是張氏的男人。
蕭徹幾日都沒回府,但喬樂每天做的事情,都有人傳遞給他。
這日午後,蕭徹出現在芳華苑,後麵還跟著張仁。
喬樂剛躺在床上準備午休,聽到消息,悠蘭忙為她換好衣服。
他們兩人在花園的亭中聊天,喬樂腳步輕盈,翩翩而來。
幾日不見,她的步態和氣質更讓人入迷。
“王妃找我,該不會讓我配毒藥吧?”每次看見喬樂,都讓張仁眼睛發亮,簡單幹淨,最讓人賞心悅目!
外麵的那些女人,打扮得像個花孔省,人沒到麵前,濃重的胭脂水粉味就撲鼻而來,把人都要熏死。
“張公子有時間,幫個小忙。”
蕭徹在一旁喝著茶,也有些好奇她要什麽藥。
“我和蕭徹是兄弟,嫂子有事就直說。”這稱呼,蕭徹愛聽。
這家夥才轉變得快,叫她為“嫂子”了。
張仁端起茶杯,慢條斯理喝著茶。
“那我就不客氣了。”
“要不會留下任何蛛絲馬跡的、最烈的春藥!”喬樂認認真真道。
張仁眼睛瞪大,一口茶直接噴在了蕭徹的身上。
這女人怎麽想的,當著夫君的麵,問他要春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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