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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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續便是柳朝闕和老師瘋狂道歉,說自己沒看到通知,走到了以前上課的位置。
    老師笑著說沒關係,柳朝闕也不知道這事情揭過了沒有。
    potter 全名potter i,聽他說他還是個英法混血。
    柳朝闕還開玩笑般地問他是不是還會法語,他下一刻就給她發了個法語早安。
    那天的事柳朝闕感覺挺囧的,不過potter 說還挺好玩的。    potteydon"t y friends to ,and e ay pay tennis,intan.
    於是乎,柳朝闕的大學生活就更加多姿多彩了,有時間白天能夠看到她和一群外國人在那邊打籃球,關鍵是那些外國人看著高高大大的,襯得她這170的都嬌小了許多,這些便是後話了。
    現在的柳朝闕很苦惱到底怎麽才能將英語運用,她問過potter怎麽學的英語或法語,potter轉過頭就問她中文為什麽說的這麽好。
    柳朝闕沉默了,可能是單純的環境加上身邊人都是說中文的,小孩子聽著聽著就學著說,然後理解它了,後來經過係統的語言學習,體會了上下五千年的文化和語言,讓她對語文有更深刻的理解了。    potter o, sorry i ade a joy,i"d ike to earn engisish or chinese in out chat?
    potter yes,that sounds perfect.
    不過potter的中文發音有點不咋好,估計potter 看她也是這種感覺吧。
    雖然那彩虹案已經結案,徐望川還是雷打不動地接她上學下學,有時候沒來,還會給她發個消息通知一聲,然後,就換了個人陪著。每到此時,柳朝闕都些微的尷尬。
    “你好,你是?”可能是相同氣場的人最容易成為朋友,柳朝闕一見到徐望川的朋友,就覺得他是個挺好相處的人,不過能讓徐望川放心送她回家的人,想來已經做出了考量。
    “哦,我是常茂,茂盛的茂。”男人有一雙葡萄色的眼睛,眼角有一滴紅痣,他的鼻梁高挺,輪廓分明,微微笑著的時候,像是一朵美麗的紫羅蘭。
    “茂茂?不好意思,我可以這麽叫你嗎?”不知道這裏有沒有什麽仙劍的設定,柳朝闕一下子就想到那個割肉救人茂茂,那個以老大為天,最後犧牲的茂茂。
    “可以啊。”常茂笑道:“我很多朋友都這麽叫我,哦對了,你叫司曼是吧,那我可以叫你曼曼嗎?”
    也算是禮尚往來,“好啊,茂茂。”雖然被一個男孩子叫曼曼,實在是過於親密了些,但也是她先開的頭嗎。
    柳朝闕含淚同意了這個稱號。
    常茂因為常年運動,所以他上下學都是跑著過來的,現在一時間倒是找不到什麽交通工具,共享單車倒也可以,不過想到自己與家的距離,柳朝闕十動然拒。
    “不好意思啊,要不我們坐公交車回去。”見她不願意騎單車,常茂建議道。
    “好。”對於坐什麽工具回家,隻要不是騎車或者純走路,柳朝闕都是無所謂的。
    不過坐車容易暈車,常茂還十分貼心的帶了點薄荷糖,一上車就問她要不要。
    “謝謝。”她接過薄荷糖,含在嘴裏,汽車發動,兩人各忙各的,柳朝闕戴好耳機,而常茂在看外麵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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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可能是常茂無聊了,他開始找柳朝闕聊天。
    “嗯?”見他說話,柳朝闕放下耳機,問道:“怎麽了?”
    “就是。”常茂有點不好意思地撓撓臉:“你和川子是什麽關係啊?”
    “川子?哦,你是說望川啊。”柳朝闕不假思索地道:“反正在我心中,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了,他幫助我很多,我超級喜歡他。”
    說完覺得有點歧義:“不過是朋友間的喜歡了。”
    任重而道遠啊,川子,不過至少混了個朋友第一的位置,你小子的努力也不是白費的嗎?常茂在心中默默想到。
    “對了,川子,嗯,望川,他最近是不是很忙啊?”柳朝闕問道,其實她挺想說,她自己有武力,真的碰上暴力分子,隻要不是什麽子彈啊,手榴彈啊,火箭啊,核彈或者氫彈什麽的,她都能躲得過去,實在不行讓饗靈幫忙躲一下子彈。
    不過她總不知道怎麽開口,又不好白費他那麽多心思。
    “嗯,他最近在忙一些項目,所以就讓我們過來送你回家了,是不是很感動?”常茂道:“曼曼,你可得好好珍惜川子啊。”
    “額。”柳朝闕總覺得這話有點深層含義呢,但若是話題是個同性的話,也沒啥問題哈,可能是我想多了。
    “當然,有這麽一個朋友,是我最幸福的事了。”她一定要表態,不然讓徐望川傷心了咋辦,雖然她現在麵對的是徐望川的朋友。
    又幸福了川子!被項目給弄得心煩氣躁的徐望川,看著手機中一直跳出來的消息。    “我超級喜歡他。”
    同一個實驗室的研究員們就發現他們那一直溫和的師弟,捂著臉從休息室出來,據可靠消息:徐望川是聽到一個姑娘的聲音才不好意思的。
    果然,再怎麽偉大的人,遇上愛情都是普通人啊。
    坐在公交車上的柳朝闕並沒有發現她旁邊的人將她的話發給了徐望川,potter說過,如果愛他,便要說出來,不僅要表現在行動中,還要表現在方方麵麵。
    中國人比較含蓄,但如果太過含蓄,那別人可能不懂得你的所想。
    “ove is not a k about.”
    柳朝闕覺得他說的很對,於是她連發三個語音,表達了她對父母的愛,讓她媽媽還以為她女兒吃錯藥了,不過更多的是開心。
    她覺得友情也是,說愛不是愛情的特權,別的感情也一樣真摯。
    她們下了車,去大院的地方還有一段距離,柳朝闕倒是不擔心人記住了自己的住址,要做什麽壞事,隻是單純覺得送到這裏,常茂應該能和徐望川交差。
    “可送你回家就是得送到家門口啊。”常茂很是堅持:“而且如果我沒送你到家,川子會生氣的。”
    你可以假裝送到家,反正我很安全,不過說謊什麽的也不好。
    兩人又多走了一段路,直到送到了家門口。
    徐望川的忙還真的忙,這幾天和她的交流都停留在手機上,有時候柳朝闕都忘記了是什麽時候和他聊天的,一翻聊天記錄,最近的都是昨天,徐望川還在淩晨發了個“sie,今天我遇上很多事,直到現在才有空,常茂有沒有送你到家啊?”
    額,已讀不回。開個玩笑。
    不過最近大家都比較忙,考試周,每天學到很晚,考試的時候還有點大腦空空。
    尤其是考數學的時候,明明她考試前剛看了那個格式,她也知道怎麽套,結果最後一個大題,沒寫對,寫的亂七八糟。
    她十分擔心沒過,不過最終成績居然還挺高,有88分。但她感覺如果把最後一題寫出來可以破90分,可惜,真的可惜。
    在其他專業課考試的時候,柳朝闕感覺自己就是個缺斤少兩的題庫,腦子存了東西,但是一運用就不太完美,不過可能老師看在自己很多都答上的份上,十分大方地給她打了85分以上的成績,更順眼些的,直接往90以上的分數打。
    尤其是那次要交采訪材料的那個,她們每個人都有90分的平時成績,她考試分數也不賴,都有96分了,算是她這幾門分數中最高的一門了。
    終於結束考試,柳朝闕還得規劃一下暑假去哪裏玩,大學生的生活十分愜意,沒有什麽寒假或者暑假作業,有的就是老師心血來潮讓她們預習一下下學期的課程,或者你如果想考研的話,也可以提前考慮好要去的學校,然後在大三的時候就開始準備考試。
    做實驗的人就可能苦一點,暑假還得待在學校裏做項目。
    不過,在考試結束之後,柳朝闕想著帶著徐望川和他的朋友們慶祝慶祝,順便感謝一下他們的護送之情,就一起去吃了個飯,吃完飯之後又去唱了卡拉ok。
    聞夏和她的幾個朋友也一起去了,當然potter 早早就在朋友圈發自己的旅遊照片了,還問她要不要帶點紀念品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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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當然是讓他隨便帶了:
    iu“no strange t pictures.”
    圖片,圖片,圖片。
    他們回去的時候還挺晚的,柳朝闕不喜歡喝酒,但聞夏她們好奇,嚐了幾口,就全躺地上了。
    柳朝闕還得給他們一個個送回去,他們也真的是信的過她,送完倒數第二個,柳朝闕與徐望川麵麵相覷。
    徐望川也喝了點酒,不過他上臉不明顯,走路也正常,不過柳朝闕現在知道他哪裏不正常了,他開始說胡話了。
    徐望川:“嘿嘿,笑笑,你真好看。”
    柳朝闕:“嗯嗯,你也好看。”
    徐望川:“笑笑,今天月亮好大啊,我就想起了那首詩,小時不識月,呼作白玉盤,你說李白當年看到的,嗯,是不是,一樣的月亮啊。”
    柳朝闕:“嗯嗯,是的。”
    徐望川:“你敷衍我!”
    柳朝闕:“沒有敷衍。”
    徐望川:“你就是敷衍我,你不愛我了笑笑。”
    柳朝闕:“愛愛,愛愛,最愛你了。”
    徐望川:“啊,那你親親我)。”
    什麽?剛才他說的是亂碼?柳朝闕睜大了眼睛,她還從沒在現實中聽到有人說的話被屏蔽了呢,哦,現在她在遊戲中,柳朝闕麵無表情的想著,這遊戲太過真實,交流也不人機,讓她總以為自己在一個平行時空之中。
    現在倒是知道這隻是遊戲了。
    不是,這她也不理解啊。
    “望川,你剛才在說什麽?”柳朝闕試圖從他的嘴巴動作中猜測他所說的話。
    結果,不知道是夜色太暗,還是路燈不亮,她看不清他嘴唇的動作。
    “嗯?笑笑,你居然沒聽清!”徐望川開始生氣:“你不愛我了。”
    “愛愛,望川小盆友,求求你告訴我剛才你說的是什麽,我一定好好聽。”柳朝闕抓著徐望川的手,搖了搖。
    “好吧。”喝醉酒的徐望川也很好說話,他捧著柳朝闕的臉,一字一句地道:“(我愛你,我很愛你。)”
    完了,她近視了,即使湊著這麽近,柳朝闕看到的嘴唇都快糊成馬賽克了,不對,冷靜,柳朝闕又看向徐望川的臉,好吧,臉是正常的,但是為什麽眼睛也糊了啊。
    她到底做什麽反應啊,總感覺目前的氣氛很不對啊。
    “嗯, 我很愛你)。”完了,她也成電報了。
    柳朝闕本想試試那屏蔽詞是什麽?結合目前的氣氛和剛才的語句,她下意識地就將這極為羞恥的話說出來,結果很成功,但她心情有些沉重。
    乙女遊戲,除了劇情,不就是談戀愛嗎?她們兩情相悅,不是遊戲所期望的嗎?為什麽要阻止。
    “女主隻能和男主談戀愛。”一個溫柔的聲音回答了她的疑惑。
    “女主柳朝闕,雖然很遺憾,但是遊戲的規定便是如此,您可以不談戀愛,但若是談戀愛,隻能和男主談,若是你和非男主角色做出任何違背遊戲規則的事情,第一步屏蔽聲音,第二步格式化非男主角色,第三步抹殺非男主角色。
    因為曾經有人和格式化的非男主角色在一起了,為了避免此等情況,隻能遺憾地讓非男主角色消失了。”
    “而你,我的女主,你是維持遊戲的根基,沒有人比你更重要,不要讓我為難好嗎?”那聲音像是遠在天邊,又好似住進了柳朝闕的心裏,像是撒旦的低吟,又好似天堂的召喚。
    反正感覺柳朝闕的魂都快被嚇飄了。
    “為什麽?”柳朝闕道:“既然我這種重要,為什麽要幹涉我的未來另一半,有女主才有男主啊,為什麽我不能把他當成男主呢?”其實柳朝闕在徐望川告白之前,僅僅停留在朋友之情上,她也知道她總是要離開的,若是與遊戲中的人物牽扯過深,最後兩敗俱傷,但這一切都是自己的意願。
    而不是現在,被警告,被脅迫,被安排,這麽一搞,柳朝闕的逆反心理都出來了。
    “可是,我的孩子,女主和男主都已經定了啊,你可以不走原來的道路,但是你不能走向了另一個極端,男主可以不和女主在一起,但女主不能和非男主角色在一起,那世界會崩塌的,你也也會灰飛煙滅的,我的女主,我是在拯救啊!”
    高高在上的語氣,惺惺作態的話語,柳朝闕胃液翻滾,有點作嘔。
    談估計是不能談了,雖然這人很可惡,但他還是透露出了點別的東西:“所以這個世界還真的是個遊戲世界啊,沒了男主女主就不能活了。”她以一種憐憫的語氣道:“算了,算了,反正也就是個遊戲世界,你讓我能回家就行,別的事情我也不管了。”
    看似妥協,又好似無所謂,柳朝闕看看這靜止的畫麵,徐望川還是馬賽克狀態,不免想笑。
    “你還有什麽話要說的嗎?”柳朝闕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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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未知有些驚奇,他都做好對麵之人的歇斯底裏,但她卻異常的平靜,除了質問一句,就調整好了心情。
    讓他也愣了一下:“沒了。”
    “那趕快恢複時間啊,我還得回去睡覺呢。”柳朝闕輕鬆地說道。
    “你就沒有什麽別的要問的?”
    “有嗎,我感覺沒有。”
    “行吧。”
    時間恢複流動,徐望川的臉也恢複了正常,他拉著柳朝闕的手,小心翼翼地問道:“你剛才在說什麽啊,我沒有聽到。”
    即使聽到是馬賽克,徐望川也隻是覺得自己是耳朵出問題了。
    “沒什麽。”柳朝闕笑眯眯地道:“望川,很晚了,我得送你回家了。”
    “可是……”
    “沒有可是,你現在隻是被酒精衝昏了頭腦,等睡一覺就好了。”柳朝闕柔聲道。
    “沒有……”
    “噓……”她按住了他的唇。
    而這段劇情則被迫接變為:
    “嗯?笑笑,你居然沒聽清!”徐望川開始生氣:“你不愛我了。”
    “你最愛我啊,那多不好意思啊,嘿嘿。”<。”咋還羞澀上來呢?
    徐望川捂著臉,嘿嘿傻樂:“我們天下第一好。”
    柳朝闕:“嗯。”
    ……
    跳過了這個話題,徐望川又要去撿東西。酒精這種麻痹大腦的東西,總會讓平時看起來一本正經的男人變得幼稚起來,在看著他蹲在地上,撿落葉說要送給她的時候。
    柳朝闕:“你撿的都不好看,你看看我撿的,看這毛茸茸的背麵,看這平整沒有任何劃痕的表麵,看這形狀……”
    她拿在手上的是一個名叫廣玉蘭的葉子,因為它的葉子正反的顏色不同,還開賊香的花,深受柳朝闕喜愛。
    徐望川愣了好一會,似乎是辨認她手上到底是哪種植物的葉子。
    “那,給你這個。”他直接一個彈跳,從樹上直接薅了一把葉子。
    這個老六,柳朝闕扶額。
    “走吧,走吧,別到時候城市保安把我們抓走了。”柳朝闕直接把人拽了起來,順便看了下他的手,剛才那一下,她都怕他腳軟把腳踝給折了。看他手皮隻是有點紅,柳朝闕鬆了口氣,她本想把那些葉子都扔了,但她最終還是留了下來。
    徐望川的家比她家近,柳朝闕本想先送他回去,結果他醉了,還是想著要把柳朝闕送回家。
    徐望川:“不好,我得送笑笑回家。”
    看來還是得好好說道說道,不然真成他執念了。
    柳朝闕拗不過他,隻好看著他家漸漸遠去。他們走到了個巷子口,每次經過這裏,徐望川都會吐槽這地方的安全性,像是個危險頻發的地方,甚至還想找關係把這地方給封了,當然這事沒辦成。
    這次徐望川沒什麽聲音,她倒有些不習慣了。
    深夜的街上,隻有路燈還是亮著的,怎麽說呢,若不是還有徐望川陪著,柳朝闕還真有些怵的慌。就明知不會有什麽鬼,但鬼故事就不由自主地浮現在腦海中,然後越來越多,越來越恐怖。
    街道上,除了撲光的飛蛾,時不時擾人的蚊子,一直在釋放熱情的鳴蟬,和各種不知名生物的叫聲外,也就是一陣風吹過,而發出沙沙聲的草叢了。不過,今晚,不知是隻有她這麽一個清醒的人,又或者是真的很晚了,她的思緒已經逐漸地淩亂了,她的耳朵聽到了有別於上述所說的各種聲音。
    像是很多人走過來的聲音,但他們腳步很輕,且也在遠處,時不時地跟在後麵,如同幽靈。
    柳朝闕突然往後看去,並沒有任何的身影,這條道別說人類,就連個動物都沒有。
    難不成真的是她神經衰弱了?柳朝闕不由地懷疑起自己。
    可她五感敏銳,即使是猜測,她也不敢掉以輕心,她想起說自己被追殺的慕梨,這幾天平靜的生活,和慕梨那並沒有降低多少生活質量的態度,要不是他還花了錢,讓柳朝闕總有種自己保鏢當的有些不稱職的感覺,柳朝闕還以為他隻是為進入她家找的借口呢。
    所以今晚後麵跟的是不是這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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