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事情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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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暉茂,也就是那位老大,在那次拜訪之後,又去小攤上溜達,他覺得二弟那時候的眼神有些不對,好似是看過那書之後發生的事情。
和他二弟張耀光)相處那麽久了,他還不了解他二弟那個心思。
估計是家裏被偷了東西了,看到他買了一樣的書,有些嫉妒以及羨慕吧。
多大點事啊,他今天去攤上看看,有沒有那第二本書。
隻是逛著逛著,他似乎看到了個熟人。
“嚴禦令,他怎麽在這?”前頭是個穿著黑衣的男人,即使他遮擋了麵貌,他還是能從那背影窺探出一二。
他下意識地找個地方躲了起來,不為別的,就想看看他到底要幹什麽事。
他眼看著他在一個攤位上蹲下,似與攤主閑聊,他躲那位置並不好,隻能看到一個後腦勺,等到人走後,他等了一會兒才出來,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四周,走到了他剛才蹲著的位置。
那是一個擺放著各種古董的攤子,這在以前的時候,可以抵的上一個四合院的擺件,本應該加上防塵罩和玻璃,現在倒是這般隨意地放在了地上。
“你這古董怎麽賣?”
“十斤糧食就可以帶走一件了。”見又有人對他這攤子感興趣,男人趕忙說道。
“嗬,口氣還不小了。”正拿著一個小物件把玩的徐暉茂,又小心翼翼地放了下來。
雖是心中不舍,但他還是麵露嫌棄道:“你這些東西以前倒是很有價值,現在就隻能聽個響了,就這,你還得想著換十斤糧食?還不如降降價格,意思意思就得了,而且,誰知道這是不是真貨呢?”
“這可以是我們祖上傳下來的東西,怎麽不保真,要不是我家中需要糧開鍋,我還不舍得賣呢?”
“那看樣子不是特別餓。”男人哂笑了一聲,便也不看這攤子,就往別處走去。
攤主在這一分鍾內到底想到了什麽呢,是自己家中餓的走不動道的小兒,還是他妻子的斥責,或許都有吧。
他麵露糾結,最後還是彎下了脊梁,道一聲:“且慢!”
拿著他剛才把玩的那個小物件,討好地笑了笑,男人轉頭,不解地望向他。
“那客人你說個數,它值多少糧食。”
最後這一個酒盞以兩斤糧食的價格交易成功,店家滿臉肉痛,男人也一臉複雜,兩人心中齊齊喊道。
得,回去,又得給媳婦念叨了。
等徐暉茂拿著那共和六十年的酒盞離開,那擺攤的男人一臉忐忑地走到了巷子口,叫了一聲布穀布穀,便有一隻白色小鳥飛到了他的肩頭,他從它的腳上拿出小紙條,確定他們說話算話,這才大大地鬆了口氣。
他需要糧下鍋是真,這一個酒盞也值十斤糧食是真,假的是,這是前些天一個借宿的人,留下來的東西,讓他到時候看到照片上的男人後賣給他。
他詢問過那男人是誰?那借宿的人說是能讓他賺錢的人,並且承諾能夠保護他的安全。
事成之後還能給他八袋糧食。
在看過那人有些變態的實力後,又有妻子見人好顏色,催促著答應,他也便同意了這件事。
幸好那人是個女子,若是男子,就她勾引他妻子的勁,那就不是一個交易不交易的問題了,是戴不戴帽子的問題了。
等到夕陽西下,攤主收攤,他找到了那人說的位置,幾鏟子下去,終於挖到了那剩下來的八斤糧食,以及多出來的一小包金銀。還附贈了一封信,說是交給嫂子的。
男人冷哼一聲,團吧團吧,倒也沒有撕碎,有些氣不順地背著那些包裹離開了。
這地方偏僻,離他們家也近,他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搬走了那些東西。
一拳頭敲暈偷摸跟來的張耀光的人的徐望川,變化出那人麵貌,回去交差。
“你說他買了個酒盞?”
“是的,將軍。”
若是徐暉茂在的話,他一眼就能認出這就是那位嚴禦令,原來他並沒有走遠,徐暉茂發現他了,他也看到了他。
他便將計就計,就想看看他到底會買什麽東西。
沒想到那攤主自他走後,快速地掏出了一個東西,那東西長的和二當家丟失的那個物件很是相似。
不過都是酒盞,類似的工藝能做出相似的物件本不稀奇,隻是這攤主早不拿出來,晚不拿出來,直到老大來了,才拿出來,藏著掖著的,一看就是有鬼。
“看出來大當家拿的那酒盞什麽樣式了嗎?”
“我離得遠,看的並不真切。”嚴禦令實話實說道。
“你跟蹤那個攤主,有看到他離開之後幹了什麽嘛?”他問另一人。
“那攤主到了五點多的時候就離開了,沒賣出多少東西,心情似乎也不好,我跟著他回到了家附近,看到他和一女子交談,被罵了幾句,我沒有多看,就回來了。”徐望川將一早想好的說辭說了出來。
“行。”張耀光點了點頭,看向徐望川,似乎欲言又止,徐望川麵上淡定,心中已然緊張,難不成是發現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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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會兒回去,記得我和你說的話。”
“好。”
等徐望川走後,張耀光看向嚴禦令:“看樣子我得再去拜訪一下大哥了,安排一下吧。”
“是。”
“果然以前電視上怎麽就直接敲暈,也不管後續那些反派能不能發現了,原來是有此等麻煩。”
徐望川,別看他表麵淡定,但走在路上,他已經緊張死了,他不知道那男人說的話是什麽意思,也不知道現在到底去哪裏,難不成還得當幾天間諜?
幸好柳朝闕送來了已經忘記當時那段記憶,並植入了一個合理記憶的男人。
兩人換班,徐望川離開。
四人找了個攤子坐下,點了碗餛飩,遭到了店家的嫌棄。
他砰的一聲將餛飩放到了桌子上,說一聲且慢用,就離開了。
倒不是買不起四碗,隻是在這邊,這錢是用貢獻度換的,柳朝闕這幾天也沒閑下來,混在小隊裏,打了幾波喪屍,才有了一些錢。
“你們真的不吃?”她劃拉著餛飩碗到了自己麵前。
“不吃,你賺的錢,你吃。”陳青鬆溫和地笑了笑。
慕梨瞥了他一眼,轉過頭去翻了個白眼。
“笑笑,你吃吧,我咋愛吃這個。”徐望川答道。
行吧,柳朝闕獨享這一碗餛飩。
等她吃完,幾人回到了臨時休整的住處,等待著埋著的地雷爆發。
果然,回家的徐暉茂著實被他老婆提著耳朵教訓了好久,揉著發紅的耳朵,欣賞著用兩斤糧食換來的明清酒盞。
白瓷金線,底下還有個共和六十年的字樣。
他找了個罩子,將那瓷碗放在了保險櫃裏,藏在了床底,時不時地偷摸欣賞一番。
等到了張耀光拜訪,他不經意地詢問起那酒盞之事,男人眼神有一瞬間的警惕和晦暗,他怎麽知道自己最近拿到了一個酒盞?難不成他被人跟蹤了。
他想起來了那天看到的嚴禦令,出走的腦子回歸,他終於聰明了一回,不鹹不淡地道:“二弟,我家有酒盞嗎?我怎麽不知道?”
得到了意想中結果,張耀光笑道:“那大概是我聽錯了。”
他無奈地笑笑:“有人和說你花了兩斤糧食就買了個瓷盞,讓我勸勸你,既然你沒有買,那便好。”
嗬,原來是自己老婆說漏了嘴,他想起自己老婆和老二的老婆相處的不錯,沒想到報應來了,他有些心虛地道:“也不是什麽貴重的東西,還讓你過來說。”
他拿出了那個瓷盞:“隻是這東西怪好看的,和店家討價還價了一番才拿了下來,弟啊,你覺得如果這東西在以前那行情得值多少錢?”
別說自家老婆了,就他這種智商,也不是要給他二弟分享分享。
看到這熟悉的酒盞,張耀光是深呼了好幾口氣,才沒有爆發出來,他看著男人,真想說一聲:耍我好玩嗎?一方麵又尚存理智地覺得就大哥這智商,應該也沒有這般的城府。
可又一個聲音對著自己道:“知人知麵不知心啊,誰知道你這大哥,心中到底怎麽想呢?又或者是他裝傻呢?”
他也不知道他怎麽出了這個門,隻是轉頭,深深地望了眼那個建築:“哥,你可千萬不要讓我抓到什麽關鍵性證據啊。”
幾日的風平浪靜過後,他也沒有在徐暉茂那裏找到什麽關鍵性證據。
隻是不知何時營地裏流傳了這麽一個謠言,說二當家的心並不向著自己的營地,他已經另找了出路,就等著這營地什麽時候支撐不下去了,就換一家。
還說大當家識人不清,將泥土當成寶,二當家私下裏是怎麽瞧不起大當家呢。
這個謠言愈演愈烈,他想要找的關鍵性證據沒在徐暉茂手中,卻意外地在他家中被搜見了。
他一時措手不及,對上徐暉茂略顯失望的目光,他突然懂了。
不禁深深痛恨起當時心存一點希望,覺得老大不會背刺自己的自己。
“這都是你的局是吧?”被帶出去的時候,張耀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徐暉茂依然痛心棘手,老二聰明,但實在是糊塗,走了,還有誰全心全意地讓他去幹啊,外麵的人?怎麽可能。
被關的老二在第二天的時候就被救了出來,他召集了一方人馬,開始了與徐暉茂的鶲蚌相爭,而得利的四個漁翁,就等待著事情的完結,第一時刻收獲這幾天的成果。
最後勝利的是聰明的老二,隻是他們也兩敗俱傷,老大快死地時候問出了一句:“你到底為什麽要離開基地。”
讓他恍然驚覺自己或許已經中計,隻是悔悟太晚,眼睜睜地看著來了一幫人收割了活著的人的頭顱。
其中有一人極為熟悉,便是那扮做跟蹤人的徐望川。
“竟然是你,我合該想到的。”他氣急攻心,吐出一口血,便無聲響。
柳朝闕探了下鼻息,確定已經死亡。
我說徐望川怎麽要頂著那人的臉呢,原來是為了這個,果然和她混的一個個都是黑芝麻湯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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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省事。”徐望川解釋道。
看著頂著另一個人的臉對著她笑的柳朝闕:“轉過臉去。”她有點膈應。
徐望川委屈巴巴。
一天內蔚藍基地易主,既然是陳青鬆出的主意,大家就讓他當這個基地長了,她掛了個副手的職務,徐望川和慕梨依次往下。
那說好的要保護的那口人在這場紛爭中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就算是有,也被柳朝闕帶著人擋住了。
等到戰場打掃完,他也可以繼續擺攤。
也算是完成了對他的承諾。
幾人又坐回了原來的餛飩攤,隻是這次老板娘也不敢理直氣壯,她們依然隻點了一碗餛飩,給柳朝闕當甜點的,然後桌上還有牛排,火鍋,以及炸串。
桌子上鋪了個白布,上麵全是菜,擱她餛飩攤團建來了。
老板娘敢怒不敢言。
倒也不是因為為首的那位是基地長,主要是他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柳朝闕吃著餛飩,看著三人涮著食材,她說自己隻用吃餛飩就好了,沒想到餛飩還沒吃多少,盤裏的巴沙魚,白菜和蝦滑,海帶苗,菠菜葉子,小臘腸就快裝不下了。
確定柳朝闕應該夠吃後,剩下的他們放到了辣鍋。
柳朝闕不喜歡吃辣的,沒找到鴛鴦鍋,隻能先煮清湯,再加辣的火鍋底料了。
兩人斯哈斯哈,一人優雅地切著牛排,還問她要不要吃,柳朝闕嚐了一口,就感覺火氣上湧,擺著手拒接了陳青鬆的投喂。
“這幾天處理這些瑣事花費了我們不少時間和精力,要不要我們出去旅遊,放鬆一下?”她是對著慕梨和徐望川說的。
沒想到還沒得到兩人的回應,卻被陳青鬆拉了拉衣角:“我也想去。”
“你不是要管這邊的事情嗎,沒時間吧。”
“我找人代理。”反正陳總表示,他一定要去。
“好吧。”他自己選的基地,他自己做的布局,總不能隨便地給扔了。
陳青鬆笑了笑。
又被安排事情的特助:“看來是得招人了。”
幾人就這麽從新收繳的基地出發,四人一鳥,沒驚動任何人,除了特助,就這麽水靈靈地離開了。
幾天後知道他們離開的席驚嶸:他是不是也得找個信的過的?
和寧楚明恰暗鬥的南楚:“總覺得自己好像放錯了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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