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素文茶寮,九連環鎖心魂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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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家鎮東頭的「素心茶寮」在晨霧中掀開竹簾時,龍玉正握著那首藏頭詩反複推敲。茶寮主人素文身著月白襦裙,腕間九連環銀鐲隨烹茶動作輕響,如碎玉落盤。她垂眸撥弄鎏金茶爐,指尖在爐壁刻著的《茶經》殘頁上劃過,龍玉竟看見淡淡文氣從字跡中溢出,凝成「心」「鎖」二字。
    “公子可是為解連環而來?”素文抬眼,眸光如浸過茶湯的青瓷,“昨夜夢見茶樹生鎖,原是應在此刻。”她推開茶寮後室,牆上掛滿七十二具木雕茶寵,每具茶寵的機關眼竟都嵌著半枚玉簡——正是藏頭詩中“文心暗藏九連環”的玄機!
    任珠珠指尖庚金輕顫:“這些玉簡……有靈氣波動。”龍玉伸手觸碰最近的茶寵,本源世界珠突然發燙,玉簡上浮現出《璿璣圖》殘篇。素文見狀輕歎,從發髻取下九連環銀釵:“家師臨終前說,若遇陰陽之子,便將此物相贈。這九連環鎖的,是茶寮地下的‘文心泉’。”
    當九連環銀釵插入牆中機關時,地麵轟然裂開,露出通往地下的石階。文心泉畔立著七十二座石燈,每座燈台都刻著不同字體的“情”字。龍玉踏下石階的瞬間,所有石燈同時亮起,燈光中竟浮現出素文的記憶碎片——她本是文曲星轉世,因私動凡心被貶,需收集七十二種情魄方能重返仙班。
    “原來……我是‘文曲之鼎’。”素文指尖撫過石燈,“這些年我以茶入道,卻不知情之一字,需借公子的本源之力方能勘破。”龍玉剛要開口,忽聞地麵傳來轟鳴——董小玉的棺木竟破土而出,懸停在茶寮中央!
    那是具雕滿並蒂蓮的朱漆棺,棺蓋縫隙滲出胭脂香氣,與本源世界珠的靈氣一觸,竟在空氣中凝成朵朵血蓮。安妮握緊聖像碎片:“這是……陰婚煞!”棺中女子身著喜服,腕間金鈴與素文的九連環銀鐲遙相呼應,正是藏頭詩中的“董小玉”。
    “公子可曾聽過‘玉骨生香’的傳說?”董小玉的聲音從棺中傳來,棺蓋無風自啟,她指尖撚著一朵血蓮坐起,眉心朱砂痣與任珠珠耳後朱砂痣相映成趣,“我生前被人用秘藥煉就玉骨,死後需以七情靈魄為引,方能破煞轉生。”
    龍玉這才驚覺,董小玉的玉骨竟與本源世界珠的材質同源,她每說一字,靈田中的冰蓮便顫動一分——原來她竟是“玉骨之鼎”,能穩固世界珠的空間法則!素文輕揮衣袖,七十二道文氣化作鎖鏈纏住棺木,董小玉趁機拋出半塊刻著“小玉”的玉牌,與龍玉掌心的十字架印記拚成完整的“陰陽鎖”。
    本源世界珠再度擴容至九畝,靈田分化出“文淵”“玉池”兩塊新域,文心泉的泉水與玉骨的靈氣交融,竟在靈田中長出會背誦《詩經》的靈竹。任婷婷的離火之力點燃石燈,青青的乙木之力催開血蓮,安妮的聖光淨化陰婚煞,龍玉則運轉《陰陽本源真經》,將四女的靈力匯入陰陽魚中。
    當陰陽魚旋轉至第七十二圈時,董小玉的玉骨發出清鳴,化作萬千光點沒入龍玉識海,在本源世界珠內凝成一座玉樓;素文的九連環銀鐲碎成齏粉,化作漫天書墨融入靈竹。龍玉隻覺識海清明,竟能同時聽見靈田中藥草的低語、靈竹的吟誦、還有遠處昆侖山脈傳來的冰裂之聲——傲淩霜的封印,似乎就要破了!
    “公子,昆侖方向有異動!”青青指向北方,乙木靈植紛紛朝著同一個方向彎曲。龍玉掏出九叔給的傳音符,卻見符上血跡斑斑,竟傳來文才的哭喊聲:“龍玉師兄!九叔他……被冰棺裏的女人帶走了!”
    本源世界珠劇烈震動,珠內浮現出傲淩霜的完整虛影——她身著冰綃長裙,懷中抱著昏迷的九叔,腳下踩著的正是那具吸血鬼留下的青銅棺槨!棺槨周圍漂浮著六柄冰劍,每柄劍上都刻著不同的封印符文,而棺蓋邊緣,赫然纏著九叔從不離身的茅山玉佩!
    “走!去昆侖山!”龍玉握緊五女的手,本源世界珠的光芒化作虹橋橫跨天際。董小玉的玉樓飛出靈田,在空中展開成飛舟模樣;素文的靈竹化作導航羅盤,每片竹葉都顯示著不同的方位。安妮望著逐漸清晰的昆侖雪景,突然指著雲層下方:“看!是傲淩霜布下的‘冰雪迷宮’!”
    迷宮中央,傲淩霜正站在冰晶祭壇上,九叔被冰封在祭壇中央的玄冰柱中。她抬眼望向飛舟,冰藍色的瞳孔中竟映出龍玉懷中五女的身影,唇角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龍玉這才驚覺,她耳垂上戴著的,正是吸血鬼棺中那半塊玄冰玉佩!
    本源世界珠傳來提示:“第六鼎‘玄冰之爐’已現世,需以五鼎之力破其封印。”任婷婷的離火飛舟率先撞向冰牆,任珠珠的庚金劍氣劈開迷宮路徑,青青的靈竹化作藤蔓纏住冰龍,安妮的聖光淨化冰麵上的黑巫術,素文的文氣凝成“破”字撞向祭壇。
    當五股力量同時轟在玄冰柱上時,傲淩霜突然抬手,六柄冰劍竟自動飛向龍玉五人!千鈞一發之際,董小玉的玉骨虛影從龍玉識海飛出,在眾人麵前凝成護盾。龍玉趁機運轉《陰陽本源真經》,將五女的靈力與自己的本源之力融合,化作一道七彩光柱射向傲淩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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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陽歸一,萬法無咎!”龍玉大喝出聲。傲淩霜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玄冰玉佩與本源世界珠同時發光,竟在兩人之間架起一座冰橋。九叔的茅山玉佩突然飛起,與玄冰玉佩合二為一,露出內側刻著的“淩霜”“龍玉”四字——原來這竟是一對情侶玉佩!
    冰層碎裂聲中,傲淩霜踉蹌著跌入龍玉懷中,九叔也從冰柱中緩緩滑落。她望著龍玉眼中的關切,指尖輕輕觸碰他胸前的本源世界珠:“原來……你就是師父說的陰陽之子。這玄冰封印,果然要靠你的本源之力才能解開。”
    本源世界珠完成第七次擴容,靈田化作九州模樣,中央靈泉眼噴出的泉水竟凝成液態靈氣,澆灌著新長出的“七曜靈樹”。任婷婷為九叔輸送離火之力取暖,任珠珠用庚金鎖鏈加固飛舟,青青給傲淩霜喂下靈稻粥,安妮為董小玉淨化殘留的陰煞,素文則在靈竹上刻下此次破陣的心得。
    龍玉望著懷中的傲淩霜,感受著識海中七道虛影終於圓滿,忽然明白九叔被卷入這場風波的深意——茅山術與本源功法,東方道統與西方靈體,終究要在他手中完成陰陽調和。而前方等待他的,將是洪荒世界的真容,以及更廣闊的天地法則。
    靈舟掠過昆侖雪頂時,七曜靈樹結出第一顆果實,果實上倒映著七個女子的笑靨。龍玉握緊本源世界珠,心中已有了新的方向:既然天道要他匯聚七曜,那他便踏碎虛空,攜美同遊,在這破碎的世界裏,重建屬於自己的逍遙道統!
    下章預告:洪荒世界初現,七曜靈樹指引時空裂縫,九叔道出本源珠與茅山祖師的淵源,龍玉將率七女踏上跨越諸天的收鼎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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