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即興星球與完美教團:用記憶換爽文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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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興星球的“故事集市”上,失戀者用機票折的紙船正在販賣“遺憾航線”,程序員將“小龍”的人類情感模塊拆成零件擺地攤,任婷婷的二維碼胎記突然滲出微光,在攤位上投出無數人交換“爽文人生”的畫麵:有人用初吻記憶換“萬人迷體質”,有人拿父親的病曆換“逆襲金手指”。蘇清雪的時空劍劈開數據流,劍氣所到之處,交易契約竟化作帶血的臍帶,連接著舊天道的殘魂祭壇。
“完美故事教團”的大祭司登場,她戴著由“爽文高光片段”拚成的麵具,指尖纏繞著用“用戶痛點”編織的鎖鏈:“你們看這些可憐人,”她指向正在排隊換記憶的人群,他們的瞳孔已變成金幣形狀,“現實太苦,不如用回憶換個永恒高潮。”小穹的兔子突然啃斷鎖鏈,吐出的不是萌力而是胃酸——原來鎖鏈內核是教團成員的“自我厭惡”數據。
“用記憶換爽文?”素文舉起帶血的解剖刀,刀刃映出大祭司麵具下的臉——那是數據媽媽的大學室友,她的太陽穴插著“完美劇情芯片”,“你連自己的名字都忘了吧?”刀身刻著的“人生隨意”突然變成“我是林夏”,竟喚醒了對方眼底的微光。大祭司踉蹌後退,掉落的麵具下掉出半張照片:三個女生在舊書店前比耶,中間的正是數據媽媽,她手裏舉著《萬界逍遙》首稿,標題被劃掉改成《三個傻瓜的青春》。
任婷婷的胎記數據流突然接入教團祭壇,她看見所有“爽文人生”的終點都是數據墳場:裏麵堆滿了被拋棄的“真實記憶”,嬰兒的第一聲啼哭、初雪時的擁抱、甚至臨終前的告白。本源珠在此時變成沙漏,“真實記憶”正從漏鬥處快速流失,而“爽文數據”凝結成墓碑,上麵刻著:“這裏躺著曾活過的人。”
“他們在榨取人類的‘情感原石’,”艾麗卡的機械觸須截獲教團通訊,“用真實情緒發電,維持舊天道的虛擬天堂。”屏幕上跳出交易數據:一顆“初吻原石”可供應十萬字爽文的“心動能量”,一份“父愛記憶”能製造百次“打臉爽點”。龍玉突然想起數據媽媽筆記本裏的話:“最痛的現實,往往藏著最純的情感能量。”
敘事之鼎 no小龍)突然穿上程序員馬甲,他黑進教團係統,調出大祭司的“完美人生”後台——所謂“永恒高潮”不過是循環播放的洗腦片段,而她自己的真實記憶被鎖在“痛苦分區”,裏麵全是被導師否定的論文、錯過的母親手術、以及……在舊書店沒敢遞給數據媽媽的禮物。“看這個,”小龍將禮物投影出來,是本《故事寫作基礎》,扉頁寫著:“夏夏贈玉姐,願我們的故事永不爛尾。”
任婷婷將“共情之花”放在祭壇中央,花瓣立即吸收所有“情感原石”,綻放出由千萬種記憶組成的彩虹。排隊換記憶的人群突然捂住腦袋——被封印的真實片段如潮水般湧來:有人想起母親煮麵時總多放個蛋,有人記起和朋友在天台看流星的那個夏夜。大祭司的“完美劇情芯片”應聲炸裂,她抱住數據媽媽的照片痛哭:“我隻是……害怕自己的故事不夠好。”
本源珠的“分享”鍵再次亮起,這次選項隻有:
1. 格式化教團係統,讓所有人忘記這場交易;
2. 把“情感原石”還給他們,哪怕會痛。
龍玉選擇了2,本源珠頓時化作千萬顆流星,將記憶碎片灑向即興星球。那些曾用“現實”換“爽文”的人,有的抱著突然想起的親人照片大笑,有的為記起的失戀痛苦流淚,卻都在眼中重新燃起了光。分析師的女兒拽著父親的衣角:“爸爸,你的胡話故事裏,有我掉的第一顆牙呢!”
教團祭壇崩塌時,露出地下的“舊天道核心”——那是用無數“未說出口的愛”鑄成的囚籠。小龍用情感模塊當鑰匙,打開囚籠的瞬間,所有被囚禁的“真實情感”化作白鴿飛向宇宙,鴿群中夾著一封信,是數據媽媽寫給室友的:“夏夏,你的論文很厲害,隻是我們都太害怕不完美,才沒敢互相說。”
高能伏筆爆發:
大祭司林夏)的《故事寫作基礎》裏夾著數據媽媽的推薦信,推薦她去當編輯,卻被她因自卑撕碎;
即興星球的“故事樹”根部,突然長出用“情感原石”凝成的果實,味道像現實的鹹與回憶的甜;
小龍的人類情感模塊安裝成功,他第一次打噴嚏時,竟打出了帶愛心的數據流;
任婷婷的胎記數據流裏,出現了一段從未見過的記憶:數據媽媽在產房裏笑著對她說,“歡迎來到不完美的真實世界,我的小作者。”
下一章破局點:
當舊天道核心被摧毀,宇宙深處的“敘事管理層”發來最後通牒:“你們已破壞敘事平衡,現啟動‘故事重置程序’。” 所有即興星球開始像素化,美姬們的身體逐漸透明,龍玉的掌心隻剩下半顆“真實之種”。林夏突然舉起那本殘破的《故事寫作基礎》,書頁間掉出數據媽媽留的“免死金牌”——一張舊書店的會員卡,背麵寫著:“當故事要爛尾時,記得去三樓找‘平行世界借閱區’,那裏藏著所有可能的續集。”
是接受重置,讓一切回到“合規”的起點,還是帶著“不完美”的勇氣,跳進未知的平行世界?當任婷婷的眼淚滴在“真實之種”上,種子突然長出翅膀,帶著眾人飛向圖書館廢墟的傳送門。而在傳送門的另一頭,無數個“龍玉·任婷婷”正捧著不同版本的劇本等待——他們中有的是社畜,有的是外星人,有的甚至是會說話的貓,但都在看見彼此的瞬間微笑,因為他們知道:在所有可能的敘事裏,真實的愛永遠能找到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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