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蠢蠢欲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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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奶奶長長歎氣,“比起澄鈺,我更擔心蕊兒,她的牽掛太少,要是仇報完之後呢,我根本不敢想。
    所以我一直逼她,想要讓她獨立,強大,愛護自己,我總是很凶。
    但這丫頭就勝在太會洞察人心,她反過來還教了我不少東西,肯定我的價值。
    你知道的,我這一輩子就想聽別人肯定我,他西門敖算個什麽東西,西門家是我西門秋瑤救起來的,那個酒駕掉海裏的短命鬼,活該死掉。
    可是所有人就好像覺得是我搶了他的功勞一樣,又或者覺得要不是周理那個死東西幫我,我根本不能把西門家拉回來。
    明明是我辛辛苦苦的功勞,全被他們一筆帶過,我不甘心。”
    她說著嗆了一口氣。
    “姐姐,誰不知道你的能力,你就是最棒的,他們算個屁。”關奶奶心疼的拍拍她的後背,“等蕊兒生了孩子就好了,有牽掛,不會有事的。”
    “我就怕孩子生了,來個產後抑鬱又怎麽辦,現在澄鈺這麽不靠譜,唉,我以前還說他總是溺愛蕊兒,現在我真是錯了。
    要是我沒那麽凶,多愛她一些,我也不至於這麽害怕。”
    她連連歎氣,想起最近那些花邊新聞,還有落梅的事心中總是隱隱不安,“現在落梅胃癌檢查結果不如意,我這心裏老是不踏實。”
    “那也是個苦命孩子,我拜托人去請了專攻脾胃的老中醫,明天去看看能不能調理調理。”
    “唉,糟心。”
    “別想了,睡吧。”關奶奶關掉台燈,終止了話題,要是再聊隻會越來越消沉。
    年紀大了,也就不適合操心了,終歸是力不從心。
    ……
    駱家。
    駱逸正在給韓瀟包紮傷口,駱川心疼的趴在她腿上幫她吹了吹,“媽媽,不要再受傷了。”
    他小臉一皺,滿是不高興。
    “你說你也是,幹什麽趟這渾水。”駱母用手輕點她的額頭責怪道。
    “媽,這可不是渾水,而且您仔細想想雷總怎麽可能會真的不管她的寶貝女兒,我幫她也是為了以後雷總欠咱們一個人情嘛。”
    她撒嬌道。
    “我說的可不是雷總的事。”她坐下說道。
    “您擔心周家變天?”她詫異。
    “是啊,你說網上鬧得沸沸揚揚,那個藍染說不定還真能成。”她擔憂道。
    “不可能。”駱逸停下包紮的手,“於蕊隻是看起來單純,她可不是什麽傻白甜。”
    “就是,媽,你又不是沒領教過,現在想劃清界限,以後可沒咱們好果子吃。”她韓瀟可不能忘恩負義,於蕊幫了她那麽多,她不回報就算了,還要落井下石她幹不出來。
    “想什麽呢,我眼界有那麽窄嘛。於蕊的手段我是知道的,但這麽些年藍染都安然無恙隻可能是周澄鈺在保她,萬一他和於蕊真鬧掰了,我們該向著誰,你們爸爸肯定會向著周澄鈺,我們呢。”
    她兩個人都不想得罪,這倆,一個和瘟神一樣,死纏著不放,一個就像水仙花漂亮但是劇毒。
    “於蕊,她有老太太和錢總護著,再怎麽樣也不會糟的。”韓瀟這話當然是帶有極強的個人情感。
    “可是周澄鈺再怎麽也是周家的獨苗,血緣關係哪能……”她本想說於蕊是外人,但又怕得罪韓瀟,隻能說的模糊些。
    “媽,我記得周澄鈺在舅舅的醫院裏存了凍精,你說……”她也不是沒想過,但要是於蕊懷孕那就好辦多了。
    “有道理,再怎麽說那藍染就是個賣的,上過多少人的床,周家不會任由周澄鈺胡來,媽明天就去給錢總上上眼藥。”
    她恍然大悟,要是於蕊這塊金疙瘩又懷一個金疙瘩,周家的立場恐怕轉的快。
    “你說雷倦那事,是不是也是於蕊張羅的。”她又問道。
    “嗯,幫朋友的忙。”她回。
    “誰呀?”
    “我也不知道,反正她就說要雷倦逃離苦海,隻要我幫忙好處自然是多了去了。”
    “算了,她不說就不說,你反正和她聯係著,別怠慢她也別得罪她,我們走一步看一步。”駱母沉吟,“駱逸這段時間你去看著你爸,別讓他犯蠢,川川和洋洋給我帶著。”
    “好。”駱逸點頭,這些年他早就去其鋒芒,他覺得待在家裏也挺好的,偶爾聽聽指示。
    “媽我還想說件事。”韓瀟皺眉眼神示意駱逸把孩子帶下去。
    “什麽?”駱母壓低聲音仔細聽她接下來的話。
    “雖說爸重男輕女財產隻留給男孩兒,但現在這個社會不一樣了,是男是女都不要緊,換句話說爸爸那幾個私生女始終是隱患,你說萬一鬧起來要分家產怎麽辦。
    駱家的錢憑什麽分給那些上不得台麵的東西,媽你說是不是。”她刻意引導。
    “我當初也不是沒想過,可是你爸就是要和我對著來,偏要把女孩兒留下膈應我。”她氣憤道。
    “就是啊,萬一爸又賭氣把錢分出去,可憐的還不是日夜為家庭操勞的您啊。
    我聽說當初爸和那鄭太太有婚約是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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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問道。
    “誰告訴你的?”駱母心下一驚,這可是隱秘的不能在隱秘的秘密了。
    “周澄鈺。”她小聲道。
    “他告訴你的!”駱母音量提高,震驚反問。
    “哪能,是他告訴於蕊,於蕊告訴我的,她說的那個好處,可不是雷家會給我們什麽好處。”她道。
    “周澄鈺連這個都給於蕊說。”駱母眼珠子一轉,不由的對網上的那些輿論產生了些許懷疑,“這件事我說給你聽,是我做的不對,但那鄭斌他媽也不是好東西。
    說到底駱家也不過有所圖謀,最後壞人全給我一人當了。
    鄭斌他媽原名牛琳,家裏世代都是藏醫,隻不過到她一輩已經被漢化的差不多,顧著讀書也就沒鑽研藏藥了。
    當年駱逸他爺爺進藏學習藏藥,沒曾想途中墜崖,被牛琳她舅舅救下,用馬駝回了家裏。
    大草原上信號弱,又交通不便,每個家庭之間都隔著好幾個草場,要找一個人何其容易。
    駱逸他爺爺就這樣在牛琳家待了好幾個月,這一來二往,他喜歡上了牛琳的媽媽,一個剛喪夫淳樸又天真的女人。
    可是當時他已經結婚,還有了駱霞,對這個女人不知道如何安排,出於愧疚,他給牛琳還有駱霞訂了娃娃親,還承諾隻要他們家有事可以隨時找自己。
    那個女人也是真傻,被老爺子騙了人,騙了藥方,最後到死都沒等到老爺子。
    後來經濟形勢不好,牛琳拿著信物來首都找老爺子,希望履行當年的諾言,本以為老爺子記不得這號人了,就想隨便把她打發了。
    誰知道老爺子見到牛琳那是熱淚盈眶,好吃好喝的供著。
    當時我和駱霞已經在戀愛中了,下一步就是結婚,被這措手不及的娃娃親打的猝不及防。
    駱霞信誓旦旦和我說絕不會妥協,結果回家還沒三天,就支支吾吾的說牛琳和其他女孩兒不一樣。
    牛琳年輕的時候人苗條,又有獨特的名族風情,不怪別人對她眼前一亮。
    她每天穿著藏袍在老爺子跟前晃,時不時唱兩句藏歌,老爺子別提多心疼她了。
    但我不是吃虧的人,我不願意敗給她,就和她鬥,沒想到這個女人心機頗深,裝柔弱那是手拿把掐,我次次被她陷害,還和駱霞離了心。
    我秉著自己不好過也不會讓她好過的心思,從我哥的醫院偷了藥,把她藥暈扔到了鄭藤那死變態大胖子的床上。
    我幹了這事也不想嫁了,隨他駱霞怎麽叫,他那麽愛她把她娶了就是,要是告我我就坐牢,做錯事該承擔就承擔,我不是膽小的人。
    可惜駱家那群人丟不起這臉,硬生生讓牛琳以養女的身份嫁給了鄭藤,又舔著臉讓我別計較,嫁過去。
    那敢情好,互相折磨。
    牛琳後來嫁過去,生了鄭斌身材大走樣,駱霞也對她沒了興趣,他借口我毀了她,開始出去拈花惹草,沒少給我扣帽子。”
    駱太太說到動情處還呸呸了幾聲,都是些偽善的人。
    “媽,你說要是牛琳恢複以前苗條的身材,爸會不會和她舊情複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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