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童超謙和地低頭："能為您效力是我的榮幸。”
    楊塵滿意地點點頭。
    此時，大佬b幾人已滿心絕望，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目光呆滯，仿佛失去了生機。
    若旁人見此情景，恐怕會以為三人已經不在人世。
    忽然，桌上的大哥大再次響起。
    大佬b對這鈴聲充耳不聞，根本不想接。
    片刻後，屋內再度陷入死寂。
    但大哥大的鈴聲又一次響起。
    大佬b忍無可忍，一把抓過大哥大，粗暴按下接聽："叻仔塵  ……"
    "咦？叻仔塵？我是大飛！"
    大佬b愣住了，這通電話來自香江的掌權者——大飛。
    大飛嗓音低沉："喂，大佬b，你在忙什麽呢？"
    "有事直說吧！"大佬b重新躺回地板。
    大飛輕笑幾聲："何必這麽緊張，我隻是提醒你，明天就是洪興大會了。”
    "你最近都不露麵，我還以為你忘了呢！"
    大飛眨眨眼，試探性問道："我聽說銅鑼灣的堂口費還沒交，是不是遇到麻煩了？"
    "跟我說說，我幫你想想辦法！"
    大佬b閉目不語。
    大飛卻不依不饒："我告訴你，這次大會不簡單。”
    "靚坤那家夥野心勃勃，背後搞了不少動作，咱們得提防。”
    "還有你的得力手下阿南，這次當上紅棍的幾率很大！"
    蔣先生對靚坤不感興趣，自然也不會選擇傻強。
    你好好準備，隻要這一次……
    砰！
    還沒等大飛說完，大佬b直接將大哥大摔得粉碎。
    大佬b像被什麽東西堵住了嗓子，兩手不停地比劃。
    他雙眼直勾勾地盯著陳浩南和山雞，似乎已不敢再看屏幕。
    陳浩南仍存僥幸：“大佬，冷靜點！”
    “這才剛開始，或許還能挽回！”
    “超總不是說過嗎？這是潛力股！”
    山雞皺眉沉默，整個人失魂落魄般癱坐在椅子上。
    作為目擊者，他完全清楚楊塵與超總的關係。
    眼前一切不過是他們的布局！
    大佬b點頭，轉身握住鼠標，將光標定位在股票上。
    兩人就這麽盯著……
    十五分鍾後，股票毫無變化。
    “完了……”
    大佬b低聲呢喃，最後的希望破滅，眼中一片灰暗。
    “嗬嗬嗬……我們完了……”
    他似是被打擊得瘋了，“一切都結束了……”
    陳浩南咬牙用力拍拍他：“大佬，別急！快算算，哪怕不能賺錢，也要盡量避免虧太多！”
    大佬b緩緩搖頭：“你看不見嗎？早已深陷其中……”
    “現在根本賣不出去！”
    陳浩南腮幫子鼓動幾下：“那就先算算損失，趕緊想轍補救！”
    大佬b這才醒悟，迅速操作電腦開始計算。
    他臉色慘白，身體微微顫抖。
    用左手猛拍右手幾下，因雙手抖得厲害，常出錯。
    對他們而言，此刻每一秒都無比煎熬。
    十分鍾後，b大佬鬆開手，臉色蒼白如紙：“所有資金都消失了。”
    陳浩南呆立當場，隨即重重摔坐在沙發上，雙腿僵直。
    他搖頭晃腦，語氣慌亂：“不可能！這一定是夢！隻是夢！”
    “我要醒來！快醒！”
    他接連拍打臉頰，力度漸大，聲音愈發狂躁：“醒啊！醒過來！”
    “啊啊啊！”
    他開始用力砸自己的頭。
    b大佬向後縮了縮，仿佛麵前的電腦成了嗜人凶獸，他像受驚的小雞般蜷曲一團。
    他低頭看向茶幾，目光呆滯。
    上麵還留著兩個腳印，正是幾天前他踩在上麵跳舞時留下的印記。
    那時他滿心計劃著報複陳塵的手段，憧憬著未來的生活……
    如今一切化為烏有，連今晚的飯錢都無處籌措！
    強烈的反差讓他頭痛欲裂。
    b大佬抓住稀疏的頭發，聲音顫抖：“怎麽會這樣？！”
    他連咒罵的力氣都快沒了。
    因為這些錢不僅耗盡了他的積蓄，還背負了更多債務！
    三人陷入絕望，感覺天塌地陷，思緒混亂，仿佛世界顛倒，靈魂出竅。
    包廂內寂靜無聲。
    忽然，桌上的座機響起刺耳鈴聲，三人皆被驚動。
    b大佬接起電話，聲音虛弱：“喂……”
    “哈哈，大佬您好，我們是之前給您放貸的人。”
    話筒傳來低沉笑聲。
    b大佬渾身一震，心髒緊縮。
    他望向陳浩南，對方同樣麵露驚恐。
    電話裏的聲音繼續：“沒別的意思，就是提個醒！”
    隨即語氣轉冷：
    “明天是約定的還款日。”
    “不多不少，整整六百萬！”
    “利息嘛，大家都清楚，金額越大，利率自然高些！”
    “你們琢磨下，要不要讓我們親自過來拿錢？”
    “要是明兒還不上，利息立馬翻倍！”
    大佬b張口卻說不出話。
    那邊顯然不在意，話鋒一轉，語氣又變得溫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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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隻是按規矩提個醒罷了。”
    “您是洪興的大佬，哪能還不上？！”
    “期待咱們合作順利。”
    大佬b慢慢合上嘴，最後什麽也沒說。
    電話那頭短暫沉默，似乎察覺到他的異樣，但沒再多問，直接掛斷。
    大佬b緩緩放下大哥大，卻發現怎麽都放不穩，碰倒一堆酒瓶，乒乒乓乓掉在地上。
    三人對視一眼，臉上的表情比吃了髒東西還難看。
    大佬b皺眉閉眼，雙手捂住額頭，突然腦門一撞，將茶幾砸得粉碎。
    他完全崩潰了，任由血流滿麵也不在意。
    陳浩南仍坐在地上，抱著頭痛苦  。
    山雞早已一臉絕望，歪倒在地搖頭不止。
    “完了！”
    大佬b開口，“陳浩南！當初真不該聽你的話！貸  吧！”
    “混賬！”
    他猛地轉身抓住陳浩南衣領，嘶吼道，“損失就算了，現在咋辦？！”
    “社團月供、兄弟們的工資，還有這……”
    “告訴我咋整？！”
    他咬牙切齒，仿佛想吞了陳浩南。
    陳浩南抬眸，眼中同樣瘋狂。
    他緊緊攥住大佬b的手：“老大，這事賴我？”
    “不賴你賴誰？！”
    本打算對付楊塵的兩人，如今眼看要反目。
    真夠諷刺的！
    山雞想站起阻止，卻全身無力。
    隻能像條死狗般爬過去，抓住大佬b胳膊。
    "老大！現在不是互相指責的時候！趕緊打電話給神童超問清楚！"
    "或許是我弄錯了，或許事情還有轉機！"
    大佬b轉過頭瞥了他一眼，鬆開了陳浩南的手。
    "神童超！好樣的！" 他暴躁地踢翻茶幾，抓起大哥大，憤恨地撥號。
    陳浩南閉眼深吸一口氣，努力壓製怒火："老大！別跟他撕破臉！"
    大佬b也歎了口氣，語氣緩和了些："我知道。”
    此刻，三人都意識到對罵毫無意義，必須盡快找到解決辦法。
    大佬b單手叉腰，另一隻手握緊大哥大。
    思考良久，電話終於接通。
    還沒等對方開口，大佬b就劈頭蓋臉地問："超總，這是怎麽回事？！"
    "就算是股票波動，也不可能一夜之間跌這麽多！"
    "你得給我個解釋！"
    電話那頭短暫沉默後，傳來一個懶散平靜的聲音："哦……股市嘛，有賺有賠很正常。”
    "很多人賠錢，不隻是你。
    看，好多股民都虧了。”
    "炒股要心態平穩！現在大跌是機會，可以抄底，放心，已經到底了，不會再低了。”
    話音剛落，那邊陷入沉默，隱約還能聽到笑聲。
    大佬b拿著電話發呆，轉頭看向陳浩南和山雞。
    兩人同樣一臉震驚，眼神迷茫。
    三人過了許久才回過神來。
    原本因憤怒漲紅的臉瞬間變得蒼白。
    "你……你不是神童超，你是叻仔塵！"
    大佬b徹底崩潰，眼球劇烈顫動，瞳孔忽大忽小，他已經瀕臨瘋狂邊緣。
    他反複念叨："我被騙了，我被騙了……"
    "啊！！"他發出一聲歇斯底裏的尖叫。
    歇斯底裏地咆哮著：“叻仔塵！你這家夥！給我閉嘴！找死啊！到底怎麽回事？我跟你沒完！”
    他一邊瘋狂咒罵，一邊跳腳，周圍的東西被他踢得東倒西歪。
    一拳砸向牆壁，血流不止也渾然不覺。
    憤怒完全蒙蔽了他的理智！
    楊塵握著大哥大，麵無表情。
    嘴角微揚：“兄弟，這次算給你個教訓。
    股市有風險，投資需謹慎啊！”
    大佬b瞬間被氣得呼吸急促，瞪大雙眼，正要破口大罵，電話卻驟然掛斷。
    他緊攥大哥大，顫抖著：“叻仔塵……你你……”
    楊塵笑著將大哥大放下。
    抬眸時，神童超正對麵含笑意。
    楊塵豎起大拇指：“不愧是股市巨頭，這一手布局得相當精彩！”
    “心思縝密，滴水不漏，幹得好！”
    神童超謙和低頭：“能為您效力是我的榮幸！”
    楊塵滿意點頭。
    與此同時，大佬b等人神情絕望，癱在地上仰望天花板，眼神空洞，仿佛已放棄一切。
    若非親眼所見，真以為三人已魂歸九天。
    忽然，旁邊的大哥大再次響起。
    大佬b卻懶得理會，隻顧盯著天花板。
    片刻後，房間重回寂靜。
    大哥大再度響起，大佬b咬牙抓起手機，粗暴按下接聽：“叻仔塵  ……”
    “咦？大飛哥！”
    大佬b愣住，才知來電者是香江的話事人——大飛。
    大飛聲音爽朗：“b哥，你在忙啥呢？”
    “少囉嗦，有話快說！”
    大佬b重新躺回地麵。
    大飛輕笑：“何必這麽緊張，我隻是提醒你洪興大會就在明天。”
    “這些天你蹤影全無，我還以為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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