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天底下男人都會犯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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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笑笑回空蕩蕩的出租房裏,也不開燈徑直走向浴室洗漱完畢後就去睡覺了。
    餘恬在看到唐笑笑發來了消息時,已經是深夜,身旁躺著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正在呼呼大睡,房間裏場景能讓人聯想到發生了什麽事情。
    餘恬拖著自己疲憊不堪的身體去衛生間清理自己的肮髒的身體,看到唐笑笑發來了消息後,瘋狂的給許一珩打電話,但許一珩的電話被唐笑笑調成了靜音,餘恬看著打不通的電話壓下去的怒火又重新燃燒起來,不禁低聲痛哭起來。
    餘恬清洗完後換上自己的衣服,看著床上令她作嘔的男人就離開了。
    餘恬回到酒店後從抽屜拿出自己的抗抑鬱藥物服下後,就躺在床上毫無睡意腦海裏不斷回想唐笑笑給她發的照片。
    許一珩睡醒後手扶著自己的頭坐起來,想起昨天雲峰科技的老總一直給他灌酒,但自己又無法拒絕隻能硬著頭皮喝下,
    他記得跟他一起去的還有一個實習生,那個實習生替他擋下了很多酒。
    許一珩想給助理打電話問下昨天的實習生是誰,拿起手機就看到餘恬給他打了很多通未接電話,就想回撥給她,但她沒接。
    許一珩皺了皺眉以為自己昨天沒去找餘恬,餘恬生氣了,故意不接電話呢。
    就想著現在去找餘恬解釋一下,退完房後就在路口打了個車報上餘恬所在酒店的地址,就在車上閉目養神。
    餘恬因為昨天跟張建國折騰到很晚,回到酒店已經很晚了,又因為心情不好一直做噩夢,到現在才睡安穩。
    許錦安到餘恬門口敲了敲門沒人回應,又敲了敲門,房間裏的餘恬好不容易睡安穩了,又被吵醒了心情很不好的對門口喊道:誰呀?
    許一珩聽到餘恬的聲音回道:恬恬是我。
    餘恬想去開門但走到一半又想到昨天唐笑笑給她發的照片又停下腳步故作哽咽說道:你不是跟你的小助理一起醉生夢死了嗎?還來找我幹嘛!
    許一珩聽的一頭霧水說道:你在說什麽呀,我昨天被雲峰科技的那個老狐狸給灌酒了,所以沒來,恬恬你開開門先讓進去。
    餘恬緩緩地伸出手,握住門把,深吸一口氣後,輕輕轉動把手,門應聲而開。就在門被推開的一刹那,餘恬的眼眶中,一滴晶瑩的淚珠如斷了線的珍珠般滾落下來,恰好與她那淒美而哀怨的麵容相互映襯,宛如一幅令人心碎的美人落淚圖。
    站在門口的許一珩,目睹這一幕,心中不由得一緊,他快步上前,緊緊地將餘恬擁入懷中,仿佛生怕她會像那滴淚珠一樣,瞬間消失不見。
    “恬恬,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許一珩柔聲說道,語氣中充滿了疼惜與自責。
    餘恬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她哽咽著,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不那麽顫抖:“昨天……你的助理……她說我是……小三,讓我離你遠一點……還咒我出門被車撞死……”說到這裏,餘恬的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奔湧而出,她再也無法抑製內心的痛苦和委屈。
    許一珩的眉頭緊緊皺起,他的手臂更加用力地摟住餘恬,輕聲安慰道:“恬恬,你別聽她胡言亂語,你怎麽可能是小三呢?你是我最愛的人,是我的真愛。”
    餘恬抽泣著,繼續說道:“她還……還給我發了你們的……親密照……”
    許一珩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他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個可惡的女人!恬恬,你放心,我一定會查清楚這件事,給你一個交代。”
    餘恬在許一珩的懷中哭泣了好一會兒,情緒才漸漸平複下來。她緩緩從許一珩的懷抱中掙脫出來,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他,說道:“一珩,我剛才太傷心了,沒有控製好自己的情緒,不是故意要凶你的……”
    許一珩靜靜地凝視著餘恬那如梨花帶雨般的麵龐,她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般滑落,讓人心疼不已。他緩緩地伸出手,輕柔地撫摸著餘恬的臉頰,仿佛在觸碰一件易碎的珍寶。
    餘恬的抽泣聲在許一珩的耳邊回蕩,他的心中湧起一股無法抑製的憐愛之情。他慢慢地靠近餘恬,嘴唇輕輕地觸碰了一下她的額頭,這個吻帶著無盡的溫柔和安慰。
    餘恬似乎感受到了許一珩的心意,她的身體微微一顫,然後慢慢地抬起頭,與許一珩的目光交匯。在那一瞬間,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有些微妙,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感在他們之間蔓延開來。
    許一珩深吸一口氣,再次靠近餘恬,這一次,他的嘴唇輕輕地落在了餘恬的唇上。這個吻起初很輕,像是羽毛拂過一般,但隨著餘恬的回應,它逐漸變得熱烈起來。
    許一珩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傾,他的雙手緊緊地摟住餘恬的腰,將她拉近自己。餘恬也毫不示弱,她的手臂環繞著許一珩的脖子,熱烈地回應著他的吻。
    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彼此的心跳聲清晰可聞。許一珩的吻沿著餘恬的脖頸緩緩下移,每一個輕觸都引起餘恬身體的一陣戰栗。餘恬的麵色漸漸泛起潮紅,她的喉嚨裏發出一聲聲嬌媚的呻吟,這聲音如同天籟一般,讓許一珩的欲望愈發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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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一珩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他輕輕地解開餘恬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然後一把將她抱起,朝著臥室的床邊走去。餘恬的身體輕盈得如同一隻小鳥,在許一珩的懷中微微顫抖著。
    當他們來到床邊時,許一珩小心翼翼地將餘恬放在柔軟的床墊上,然後他的身體覆蓋了上去,兩人的肌膚緊密相貼。許一珩的吻如雨點般落在餘恬的身上,從她的鎖骨一直延伸到她的小腹,餘恬的身體在他的挑逗下變得越來越敏感,她的呻吟聲也越發撩人。
    許一珩的動作變得越來越大膽,他迅速脫下了餘恬身上最後的衣物,然後再次抱起她,朝著浴室走去。浴室的門被輕輕關上,玻璃上透出兩個交疊的人影,那是許一珩和餘恬的身影,他們在水中盡情地享受著彼此的溫柔。
    過了一會兒,許一珩抱著餘恬回到了床上,他將餘恬輕輕地放在床上,然後自己也跟著躺了下來。餘恬的身體被柔軟的床墊彈了一下,然後又順勢壓在了許一珩的身上。兩人的身體再次緊密貼合,彼此的肌膚摩擦出一陣微妙的火花。
    許一珩的欲望如同一頭被喚醒的野獸,他不斷地侵入餘恬的身體……
    林夕今天要去拆除石膏,許錦安請好了假,帶著林夕去了醫院。
    到醫院後,林夕被醫生放到病床上,醫生拿出一個電鋸和一把鉗子後開始拆住。
    林夕看到電鋸問:不是,這個電鋸是認真的嗎?!
    醫生說:保真的。
    林夕沒說話就靜靜的看著醫生的操作。
    醫生邊拆邊說道:你們來時沒帶口罩嗎?
    林夕好奇的問:為什麽要戴口罩呀?
    醫生說:我建議你們戴下口罩,因為剛拆的石膏很臭。
    許錦安不語隻是一味的給林夕捂鼻子。
    醫生看見許錦安的動作後被許錦安給逗笑了,旁邊的護士笑著說:我有口罩,你們要嗎?
    許錦安說:謝謝,多少錢我轉給你。
    護士連忙擺手道:不用,不用,也沒多少錢,看你們這麽帥就送你們倆個了。
    林夕說道:姐姐你也很漂亮呀,人都這麽美了就算了心地還這麽善良,唉這叫別人怎麽活呀。
    護士小姐姐被林夕說的都不好意思了。
    醫生說道:她是我們科室臉皮最厚的一個,你居然給她說害羞了,真是少見呀。
    林夕真誠的說:我說的都是實話。
    石膏很快就拆完了,醫生又叮囑道:恢複的不錯可以適當的運動,但還是不要吃那些辛辣刺激的食物或者海鮮類的。
    林夕苦嚎道:那我什麽時候能吃呀,我都瘦了。
    醫生看著不瘦反而還胖了點的林夕又看了看沒病但為了照顧林夕瘦了的許錦安說道:可以吃,但也要少吃。
    林夕開心的說:yes
    許錦安說:還用來複查嗎?
    醫生說:需要的,兩個星期吧,如果恢複的不錯就不用來了。
    許錦安和林夕說:謝謝醫生,謝謝小姐姐。
    許錦安推著林夕就走了,走到醫院門口時一輛勞斯萊斯緩緩停在門口,司機下來給後座的人開門,是許錦安的爺爺許建華。
    許建華下車後,看到林夕這樣心疼的說:小夕呀,這件事爺爺知道了,爺爺會替你們做主的。
    許錦安看著許建華說:不用了,我們會處理好的。
    許建華強硬的說:你們現在的任務是學習,這件事爺爺會替你們做主的。
    許錦安看著許建華的眼睛說:不用了,我知道你為什麽想要管這個事情,因為許一珩吧。
    許建華像是被戳中痛處一樣惱怒的說:那是你爸爸……
    許錦安打斷他道:那不是我爸爸,是他先拋棄我的。
    許建華又說道:是不是溫餘姚教你的。
    許錦安聽到許建華詆毀他媽生氣的說:我不允許你詆毀我媽,是許一珩先出軌的,你他先不要這個家的。
    林夕在一旁也不好插嘴畢竟是人家的家務事。
    許建華偷換概念道:你爸爸不是不要這個家了,他隻是犯了天底下男人都會犯的錯,他還是愛你的。
    許錦安哼笑一聲說:那叫犯賤,我知道你來找我幹嘛,想讓我停手對許一珩公司的壓製,我清楚的告訴你不可能。
    許建華聽到後一巴掌扇到許錦安臉上,林夕大喊道:許爺爺,過分了吧,是你兒子不義的為什麽把過錯推到孫子身上,畢竟羊毛出在羊身上,我勸您還是把許一珩找回來,好好商量下如何保住他的總裁之位吧。
    許錦安又說:這巴掌我會記得,今天的事我也會記得。說完就推著林夕走了。
    留下許建華在後麵盯著自己的手懊悔:為什麽要動手呢,為什麽要傷害自己的孫子。
    林夕看著一言不發的許錦安說:安哥你的臉疼嗎?
    許錦安無所謂的說:不疼。
    林夕說:怎麽可能不疼都紅了。
    許錦安笑著說:沒事,你想吃什麽,我帶你去吃。
    林夕高喊:安哥萬歲。
    來接他們的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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