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貼臉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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嵩山封禪台上,秋風卷著落葉打著旋兒,五嶽劍派的旌旗獵獵作響。
華山派的白虎旗下,令狐衝如坐針氈,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任盈盈那根碧玉簫在他腰間又是一記狠戳,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卻愣是沒敢叫出聲來。
令狐衝瘋狂朝陳林使眼色,那雙平日裏瀟灑不羈的桃花眼此刻寫滿了哀求,活像隻被獵人圍堵的小鹿。
他嘴唇微動,無聲地做著口型:"救救我,救救我......"
陳林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故意裝作沒看見。
他足尖輕點,身形如燕般掠過人群,衣袂翻飛間帶起一陣清風。
幾個起落間,他已穩穩落在華山派的高台之上,正好擋在令狐衝與台下眾人之間。
"喲喲喲,這不是我們英俊瀟灑的令狐掌門嗎?"陳林誇張地拱手作揖,聲音故意拔高了八度,"幾個月不見,怎麽破相了?這青一塊紫一塊的,莫不是練了什麽新奇的劍法?"
他邊說邊湊近令狐衝,幾乎要貼到對方臉上。
令狐衝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近距離嘲諷驚得往後一仰,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又被身後兩女同時按住了肩膀。
陳林這才轉身,一改方才的嬉皮笑臉,鄭重其事地向嶽靈珊和任盈盈分別行禮:"嶽女俠安好,任聖姑久仰大名。"
那變臉速度之快,看得周圍眾人目瞪口呆。
他沒有向嶽不群和寧中則打招呼,怕挨揍。
待他再轉回來時,臉上又掛上了那副欠揍的笑容:"聽說令狐掌門在五霸崗好生威風啊!"
他故意拖長了聲調,"就是你這什麽條件啊?還想左擁右抱?"說著還誇張地比劃了個擁抱的手勢。
令狐衝聞言差點跳起來,卻被嶽靈珊的劍鞘和任盈盈的玉簫同時按住了肩膀。
他隻能幹笑著辯解:"什麽左擁右抱,陳兄此言差矣!緣分的事情說得準嗎?"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乎是在自言自語:"緣分的事情那能叫不要臉嗎...哎呀,劍客的事情你們不懂..."
他這番狡辯引得台下哄堂大笑。
衡山派的莫大先生搖頭歎息,恒山派的儀琳小師妹羞紅了臉捂住眼睛,泰山派的遲百城更是笑得前仰後合,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隻有嵩山派沒笑,甚至想把劍摔了。
今天的主角是明明是我們好嗎!
陳林見狀更來勁了,他變戲法似的從袖中掏出一把瓜子,倚在令狐衝的椅子扶手上嗑了起來:"令狐兄啊,不是我說你。你看我,行走江湖這麽多年,連個紅顏知己都沒有。"
他吐出一片瓜子殼,正好落在令狐衝的衣襟上,"你倒好,一下子招惹兩位絕色佳人,這不是存心氣我嗎?"
令狐衝急得直冒汗,想伸手去擦,卻被任盈盈一簫打在手背上。他隻能幹笑著轉移話題:"陳兄遠道而來,不如先喝杯酒..."
"喝酒?"陳林眼睛一亮,突然從懷中掏出一個酒葫蘆,"說到喝酒,我正好帶了壺上好的女兒紅。"
他拔開塞子,酒香頓時四溢,"來來來,咱們邊喝邊聊,說說你在五霸崗的英雄事跡..."
令狐衝聞言臉色大變,連忙擺手:"不不不,今日大會在即,不宜飲酒..."
話音未落,嶽靈珊已經一把奪過酒葫蘆,冷聲道:"陳少俠好意心領了,隻是我家大師兄近來戒酒。"說著狠狠瞪了令狐衝一眼。
任盈盈見狀輕笑一聲,從袖中取出一個精致的白玉酒壺:"巧了,我這兒也帶了壺西域葡萄美酒..."
令狐衝眼看兩女又要針鋒相對,急中生智,突然指著天空大喊:"快看!有飛劍!"趁著眾人抬頭之際,他一個鷂子翻身就想開溜。
誰知剛躍起半尺,就被兩女同時拽住了後衣領,硬生生給拉了回來。
"大師兄這是要去哪兒啊?"嶽靈珊笑眯眯地問,手中長劍不知何時已經出鞘三分。
"令狐公子莫非嫌棄小女子的酒?"任盈盈把玩著玉簫,眼中寒光閃爍。
令狐衝幹笑兩聲,乖乖坐回椅子上,活像隻被揪住耳朵的兔子。他可憐巴巴地看向陳林,眼中滿是控訴:都是你害的!
陳林終於憋不住,拍著大腿狂笑起來。他這一笑,引得全場再次哄堂。
就連一向嚴肅的左冷禪都忍不住咳嗽掩飾笑意,整個封禪台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五嶽並派的大事,此刻竟被這場鬧劇搶盡了風頭。
華山派弟子們個個忍俊不禁,陸大有更是笑得直不起腰。
勞德諾一邊憋笑一邊偷瞄嶽不群的臉色——隻見這位前掌門麵如鍋底,手中折扇"哢嚓"一聲斷成了兩截。
"好了好了,"陳林終於笑夠了,擦了擦眼角的淚花,"令狐兄啊,我看你這齊人之福也不是那麽好享的。"
他湊到令狐衝耳邊,壓低聲音道:"要不要兄弟教你幾招?保證讓你..."
話未說完,兩柄利劍和一管玉簫已經同時抵在了他的咽喉處。陳林立刻高舉雙手:"開玩笑的!我這就走!"說著一個後空翻躍下高台,落在人群中還不忘回頭喊道:"令狐兄保重啊!記得請我喝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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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衝無語凝噎,已經不想活了。
嵩山封禪台上,秋風驟緊,卷起滿地落葉。
左冷禪麵色陰沉地掃視全場,目光在華山派方向稍作停留,看到令狐衝那副狼狽模樣時,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動了一下。
他暗中握緊拳頭——若非那個沽名釣譽的守墓人陳林屢屢壞他好事,五嶽並派何須如此大費周章?
"諸位!"左冷禪運起內力,聲如洪鍾,瞬間壓下了場中的喧鬧。
他縱身躍上中央高台,明黃長袍在風中獵獵作響。"五嶽劍派同氣連枝,今日共聚嵩山,為的是光大武林正道!"
台下群雄漸漸安靜下來,隻有華山派方向傳來"啪"的一聲脆響——任盈盈的碧玉簫又戳在了令狐衝腰眼上。
令狐衝疼得直咧嘴,卻不敢出聲,隻能拚命朝陳林使眼色。
左冷禪強忍怒意,繼續道:"為顯公平,本座提議各派推舉高手,在這比武台上一決高下。"
他環視四周,目光如電,"勝場最多者,便是五嶽劍派新任掌門!"
此言一出,泰山派天門道人冷哼一聲,恒山派定逸師太眉頭緊鎖。
而令狐衝卻如蒙大赦,幾乎要跳起來——終於能擺脫這修羅場了!他剛想起身,卻被嶽靈珊一把按住肩膀。
"大師兄這麽急著上台,莫非是想躲著我們?"嶽靈珊笑吟吟地問,手中長劍不知何時已出鞘三寸。
任盈盈把玩著玉簫,輕笑道:"令狐公子若是輸了,可別怪小女子不給你留情麵。"
令狐衝額頭沁出冷汗,幹笑道:"哪能呢...我這是為華山派爭光..."
左冷禪見眾人反應不一,又提高聲音:"比武點到為止,不得傷人性命!各派可派三人出戰,現在開始抽簽決定順序!"
陳林在恒山派的場地上看得津津有味,嗑著瓜子和身邊的小尼姑談笑風生:"你們猜令狐衝能撐幾場?我看他現在腿都在抖。"
果然,令狐衝正悄悄揉著膝蓋——方才被兩女暗中掐得生疼。
他眼巴巴地望著抽簽的弟子,恨不得立刻上台。這封禪台上的每一刻都是煎熬,身後兩道目光如有實質,刺得他如坐針氈。
"第一場,衡山派莫大先生對泰山派玉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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