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蓮花台主人捉如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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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晝強灌了小丫頭一杯酒,又撅著臭烘烘的嘴想要親她。
    陳意晚和夏夜終於忍無可忍了,不約而同地雙雙站起身,來到了如晝桌旁。
    如晝看到陳意晚的一瞬,眼睛就亮了。立即招呼手下,“來人來人,把這男的拖下去剁成包子餡,這女的……”
    如晝色眯眯地搓搓手,“這女的,留下來陪哥哥好好玩玩,讓我快活快活。”
    夏夜臉色黯下來,擠出一個匪夷所思的笑,道:“不如玩點精彩的,殺了她,留我陪你們快活快活啊。”
    陳意晚一直知道夏夜很顛,卻還是被他的話給震驚到了。她搓了搓鼻子,小聲勸道:“你謹慎點,小心雲淩在了你。”
    如晝卻還是不怕死地往前湊,拉著夏夜的衣袖往神木林的包房走。“今兒哥哥也玩點花的!”
    ——
    “你們玩得是越來越花了!”
    夏夜跪在地上,卻是一臉的不服。
    陳意晚不好陪他跪下,便仗義地蹲在他身邊。
    雲淩氣得臉都白了,“怎麽能惹出這樣的麻煩!”他指了指被打包成大閘蟹的如晝,“你們把他帶回來幹嘛!”
    這餿主意是陳意晚出的。
    如晝帶著夏夜進了包房,自然免不了被一頓毒打。
    打完後卻有些犯難了,直接這麽放了,難保他不會再來神木林找麻煩,把他扣在神木林還得好吃好喝地養著,純純的賠本買賣。
    陳意晚決定把他帶回蓮花台,“蓮花台他們是不敢惹的,讓如家拿筆錢來贖人,再威脅他們守口如瓶。”
    夏夜不肯,“直接送丁晚意那裏,關到死得了。”
    被打成豬頭的如晝聽到蓮花台幾乎就要嚇得尿褲子了,萬萬沒想到自己招惹了倆魔頭。又聽要被丁家關到死,更是直接嚇暈了過去。
    “送到丁家也得白養著,還得提防如家報複。”陳意晚把如晝綁的結結實實的,打了好幾個死結才滿意。“把他帶回蓮花台,如果如家不拿錢,就讓田鼠們監督他踩滑輪發電!”
    夏夜眯起眼睛瞅她,“你的重點其實就是讓如家拿錢吧。我說,綁架好像不太符合公序良俗吧。”
    “你一個開青樓的,跟我講公序良俗?”
    此時夏夜跪在地上,更是萬分後悔自己聽了陳意晚的餿主意。隻能小聲辯解:“已經送信給如家了,我們收到錢,就把他給送走。”
    雲淩氣得鼻子都歪了!“你們還玩綁票?”
    陳意晚沉思片刻,也覺不妥,“不行現在直接撕票得了。”
    剛悠悠醒過來的如晝,聞言再次暈了過去。
    丁晚意來的比如家銀票要快。他本是不相信陳意晚能做出如此荒唐事的。
    待看到被做成豬頭三的如晝後,還是沒忍住歎了口氣。
    他想不明白,陳意晚是如何在成熟與幼稚之間,絲滑切換的。
    分明她前一天還在跟他談天下蒼生,心懷百姓生計的,今夜便綁了如家的公子,甚至還索要贖金。
    丁晚意想不明白,如良更是不敢相信,堂堂的蓮花台主人,會做這種事?定是哪個不要命的狂徒冒充的。他氣衝衝地來到丁家,要尋一個公道。
    丁晚意原本是不想管的,丁家從前是姬家的仆從,後來又先後領命如家和雲家,現今難得有了自主權,他沒心情為別人伸張正義。
    “自從雲殊以命相搏,女魔頭姬瀟月殞身後,蓮花台便換了新主人,從未露麵,我不相信她會突然現身,綁架我兒。”如良顫巍巍地把收到的勒索信遞給丁晚意,又重複地表達了一遍自己的觀點:“定是哪個不要命的狂徒冒充的。”
    丁晚意接過信,打開,如良還在喋喋不休,“聽說染花巷最近來了一對青年男女,遊手好閑,無所事事,我懷疑就是他們。”
    言下之意是想讓他幫忙抓人,丁晚意剛想拒絕,看到信上熟悉的字跡,便是一愣,毫不猶豫地接下了這個燙手山芋。
    “你先回去等消息吧。”
    ——
    丁晚意歎了口氣,“他招惹了你們,打一頓扔惡狗嶺嚇唬嚇唬便就算了,何苦帶到蓮花台來,髒了這二層樓。”
    夏夜跪天跪地跪雲淩,卻沒有跪丁晚意的道理,他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斬釘截鐵地判了如晝的死刑,“真麻煩,直接殺了得了。”
    嚇得裝暈的如晝瑟瑟發抖,險些尿了褲子。
    論嘴上功夫,丁晚意是不輸夏夜的,隻是他最近實在是忙得腳打後腦勺,沒心思跟他逗悶子,便略過夏夜,直接對陳意晚道:“你要是缺銀子,直接跟我說,如晝,我先帶走吧。”
    陳意晚掏雲淩和神殿的兜,從來都是理直氣壯。不知為何,對丁晚意,她卻總是很難理所當然地占他便宜,於是歎了口氣道:“我不要你的錢,你把酆都城管理好,莫再要出此等人渣便是了。”
    說完轉身就走,她有些疲累。
    ——
    能進蓮花台的人不多,如晝算一個。
    能在蓮花台主人手裏逃命的人沒有,隻如晝一個。
    如晝算是在染花巷火了,風頭一時無兩,氣焰格外囂張。
    易容過後的陳意晚和夏夜,剛磕完一盤瓜子聽完一折戲,就又被如晝調戲了。
    她很難相信,真的有人會找死到這種程度。
    “你知道我是誰嗎?”陳意晚看著麵前被如晝肥膩的爪子端著的一杯酒,清澈的液體上,浮動著她隱忍著怒氣的眼眸。
    如晝伸出另一隻爪子,想摸她鬢邊的發絲,被夏夜一扇子拍飛了。
    他卻不惱,依舊笑嘻嘻的,“你隻要不是蓮花台的主人,我就不怕。”
    巧了,她偏就是蓮花台的主人。
    陳意晚把那杯酒潑到如晝臉上,眸底的怒意如深海的巨浪,眨眼間便會將麵前這個狂徒拍死。
    夏夜推開如晝,好心勸道:“你現在滾,還能保住一條狗命。”
    陳意晚最近脾氣爆得很,不點就著,今早甚至站在雲晏的墓前,將死去多時的雲晏都給數落了一遍。
    如晝依舊犯傻,嬉皮笑臉:“老子是在蓮花台殺得三進三出的人物,還會怕你這麽個小娘子?”
    陳意晚深吸一口氣,又慢慢吐出來,“三進三出是嗎?那就來個二進宮吧。”
    話音剛落,便拎著如晝的衣領,腳尖輕點窗棱,飛出了神木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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