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痛罵賈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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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陸銘府上。
陽光透過窗欞灑進屋內,平兒正細心地為陸銘整理飛魚服的衣襟,指尖輕輕拂過金線繡製的飛魚紋,眼中帶著幾分欣賞。
她微微退後一步,上下打量一番,笑道:"老爺穿上這飛魚服,果然威風凜凜,比那些紈絝子弟不知強了多少倍。"
一旁的香菱正捧著銅鏡,聞言也忍不住憨笑道:"老爺本就生得俊朗,如今再配上這身官服,走出去怕是要讓滿城的姑娘們眼饞呢!"
平兒聽了,眼波流轉,故意打趣道:"香菱妹妹,你白天倒是膽子大,什麽話都敢說,怎麽到了晚上,反倒羞怯得連頭都不敢抬?"
香菱一聽,頓時俏臉緋紅,羞惱地跺了跺腳:"平兒姐姐淨會笑話我!你那……你那婉轉叫聲,我可學不來!"
平兒被她說得耳根一熱,作勢就要去撓她癢癢,笑罵道:"你這丫頭,如今膽子大了,連我都敢編排了?"
隨即,她又轉頭看向陸銘,嬌嗔道,"老爺,您瞧瞧,香菱如今被您慣得,說話越發硬氣了!"
陸銘見狀唇角微揚,卻不搭話,而是靜靜看著兩女嬉鬧,心中難得升起一絲家的溫馨。
但轉念想到今日還有要事,他便板起臉道:"行了,都別鬧了,趕緊備馬,我要去忠順王府一趟。"
二人這才收斂笑意,各自去準備。平兒替他係好腰牌,香菱則捧來官帽,小心翼翼地為他戴上。陸銘整理好衣袍,大步走出房門。
剛跨出府門,卻見一頂青綢小轎停在門前,賈赦正從轎中鑽出,一見陸銘,頓時眼睛一亮,三步並作兩步湊上前,滿臉熱情道:"賢侄啊,你這是要出門?先別急,我有大事要與賢侄商量!"
陸銘眉頭一皺,賈赦一口一個賢侄叫的渾身不自在。心中暗忖道:"自從上次不快後,這賈赦平日見了我恨不得繞道走,今日怎麽這般殷勤?"
他猜測賈赦多半是為了賈璉的事而來,但既然已撕破臉,實在懶得與他周旋,便冷淡道:"赦大伯,實在不巧,我急著去見忠順王,恐怕沒時間招待您。"
賈赦一聽,連忙伸手拽住陸銘的胳膊,死皮賴臉道:"賢侄莫急,是關乎你未來的大好事!耽誤不了多少功夫!"
陸銘被他拉扯得心頭火起,反手扣住賈赦的手腕,稍稍用力一捏,賈赦頓時疼得齜牙咧嘴,哎喲直叫:"賢侄快鬆手!疼……疼!"
街上行人紛紛側目,陸銘見狀,不願在大庭廣眾之下鬧得難看,隻得鬆開手,冷冷道:"好,就給你一炷香的時間。"說罷,轉身回府。
賈赦揉著手腕,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心中暗罵:"小畜生,待事成之後,看我怎麽揉搓你!"但麵上仍擠出一絲諂笑,快步跟上。
前廳內,陸銘端坐主位,賈赦則搓著手,滿臉堆笑地坐下。
陸銘懶得與他客套,直接說道:"赦大伯,有話便直說。"
賈赦卻故作神秘道:"賢侄,這可是天大的好事!昨夜老太太夢見了史家老侯爺,老侯爺在夢中特意囑咐,要照顧好賢侄,還說要讓賢侄與榮國府親上加親!老太太不敢怠慢,一覺醒來便與我等長輩開始商量。"
陸銘剛聽他說話時,便眉頭一挑,疑惑竟不是為賈璉的事而來。
但等他說完,不由心中冷笑:"嗬,托夢指婚?這借口倒是新鮮。"
賈赦見他神色未動,繼續道:"我等商議後,都覺得應將小女迎春許配給賢侄,就是不知賢侄意下如何?"
陸銘聞言,心中一陣荒謬。他與迎春接觸不多,隻知她肌膚微豐,身姿綽約,倒像是未熟透的王熙鳳。
但其性子卻懦弱木訥,連下人都敢欺負她。相比之下,他更欣賞清河郡主的颯爽、寶釵的聰慧,甚至黛玉的才情。
他當即搖頭,語氣冷淡:"赦大伯,此事不妥。我與二妹妹並無男女之情,焉能強行結親?"
賈赦卻不死心,擺出一副長輩姿態,道:"賢侄啊,先人托夢指婚,此乃天作之合!再說婚姻大事,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父母早亡,那老太太和我便是你的長輩,我看此事就這麽定了吧!"
陸銘眸色驟冷,緩緩站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賈赦,一字一頓道:"老太太也便罷了,我自然尊敬。至於你..."
他冷笑一聲。"憑你也配做我的主?也敢做我的長輩。"
賈赦聞言頓時惱怒,正欲發火。但抬眼就被陸銘氣勢所懾,臉色一僵,訕訕道:"賢侄,你這話就……"
陸銘懶得再與他廢話,直接拂袖而去,隻留下一句冰冷的話:"赦大伯若無別的事,就請回吧。我還有公務在身,恕不奉陪!"
賈赦坐在原地,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最終狠狠一捶桌案,咬牙切齒道:"好個陸銘,敬酒不吃吃罰酒!咱們走著瞧!"
說罷,他便氣衝衝地回了榮國府。走在府內,一路上臉色陰沉,腳步急促,連廊下的小廝見了都嚇得低頭退避。
偏生有個不機靈的小廝呆愣愣地站在路邊,竟忘了行禮。賈赦正憋著一肚子火,見狀上去就是一巴掌,罵道:"下賤的東西!見了主子也不知道叫喚一聲?沒規矩的玩意兒!"
那小廝被打得踉蹌幾步,捂著臉不敢吭聲。賈赦冷哼一聲,甩袖便走,直奔榮慶堂。
到了榮慶堂外,他深吸一口氣,勉強壓下怒容,換上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這才掀簾進去。
屋內,邢夫人和王夫人正陪著史太君說話。見他回來,史太君連忙問道:"老大,怎樣了?那事銘哥兒怎麽說?"
邢夫人和王夫人自是知道內情的,兩人也齊齊望了過來,眼中帶著幾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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