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不好意思,我要殺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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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非翼這一招以退為進極為高明,很快贏得眾人的好感。
段非翼對花融酥下達命令:“酥兒,快打開牢門放我們出去,免得夜長夢多。”
花融酥嗯了一聲,將所有機關向上一推。
隨著幾聲沉悶的軋軋聲響起,所有地牢都有兩根手臂粗細的鐵柱緩緩沉進地下,形成一道狹窄的門戶。
眾人拖著鐵鏈鐺啷啷走出牢門,對著渾身鐐銬束手無策。
段非翼走出牢門,花融酥花枝亂顫,撲到他懷裏傾訴柔情,段非翼苦惱道:“酥兒,我們身上的鐐銬怎麽辦?你有沒有拿到鑰匙?”
花融酥一聲嬌笑,從袖袋裏掏出一柄寒光四射的匕首,在段非翼麵前晃了晃,笑吟吟道:“鑰匙沒偷到,但我找到一柄削鐵如泥的匕首。”
楊謙一直盯著她的胸看,此時不由驚叫:“青鷺?我的匕首怎麽在你手裏?”
花融酥斜斜瞥他一眼,撇嘴道:“誰說這是你的?這是我從謝家莊偷來的。將軍,來,我先替你砍斷鐐銬。”
拿著匕首對準鐐銬嗤嗤削了幾下,那鐵鏈應聲斷成幾截,從段非翼身上一節節脫落。
段非翼又驚又喜,從花融酥手裏接過青鷺匕首,左看右看,一臉的愛不釋手,連聲稱讚:“好寶貝,當真是削鐵如泥的神器。”
花融酥嗯了一聲,將軟綿綿的胸緊緊貼在他的胸口,壓出一道迷人的弧線,眼中全是媚態。
這一幕看的楊謙熱血賁張,幾個正當盛年的壯漢眼裏全是貪婪淫穢的邪光。
這時候也就那些個白發蒼蒼的老人還能守住心猿意馬,雖然也會看上兩眼,但看完之後壓的住噴薄欲出的欲火,不至於讓自己的表情太過猥瑣。
段非翼和花融酥似乎對這樣的場麵見怪不怪,花融酥頗為享受眾星捧月的感覺,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然挺了挺胸。
這一挺,所有色鬼淫魔眼裏的光芒更甚。
段非翼臉上蕩漾著春水般的笑意,走到采花大盜魚恩澤麵前。
采花大盜陡然察覺他眼中殺氣暴漲,心中一寒,剛要縱身掠走,但他手腳被鐵鏈牢牢捆著,哪裏飛的起來?
段非翼閃電出手,匕首噗的一聲紮中魚恩澤胸膛。
采花大盜淒厲慘叫,習慣性抬腿猛踢段非翼,可是右腿抬起不到半寸,又被鐵鏈束縛住了,根本碰不到段非翼一片衣角。
但聽到叮叮當當的聲音不絕於耳,段非翼猛地拔出匕首,一腳踹在采花大盜襠下,將他踹到石牆上。
采花大盜胸口血水如泉眼一般噴出,對著段非翼罵不絕口,隻是聲音非常淒楚。
其餘的人見狀大駭,拚命向後退縮,一臉憤慨瞪著段非翼罵道:“姓段的,你想幹什麽?”
段非翼一聲獰笑,一個箭步衝到那個聲音厚重的魏國高手麵前,挺刀便刺。
那高手空有一身武功,奈何全身纏著沉甸甸的鐐銬,拳腳功夫完全施展不開,哪裏躲得掉無堅不摧的青鷺匕首?
段非翼一刀紮在那人腹部,隨後馬上抽出,雪白刀光在對方咽喉一劃而過,那人咽喉多了一條細痕,血水如瀑布一般射出。
那人眼裏全是憤怒,哼哼唧唧兩聲,俯身倒了下去。
此時便是傻子都知道段非翼是想殺光所有人。
段非翼右手已被鮮血染紅,絲毫不隱瞞自己的企圖,陰惻惻道:“各位朋友,對不住了,你們死了才對吳國最為有利。
我不知道你們究竟是什麽人,但我清楚你們大多是各國精銳,多半在吳國刺探過情報,殺過不少吳國人吧?
你們被關進來後,我知道淄衣樓一方麵想從你們嘴裏套出一些有用的情報,一方麵又想拿你們去跟貴國談判,換回一些楚國探子。
殺了你們,既可以為吳國同胞報仇雪恨,也可以斷絕楚國跟各國談判的可能性,加深各國之間的仇恨。
哼,你們千萬不要怨我,既然進了這道門,吃了這碗飯,應該知道遲早會有這麽一天。
你們安心上路吧,有這麽多人攜手同行,九泉之下也不寂寞。
花融酥,除了牢裏那個駝子不能動,其他的人一個不留。”
花融酥似乎從未見過這般殺戮,不由怔了一怔,輕輕咬了咬唇,隨後馬上眼神堅毅,露出凶光。
她把匕首給了段非翼,手裏沒有兵器,反手拔出頭上那根黝黑發簪,忽地紮向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耳朵。
老人全沒料到這個肉乎乎的花融酥出手如此狠辣,瞬間就被那根黑不溜秋的簪子貫穿半個頭顱,慘叫都來不及發出,歪歪扭扭倒在地上,左耳處流血不止,四肢劇烈抽搐,很快沒了動靜。
殺氣瞬間彌漫地牢。
其餘的人不甘赴死,眼看逃無可逃,紛紛怒吼:“跟這對狗男女拚了。”
然而他們身上的鐐銬重達數十斤,被這般沉重的鐐銬綁住手腳,任是再強的武功也沒有用武之地。
手被綁住,抬不起來;腳被綁住,踢不起來,那雙腳便是走快一些都會摔跤。
段非翼和花融酥的武功既非勢大力沉的沙場路數,也非複雜多變的江湖路數,而是誌在奪命的刺客路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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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武功沒有任何套路技巧可言,一招招不是直刺心口咽喉,就是直刺眼睛耳朵等脆弱部位,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狠毒的不能再狠毒。
這樣的武功像蛇一樣毒,又像鷹一樣狠,在如此狹窄的空間,再強的對手也難以抵擋,更別說他們還戴著鐐銬。
楊謙一開始被血腥場麵嚇傻了,半天沒有動彈,等到前麵的獄友死傷大半,隻剩下不到五六個人還在苦苦堅持,楊謙終於意識到大難臨頭。
這時花融酥解決完楊謙前麵的一個矮個子,血淋淋衝到楊謙麵前,揮動黑發簪刺向楊謙左眼。
最近多次遇挫的楊謙對自己武功全無信心,四象擒拿手也忘記施展,丟下一句“哎喲,媽呀”,轉身就跑。
花融酥習慣了這些囚徒的行動不便,原以為一擊必中,哪知尊鉞將楊謙關進地牢純屬試探。
尊鉞看在他是皇帝項櫻情郎的份上,對他還算手下留情,套在他身上的鐐銬遠比旁人要輕,沒有完全鎖死他的雙腳。
楊謙內功出神入化,十幾斤重的鐵鏈對他沒有太大影響,跑起來依舊快如脫兔,一溜煙逃到石階旁。
他本想順著石階逃出地牢二層,一回頭看到段非翼和花融酥如索命的黑白無常,瘋狂追殺剩餘的五個人,又驚又怕,無意中瞅到牆角處的那盞油燈,忙衝過去用鐵鏈打碎油燈。
油燈破碎,燈光完全熄滅,地牢裏一團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楊謙大喜,剛想憑借記憶順著石階往上爬,突然察覺一股勁風迎麵襲來。
楊謙揮肘砸去,那人卻是出手如風,嗖的一下抓住他胸前的鐵鏈,拖著他風馳電掣般躥向石階上麵的地牢一層。
地牢一層依舊沒有光源,但那人在黑魆魆的環境中來去自如,很快就拖著楊謙逃出地牢一層,來到地牢一層的石門後。
那裏隻有一點黃豆大小的光源,十分暗,但已能照清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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