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無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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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天門,伏龍樹。
一位青年坐在下方一個小小的石桌前,無數紙張層層疊疊,裏麵不屬於提瓦特的方塊字密密麻麻。
正是絕雲。
等待那兩人之際,他在書寫,準確來說是在寫作。
那本所謂的架空曆史小說。
他現在陷入了瓶頸,雖然腦海裏很清晰……
如今,筆下已經寫到那個關鍵的時間節點了……
如何用筆墨來描寫那小說裏都不敢寫的生死攸關的時刻,這沒曆史證明,這提瓦特的人誰信啊?
“嘖……算了,我寫的曆史在那些家夥眼裏也和架空一樣,不管了,尊重史實吧。”
不過,這一段,單單用文字還不行。
怎樣的雙方差距,怎樣的絕望,怎樣的圍剿如何體現這近乎絕境的場麵。
想到這,絕雲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讓你們這些家夥見識一下紅色震撼。”
這時,伏龍樹下,有兩個男人走了出來。
走在前麵的是往生堂的客卿鍾離,跟在他後麵的則是暫養於往生堂如今比鍾離還要高的邱釋武。
“哦?這麽久才出來。鍾離先生你可別把他給整死了。”
將筆放下,絕雲伸了伸懶腰,收拾了一下桌麵,示意他們坐在自己對麵的石凳上。
見此,他們點了點頭,都坐下。
而絕雲看著那一言不發,似乎被打到老實的邱家小子,嘴角拚命壓下來。
對於鍾離先生所謂的特訓,體驗過一次的絕雲對於跟在鍾離身後的男人有些同情。
魔神的的能耐,可不是人能承受的。
“這……是絕雲小友你新寫的?”
鍾離臉色平靜,但看到絕雲桌前那一堆密密麻麻的紙張,波瀾不驚的眼睛似乎閃出幾分光芒。
貌似不是單一的文字,還畫了地圖?
一瞬間,興趣,好奇的表情出現在這活了6000多年的存在上。新奇的事物總能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這年輕人身上的寶藏實在太多了。
能夠記載信息傳遞信息的文字,他都喜歡。何況這方方正正的文字不但有著奇特的魔力,組合起來的信息更是一段真實的曆史。
一段沒有神明的曆史。
“隻要一時興起就可筆走龍蛇。”
絕雲看著這活了6000多歲的神明此刻像一位學無止境的學者,將桌上的文字用力量整理排版後,第一時間閱讀起來。一手拿著紙張,一手浮在半空,下一刻一個熱氣騰騰茶杯被他端著。
好一個愜意,好一個偷得浮生半日閑。
“怎麽樣,被打服了嗎?”
將腳下的楓達放在桌子上,絕雲將一瓶楓達遞給了邱釋武,他倆都不習慣茶。
“收獲頗豐,領悟頗深。”
邱釋武點了點頭,接過飲料,打開輕輕喝了一口。
“……”
“嗯?鍾離先生你放海了?”
意想不到的回答,絕雲有些懵逼。
那數千米大小的岩槍從萬米雲霄中衝下,幹你你還說收獲頗豐?
看著一邊喝茶,神情因為眼睛的移動而略微變化的鍾離,絕雲有些不解。
沉思,深思,皺眉,皺眉……以至於手中的茶水端在半空一動不動。
似乎在被紙張裏的內容給定住。
對於絕雲的疑問,他似乎沒有聽到,身心似乎全神貫注於這些小小的紙張中描繪的波瀾壯闊的九死一生中。
“……”
額……又看成這樣。
看到眼前這位璃月的忠實讀者的行為,絕雲有些無奈,但又莫名一種激動。
看啊,神明都會被這文字折服。
……
最後,將那些圖仔細看完一遍又一遍後。
手中茶已涼,男人輕慨:
“實在引人入勝。”
最後,他緩緩回答絕雲的話:
“他雖為人,但非常純粹。”
鍾離看著邱釋武。
“有抗神之能。”
……
……
“轟——”
爆炸的一瞬間,芳之魔神艾利歐格被一股巨力砸入堅硬的岩壁中。
“……”
她剛想要起身,便又被一道如同山一樣重的堅硬東西砸在身上。
這一砸,她整個下半身直接被這恐怖的衝擊力給炸碎。
這點痛還不至於身為魔神的她哀嚎,隻是這血肉飛濺,讓她表情有些冰冷。
將環境弄髒,有悖她的理念。
不過隻是個人類,有著一把古怪的武器就敢耀武揚威……
身處黑暗中,她能清楚地看到那個凡人此刻踩著一把如同山一樣重的寬厚玉劍。
明明是凡人,卻沒有那種恐懼,沒有那種畏懼……
以及……
墜玉——
邱無疫沒有任何廢話,本載著自己的輕如鴻毛的「無工」下一刻,金光暴漲,以無法描述的速度閃現到艾利歐格的頭上。
接著輕如鴻毛的重量瞬間變得如同泰山一樣的重量。
如同達摩克利斯之劍,對著她的頭頂。
意念一動。
劇烈摩擦導致的爆炸,金色光芒裹上紅色的熾光。
哢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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哢嚓——
力量過於濃烈,讓本就時空紊亂的地區出現刺耳的碎裂。
讓空間都震蕩的力量直接砸入這艾利歐格身上。
隨後,沒有絲毫減緩,繼續向這無盡深淵中砸去。
轟——
砸入地底,隻是略微減少了「無工」的速度。
連人帶劍,繼續以可怕的速度衝向這地底之下。
十米,百米,千米……
納塔的夜神之國難以真正施展拳腳,破碎不堪的地脈無法承受解放的力量。
不過,這裏……
也好,成為你的墳墓。
從上千米的落差中墜入地下,包裹著淡淡金光的邱無疫安然無恙。
看著眼前這由自己“開鑿”出來的深不見底的兩米直徑的深坑。
將一件代表自己身份的羽毛輕輕放在地上。
做完此事後,他沒有過多猶豫,輕輕一跳。
這地下的盡頭,是災厄滋生的溫床。
納塔之行告訴了他,與其被動迎戰,不如主動出擊。
至強之矛,本身也是至強之盾。
……
“層岩巨淵出問題,璃月深淵唯一的源頭就在那裏……”
“聽上去有些棘手,悅璃小姐,不如我去那裏看一看?”
“一頓,接著連忙掩飾高興)啊,沒,旅行者先生還是不麻煩您了,您幫助我們璃月太多太多了。”
“沒事,深淵的力量我也想見識一下。畢竟我過去好像對深淵有獨特的應對手段。”
“內心狂喜)咳咳,好吧,麻煩您了。”
“對了,孤淵——”
“何事?平定了雲來海一帶的地脈紊亂後,水產品恢複運轉,孤淵正在笨拙地用兩根筷子吃麵。)”
“保護好璃月港。”
“嗯。放棄筷子,孤淵直接用漩渦權能開炫。)”
……
層岩巨淵,層岩關。
此刻喊殺震天。
千岩軍統領青謙在和眾將士們一同對抗來敵。
這一波接一波的魔物,當真是無窮無盡。
哪怕留有三四米深的壕溝也無法阻止他們的推進,那躲在魔物背後的岩薩滿創造的岩造物讓它們形同虛設。
這裏,才是實實在在的拉鋸戰。
它們無數的元素攻擊讓近戰為首的千岩軍難以施展手腳。
「來個軍演,假如魔物能夠有著堪比人類的組織性,協作性,你們千岩軍該如何對抗?」
「魔物普遍智商低下……」
「混亂的東西一旦組織起來,爆發的力量你們需要考慮。假設有組織的魔物……算了,換個新說法,不如叫“原魔”。」
「假設我用調動數名岩盔王……」
那年輕人提出的假設總是像回旋鏢一樣打在每個璃月人的臉上。
現在,幾百米戰線。
我方,重岩軍,風行軍,重劍軍,岩陣軍,炎雷軍,凍凝軍,炎瀾軍……奉命死守層岩關。
敵方,深淵狂暴元素法師,七元素深淵狂暴史萊姆,深淵狂暴丘丘王,深淵狂暴丘丘暴徒,深淵狂暴斧盾手,深淵狂暴龍蜥……欲突破人類防線。地脈加成,無窮無盡,可以複活。)
這踏馬丸集貿。
但現實不是遊戲,打個gg就能全身而退。
將一頭深淵丘丘王梟首,因長時間殺敵導致身上被那深淵汙穢侵蝕腦子跟不上殺敵速度的青謙有些笨拙地穿梭在戰場上。
憑借著風,他能在魔物薄弱處攪得天翻地覆。不同元素的史萊姆越多,不同的元素套盾的深淵法師越多,他解決的速度就越快。
但,魔物是無窮無盡的。
而他的力氣,神之眼的元素力終有枯竭的時候。
眼下,為了不讓自己手下的將士們受到傷亡,所以隻能壓榨自己,讓魔物受到更多的傷亡。
“快——前去接一下青統領!”
前線,有人看到青統領的速度隨著時間推移,從一陣風變成一道殘影,然後肉眼可見其身形——青統領體力逐漸下降的預兆。
可沒人能從那魔物腹地中救他,他也因為長時間的殺敵不知不覺陷入了一種深淵獨有的“嗜戰”“戀戰”的狀態中。
他明明可以自救,但他意識不到自己可以自救了,隻想繼續穿插殺敵。
見此,眾將士也是心急如焚。
而敵人也似乎有意地用“填線寶寶戰術”來不斷牽製青謙,讓他此刻步入泥潭。
青謙作為千岩軍核心王牌之一,一旦消耗至死,對層岩關的軍隊無論從戰線還是心理上都是毀滅性打擊。
“能再堅持一會嗎,天淵區的地底增援還要一炷香的時間……”
“前軍魔物防線過於強大,難以突破……”
“我來——”
一陣風從後方闖出,恢複不久的搖雲自告奮勇。鎮守在層岩關的擁有風元素神之眼的千岩軍已經屈指可數,搖雲是僅剩的幾位之一。
風行軍真正的精銳在開陽那裏,那無盡的黑暗中,風能感知也能趕路,還能在落差極大的層岩中麵對怪物的圍擊中多一分逃出生天的契機——那裏風行軍的投入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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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真正的元素戰鬥中,發揮作用最大的風係往往死傷最慘重。
“你別去——”
後方,腹部被纏著血紅色繃帶的扶雨看著自己的弟弟再一次這麽魯莽地離開自己的視野,神情是說不上的憤怒。
又在逞能……又在逞能!!
緊抿嘴巴,指甲刺入掌心,她掙紮起身,想要前去阻止那這麽說也不會聽進心裏的弟弟的時候……腹部的那傷口的血紅色似乎在滲透。
鑽心的疼痛讓她差點倒了下去,忽然,一陣風將她扶起。
下一刻,一道不輕不重的手搭在她的肩膀處。
“你好好養傷……他的安危,交給我。”
下一刻,一道疾風吹過。
那人已經不見蹤影。
“恭風…隊長……”
扶雨喃喃著他的名字。
風行軍第三隊,隊長恭風,成員扶雨,搖雲。其中兩人為親姐弟,但姐弟倆都知道,恭風隊長對他們的包容關懷。
年幼時,姐弟倆被那所謂的骨肉父母為了五百萬摩拉賣到那愚人眾執行官那裏充當實驗消耗品,好在搖光星及時發覺,粉碎了他們的陰謀。
「若還敢打這種主意,我不介意親手給你們執行官換些新鮮血液!」
那年,在世人眼裏,從來都難以出現在公眾場合的開陽星以前所未有的姿態向越發猖獗的至冬愚人眾發出一則嚴重警告——針對當時愚人眾第二席和第九席的嚴重警告。
勿謂言之不預,璃月真正的軍事力量,從來不是那在璃月港口隨處可見的巡街站崗的千岩軍。)
……
璃月,作為硬生生從群魔亂舞的戰亂之地建立的古老國家。
軍魂,從那岩之魔神建立的千岩軍便開始傳承。這是一種思念之力,信仰之力。將這種力量運用於羽毛,花朵,長槍上……成為後世的聖遺物,曆久彌新的武器。
羽毛,花朵等是傳承一代又一代的,像納塔的古名,可又截然不同。
這些聖遺物期間能積攢的力量會有損耗,可在一代接一代的傳承下,將士們佩戴的羽毛,花蘊含的力量隻會越來越多。
500年前,那一戰,很多將士的大羽毛和花朵思念之力已經枯竭。
但總有一些不會。寧願自己戰死,也不願去耗費那積攢幾千年,上百代亙古當今的人共同培養的傳承思念。
他們將聖遺物放到璃月港最親近的人的手中。或者,放在璃月的七天神像下。
這種傳承不應該斷絕,更不應該揮霍。聖潔的花朵,純潔的羽毛……不應該被那汙穢的災厄給吞沒。
帶著決心,奔赴魔物群的路途中,搖雲拿出那朵並未在500年前使用過的花。
每位千岩軍都可以利用自己身上攜帶的千岩軍聖遺物。
每朵花的曆代佩戴者,都有記錄。新兵可以查閱自己胸口佩戴的花或者羽毛背後那上百道名字……有些如雷貫耳,有些默默無聞。
自己的也是如此。
我或許是小有名氣吧,搖雲心想。
不過如果能夠將青統領救出來的話……
搖雲,此形勢,你受任於敗軍之際,奉命於危難之間……
不求力挽狂瀾……
隻求大局逆轉!
心念一動,那聖遺物的思念之力灌注在他身上,前所未有的感覺上湧。
看到有風行軍自告奮勇地前去幫助青統領,眾將士大喜。
“左翼各軍掩護這位同誌!”
“得令——”
“重劍軍,開路——”
硬生生將魔物的防線撕開一道口子,見此,炎瀾軍,炎雷軍,凍凝軍紛紛用遠程元素攻擊炸開一條通道。
“岩陣軍,岩護——”
“是——”
數道的岩元素力覆蓋在搖雲體表,雖然降低了一定的速度,但防禦確實上漲恐怖。
“ya——”
“吼——”
搖雲在戰友的幫助下穿入魔物的防線後,魔物也是意識到這人類的目的。於是紛紛變換陣線,繼續推進防止千岩軍幹擾的同時,黑壓壓的內部如同細胞噬菌體一樣將這不速之客迅速包圍。
一時間無數箭矢元素飛彈,鋪天蓋地的攻擊四麵八方向他襲來,魔物的攻擊互相是無效的,深淵的力量似乎能化解這些攻擊帶來的傷害。
但與深淵對立的搖雲而言,就是實打實的狂轟濫炸。
一腳踩碎丘丘人的汙穢麵具後奮力一躍,淩空,在刁鑽的角度躲避這四麵八方的元素攻擊和岩元素的保護下,神之眼光芒一現,搖雲手上出現一把大劍。
一個後空翻,將劍向地麵一甩。
xiu——
嘭——
一陣破空聲,直接戳炸一個飛在半空中的深淵風史萊姆。
接著他繼續位移,沒有第一時間就向那遠處百米外的青統領趕去。
反倒是以那把劍為中心,用奇特的方位不斷迂回。
用風禁錮住一個深淵火史萊姆,用風圍困一個水深淵法師……
「以風囚火,以風引水,以風牽雷,以風誘冰,以風困木,以風固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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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陣,才是我們風行軍第三隊的拿手戲,以敵之力,化六陣之源!
一道以劍為中心的七相元素法陣出現,那把劍身上刻著密密麻麻的肉眼看不清的紋路,全是仙家的那種法陣。
就是現在!
“陣——”
剛想起陣的時候,地底傳來可怕的聲響。
“吼——”
忽然,那把發出亮光的劍所在的地麵忽然炸開,一頭深淵岩龍蜥口中咬住那把劍。
陣眼破,陣法失靈了。
可惡——
“轟隆——”
從地底鑽出的岩龍蜥嘴上咬著那把劍,有些人性化的得意忘形。
介於雙手劍和單手劍的劍身在它惡心的口中。
隻有劍柄以及一小部分劍身還留在嘴前,神似那些吞劍雜技員。
“!”
岩龍蜥惡心至極的行為讓搖雲都爆了句粗口。
沒有過多猶豫,既然達不到,那就先幫助青統領吧。
然而下一刻——
“轟——”
一個渺小的身影從天而降,一道巨大的聲響傳出。
隻見那頭龍蜥嘴巴撕裂開來,肚皮和地麵溢出一絲寒光,劍的寒光。
一步到胃的死法……
這從天而降的招式,莫名的既視感……
“起陣——”
沒有過多猶豫,見陣眼恢複,搖雲催動陣法。
“你小子總讓你姐不省心啊!”
一名衣著為風行軍的男人來到搖雲身邊,然後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踹他一腳。
男人也被這股反力逼開。
下一刻。
呼——
一把高速旋轉的雷斧和火斧劈向搖雲原本的地點。
“吼——”
見自己那從兩暴徒手上搶過來的斧子沒有命中,遠處的一頭深淵岩盔王見到自己的攻擊無效,發出了不甘的怒吼。
與此同時,那陣法開始啟動。
方圓十幾米的區域浮現出奇特的亮光。
風,能和水,火,雷,冰反應,對風的運用到一定程度,也可以操縱其力量,一個元素相當於五個元素。
而風係在提瓦特裏褒貶不一,弱能弱到切個木筷都難,強能強到一己之力帶著全家老小一起飛。
若是風係強者,還進修《提瓦特高等元素論》《風元素概論》《風元素的掌控與轉變》……這輩子有了。
可搖雲講不出什麽理論知識,他隻會實踐。
紅藍紫白綠黃伴隨著青色的光芒一瞬間咆哮而出,借用元素法陣,以風為核心,牽引其餘六種元素力進行各種劈裏啪啦的元素反應。
層岩關絞肉機beike
……
“嗯……實力相當的對決,真是燒腦啊。”
一位男人靠在一顆孤樹下,手上拿著一本兵書,用人類的方法去對抗人類。
將遊戲變得簡單一點,都已經不考慮後勤補給傷亡戰損比,怎麽我的原魔推進推的這麽慢……
男人表情有些苦悶,翻開書的末頁。
嗯?還有文字?
難不成是秘訣?
見此,男人有些欣喜,看了起來:
「後記:
講真的,深淵的災厄在不考慮戰損比不考慮傷亡,有著絕對的服從性,絕對的行動力,數量和質量都遠強於七國軍隊……可結果還是07……真有點不是人了,如果有統帥,想必牠一定是個連玩個過家家都得玩破解版的腦殘吧。
我相信我這本書一定會有各種各樣的是人似人非人的生物在看。
來到這提瓦特已經有幾年了……不過讓我難以想象的便是這提瓦特居然有慕淵犬,規模還踏馬不小?
如果看到這裏,少部分的讀者就例如您,此刻破防了,我很抱歉,我澡稱馮。
……
總之,腦殘,天空狗,慕淵犬,哪個好聽你用嘴銜著掛自己狗脖子上吧。
算了,有些物種歧視,我這樣可能會冒犯一些比如海隻島的某位大將。我罵人的方式還是多以老家的方式,有些水土不服,見諒哈。我雖是個凡人,我罵你這種野種還是有點心得的……」
……
與這本兵法沒有一絲關係的後記,男人就這麽看完了。
嘴角的弧度從後記裏的“腦殘”開始變得抽搐。“我很抱歉”之後那句四字佳話讓身為魔神的他有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憋屈感。
後勁真大!
“……”
安靜,安靜的可怕。
試問,提瓦特有哪本作品的後記是進攻性極強的,能精準從浩如煙海的讀者裏篩出作者“點名表揚”的對象?
男人看後記的心態變化,恰恰就是這本書的作者想要“親口讚賞”的對象之一,按照後記裏的說法,他應該在脖子上掛個“腦殘”的榮譽狗牌——畢竟男人用這麽超模深淵buff加成的魔物到現在都還沒拿下層岩關關口,眼下他們又占上風,
汙穢的力量瞬間腐化這本自己這幾天看的津津有味的書。
“絕雲—椒椒——糖——!!!”
男人咬牙切齒喊著這本書的作者名。
一個凡人……
就一個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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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個螻蟻敢指著神的鼻子罵?!!
活膩了,簡直就是活膩了!!!
前所未有的憋屈侮辱讓他爆發出可怕的權能,一時間草木迅速枯萎。
“絕雲椒椒糖,真名是叫絕雲是吧……”
“待我到璃月港,必宰了你這螻蟻!!!”
“我會用我的權能你所有的一切都生不如死!”
帶著殺意的眼光,男人輕輕一戳這樹幹,腐朽的味道,隨著一縷木煙。
一旦破防,自然要找東西發泄,找不到讓自己破防的罪魁禍首,那就隻能遷怒於別人了。
至於男人眼裏的“別人”……
遠遠望去那層岩關,男人表情浮現出極致的瘋狂。
屠殺凡人,早在魔神戰爭期間,便是他解壓解悶的最好辦法了。自己的權能是疫病,怎樣殘忍,怎樣虐殺,怎樣讓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個被稱作魔鬼的的須彌凡人的手段都隻是小兒科。
如果地脈能記載他的所作所為,十個所謂的惡魔加起來也比不過他的一時興起的人間煉獄。
他的眷屬,他的子民上百萬人都死在他的手下,他的曆史被他親手終結。
那位在諸神和睦期間走遍大陸,吸收大陸所有凡人疾病的至善至仁之神,已經成了後麵魔神戰爭期間最可怕的魔鬼之一。
遠遠看著那層岩關,男人碧綠色的瞳孔裏爆發出一股病態的情緒。
“我這疫治凡人的高尚心又泛濫了呢……”
那讓人類碰到就會渾身潰爛化成屍水帶著劇烈疼痛的權能開始緩緩向那層岩關蔓延。
一千米,八百米,六百米……
呼吸間,那蔓延的速度距離最近的人類不過兩百米……
一百米……
五十米……
十——
嗯?
男人眉頭微皺。
怎麽到五十米就無法前進了?
催動權能——他發現難以動彈。
像是碰上一堵根本撞不開的牆,又像是自己的權能沾了膠水一樣死死黏著。
“給我玩不起?”
忽然,一道陌生的少年聲音從男人背後傳來。
聞言,男人轉頭——
沒有絲毫預兆的,轉過身的一瞬間,一把金色的劍刺穿了他的胸膛。
沒有痛覺,這金色的劍在吸收自己的一切——無論是位格碎片,還是那維持自己生命的深淵汙穢。
堂堂魔神,自己就這麽輕易的被吸收……自己就這麽輕易的消散。
在徹底消散之前,他看到了一位有著天上神國的璀璨金發的少年。
嘴角似乎在抽動什麽,但他的一切已經被劍吸收殆盡。
“嘖……怎麽這麽輕鬆?!”
處理的雖是魔神殘軀,可旅行者臉色並沒有好轉多少。
自記憶起,他這一路來太順暢了,順暢到自己都有些不敢置信。
明明日誌裏記載的強敵這麽多,很多都是自己九死一生才得到的經曆……
越是摧枯拉朽,他越是擔憂。
人需要知道自己的具體水平,要麵對真正的勢均力敵或者難以對峙的敵人,而不是一直沉浸在炸魚局裏洋洋自得。
遊戲裏一兩把也就算了,可現實不一樣,總去炸搞不好會被同化成魚被別人炸的。
但願這層岩巨淵,有能讓日誌裏記載的那種能讓自己都絕望的強敵吧。
想到這,將金劍收起,少年邁著步伐,朝那天險雄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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