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應該快到了。”
    傻柱聽後有些緊張，一邊說話一邊拿出擦鞋布清理鞋上的汙漬。
    門外走進一位紮著麻花辮的女性。
    她眉目明亮，皮膚白淨，穿著雖顯鄉土氣息，但容貌氣質更像城裏的姑娘。
    何大清一時沒認出她是誰。
    “請問，這是何雨柱家嗎？”秦香茹禮貌地問。
    何大清還未開口，傻柱搶著答道：“是的，您好同誌，我就是何雨柱。”
    “快請進，路上一定累了吧。”
    何雨柱邊說邊帶人進屋，何大清正要插話時，他趕緊說道：“爸，飯點快到了，您先去準備飯菜，咱們邊吃邊聊。”
    何大清看著傻柱急切的模樣，差點笑出來。
    好啊，為了娶個滿意的媳婦，他親自下廚。
    何大清在灶台前忙碌，食材現成。
    傻柱讓秦香茹坐下，兩人開始相互了解基本情況。
    隻是傻柱忘了問她的名字，隻關心她家在哪、年齡多大、過去做什麽，還有村裏的一些趣事。
    燉雞時，何大清隨口問道：“閨女，還沒請教你的名字呢。”
    秦香茹不知老何家的情況，更不了解何大清對秦淮茹的不滿，便坦然回答：“叔叔，我叫秦香茹。”
    何大清愣了一下，隨即腦中閃過許多念頭。
    秦香茹、秦淮茹、秦京茹，這怕是秦淮茹的親戚！
    何大清臉色微變，雖然不清楚秦香茹的品行如何，但他不想自家與秦淮茹有任何牽連。
    因此，他對秦香茹並不滿意。
    “秦香茹，你是秦淮茹什麽人？”何大清語氣平淡地問。
    傻柱心虛地瞥了父親一眼，想替她解釋：“爸，您誤會了，其實……”
    “她是我的堂姐，我是她二叔家的孩子。叔叔，我堂姐就住在這院子，家裏還說呢，嫁過來能跟她做個伴兒。”
    嗬，真是想得美啊。
    何大清冷笑著說道："秦淮茹讓你來的，自己卻沒來。她是不是害怕跟著我會妨礙什麽？"
    傻柱急忙勸道："爸，香茹同誌是第一次來家裏，您別這樣說。您不是一直催我結婚嗎？讓我多跟她聊聊。"
    傻柱生怕何大清破壞自己的好事，畢竟這個秦香茹比秦淮茹更吸引人，他可不想錯失良機。即便可能挨打，他也毫不畏懼。
    看著傻柱固執的模樣，何大清意識到直接反對恐怕效果有限，決定另想辦法。他閉口不言，轉而悄悄觀察秦香茹的舉止神態。
    這老秦家的女兒確實個個貌美如花，但眼底都透著幾分心機。何大清靈機一動，快步走向後院，正好遇到許大茂在門口炒菜，婁曉娥則在屋內。
    他走近許大茂，笑道："大茂，你手藝不錯啊。"
    許大茂一愣："何叔，您這是……"
    何大清裝作隨口閑聊，卻帶著幾分挑釁："你炒菜再好，也超不過我兒子。"
    許大茂皺眉，心中不悅，但礙於輩分忍住了脾氣。
    何大清繼續說道："算了，不比菜了。告訴你個好消息，我家傻柱處對象了，兩人正在家裏談呢。"
    "那姑娘可漂亮了，以後她嫁過來，你可就一點都比不上我兒子了。"
    許大茂越聽越惱火，冷冷盯著何大清："您是不是腦子有問題？跑到我家門口說這些幹啥？"
    "沒什麽，就是我高興，想炫耀一下新兒媳婦罷了。"
    說完這句話，何大清揚長而去。
    許大茂被氣得咬牙切齒，手裏握著炒勺，幾次想衝向何大清，卻又強忍住將勺子擲出去的衝動。
    這時，婁曉娥從屋內走出，關切地問："大茂，發生什麽事了？"剛才她隻隱約聽到傻柱媳婦之類的字眼，沒聽全。
    許大茂深吸一口氣，憤憤說道："何叔莫名其妙，故意來找茬，說我連傻柱都不如。還說傻柱要娶媳婦了，那個女人比我還好百倍。"
    婁曉娥也皺起眉頭，語氣不滿："何叔怎麽說話這樣難聽。"
    "可不是嘛，這婚要是真成了，他肯定又要到處炫耀。"許大茂小聲嘀咕著，忽然計上心來，將炒勺遞給了婁曉娥，"娥子，菜差不多好了，你先吃吧。我去看看情況。這婚事我偏不讓它成，看他還能得意多久。"
    話音未落，許大茂已轉身快步離去。婁曉娥想要勸阻已然不及，隻能喊道："你悠著點，小心傻柱知道後揍你。"
    雖然婁曉娥的話出於真心，可此刻的許大茂卻覺得這話傷了他的男子尊嚴。但這反而更加堅定了他要破壞這樁婚事的決心。
    他思索著該如何行動。
    此時的許大茂已來到中院，發現何大清家大門緊閉，根本看不到屋內的情形。他焦慮地在門口轉了幾圈，最後索性走向大門口。
    四合院沒有廁所，那個女人總要去的。
    他打算借機找到那個女人，盡量從中挑撥是非。若那女人一直不出門，他也相信她總會有離開的時候。於是，他決定守株待兔。
    如此一想，許大茂頓時信心滿滿。
    不得不說，許大茂的判斷沒錯。秦香茹確實飯前想去廁所。
    她告知傻柱後，傻柱指給她方向，她便走出來。
    看到紮著兩條麻花辮的秦香茹，許大茂的眼睛瞪得溜圓。
    憑什麽？憑什麽傻柱能和這麽漂亮的女同誌相親？
    傻柱那木訥的模樣，簡直不配！
    想到何大清得意的表情，許大茂一時衝動就跟了上去。
    當然，他並沒有耽誤秦香茹上廁所。
    所以，在秦香茹從廁所出來時，他才上前打招呼。
    “同誌，您找的是我們院裏的傻柱吧？”秦香茹皺眉問道，“什麽傻柱？您是不是找錯人了？”
    看出秦香茹的戒備，許大茂急忙解釋：“我是四合院的鄰居，跟傻柱一個院子。他住中院，我住後院。剛才看見您剛從他家出來。”
    聽對方是鄰居，秦香茹的態度緩和了一些。
    “原來是這樣啊，那為什麽大家都叫他傻柱呢？”秦香茹對傻柱了解不多，都是聽姐姐提起的。
    說實話，傻柱的模樣並不入她的眼，但她看重的是城裏的戶口、自行車和縫紉機。
    若非直說，這傻柱的氣質還不如他爸呢。
    秦香茹內心有些猶豫，想多了解些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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