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深夜食堂的陰謀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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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如墨,將冰火洞天籠罩其中。淩風躺在寒玉床上,肚子餓得咕咕叫,滿腦子都是白天廚神大賽上那些美味佳肴的香氣。他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突然想起蕭雲蹤藏在山洞角落裏的酒窖,裏麵說不定還藏著沒吃完的烤雞。
    “反正師父喝醉了,我就去偷偷拿一隻,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淩風心裏打著小算盤,躡手躡腳地爬下床。他摸黑穿過山洞,月光透過洞口的縫隙灑進來,在地上形成一道道銀色的光帶。淩風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避開那些會發出聲響的碎石,像隻小老鼠一樣朝著酒窖的方向摸去。
    快到酒窖時,淩風突然聞到一股奇怪的香味,不同於平日裏蕭雲蹤烤肉的香氣,這股香味中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藥味,卻又混合著令人垂涎的肉香。他好奇心大起,放慢腳步,悄悄靠近。透過酒窖虛掩的門縫,淩風看到裏麵亮著微弱的燭光,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忙碌 —— 竟然是隔壁靈虛道長!
    靈虛道長平日裏總是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此時卻穿著件髒兮兮的圍裙,正手忙腳亂地往烤架上刷醬料。他的臉上沾著煤灰,頭發也亂糟糟的,完全沒了往日的風采。淩風強忍著笑意,心想:“原來道長也有這麽接地氣的時候,半夜跑來偷烤雞吃。”
    正當淩風準備推門進去調侃靈虛道長時,突然聽到一陣窸窸窣的聲響。他趕緊躲到一旁的酒壇後麵,屏住呼吸。隻見靈虛道長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後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瓶子,往烤架上的肉串裏撒了些粉末。那粉末在燭光下泛著詭異的藍光,淩風心裏 “咯噔” 一下,意識到事情不對勁。
    “這靈虛道長神神秘秘的,還往肉裏撒奇怪的東西,難道是要毒害師父?” 淩風越想越覺得可怕,手心都冒出了冷汗。他想起之前在野豬事件中發現的血刃門金粉,還有那些神秘的溫家探子,難道這一切都和靈虛道長有關?
    就在淩風胡思亂想之際,靈虛道長突然開口說話了,聲音壓得極低:“哼,蕭雲蹤,這次看你怎麽逃過一劫。隻要你吃了這些肉串,中了我的‘蝕骨散’,就算你武功再高,也得任我擺布!” 淩風躲在酒壇後麵,聽得心驚肉跳,“蝕骨散” 這個名字聽起來就恐怖至極,他絕不能讓師父吃到這些有毒的肉串。
    淩風深吸一口氣,在心裏盤算著對策。他悄悄摸出懷裏的青雲劍,雖然這把劍還斷著,但在關鍵時刻也能派上用場。他決定先把靈虛道長製住,再毀掉這些有毒的肉串。
    “靈虛道長,你在幹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 淩風猛地從酒壇後麵跳出來,手中的青雲劍直指靈虛道長。靈虛道長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一哆嗦,手中的刷子掉在地上,沾了一身醬料。他轉頭看到淩風,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你…… 你怎麽會在這裏?” 靈虛道長結結巴巴地問道,眼神中滿是慌亂。
    “我還想問你呢!你半夜跑到這裏,往肉裏下毒,到底有什麽陰謀?” 淩風義正言辭地說道,眼神中充滿了警惕。
    靈虛道長眼珠子一轉,突然換上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小淩風啊,你可別誤會。這可不是毒藥,這是我新研製的調料,想給你師父一個驚喜呢!”
    “哼,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蝕骨散’這麽可怕的名字,會是調料?” 淩風冷笑一聲,絲毫不為所動。他握緊青雲劍,緩緩向前逼近。
    靈虛道長見謊言被拆穿,臉色瞬間變得猙獰起來:“既然被你發現了,那我就不客氣了!小崽子,別怪我心狠手辣!” 說完,他猛地從腰間抽出一把長劍,朝著淩風刺來。
    淩風沒想到靈虛道長說動手就動手,一時有些慌亂。他連忙舉起青雲劍格擋,隻聽 “當” 的一聲,火星四濺。靈虛道長的劍法十分淩厲,招招致命,淩風憑借著這段時間的刻苦訓練,勉強抵擋,但也漸漸落入下風。
    “不能這樣下去,得想個辦法!” 淩風心裏著急,突然想起白天廚神大賽上用劍氣操控物體的技巧。他集中精力,調動體內的真氣,試圖用劍氣幹擾靈虛道長的劍路。
    淩風閉上眼睛,在腦海中勾勒出靈虛道長的動作軌跡,然後將劍氣化作無形的絲線,朝著靈虛道長的長劍纏去。靈虛道長隻覺得手中的劍突然變得沉重起來,仿佛被什麽東西拽住了一樣,動作也變得遲緩。
    趁著這個機會,淩風猛地一劍刺出,劍尖擦過靈虛道長的手臂,劃出一道血痕。靈虛道長吃痛,手中的劍差點掉落。他惡狠狠地瞪了淩風一眼,轉身想要逃跑。
    淩風哪能讓他就這麽跑了,他大喝一聲:“哪裏跑!” 然後施展輕功,朝著靈虛道長追去。兩人在山洞中你追我趕,靈虛道長慌不擇路,不小心被地上的石頭絆倒,摔了個狗啃泥。
    淩風趁機撲上去,用劍抵住靈虛道長的脖子:“說,你到底為什麽要毒害我師父?是不是和血刃門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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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虛道長喘著粗氣,臉上滿是不甘:“哼,你以為你能把我怎麽樣?血刃門是不會放過你們的!蕭雲蹤當年壞了我們的好事,這次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淩風心裏一驚,果然和血刃門有關!他繼續追問:“你們到底有什麽陰謀?藥王穀的事情是不是也和你們有關?”
    靈虛道長冷哼一聲,不再說話。淩風氣得直咬牙,正想著該怎麽讓他開口,突然聽到山洞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他心中一緊,趕緊把靈虛道長拉到一旁的角落裏藏起來。
    隻見蕭雲蹤打著酒嗝,晃晃悠悠地走進酒窖。他眯著眼睛,在黑暗中摸索:“我的燒雞呢?明明記得藏在這裏的……” 淩風看著師父這副醉醺醺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同時也暗暗慶幸自己及時發現了靈虛道長的陰謀。
    蕭雲蹤找了半天沒找到燒雞,嘴裏嘟囔著:“奇怪,難道被哪個小饞貓偷吃了?” 說完,他轉身準備離開。淩風見師父要走,生怕靈虛道長趁機逃跑,也顧不上那麽多了,從角落裏跳出來:“師父!”
    蕭雲蹤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酒也醒了幾分。他定睛一看,發現淩風手裏還押著個五花大綁的靈虛道長,頓時瞪大了眼睛:“這…… 這是怎麽回事?”
    淩風趕緊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蕭雲蹤。蕭雲蹤聽完,臉色變得十分陰沉,他走到靈虛道長麵前,冷冷地說:“靈虛,沒想到你竟然投靠了血刃門!當年的事情,果然和你有關!”
    靈虛道長被蕭雲蹤看得心裏發毛,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蕭雲蹤,你別得意!血刃門的勢力遍布整個武林,你們早晚都會被我們消滅!”
    蕭雲蹤怒極反笑:“就憑你們?當年我能挫敗你們的陰謀,現在也一樣能!說,藥王穀的《藥王經》殘卷是不是在你們手裏?”
    靈虛道長咬著牙,死活不肯開口。蕭雲蹤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伸手點住靈虛道長的幾處穴位,靈虛道長頓時疼得滿臉扭曲。
    “啊!我說,我說!《藥王經》殘卷確實在血刃門手裏,他們準備用它來煉製一種可怕的毒藥,到時候整個武林都將陷入危機!” 靈虛道長終於扛不住,說出了實情。
    淩風在一旁聽得心驚肉跳,沒想到血刃門的陰謀竟然如此可怕。他握緊拳頭,暗暗發誓一定要阻止他們。
    蕭雲蹤沉思片刻,然後對淩風說:“徒兒,看來我們得提前做準備了。血刃門不會善罷甘休,他們肯定還會有其他行動。”
    淩風堅定地點點頭:“師父,我和你一起!不管他們有什麽陰謀,我們都要把它粉碎!”
    蕭雲蹤看著淩風堅定的眼神,欣慰地笑了笑。他轉頭看向靈虛道長,眼中閃過一絲殺意:“靈虛,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我不殺你。但你必須給我離開衡山,永遠不許再回來!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靈虛道長如蒙大赦,連忙點頭,灰溜溜地跑了。
    處理完靈虛道長的事情,蕭雲蹤和淩風看著酒窖裏被弄得亂七八糟的場景,相視一笑。
    “沒想到我藏的燒雞沒吃到,倒是引出了這麽大的麻煩。” 蕭雲蹤無奈地搖了搖頭。
    淩風調皮地說:“師父,雖然沒吃到燒雞,但咱們也算立了一大功,說不定以後還能成為武林的大英雄呢!”
    蕭雲蹤笑著拍了拍淩風的腦袋:“就你小子會貧嘴!走,師父給你做頓好吃的,補償補償你!”
    淩風歡呼一聲,跟著蕭雲蹤走出酒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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