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剛才過去那些人好像是梁王的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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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悠今天心情很不錯。
    魏繼業等人被抓,端王、梁王托病不上朝。
    高擘,高湛,張太祥,郭清江等人在朝上,就跟木頭人似的,一句話也沒敢說。
    尤其是看到皇上任命官員時,那種跟死了爹一樣的臉色,真的是爽的很。
    心情好,中午吃完飯,高悠換上了一件普通衣服,帶著同樣便衣的侍衛上街溜達去了。
    沒想到跟正帶著手下去辦事的林峰碰上了。
    因為這兩天發生了很多事情,林峰所在的步兵營一直在出勤,比如昨天抄魏繼業等七大糧商家的時候,他們也參與了。
    所以,沒能夠按約去教高悠練武。
    “這幾天實在太忙了,都抽不出時間來教殿下,還望殿下不要見怪。”
    因為答應了要交高悠,卻因為出勤沒能夠去,林峰心裏很過意不去。
    高悠清楚這幾天他們很忙,所以並不在意,笑道:“沒關係,等你什麽時候不忙了再去,公事要緊。”
    “多謝殿下體諒。”
    因為林峰還有公務,所以兩個人隻說了幾句話,便分開了。
    高悠在街上轉了一圈,買了些東西後,準備回去。
    這個時候,突然看到路邊圍著一夥人。
    高悠好奇地湊過去看了一下,原來是在賣馬。
    “好馬!”
    跟在高悠身邊的袁戰,隔著人群隻往裏看了一眼,便忍不住喊了一句。
    袁戰雖然名義上是高悠請的教習。
    但平時沒事的時候,也充當侍衛,除了皇宮不能進,高悠去哪都帶著他。
    高悠扭頭看了他一眼,問:“你會相馬?”
    袁戰點了點頭,道:“小人家隔壁,住的是一位懂得相馬的老先生,時常看他給別人相馬,便常常向他請教相馬之術,因此也能識得一些好馬。”
    “原來是這樣。”
    高悠分開人群進到裏麵,仔細打量了一下那匹馬。
    這匹馬通體烏黑,皮毛似漆,在陽光泛著閃亮的青光。
    昂首而立,頸項如弓,筋肉虯結,每一寸線條都透著力量與桀驁。
    四蹄踏地,仿佛生鐵鑄就。
    眼中迸出兩道寒星般的銳光,鼻息噴吐間似有白霧翻湧,仿佛連空氣都為之震顫。
    袁戰對著那匹馬又仔細地看了一番,激動對高悠道:“公子,這是傳說中素有墨麒麟之稱,能日行千裏的寶馬啊。”
    “這位大爺好眼力。”
    旁邊突然有一個人說話。
    高悠扭頭一看,隻見在離這匹馬不遠,一位身形魁梧的漢子靠在泥土斑駁的牆壁上。
    他約莫三十出頭,身形魁偉如山嶽,上身穿一件布滿補丁的黑色短衫,下身是一條寬大的棕色褲子,腳上套著一雙厚實的牛皮靴。
    腰間挎著一把鋒利的短刀,刀柄被磨得光滑。
    從這人身上釋放的氣息,高悠猜到,這應該是一個跑江湖的人。
    這漢子走過來,輕輕拍了拍那匹馬,對袁戰道:“大爺能一口說出此馬的名稱,看來也是一個懂馬的人。”
    袁戰擺了擺手,道:“談不上懂,略知一二而已。”
    “這是你的馬?”高悠問。
    那漢子回道:“正是。”
    高悠沒廢話,開門見山地問:“這馬你打算賣多少錢?”
    在這個沒有機動車的時代,馬就是速度最快的代步工具。
    而千裏馬,就相當現代社會的名車。
    現代社會的名車,有錢就能買到。
    但千裏寶馬,卻不是有錢就能買到,屬於可遇而不可求的寶貝。
    高悠既然遇上了,當然不會錯過。
    漢子伸出三根手指,道:“三千兩銀子。”
    周圍的人並沒有發出驚歎聲,想來是之前已經有人問過。
    “行,這馬我要了。”
    高悠價都沒還,直接拿下。
    不過他身上沒帶那麽多銀子,派一個侍衛回去取了三千兩銀票來交給那漢子。
    “公子,這馬是您的了。”漢子把馬韁繩遞過去。
    趙卓接過韁繩,漢子衝著高悠抱拳行了一禮,走了。
    高悠過去在馬背上撫摸了一下,毛質光滑細膩,手感非常好。
    那馬似乎也知道高悠是自己的主人,歪過頭來用頭輕輕地在高悠身上蹭了兩下。
    “這馬通靈性,還知道與我互動。”高悠欣喜不已。
    袁戰笑道:“寶馬都靈性,隻要主人對它好,它就絕不會背棄主人。”
    高悠點了點頭,問袁戰,趙卓:“你們會騎馬嗎?”
    “會。”
    趙卓曾經在北境邊關當兵,學過騎術。
    而袁戰的父親、祖父,從小就教了他馬上征戰的本領。
    高悠從來沒有騎過馬,需要有人教一下,既然他們都會,那就是現成的教練。
    “走,去買副馬鞍,到城外去教我騎馬。”
    這條街上就有賣馬鞍的,高悠等人牽著馬過去,買了一副合適的馬鞍,然後從北門出去。
    北門外,大多都是荒蕪之地,僅有的幾個村子也離得比較遠。
    從城裏出來。
    一直向北走了五裏路,向左拐進了一條寂靜的山林小道,最後在一處環山之間的空曠之地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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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裏遠離塵世的喧囂,空氣清新,陽光灑在綠油油的草叢上,微風輕拂,一切都顯得寧靜而和諧。
    高悠深吸了一口氣,感受著這片天地間的自由與寧靜。
    他們在這個地方待了將近一個多時辰。
    高悠在趙卓和袁戰指點下,學會了如何上馬、下馬、控製韁繩,控製馬匹轉向等騎術技巧。
    雖然還不是太熟悉,但基本能夠自己騎了。
    “好渴啊,趙卓,帶水帶袋了嗎?”
    現在的天氣已經越來越熱,學騎了一個時辰的馬,高悠有點渴了。
    趙卓用袖子擦了一下汗水,道:“王爺,我們是臨時出來的,沒有帶水袋。”
    趙卓抬頭看了一下天色,大概兩點多左右。
    “行吧,今天就到這,咱們先回去,有時間再來。”
    高悠騎在馬上,趙卓,袁戰以及那些侍衛,護著往回走。
    就在他們從山林小道出來,快要上官道的時候。
    從京城方向,來了一輛馬車。
    這輛馬車很小,也很普通,就是尋常百姓出門時雇用的那種。
    但馬車的周圍,卻有二十幾個人跟隨,而且每個人都攜帶著刀具。
    高優他們回到官道上的時候,正好與這些人相遇。
    跟在馬車周圍的那些人看到高悠等人,臉色瞬間一變,紛紛把頭低下,簇擁著馬車,快速地從高悠他們身邊過去。
    高悠雖然覺得這輛馬車和那些人有點怪,但是也沒有太在意,騎著馬繼續回城。
    “趙卓,你幹嘛呢,還不走。”
    高悠看到趙卓還站在那裏,看著過去的那些人發呆,喊了一聲。
    趙卓走到高悠馬前,看著過去那些人的背影,輕聲道:“王爺,剛才過去那些人好像是梁王的侍衛。”
    高悠瞬間眉毛都立起來了,扭頭看著過去的那些人問趙卓:“你確定是梁王的侍衛?”
    趙卓沉吟了幾秒鍾,道:“應該沒錯,屬下之前見過他們。剛才那些人看到我們的時候,全都把頭低下了,估計也是怕被我們認出來。”
    “去,把他們給我攔下來。”高悠立刻下令。
    趙卓帶著侍衛一路急追了過去。
    前麵的人看到他們追上來了,立刻趕著馬車飛快地往前跑。
    “快點,快點,他們追上來了!”
    在馬車裏,梁王緊張地盯著車廂後窗外,他看到高悠的侍衛迅速靠近,心中一陣狂跳,他急切地催促馬夫。
    他本以為自己喬裝之後不會有人發現,沒想到居然碰到了高悠。
    想起那天在宮裏,高悠帶人闖進慈安宮凶神惡煞的樣子,他就不寒而栗。
    這要是落到他的手裏,那肯定隻有死路一條。
    所以不停地催促著馬夫,趕快點。
    然而路況不好,馬車的速度也快不起來,沒跑出去兩裏路,就被趙卓他們給追上了。
    梁王對他的侍衛大喊道:“攔住他們,快攔住他們!”
    他的侍衛立刻拔出刀,迎著趙卓他們衝了過去,跟他們在官道上展開激烈的搏鬥。
    而梁王則趁著這個機會,讓車夫繼續趕著馬車往前逃。
    高悠在後麵看到馬車還在往前逃,立刻對守在他身邊袁戰道:“去把馬車給我攔下來。”
    “是。”袁戰立刻追了上去。
    梁王的侍衛雖勇猛,但高悠的侍衛更加凶悍。
    畢竟他們都是禁軍中的精銳,戰鬥力不是一般侍衛的能比。
    短兵相接,刀光劍影,塵土飛揚。
    很快,高悠的侍衛就占據了上風,梁王的侍衛一個個被製服在地。
    這個時候,袁戰也製服了那個馬車夫,逼著他把馬車給趕了回來。
    高悠騎著馬,來到馬車前,對侍衛道:“快打開車廂門!”
    一名侍衛迅速跳到馬車上,用力推開車廂門,看到了在裏瑟瑟發抖的梁王。
    “王爺,是梁王。”侍衛對高悠道。
    聽到裏麵是梁王,高悠眼中立刻燃燒起仇恨的火焰。
    “把他拽出來!”高悠低沉地喊道。
    侍衛立刻鑽進車廂裏,粗暴地將梁王從車廂裏拽了出來。
    梁王被摔在地上,臉色蒼白,全身顫抖。
    “高,高悠……你要幹什麽?”梁王聲音發顫,眼中充滿恐懼。
    高悠冷笑一聲,騎著馬在他身邊走了幾步,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陰聲道:“高承禮,你鬼鬼祟祟地溜出城,想去幹什麽?”
    梁王咽了一口唾沫,強作鎮定:“我……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高悠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哼了一聲道:“不明白是嗎?好,我會讓你明白的。”
    隨後他對侍衛吩咐道:“把他們給我帶走。”
    聽到高悠要把他們帶走,梁王的臉色更加蒼白,試圖掙紮著站起來,但被侍衛死死按住,驚慌喊道:“高悠,你想要幹什麽?我可是你皇叔,不能對我無禮。”
    高悠懶得跟他廢話,對侍衛說:“把他的嘴給我堵上帶走。還有那些侍衛也一起帶走,敢不配合的給老子殺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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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衛在路邊拔了一把草,捏成團使勁塞進了梁王的嘴裏,又把他身上的衣服撕成條,捆住了手腳扔進馬車裏。
    隨後押著手下的那些侍衛,又回到了剛才高悠練習騎馬的地方。
    高悠從馬上下來,讓人把梁王從馬車裏拽出來,捆到樹幹上。
    梁王被綁在樹上,臉色蒼白,眼神中充滿恐懼。
    高悠讓人把他嘴裏的草團取出來,問:“說,你喬裝打扮出城到,到底想去幹嘛?”
    梁王眼神飄忽,聲音顫抖道:“我,我,就是隨便出城逛逛,沒想幹嘛。”
    “隨便逛逛,需要喬裝嗎?”
    “我就是想要低調一點,沒別的意思。”梁王還在狡辯。
    高悠抬手就是一耳光抽在他的臉上,斥道:“老子可沒耐心跟你在這裏胡扯,你要老老實實地說呢,少受點罪。
    要不然,老子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梁王哭喪著臉道:“我,我,我真的沒騙你,就是想低調點。
    畢竟魏繼業他們剛剛被抓,所以我想低調點,免得惹麻煩。”
    高悠知道,要不讓這家夥吃點苦頭,他是不會說實話的。
    也就沒有再跟他浪費時間,直接讓人把他的衣服扒了,然後找來帶刺的野藤條,擱在他的胸前,讓兩個人像拉鋸一樣,拽著兩頭來回拉動。
    野藤條上的刺又硬又尖,沒拉兩下,他的胸前就血肉模糊,鮮血淋漓。
    梁王平時養尊處優,哪裏受過這種罪,受不了了,開口求饒道:“饒了我吧,我什麽都說。”
    高悠讓侍衛停一下,凶厲地道:“說。”
    梁王聲音顫抖地說道:“我說,我說……我們要逃離京城。”
    “逃離京城,為什麽?”
    高悠有些疑惑,因為皇上目前還沒有打算動他們,不知道他們為什麽要逃離。
    梁王哭喪著臉把太後的計劃,全都告訴了高悠。
    原來,太後讓端王和梁王裝病,是要他們從皇上的視線裏脫離出來,這樣在一段的時間裏,皇上都不會再注意他們。
    他們就可以喬裝打扮,分頭悄悄地離開京城,到河州會合,走水路去江南。
    而太後,她會假裝到安國寺為魏家祈福。
    然後讓她身邊的老嬤嬤換上她的衣服、頭飾,假扮成她乘太後鸞駕回宮。
    而她則帶著身邊的心腹親信,裝扮成平民出南門,和端王會合,再一同去河州。
    “想不到這死老太婆還真的是舍得放下一切,果然是個女梟雄。”
    高悠冷笑了一聲,道:“可惜她時運不濟,遇到了我,注定這輩子都不可能成大事。”
    梁王哀求道:“高悠,我已經把什麽都說了,你放了我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跟你作對了。”
    “放你!”
    高悠冷酷地笑了起來,道:“你們不是想去河州嗎,等我把你老媽和你哥哥抓到,會親自送你們去的。”
    隨後,高悠讓人把梁王的嘴堵上捆起來帶走。
    “王爺,他的這些侍衛怎麽辦?”趙卓問。
    高悠冷麵無情地看了那些侍衛一眼,淡淡的道:“殺了。”
    趙卓立刻衝看著那些侍衛的兄弟比了一個手勢,一陣刀光閃過,梁王的那些侍衛,全部被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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