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拿下攀龍城,生擒鄔忠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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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榮國的士兵在大恒朝士兵的如潮攻勢下,可藏身的角落愈發稀少,最終隻能倉皇躲進了各個營房,用桌椅把門堵上,希望以此來抵禦大恒士兵的進攻。
    大恒士兵們如狼似虎,迅速找到對著房門和窗戶的有利地勢,用火銃和弓箭手對準房門和窗戶,將那些桑榮國士兵牢牢封堵在裏麵。
    一名士兵匆匆來到周文榜麵前,聲音急促地說道:“周將軍,那些桑榮國士兵全都躲進了營房裏。”
    周文榜冷著臉,眼神狠辣,沉聲下令道:“放火燒房子,把那他們全燒死在裏麵。”
    士兵們應聲而動,立刻在軍營裏搜羅木柴、幹草,澆上火油,然後用火折子點燃。
    火苗瞬間躥起,映紅了整個營房。
    躲在裏麵的桑榮國士兵看到房子起火,驚恐萬分,像被火燎的野獸一般往外逃竄,卻一頭撞進了守候在外的大恒士兵的箭林彈雨之中。
    火銃轟鳴,弓箭如雨,每間營房的門口很快便屍集如山。
    桑榮國士兵們眼見逃無可逃,隻得淒慘地喊著願意投降,然而高悠之前已有嚴令,不接受投降。
    畢竟這些士兵全是桑榮國的人,留著還消耗大量的人力去防範,很可能會成為隱患。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全殺掉。
    最終,躲在營房裏的士兵,在火光交織和慘叫聲中,全部被燒死。
    攀龍城一共有兩個軍營,一個在北城,一個在西城。
    正當周文榜帶人圍攻北城軍營之際,西城軍營的士兵聽到火銃聲,如同驚弓之鳥,全拿著兵器從軍營裏衝了出來。
    他們氣勢洶洶,想要與北城的士兵裏應外合,打大恒軍隊一個措手不及。
    然而,他們剛衝到大街上,就與守在大街上的大恒軍隊迎頭撞上,雙方瞬間爆發了激烈的交戰。
    桑榮國士兵人數雖多,但大恒士兵手中有火銃,火力強大,攻擊更是凶猛無比。
    火銃手們排成一排,火光一閃,桑榮國士兵們便成片倒下。
    緊接著,弓箭手們迅速上前,彎弓搭箭,對著那些還在負隅頑抗的桑榮國士兵射去,同時為火銃手裝填彈藥爭取寶貴的時間。
    而盾牌手始終守護在火銃手和弓箭手前麵,他們高舉盾牌,將桑榮國士兵射來的箭矢一一擋下,仿佛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
    在大恒士兵的猛烈攻擊下,桑榮國士兵潰敗,四處逃竄。
    他們東躲西藏,但無論逃到哪裏,都有大恒士兵的阻擊。
    有的士兵剛躲進小巷,就被大恒士兵從巷口射來的箭矢射中胸膛。
    有的士兵試圖攀爬屋牆,卻被火銃轟得滿身窟窿,墜落下來。
    整個大街上,桑榮國士兵的慘叫聲、哀嚎聲不絕於耳,一片混亂。
    大恒士兵如同一群訓練有素的獵人,在大街小巷中搜尋著桑榮國士兵的蹤跡。
    火銃手們走在隊伍的最前麵,見到冒頭的桑榮國士兵就開上一銃,強大的火力讓桑榮國士兵們再不敢輕易露頭。
    然而這樣也還是無法逃過大恒士兵的追殺。
    因為隻發現有可以藏身的地方,火銃手們立刻瞄準射擊,將桑榮國士兵逼出藏身之處,將他們殺掉。
    最終,在大恒士兵的全力圍剿下,城裏的桑榮國士兵再也堅持不住了。
    他們如同一群驚弓之鳥,紛紛從東、西、南三個城門逃了出去,不顧一切向前奔跑,希望逃離這個血腥的戰場。
    然而,大恒朝的士兵們並沒有放過他們,他們緊追不舍,繼續追擊著這些逃亡的桑榮國士兵。
    桑榮國士兵逃出城後,如同驚弓之鳥,瘋狂地往前逃竄。
    他們滿心想著逃離這血腥的戰場,卻不知前方早已是死路一條。
    果然,當桑榮國士兵們跌跌撞撞地衝出城門,拚命往前奔跑時,眼前突然亮起一片火光。
    伏兵們從四麵八方同時發動攻擊,將桑榮國士兵們團團圍住。
    隨後,火銃的轟鳴聲震天響,緊接著便是如雨般的箭矢。
    前有伏兵阻擊,後有追兵追擊,桑榮國士兵們進退無路,驚恐萬分。
    “放過我們吧,我們願意投降。”桑榮國士兵聲嘶力竭地喊道,聲音中帶著絕望。
    火銃彈密集如雨,箭矢如蝗蟲亂飛,大恒朝的士兵們用毫不留情的繼續攻擊,來回應他們投降的喊聲。
    看到大恒士兵不肯放過他們,桑榮國士兵們絕望之下,隻能舉起兵器,紅著眼睛衝向大恒士兵,企圖做最後的拚命。
    然而,火銃的威力實在太大,弓箭也如飛蝗一般密集。
    桑榮國士兵們還沒衝到近前,便紛紛倒在血泊之中。
    火銃聲、慘叫聲、哀嚎聲在曠野上回蕩。
    最終,所有的桑榮國士兵全部死在火銃和弓箭之下,無一生還。
    就在城外逃跑的桑榮國士兵被消滅的時候,留在城裏沒來得及逃出城的桑榮國士兵,也遭到了大恒士兵的圍剿
    大恒士兵們在城裏如同獵豹般穿梭,他們不像在大恒境內那樣顧忌百姓,這裏的一切都屬於敵人。
    桑榮國士兵們四處逃竄,但無論他們逃到哪裏,大恒士兵都緊追不舍。
    一名桑榮國士兵慌不擇路地躲進了一間破舊的民房,他剛喘了口氣,便聽到門外傳來火銃的轟鳴聲。
    火銃手們對著門窗就是一陣猛射,緊接著,弓箭手們彎弓搭箭,對著窗戶射去。
    桑榮國士兵躲閃不及,就被火銃彈和箭矢射中,慘叫一聲,便沒了聲息。
    另一名桑榮國士兵試圖攀爬城牆逃跑,但還沒爬到一半,就被十幾名城牆上守軍的火銃轟得血肉模糊,墜落下來,摔得粉身碎骨。
    大恒士兵以數人為一組,相互配合,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同時也不留下任何一個活口。
    不到半個時辰,城內的桑榮國士兵便全部被消滅,無一生還。
    整個城池都籠罩在一片血腥和火藥味之中,桑榮國士兵們的屍體隨處可見,讓人不寒而栗。
    高悠站在北城牆上,目光如鷹隼般銳利,掃視著整個戰場。
    他的侍衛們手持火銃,從城下到城上,將四周防守得嚴嚴實實,連隻麻雀都難接近。
    聽到火銃聲停止,趙卓站在高悠的身邊,輕聲道:“殿下,火銃聲停了,戰鬥結束了。”
    高悠微微點了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冷冽道:“結束的時間比我預想的要早。”
    “這都是因為殿下的部署好,所以才會結束得那麽早。”趙卓道。
    高悠笑了一下,還是沒說話。
    片刻後,徐震山、周文榜匆匆來到他麵前,抱拳行禮。
    徐震山沉聲道:“殿下,躲在城裏的桑榮國士兵已經全部被消滅。”
    剛剛經曆了一場激烈的戰鬥,他身上還帶著些許硝煙味。
    周文榜隨後也講道:“西城軍營的士兵也全部被消滅。”
    他的聲音低沉,眼神中帶著一絲冷酷,仿佛剛剛的殺死那麽多人對他來說隻是尋常之事。
    高悠點了點頭,語氣平靜,帶著威嚴問道:“鄔忠韋抓到了沒有?”
    徐震山回答道:“他逃到百姓家裏去了,不過卑職已經派人把那個區域封鎖起來,現在就去挨家挨戶地搜,一定要把他抓到。”
    高悠輕點了下頭,徐震山抱拳行禮,轉身離開了。
    隨後,高悠對周文榜道:“立刻打掃戰場,清點攀龍城的物資情況。”
    “遵命。”周文榜抱拳行禮,轉身離開了。
    在離守將府不遠的一戶百姓家裏,一對中年夫妻和兩個十三、四歲的孩子驚恐地站在牆邊。
    鄔忠韋手裏拿著刀,一臉驚慌地站在門後,小心地聽著外麵的動靜。
    火銃聲漸漸停息,他心裏清楚,手下的軍隊已經被消滅了,心情更加驚恐。
    他知道,大恒軍隊接下來就該來找他了,他必須盡快逃出去,不然必死無疑。
    正想著呢,他突然聽到外麵傳來哭鬧、喊叫、喝斥聲,知道肯定是大恒軍隊在挨家挨戶找他。
    他嚇得臉色煞白,在屋裏來回走了兩趟,然後看著站在牆角的一家人,語氣急切地問道:“這裏有什麽地方可以躲嗎?”
    那個中年男子聲音顫抖地回答:“我們家裏就這幾間房,沒有其他可躲的地方。”
    鄔忠韋一臉緊張,快速地想了一下,然後問道:“你家的茅房在什麽地方?”
    中年男子指著外麵說道:“在外麵柴房旁邊。”
    鄔忠韋打開門準備出去,卻突然停下扭頭看著那對夫妻,凶狠地說道:“不要說見過我,否則你們一家都活不成。
    隻要你們幫我渡過這次的困難,我一定重重賞賜你們。”
    那中年男人連忙道:“將軍放心,小的不會說的。”
    隨後,鄔忠韋出去,快速地躲進了茅房裏,但進去還才想到這裏那麽明顯,大恒士兵不可不搜,這裏那麽小,一搜就會發現。
    但現在換地方已經來不及,怎麽辦呢?
    這時,他看了一下茅房頂上的茅草頂棚,心裏有了一個主意。
    過了一會兒,外麵傳來砸門的聲音。
    中年女子和兩個孩子嚇壞了,中年男子安撫道:“別怕,我去看看。”
    中年女人提醒道:“小心點。”
    中年男子來到院門前,吸了一口氣,正要開門,院門“哐”的一聲被踹開,徐震山帶著士兵走了進來。
    中年男人嚇得後退了幾步,看到徐震山直發抖。
    徐震山打量了一下院子,然後看著中年男子問道:“看到鄔忠韋了嗎?”
    中年男子趕緊搖了搖頭道:“沒有看到。”
    徐震山語氣嚴厲地說道:“你要是知道就老實說出來,否則要是被我們搜到,可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中年男子一臉苦相道:“將軍,小人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騙您,小人是真的沒有看到。”
    徐震山隨後也不再跟他囉嗦,命令士兵搜。
    士兵把中年男子推到一邊,衝進了屋裏。中年婦子趕緊把兩個孩子摟住。
    士兵在屋裏到處搜查了一下,沒有發現鄔忠韋,把中年婦女和兩個孩子全部帶到了院子裏,對徐震山道:“稟告將軍,裏麵隻有這幾人,沒有發現鄔忠韋。”
    徐震山打量了一下中年婦女和兩個孩子,走到他們麵前問道:“你們家今晚來過其他人嗎?”
    中年男人急忙可能答道:“將軍……”
    徐震山指著他道:“我沒問你,把嘴閉上。”
    中年男子嚇得不敢說話了,眼神慌張地朝女人和孩子看了一眼,頭很輕微地搖擺了一下。
    徐震山可是老江湖,把他的小動作全看在了眼裏,立刻明白,鄔忠韋應該就藏在這裏。
    徐震山看著中年婦女再次問道:“說,今天晚上有人來過沒有?”
    中年婦女眼神慌亂,戰戰兢兢地說道:“沒,沒有人來過。”
    徐震山又問:“真的?”
    中年婦女再次說道:“真,真的。”
    徐震山冷笑了一聲,指著那個中年男子對士兵道:“把他給我拉到外麵砍了。”
    “什麽!”中年男子和中年婦女全嚇得臉色大變。
    士兵過去,不由分說拉著中年男人就往外走。
    “將軍饒命,將軍饒命……”中年男人拚命叫喊。
    中年女子也趕忙跪在徐震山麵前,哭求道:“將軍,求您手下留情,饒了我男人吧。”
    兩個孩子也跟著跪下哀求。
    徐震山道:“要我放了你男人也行,隻要你說出鄔忠韋在哪,我立刻放了他,要不然……”
    徐震山後麵的話雖然沒說出來,但中年婦女已經明白他的意思。
    “將軍,我真的不知……”
    “把他拖出去砍了。”徐震山沒等她把話說完,便衝士兵喊道。
    士兵拉著中年男人就往外走,中年婦女趕緊道:“將軍饒命,我,我,我說……”
    徐震山問道:“在哪?”
    中年婦女沒說話,隻是扭頭指了一下茅房。
    徐震山立刻衝士兵看了一下,五個士兵立刻舉著火把去茅房裏看了一下,回來道:“將軍,茅房裏沒有人。”
    徐震山目光陰冷地看向中年婦女。
    中年婦女嚇得臉色發青,惶恐地說道:“將軍,我沒有說謊,剛才鄔忠韋是往茅房這裏跑的,他剛進去你們就來了。
    我不敢說謊,不信將軍可以問我男人。”
    中年男人趕忙也說道:“將軍,我老婆說的是真的,他真的是去了茅房。”
    徐震山看得出他們沒有說謊,從一個士兵手裏拿過一支火把,親自到茅房到處檢查了一下,還是沒有找到。
    徐震山想道:“難道鄔忠韋已經逃了?”
    他不死心,又用火把仔細地到處照了一下,還是沒有發現,準備離開。
    這時,他突然聽到茅坑下麵的糞池裏有聲音傳來,他立刻意識到鄔忠韋很可能是躲到了糞池裏。
    隨後,徐震山出來讓士兵用竹竿往糞池裏戳捅。
    結果,鄔忠韋他嘴裏含著一根空心茅草,真的藏在裏麵。
    徐震山立刻讓士兵用鉤子把他從糞池裏鉤了出來。
    鄔忠韋被鉤出來的時候,渾身上下沾滿了糞便,臭氣熏天,狼狽不堪。
    他頭發淩亂,臉上、身上都是糞便,眼神中滿是驚恐和絕望。
    被拉出來後,癱坐在地上,身上還在不住地往下滴糞水,散發出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
    徐震山看到院子裏有口井,讓士兵從井裏打了十幾桶水衝在他身上。
    鄔忠韋被冷水一衝,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他想要掙紮,卻被士兵死死按住。
    冰冷的井水衝刷著他身上的糞便,但那股惡臭卻久久不散。
    他狼狽地抬起頭望著徐震山,眼神中滿是仇恨。
    徐震山冷冷地看著他,眼神中沒有一絲憐憫,讓人用繩子將他捆了起來,然後帶著他去見高悠。
    那對中年夫妻和兩個孩子站在院子裏,驚恐地看著這一切。
    中年男子眼神中帶著一絲慶幸,而中年婦女則緊緊抱著兩個孩子,看到徐震山帶著士兵離開後,他們才鬆了一口氣,但心裏的恐懼卻久久不能平息。
    徐震山帶著鄔忠韋來見高悠。
    高悠見鄔忠韋全身濕淋淋的,還帶著一股刺鼻的臭味,狼狽不堪,問道:“這是怎麽回事?”
    徐震山聲音低沉,把經過說了一下。
    高悠皺了下眉頭,微微往後退了兩步,免得被臭氣熏到,一臉鄙視地對鄔忠韋道:“你好歹也是一個將軍,就算敗了也應該敗得有尊嚴,居然藏在糞池裏,你也怕被薰死。”
    鄔忠韋臉色鐵青,眼神中帶著不服,反駁道:“你們用的是偷襲手段,就算贏了也不光彩。”
    高悠冷笑了一聲,語氣中帶著嘲諷道:“我用兵偷襲卑鄙,那你派人到大恒境內屠殺我百姓,難道就不卑鄙嗎?”
    鄔忠韋被問得啞口無言,略微沉吟了一下,硬著頭皮說道:“成王敗寇,既然你贏了,要殺要剮都隨你。”
    高悠哼了一聲,不想再跟鄔忠韋廢話,對徐震山道:“把他押下去看好,等天亮了派人把他送回泰元府。”
    徐震山應了一聲,讓士兵把鄔忠韋押了下去。
    沒一會兒,率兵在東、南、北三門外伏擊的高真虎、錢九陸、孫其威來了,眼神中全是勝利的喜悅。
    “殿下,我們已經把逃出城的所有桑榮國軍隊全部消滅。”高真虎聲音洪亮,語氣中帶著自豪。
    高悠聽後很高興,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表揚道:“你們做得很好,辛苦了。”
    話音剛落下,周文榜匆匆走了進來,向高悠報告道:“殿下,城裏的敵軍屍體已經全部清理幹淨。”
    高悠點頭問道:“物資清點得怎麽樣?”
    周文榜聲音平穩地說道:“已經清點完畢。
    攀龍城的官糧共有十五萬石,弓兩萬張,箭七萬支,銀子三十三萬兩,藥物總共七千餘斤,戰馬九萬匹,貨運馬車兩千九百三十三輛。”
    高悠滿意地再次點了下頭,對徐震山道:“城裏的防禦事項由你來負責,不僅要防止外來敵的攻擊,更要防止城內隱藏的敵人作亂。”
    徐震山抱拳行禮,語氣堅定地說道:“殿下放心,卑職一定會安排好一切的。”
    高悠隨後看了一下高真虎等人,說道:“你們帶著餘下沒有任務的士兵去休息吧。”
    高真虎等人抱拳行禮,轉身離開了。
    等到高真虎他們走了,高悠也去了守將府,準備今晚在那裏休息,剛才他已經派人提前去安排一切。
    一夜過去。
    天亮了,攀龍城依舊彌漫著緊張的氣氛。
    高悠吃過早飯,讓士兵把攀龍城所有的百姓全部從家裏叫出來,集中到軍營寬大的校場裏。
    校場中央,高悠站在高台上,俯視著眾百姓,眼神中帶著威嚴和審視。
    “各位父老鄉親,大恒軍隊已經占領控製了攀龍城,而且是永久性的。
    也就是說,攀龍城將是大恒的領土,而你們也將成為大恒的子民。”
    高悠的聲音洪亮而堅定,回蕩在空曠的校場上。
    說到這裏,高悠略微停了一下,目光掃視著台下的百姓,語氣放緩了一些道:“當然,前提是你們願意留在這裏。
    如果不想做大恒子民,可以說出來,我可以讓你們離開。”
    百姓們聽完後,一片寂靜,誰也沒有說話。
    他們的眼神中帶著迷茫和不安,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高悠也沒有急著逼他們,雙手背在身後,靜靜地看著他們,等待著他們的回應。
    過了一會兒,人群中有人舉手,聲音有些顫抖但很堅定道:“我原來就是大恒百姓,是後來移居到桑榮國的,我願意回歸做大恒百姓。”
    緊接著,又有人說道:“我父親也是大恒人,後來因為在這裏成家才留在這裏,他一直告誡我是大恒人,隻是暫時住在桑榮國,將來是要回去的。
    所以,我也願意做大恒百姓。”
    有了這兩人的帶頭,所有的百姓都紛紛表示願意做大恒百姓。
    這裏麵有真心願意的,也有擔心怕不願意會被殺,隻好表示願意的。
    高悠見大家都表示願意,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
    “既然大家都願意做大恒子民,那以後就必須遵守大恒的律法,不得做出有損大恒國家利益的事,否則將受到嚴厲的懲罰。
    大家都聽明白了嗎?”高悠的聲音再次響起,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
    “明白了!”眾百姓齊聲應道,聲音洪亮而整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