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攻打嘉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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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的大恒士兵們看到袁戰贏了,爆發出一陣歡呼聲。
袁戰緩緩地走到楊柯的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冷酷而充滿殺氣。
楊柯躺在地上,眼神中充滿了不甘和屈辱。
他掙紮著想要站起來,但袁戰那一腳很厲害,腹部如刀絞般疼痛,一時竟起不來。
袁戰眼神中帶著冷酷的審視,聲音平靜而有力問楊柯道:“你現在還有什麽話說?”
楊柯抬起頭,目光中滿是絕望和無助,身體微微顫抖著長歎了一口氣,無奈和認命的道:“我輸了,你要怎麽處置我隨你。”
袁戰看著楊柯,眼中沒有一絲的情緒波動,對身邊的士兵說道:“把他抓起來,帶回去好好審問。”
士兵們迅速圍了上來,他們的動作熟練而迅速,將楊柯緊緊地綁了起來。
“我什麽也不會說的,你不會白廢心思了。”
楊柯沒有反抗,他的眼神中已經失去了往日的銳氣,隻剩下一片死灰,但嘴裏卻仍然沒有屈服的意思。
“是不是白費心思,那得試過之後才知道。”袁戰說道。
隨後,士兵們將楊柯押走,帶進了桑岩關。
袁戰站在原地,目光掃過滿地的屍體。
幾萬具屍體以各種不同的姿勢倒在地上,鮮血染紅了地麵,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
袁戰的臉上露出一絲沉思,隨後他聲音帶著冷酷道:“把屍體身上的軍服扒下來,將屍體處理掉。”
說完,帶著身邊的新兵走進了桑岩關。
一夜過去。
天邊泛起了一抹淡淡的魚肚白,仿佛是夜幕與白晝交接的序章。
微弱的曙光逐漸驅散了夜的黑暗,將天空染成了一片淡淡的青灰。
嘉鬆城二十裏外。
遠處的高山在晨光中若隱若現,輪廓漸漸清晰,山巒的輪廓被勾勒出柔和的線條。
營地右側的河水在微弱的晨光下閃爍著銀光,波光粼粼,仿佛是大地的眼睛,靜靜地注視著這片即將熱鬧起來的土地。
大恒朝的營地裏,士兵們已經已經吃完早飯,開始忙碌收拾起來。
黎明的微光中,他們動作熟練地收拾著營帳,將帳篷逐一拆卸、折疊,整齊地堆放在一旁。
鐵製的營釘被拔起,發出清脆的聲響,仿佛是軍隊即將出征的號角。
圈馬地裏,一些士兵們正為戰馬套上馬鞍,檢查著馬鐙和韁繩是否牢固,一切都在緊張而有序地進行著。
高悠身披軟鎧甲,腰間懸掛著徐震山為他專門打造的配劍,在營地中巡視。
他的身邊,林峰、林衛娘和徐震山三人緊緊相隨。
高悠的目光掃過營地,士兵們見他到來,紛紛停下手中的活兒,恭敬地行禮。高悠微微點頭,示意他們繼續。
正在此時,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高悠抬頭望去,隻見鄺成快步走來,雙手抱拳朗聲道:“殿下,所有士兵已經準備完畢,隨時可以出發。”
高悠微微點頭,目光掃過營地,士兵們已經整裝完備,整齊地排列成隊,等待著他的號令。
高悠隨即對鄺成說道:“傳令下去,所有人立刻集合。”
“是。”鄺成應道
隨著高悠的命令傳達下去,士兵們迅速行動起來,各自把戰馬牽到身旁,按照事先安排好的隊形,迅速集結成整齊的方陣,然後在上級將令的口令下,翻身騎到馬背上。
隊伍前麵,趙卓牽著高悠的戰馬黑旋風,高悠扶著馬鞍翻身騎到馬背上,從趙卓的手裏接過韁繩,趙卓才回去騎到自己的馬背上。
高悠轉身朝後麵看了一下,隨後轉回來,揮手大喝道:“出發。”
戰馬長嘶一聲,高悠率先走了,趙卓率領著侍衛隨侍左右。
跟著林峰,徐震山等將領率領大軍緊隨其後,浩浩蕩蕩地朝著嘉鬆城的方向奔去。
朝陽初升,金色的陽光灑在大恒朝的軍隊上,每個士兵都充滿了鬥誌,對今日之戰,充滿了無比的信心。
晨曦初露,嘉鬆城在薄霧的籠罩下顯得朦朧而寧靜。
城中高聳的鍾塔樓在朝霞的映照下,投下長長的影子,仿佛在訴說著這座城池的古老與滄桑。
城內街道上,往日天不亮就有人出來擺攤忙活,但今天街道上空無一人,隻有流浪的野狗,悄無聲息的在空曠的大街上遊蕩。
整座城池安靜的嚇人。
城中百姓們昨天晚上就接到了通知,大恒朝的軍隊已經奪下了邊縱山,正往嘉鬆城而來,很可能在今日要來攻城。
所以百姓們很驚恐,紛紛躲在家中,不敢出門。。
很快,軍隊的身影在大街上出現,他們急促的腳步聲在空蕩的街道上回響,顯得格外刺耳。
士兵們神色匆匆,仿佛時間就是生命,他們已經接到命令,必須在大恒軍隊到來之前做好一切防禦作戰的準備。
城牆上,嘉鬆城守將楊彪站在城垛邊,目光如鷹隼般銳利,眺望著遠處的山巒和田野。
楊彪身材高大,身披鎧甲,腰間懸掛著一把寬大的腰刀,顯得威風凜凜。
他雙手緊緊握住城垛,臉色嚴肅,眼中透露出難以言表的焦慮。
大恒軍隊勢如破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接連破關奪城,就連被認為無法通過的邊縱山,都在半天之內被攻占,他實在沒有信心麵對即將到來的守城戰。
但他身為守將,又不能在士兵麵前表現出膽怯和害怕,隻能強撐著安排一切,心裏的壓力和焦慮真的讓他很窒息。
就在這時,嘉鬆城太守烏浩文匆匆走上城牆,來到楊彪身邊。
烏浩文身材微胖,圓圓的臉上帶著焦愁,他也是為了大恒軍隊的事來的,氣喘籲籲地問道:“楊將軍,大恒朝的軍隊現在怎麽樣了,有沒有新的消息?”
楊彪沉聲說道:“我已經派人去盯著大恒朝的軍隊了,一旦有情況,他們馬上會回來報告。”
話音剛落,就見遠處塵土飛揚,一騎飛馳而來。
那馬匹奔騰的速度極快,仿佛帶著一股風,眨眼間就到了城門附近。
守城的士兵們立刻緊張起來,紛紛拿起弓箭,警惕地望著來人。
楊彪看出是他派去打探消息的人,連忙喝道:“不要慌,是咱們自己人。快把城門打開,放他進來。”
命令傳下,守在城門後麵的士兵,趕緊把城門打開。
那探子飛馬進城,來到城牆台階旁,翻身下馬,連滾帶爬地跑上城牆,來到楊彪麵前,氣喘籲籲地說道:“將軍,大恒軍已經拔營起寨,正朝嘉鬆城而來。”
“離我們還有多遠?”楊彪問道。
探子道:“大概還有二十裏左右,估計再有一個時辰就能到。”
烏浩文聽到這個消息,瞬間臉色大變,慌張地對楊彪說道:“楊將軍,這可怎麽辦?”
楊彪的臉色越發不好,說道:“現在也沒有其他辦法,隻有堅守城池,等待援軍到來。”
烏浩文道:“大恒朝的軍隊有火器,連邊縱山那樣的天險都沒能擋住他們,我們能守得住啊?”
楊彪陰沉著臉沉吟了一下,隨後沉聲說道:“他們的火器再厲害,也不可能無限供應,數量肯定也是有限的。
大人可派人去把城中十六歲以上,五十歲以下的男人全集中起來,把盔甲和兵器發給他們。
就說大恒軍隊凶狠殘暴,所到之處都要屠城,前麵被占城池的百姓全被屠光。
他們如果不想被殺,就要幫著我們守城。”
烏浩文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楊彪,問道:“楊將軍,那些百姓都沒有訓練過,如何能守城?”
楊彪聲音冷酷的道:“他們雖然沒訓練過,但數量龐大,整個嘉鬆城十六到五十歲的男子,至少有三、四萬人,讓他們來消耗大恒軍隊的火器數量很合適。
等大恒軍隊的火器消耗光了,咱們的軍隊再上,不僅能守住城池,甚至還有可能擊潰他們。”
烏浩文聽到楊彪的主意,心中不由打了個冷顫。
他沒想到楊彪居然是要拿百姓的命來換取城池的平安,覺得他的心太狠了。
但轉念一想,現在這種情況,如果不這樣,嘉鬆城肯定守不住,他們也都難逃一死。
所以,為了守住城,也為了自己能活,烏浩文最終還是采納了楊彪的主意,轉身匆忙而去,安排人手去召集城中的百姓。
烏浩文離開不久,嘉鬆城中便響起了急促而沉重的鍾聲,打破了城中的寂靜。
百姓們從各自的家中探出頭來,臉上帶著驚恐與困惑。
他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那急促的鍾聲讓他們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怎麽回事,為什麽敲鍾?”
“是不是大恒朝的軍隊打來了?”
“我們該怎麽辦?”
百姓們交頭接耳,相互打探著消息,不安與焦慮的情緒在人群中蔓延。
不一會兒,城中各處都響起了官差的喊話聲:“全城十六歲至五十歲的男子,速到鍾塔樓前集合。”
半個小時後,鍾塔樓前的空地上已經聚集了密密麻麻的人群。
這些男子中,有年輕的壯丁,也有年過半百的中年人,他們或站或蹲,臉上帶著迷茫與不安。
人群中不時傳來低低的議論聲,大家都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開始相互詢問,
“為什麽要我們集合,難道是要打仗?”
“聽說大恒朝的軍隊很厲害,我們能打得過他們嗎?”
“不知道他們要我們做什麽,心裏好慌啊。”
人群中的不安情緒愈發明顯,但沒有人敢大聲喧嘩,仿佛生怕引起更大的麻煩。
遠處,鍾塔樓的影子在晨光中顯得格外高大,仿佛在無聲地壓迫著眾人。
烏浩文站在鍾塔樓上,俯瞰著下麵的人群,他臉上的表情很嚴肅,眼神也很冷峻。
“稟告大人,城中十六歲到五十歲的男子全都到齊了。”烏浩文的手下向他報告。
烏浩文點了下頭,清了清嗓子,看著下麵的百姓大聲說道:“各位嘉鬆城的父老鄉親們,今日把你們召集到這裏,是因為我們正麵臨著一場生死存亡的危機。”
人群瞬間安靜下來,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烏浩文身上。
烏浩文繼續說道:“大恒朝的軍隊正在來嘉鬆城的路上,很快就會兵臨城下。
他們是一群凶殘暴虐的強盜,自從進入我們桑榮國以來,一路燒殺搶奪,奸淫擄掠,無惡不作。
凡是他們經過的地方,百姓無一生還,城池盡成廢墟。”
烏浩文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仿佛他自己也被這“可怕”的消息嚇到。
而人群中的恐懼情緒,也進一步蔓延,所有人的臉上都出現了恐懼之色。
“他們不僅屠殺士兵,就連手無寸鐵的無辜的百姓,也都不放過,所用的手段更是令人發指。
如果讓他們進城,我們嘉鬆城也會遭受同樣的命運。”
人群中傳來一陣驚恐的低語,有人忍不住捂住了嘴,眼中露出恐懼之色。
烏浩文見狀,立刻換上一副大義凜然的表情,大聲說道:“所以,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我們嘉鬆城的百姓都是勇敢的人,我們不能讓家園被毀,不能讓家人受苦,要與他們戰鬥到底。”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因此,我希望你們拿起武器,協助我們的軍隊共同守城。
隻要我們齊心協力,就一定能擊退大恒朝的軍隊。”
人群中的恐懼情緒逐漸被烏浩文的話所感染,許多人開始高聲響應道:“對,我們要保衛家人,不能讓他們大恒士兵所殺。”
“不能讓大恒朝的軍隊進來,與他們拚到底。”
烏浩文見眾人情緒高漲,滿意地點了點頭,接著說道:“現在,大家排好隊,我們會把兵器和盔甲發給你們。
記住,你們不是在為自己而戰,而是為了你們的家,為了你們的親人。”
人群開始騷動起來,大家紛紛排成隊列,等待著兵器和盔甲的發放。
烏浩文站在鍾塔樓上,看著下麵的人群,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隨後,他讓手下把盔甲和兵器發給這些百姓,然後把他們派往東,南,西,北四個城牆。
守城的軍隊早就已經接到楊彪的命令,等這些百姓來了之後,便把真正的士兵撤下去,全部換成百姓,隻留下幾個軍官在城牆上負責指揮。
當然,楊彪不敢離開,因為他必須時刻根據戰況,調整防禦部署,否則下去了,遇到緊急情況就麻煩了。
一個時辰後,高悠率兵來到了距離嘉鬆城五裏的地方。
晨光灑在大地之上,照耀著這支浩浩蕩蕩的軍隊,盔甲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戰旗獵獵作響,氣勢如虹。
高悠坐在戰馬上,目光銳利的眺望著前方的嘉鬆城,臉上帶著一絲冷峻,眼神中透露出堅定。
“高將軍、錢將軍、周將軍,你們各帶兩萬人分別攻打東、西、南三麵城。
記住,先用火炮轟他們,把他們防守的人全部趕下牆之後,再登城,避免我們的士兵傷亡。”高悠看著高真虎、錢九陸、周文榜三人交代道。
“卑職遵命。”
高真虎、錢九陸、周文榜三人齊齊抱拳領命,隨後帶著各自的人馬迅速離開。
他們的身影在晨光中帶著一股無堅不摧的氣勢,漸行漸遠。
高悠待他們離去之後,右手一揮手,帶著剩下的軍隊繼續向北城進發。
半個小時後,高悠帶著軍隊來到了距離嘉鬆城北城五百米的地方,勒住戰馬,掃視了一下前方的城牆。
城牆之上,嘉鬆城的守軍已經嚴陣以待,旗幟飄揚,氣氛緊張。
“徐將軍,傳令下去,讓軍隊擺好陣型,將火炮的角度對準城牆上。”高悠對徐震山說道。
“是。”徐震山立刻抱拳領命,
隨後,軍隊迅速行動起來,士兵們步伐整齊,動作熟練,迅速擺好了陣型。
跟著,火炮被推到了合適的位置,炮手們迅速調整角度,瞄準城牆。
整個過程井然有序,沒有一絲的混亂,展現出軍隊強大的執行力。
嘉鬆城北城牆上,楊彪站在城垛邊,目光緊緊盯著城外的大恒軍隊。
雖然隻有兩萬人左右,但陣型整齊,士兵威武,自帶一股殺氣,心中暗暗稱讚道:“傳言大恒太子高悠善能帶兵,果然名不虛傳。
難怪他能連克我軍,看來今天這一戰不好打啊。”
楊彪的臉上露出一絲憂慮,眉頭深皺,目光掃過身邊那些穿著盔甲的百姓。
這些百姓大多是臨時被召集起來的壯丁,雖然心裏有保衛家人的想法,但畢竟從來沒上過戰場,臉上帶著緊張與不安,手中握著兵器,卻顯得有些笨拙。
楊彪輕歎了一口氣,心中默默想道:“如今也隻能希望這些百姓能為了活命,而創造出奇跡,要不然今天就是我們活在這世上的最後一天。”
他轉身看向城牆下的城池,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目光重新回到城外的大恒軍隊身上,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惡戰。
片刻後,徐震山快步走到高悠麵前,抱拳稟報道:“殿下,火炮已經調整完畢,隨時可以進攻。”
高悠點了點頭,目光如刀般掃過城牆,微微抬起手指著前麵,沉聲下令:“瞄準城牆上的守兵,開炮。”
隨著他一聲令下,三十多門火炮同時轟鳴,震耳欲聾的爆炸聲瞬間在嘉鬆城牆上響起。
火炮的轟擊如同狂風暴雨般猛烈,炮彈帶著巨大的威力擊中城牆,磚石飛濺,塵土彌漫。
城牆上的百姓瞬間被這可怕的火力震懾得魂飛魄散,慘叫聲、哀號聲不絕於耳。
數十名百姓甚至被炮彈巨大的爆炸力,震摔到了城牆下麵,活活摔死。
那些原本還抱著誓死保家衛城決心的百姓,在如此猛烈的炮火下,他們的勇氣瞬間崩潰,紛紛轉身準備逃下城牆,躲避這可怕的攻擊。
“誰也不許動,都給我站住!”
楊彪站在城牆口,目光如鷹,聲音如雷般喝止了那些想要逃跑的百姓。
他的臉上帶著冷酷的寒意,眼神中透露出威懾的殺意。
“你們以為跑下城就逃得掉嗎?
大恒的軍隊就在城外,如果你們逃了,城牆就會失守,他們就會打進來。”
楊彪的聲音在城牆上傳得很遠,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般敲打著眾人的心上。
看到百姓還在恐懼,楊彪繼續說道:“到時候,不光你們要死,你們的父親、兄弟、孩子也都要死。
而你們的母親、妻子、姐妹、女兒還將受到大恒士兵的蹂躪,最後受盡屈辱而死,你們願意看到這樣的情況發生嗎?”
楊彪的話如同一把利劍,刺進了眾人的心。
百姓們他們想起自己的家人,想起自己的家園,心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原本驚恐的臉上露出堅決。
楊彪見狀,繼續說道:“所以,我們不能讓大恒的軍隊進城,不能讓我們的家人受苦,隻要我們還有一口氣,就要守住城池。”
在楊彪的煽動下,那些百姓頓時放棄了逃跑的念頭。
他們雖然害怕,但想到自己的家人,想到自己的家園,心中又重新燃起了鬥誌,咬緊牙關,死死地站在炮火之下,堅守著城牆。
火炮一直持續了近半個時辰的炮擊,炮彈如同雨點般落下,城牆上的百姓死了一批又一批。
鮮血和屍體將城牆上的過道都填滿了,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硝煙味和血腥味。
然而,盡管傷亡慘重,但城牆始終有人堅守。
高悠從領兵以來,每次隻要用火炮攻擊,就沒人能堅守得住,最後都會受不了撤下城。
但今天,他們遭到發如此嚴重的傷亡,卻仍然堅守不退,讓高悠非常震撼。
“殿下,我們剩下的炮彈已經不多了。”徐震山來向高悠報告道。
高悠想了一下,道:“停止炮擊。”
徐震同立刻把命令傳下去,炮聲隨即停止。
鄺成道:“殿下,讓卑職帶兵細攻把城池拿下來。”
高悠麵色冷靜道:“強攻會增加我們的傷亡的,非到最後無計可施,我不想這麽做。”
雖然高悠想拿下嘉鬆城,但不想以大量的士兵傷亡為代價。
畢竟,每一個大恒士兵的後麵,都有一個家庭,死一個人,很可能就毀了一個家。
所以,除非是真的沒有其他辦法,隻有強攻一條路,否則他不會這麽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