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絕地反擊的生死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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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三點的頂樓辦公室裏,落地窗外的霓虹被雨霧揉成模糊的光斑。
裴玄澈的指節抵著泛冷的桌麵,盯著投影屏上跳動的紅色數字——裴氏集團海外賬戶被凍結的資金數額,正以每分鍾百萬的速度往上跳。
"瑞士那邊的法務部剛回消息。"陸總推了推金絲眼鏡,聲音像浸在冰水裏,"對方用了新出台的《跨國資產安全法》漏洞,聯合三家離岸信托做局。"他抽出一遝文件拍在桌上,封皮印著的"國際金融監管局"鋼印在燈光下泛著冷光,"更麻煩的是輿論——"
"不用看。"顧小北的手指在鍵盤上翻飛,監控屏突然彈出上百條實時熱搜,"裴氏涉嫌非法洗錢已經掛在文娛榜第一,營銷號連三年前裴氏收購小公司的舊合同都翻出來了,說我們"惡意吞並中小企業"。"他劇烈咳嗽起來,指節攥得發白,桌角的止咳藥瓶滾到沈扶黎腳邊,她彎腰拾起時,發現瓶身已經空了。
裴玄澈突然笑了。
沈扶黎抬眼,看見他眼底跳動的暗火。
那是她熟悉的、獵物入籠時才會有的光——三年前他在威尼斯電影節被記者圍堵,麵對"耍大牌"的汙蔑,也是這樣笑著,當場調出劇組後台監控,用三小時直播拆穿對方買通場務的陰謀。
"扶黎。"他轉向她,伸手替她理了理被空調吹亂的發尾,"去把我放在第三抽屜的檀木盒拿來。"
沈扶黎轉身拉開抽屜,樟木香混著舊紙頁的氣息撲麵而來。
盒底靜靜躺著本泛黃的日記本,封皮上"裴玄澈 1998"的字跡還帶著少年的棱角。
她翻開第一頁,照片飄落——十二歲的裴玄澈蹲在巷口,懷裏抱著哭花臉的她,身後是燒了半間的老宅。
"這是我十三歲時寫的。"裴玄澈的聲音突然低下來,"那年我爸被對手搞到破產,我們躲在老房子裏,連暖氣費都交不起。
我媽說,"阿澈,記住,當別人要把你按進泥裏時,你得先抓住他的手腕"。"他指尖劃過日記本裏夾著的舊報紙,頭版是"裴氏集團宣布破產"的大黑標題,"後來我爸用最後一筆錢買了對方公司的股票,在他們慶功宴那天,成了最大股東。"
陸總突然直起身子:"你是說——"
"對。"裴玄澈的拇指摩挲著日記本邊緣,"他們要凍資金,我們就用國內資產做抵押,聯合七家銀行發短期債券。
顧小北,你黑進他們的輿論操控係統,把三年前那家小公司的財報放出去——記得標注清楚,是他們主動求著裴氏收購,否則早該申請破產清算。"
"股市那邊呢?"陸總推了推眼鏡,眼裏已有鋒芒。
"他們不是要打壓股價?"裴玄澈扯鬆領帶,喉結滾動間露出幾分瘋勁,"讓老周他們帶著私募進場,把拋售的股票全吃了。
我就不信,當市麵上流通股隻剩三成時,他們拿什麽砸盤。"
沈扶黎突然握住他的手。
他掌心的溫度燙得驚人,像是要把這些年壓在心底的火全燒出來。"我去準備直播。"她輕聲說,"今晚八點,我以裴氏品牌代言人的身份,帶網友雲參觀裴氏生物製藥的研發中心——上次你說他們新研發的抗癌藥進入三期臨床了?"
裴玄澈的指腹蹭過她的手背:"扶黎,你總是能猜到我要什麽。"
接下來的七十二小時像根被點燃的導火索。
顧小北熬得眼尾泛紅,在黑客論壇放出段十七秒的錄像:某營銷公司的會議室裏,幾個男人舉著"裴氏洗錢"的通稿歡呼,桌上擺著寫有"金氏財團"ogo的咖啡杯。
輿論瞬間反轉,金氏買黑稿汙蔑競爭對手衝上熱搜,連帶著扒出金氏旗下藝人多次學術造假的舊聞。
陸總帶著裴氏財務總監飛赴香港,在港交所閉市前五分鍾,宣布發行總額八十億的高息債券,認購名單裏赫然有三家央企背景的投資公司。
消息一出,裴氏股價在盤後交易中逆勢漲了五個點。
沈扶黎的直播更像場精心策劃的盛宴。
她穿著素色針織裙站在研發中心的玻璃幕牆前,身後是穿著白大褂的研究員在操作精密儀器。"這裏每台設備都價值千萬,但最珍貴的是他們。"她轉向鏡頭,眼尾的淚痣隨著笑意在屏幕上跳動,"裴氏每年投入營收的15做研發,不是為了洗錢,是因為這些熬白了頭的科學家說——"我們要讓中國的癌症患者,吃得起自己的藥"。"
直播結束時,彈幕被"裴氏加油支持民族企業"刷到卡頓。
沈扶黎關了鏡頭,轉身就撞進個帶著雪鬆味的懷抱。
裴玄澈的胡茬蹭得她臉癢,聲音啞得像砂紙:"剛才有個老教授偷偷跟我說,你站在顯微鏡前的樣子,像極了他女兒。"
"那你呢?"她勾住他脖子,聞見他襯衫上淡淡的咖啡味,"你三天沒合眼了。"
"見到你就不想睡了。"他低頭吻她眉心,指腹撫過她眼下的淡青,"昨晚你在直播間說"我相信裴氏,就像相信裴玄澈"時,我手機炸了——老周說他的私募客戶裏,有一半是看了直播追加的投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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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機似乎在慢慢退潮。
裴氏股價連續三日飄紅,被凍結的海外資金解凍了三成,金氏財團的發言人在記者會上支支吾吾,連"誤會"都說得磕磕絆絆。
直到那個暴雨夜。
顧小北的電腦突然發出刺啦的電流聲。
他猛地站起來,椅子在地麵劃出刺耳的聲響:"裴總,金氏的法務部向海牙國際法庭提交了訴訟,說我們聯合黑客攻擊他們的網絡係統!"
陸總的手機同時震動,他看了眼來電顯示,臉色瞬間慘白:"瑞士信貸來消息,他們收到國際監管局的協查通知,要凍結你個人在海外的所有賬戶——包括那座冰島的極光觀測站。"
沈扶黎的指尖在發抖。
她想起三天前裴玄澈在她手機裏存的極光照片,雪原上流動的綠光像撒了把碎鑽。
他說等這場仗打完,要帶她去看午夜太陽下的極光,在玻璃屋裏喝熱可可,看綠光漫過整個天際線。
"扶黎。"裴玄澈的聲音突然在頭頂響起。
他替她攏了攏被風吹亂的頭發,雨絲順著他的眉骨往下淌,在下巴聚成水珠,"還記得我日記本裏夾的那張照片嗎?"
她點頭。
十二歲的他穿著洗得發白的校服,把哭累的她護在懷裏,背後是燒得隻剩框架的老宅。
"那時我就知道。"他低頭吻她發頂,聲音混著雨聲,像塊淬了火的鐵,"有些仗,不打到最後一刻,永遠不知道誰才是獵人。"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打在玻璃上發出密集的響。
顧小北的止咳藥瓶再次滾落在地,這次,沈扶黎彎腰去撿時,看見瓶底沉著幾點暗紅——是血。
桌上的手機又開始震動,屏幕亮起的瞬間,沈扶黎瞥見來電顯示:海牙國際法庭。
而裴玄澈已經拿起西裝外套,轉身時眼裏的暗火比任何時候都烈:"走,去會會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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