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誰把這鵝教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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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後的日子,班裏所有同學都抽空來探望過何安在,於離雖然訓練進度快,但也隻是訓練進度快,並沒有完成訓練,不會一直照顧在何安在身邊。
    每天推何安在出去曬太陽,陪何安在聊天的是宋聞婉,她比較閑。
    還有大白鵝,它雖然每天都很忙,但卻不知道在忙啥。
    隨著時間推移,天氣逐漸炎熱,何安在便哪也不去了,就在屋裏吹空調。
    經過一段時間的恢複,失去的內髒雖然沒能重新長回來,但被感染的腹腔、胸腔已經恢複了健康。
    等到身體的狀況徹底平穩,何安在便離開了療養院。
    在他恢複的這期間,顧寧已經去到九江拜師,並每天跟何安在匯報學習進度。
    一切都如常進行著,頓時感覺這個世界真美好。
    距離期末還有不到兩個月,而店裏也還在裝修,回去也沒有事做,還容易鬧出幺蛾子,於是何安在計劃在學院待到期末,跟大家一起放假。
    就在他躺床上不能動的時候,尋思了對蕭文君夢境觀測的規劃。
    他不清楚蕭文君有沒有在這段時間內做好心理準備,反正問道她時,她有些慫巴巴地說準備好了。
    偏僻的槐林宿舍,這裏已經完成重新裝修,就連宿舍周圍也都被清理了一遍,亂糟糟的槐樹枝被適當修剪,叢生的灌木被徹底推平,就連池塘中的枯葉淤泥也都被挖幹淨了。
    接下來的時間,何安在將池塘裏蓄滿水,然後騙來大白鵝試一下水質,打算再養幾條錦鯉。
    “安逸,還是淡水舒坦,那海水又鹹,浪又大。”大白鵝在池塘中嬉戲,清理著羽毛,它一個猛子紮下去,又上來,再紮下去再上來,“我浪裏小白鵝征服不了大海,還征服不了小小池塘?”
    嗯,看樣子是很幹淨,大白鵝這麽撲騰,水依舊澄清,不愧是延畢的學長學姐,看樣子是打算去後勤部發展。
    “以後你就跟我住這吧,你一隻鵝整天隻能在浴缸裏玩水實在太可憐了。”何安在對大白鵝說道。
    在有些地方的農村,尤其是近河的,會讓鵝代替狗來看門,鵝比狗還看門,狗會慫,鵝看誰都不服。
    “我其實在嚐試征服大海,在浴缸裏是為了洗去身上的海鹽,海鹽會使我的羽毛變重。”
    哎呦我嘞個。
    誰把這鵝教壞了?不好忽悠了呀。
    “那你來不來?我特意讓人把池塘清理出來,你要是不來,那我就把這池塘給填了,本來就深山老林了,再有個池塘,夏天得生多少蚊子啊。”何安在假惺惺道。
    “奧。”大白鵝一臉無所謂,“那你填了吧。”
    哎呦我嘞個!
    嘶——算了算了,這不是在村裏,意圖太明顯的話,要是被人猜疑就不好了。
    何安在收拾行李搬進了槐林宿舍,他先在這裏獨自住幾天感受下氛圍,然後讓蕭文君在此期間嚐試做夢,並準備接下來的夢境觀測。
    “本來打算下個學年再開始的,可這段時間我閑著沒事,而且這件事情宜早不宜遲,就隻能辛苦一下你了。”
    趁著蕭文君還沒有接觸高維知識,這個時候她的夢境是最純淨的,是不被汙染的清澈。
    蕭文君無所謂,反正她隻是睡覺,
    雖然睡眠不好會影響白天的狀態,但這都是遲早的事情,而長痛不如短痛,與其整日擔憂這一天的到來,不如趁早適應。
    未來幾天,二人雖不是朝夕相處,但卻是有機會就湊到一起。
    何安在倒是想陪蕭文君一起訓練,來讓蕭文君適應自己的存在,隻可惜他如今的身體狀態不能夠進行當下的訓練。
    何安在會在蕭文君結束訓練後,去與蕭文君相處一段時間,一起吃飯一起娛樂,最後看一場近似童話的甜美電影來結束這一天。
    這幾天蕭文君做夢很正常,雖然邏輯上有些難以理解,但內容都在認知以內。
    “昨晚有夢到我嗎?”何安在一大清早就給蕭文君撥去了語音通話。
    “確實夢到了一個男的,但不記得長啥樣了,不知道是不是你。”蕭文君剛起床就接到了何安在的電話,他打著哈欠,睡眼惺忪道,“就這一會兒的工夫就不記得夢見啥了,隻記得有個男的,嘶——不對。”
    蕭文君瞬間清醒,“我好像夢到我變成了男的。”
    額,這……
    “不記得了,內容應該稀鬆平常,不然我會在半睡半醒的時候錄音記下來的。”蕭文君無論如何都記不起來自己變成男的時做了什麽,她真的很好奇;越記不起來就越好奇,越好奇就越去想,然後又想不起來,就很頭痛,很煩躁,“哎呀,好煩啊,你最近有做夢嗎?夢到什麽了?還記得嗎?”
    蕭文君反問何安在。
    “天天做夢。”何安在尋思道,“夢的具體內容不記得了,隻記得無論什麽環境、什麽主題,我都在……”說著,何安在突然麵色一凝,“我都在掉牙。”
    “掉牙?”
    何安在這幾天做夢,無論夢到什麽,他都在夢境中出現了不同程度的掉牙,輕則牙齒鬆動脫落,重則牙齒掉光。
    何安在以前就經常夢到掉牙,那時他還沒有升維,這樣的夢對他而言已是稀鬆平常,所以並不怎麽在意,隻是最近這段時間,夢到的有些太頻繁了。
    “我夢到我牙齒掉光了,年紀輕輕就跟老頭似的,一張嘴隻有牙花子,沒有牙。”
    何安在試著尋找原因。
    “可能是因為我對於【失去】所產生的焦慮吧。”
    他由牙齒想到了一種可能,是他切切實實所焦慮過的。
    “我曾經以為人的牙齒是無限再生的,可當我知道恒牙無法再生,磕碰掉了就再也沒有了時,曾焦慮過一段時間,自此之後我便特別愛惜自己的牙齒。”
    “那你最近是不是失去了什麽東西?”
    最近失去了什麽嗎?
    額,差點忘了。
    “確實失去了什麽,並且理論上是永久失去。也確實就像牙齒,就算通過醫療手段重新擁有,也不再是自己原來的了。”
    他所失去的內髒。
    可真的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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