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 可憐弱小又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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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林江推搡了王興一把,將王興推向他自己的臥室,而後便與何安在走向了陽台。
陽台上二人瞥視著王興,目送王興回了房間,何安在這才開口說道:“皮狐子精披人皮需要時間,上次經過了好幾天,皮狐子精才披了一半。”
關心則亂,經過何安在這麽一說,王林江才意識到了時間上的問題。
何安在:“雖然不知道皮狐子精從扒下人皮,到披上人皮,需要的確切時間,但可以確定,絕不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完成。”
“對對對。”王林江扶著額頭深呼吸著,一副劫後餘生的慶幸,“時間太短了,從王興發朋友圈到回家總共不超過一小時,而且他是與朋友一起去的,還有在野蛟水庫釣魚的人也不少;眾目睽睽之下,時間又短,皮狐子精沒機會將王興掉包。”
正在這時,突然!
“啊!”
“哐!”
房間內傳來驚聲異響。
王興從房間裏倒飛而出,胸口上還有一個不大的腳印。
腳印在胸口而不是在別的什麽地方,蕭文君已經很腳下留情了。
就在剛剛,被何安在要求躲入房間的蕭文君,見到這個房間門開著,於是便躲進了這個房間,正是王興的臥室。
之後王興回來,在客廳裏發出殺豬般的慘叫,雖然蕭文君無緣親眼看到這一幕,但光聽聲音,便能臆想出外麵有多激烈。
她還真就想象出了過年殺豬的場景。
蕭文君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她聽著王興的慘叫心中也不由的害怕,因為對她而言當下發生的一切同樣是沒來由的,平白無故的。
再之後,王興回房間了。
推開房間門的王興,看到自己臥室中的蕭文君,頓時更懵了。
‘噩夢變春夢了?’
蕭文君見到王興,笑著向王興揮了揮手,卻沒有打招呼或是問好,而是……
“出去,把門帶上,謝謝。”
不知道發生什麽的蕭文君隻敢聽何安在的話,何安在沒說讓她出去,她就不敢出去;而在她看來,王興出現在自己麵前,無疑打亂了自己假想的安穩,自己完全可以將王興視作異常。
什麽是異常?裸奔的王興就是異常。
她跟何安在同居,何安在都沒隻穿一條褲衩在她麵前晃悠過。
就連何安在都那麽緊張,可憐弱小又無助的她不敢節外生枝,自己一個人老老實實待到何安在喊自己就好了。
而王興則是一懵又一懵,在客廳被自己父親跟何安在一頓虐待、羞辱,回房間後還被外人下了“逐主令”,他不由火大。
這裏還是他家嗎?
褲衩與臥室是他最後的私密與港灣,臥室被侵犯的他,各種情緒瞬間爆發。
然而蕭文君不給他爆發的機會,見苗頭不對,蕭文君先發製人,為了不平添變故,她也不管自己講不講理,當即反客為主,一腳將王興踹飛出房間,緊接著將房間門閉上便反鎖。
王興那個慘,萬萬沒想到看起來很小巧的蕭文君,力量竟那麽大,直接將他踹到雙腳離地倒飛了出去,更是直接踹碎了他的三觀。
他是學體育的,大概清楚將一個人踹飛需要怎樣的爆發力。
‘這一定是在做夢,毋庸置疑了。’
王興捂著胸口,縮在地上,發出陣陣哀嚎。
既然是做夢,那也就不用顧及形象了,積壓的委屈如決堤之洪,他嚎啕大哭起來。
隻是他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夢到何安在與蕭文君。
王興的哭聲讓王林江一陣心煩,他有些尷尬地看了看何安在,露出一副無奈見笑的表情。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就算不與何安在比,就算不與升維者比,一個一米九的大男人哭得跟娘們兒似的還能跟誰比?
王林江與何安在暫停了討論,二人走向王興。
王林江一把提溜起王興,將一枚b零藥塞入了王興的口中;而何安在則敲響了房間門,“出來。”
聽到何安在聲音的蕭文君當即從房間裏躥了出來。
真以為她樂意待在裏麵啊?要不是何安在要求的,她才不願意待在裏麵呢。
蕭文君出來後,王林江便直接將王興丟了進去,讓他自己在裏麵好好消化b零藥。
解決完王興的事,王林江招呼二人到客廳落座。
“這件事情,我打算讓蕭文君加入進來。”何安在對王林江這位府地洞天相關的專項負責人說道。
這回輪到蕭文君一懵又一懵了。
“皮狐子精或許已經盯上了王興,隻是在尋找機會;而蕭文君也有被盯上的可能,她是三級專員,她可以知道將要發生的事情,這有利於她自保。”
“嗯。”王林江沉思著點了點頭,照片上拍到那雙眼睛或許不是巧合,而是皮狐子精已經盯上了王興,“這件事情上,你也有權利對行動人員進行部署。”
“那稍後我再與她細說。當下首要的,是確定那皮狐子精的存在。”
那畢竟隻是一張模糊的照片,雖然他們從照片上真切地感受到了恐懼,但保不齊那是皮狐子精留給他們的心理陰影。
“就算它死後即刻轉生,那它出生也不過半年,應該還在發育期。”王林江沉思道,“我已經下令將野蛟水庫封鎖,禁止普通人靠近,即刻開啟排查,重點對野蛟水庫以及周邊地區及水域的監控進行排查。”
“隻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一直這麽提心吊膽我受不了,我打算親自去野蛟水庫,以身為餌引那東西出來。”這回輪到何安在手足無措、抓耳撓腮了。
還以為皮狐子精已經披上了王興的皮,以為能有一場惡戰,然後就此結束這件事情。
可王興還是王興,那麽皮狐子精仍舊逍遙在外。
皮狐子精疑似複仇而來,那麽在解決這件事情之前,何安在定然寢食難安。
“可就像你說的,你抓到過它一次,它未必就敢直接找你複仇。”王林江思索道,“若是被它了解了我們的意圖,我們便會更加被動。”
仍舊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蕭文君在一旁如坐針氈、一頭霧水,手裏捧著已經喝空的茶杯抿了又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