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0章 覺醒的npc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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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麗莎被新懷冰冷的體溫嚇到了,怎麽會更嚴重了呢?
    那藥劑明明就是花了大價錢的,宣稱受了重傷得了重病,半隻腳踏進閻王殿的都能搶救回來。
    假貨,都他喵的是假貨,麗莎內心崩潰的想到。
    “老公你快醒醒啊,沒有你我可怎麽活啊!”
    她崩潰的呐喊不管是閻王還是神明都不會聽到,新懷就這樣在醫生到來之前沒了氣息。
    他的逝去引得上層人士關注,有醫生想要解剖他的屍體,查看真正的死亡情況。
    上麵的人同意了,麗莎作為他的妻子連反駁的權利都沒有,隻能默默的接受安排。
    心裏的怨恨不知道要向誰發,此時此刻他隻慶幸心懷是草根逆襲的人物。
    要不然家裏的資產他肯定保不住,以後省著些花,自己的日子還長著呢。
    看到陸淮月回來,陸家人都不怎麽高興。
    陸淮美陷入昏迷後,家裏的防護已經升到最高級,又將培養的人全部召回用上,可陸家人還是不安心。
    “淮美這邊我和你爸會看著,你還是待在洛雲清身邊比較保險。”
    “媽,洛雲清就那個誰也不放在眼裏的性格,我待在他身邊也得不到什麽庇護。”
    “唉,先去看你妹妹吧。”
    陸淮月武力值高的同時還擁有治愈能力,他想試著喚醒自己的妹妹。
    耗盡體內積蓄的所有異能,陸淮美依舊躺在營養倉裏一動不動。
    “你妹妹她是不是被吸入那個詭異的遊戲世界裏了?就不能停止遊戲打破規則嗎?”
    “洛雲清這一下午全都試過了,這個項目的控製權早就不在他手裏了。
    現在能做的也就是觀看,還是幕後之人故意的。”
    陸夫人實在是不安,平時最感興趣的娛樂項目都提不起興趣。
    這把懸在頭上的鍘刀,不知道什麽時候會落在自己頭上。
    她能想到,往後的日子自己都會像今天一樣惶惶不安,還有什麽盼頭。
    “洛雲清這個廢物,什麽絕頂的天才,害人害己的東西,怎麽不是他先被卷進遊戲。
    我的淮美從沒有犯過什麽錯,這背後的人實在是太惡毒了……”
    所有高層在得知新懷的死訊後,哪怕之前不關心這個遊戲項目的人。
    也開始重視起自己的安全,害怕自己會成為下一個受害者。
    有權又有錢,他們都想繼續長長久久的活在這個世界上呢。
    新懷的膝蓋很疼,他幾乎是瞬間就反應過來自己身處遊戲之中。
    還不清楚自己的處境,他便小心翼翼的維持現狀不敢亂動。
    一個本子一樣的東西砸在臉上,新懷不是沒有被這樣對待過。
    將頭壓低沒有做出出格的舉動,他知道該怎樣做才能讓上頭的人覺得無聊放過他。
    “死閹狗,還不快滾出去。”
    新懷彎著腰唯唯諾諾的走出這扇門,將門關上後才露出憤恨陰狠的神色。
    剛才他就聞到自己身上有股濃濃的脂粉味,那聲閹狗讓他現在都回不過神來。
    古時的一些記載典籍他是有看過的,自己竟然成了太監,皇宮裏最不值錢最下賤的玩意兒。
    伊藤都還能是個正常的小兵呢,在這規矩森嚴的宮廷。
    自己稍露出點異常,恐怕就會被人當做怪物燒掉。
    動動腦子就知道往後的日子會有多難過,活受罪很痛苦,但他不敢自我了結。
    家裏是有高級遊戲倉的,聯盟的醫療技術也可以信任。
    他還盼望著自己的靈魂能夠回歸身體,繼續享受生活。
    腦子裏記憶空空,睜眼閉眼冥想都沒有用。
    再仔細觀察自己的衣著和旁人對比,應該就是普通的小太監。
    能讓太監伺候的,不是皇帝就是皇帝的兒子,他猜測大把握是太子。
    剛才那個人的聲音不像是老皇帝的年紀,而遊戲設計的劇情中比較重要的人物就是太子。
    之前死了那麽多的工作人員,自己有機會的話還是要將他們集結在一起。
    能夠待在太子身邊,能做的事見的人比較多,也算是個優勢。
    就是現在這副殘缺的身體,實在是讓人很不習慣。
    那股脂粉混合著騷味的味道讓他幾欲作嘔,也不知道這些高位者怎麽會願意讓這樣的人近身伺候。
    明明是夜晚吹著涼風,下麵卻裹了一層又一層,熱得讓人站立不安,還必須裝作沒事人一樣。
    新懷此刻超想洗熱水澡,十分懷念在家被伺候的日子。
    他以為他的小動作已經很微小了,沒想到還是會被人注意到。
    頭被人敲了一下,“身上有跳蚤啊,動來動去的。”
    新懷不清楚跟自己說話的人是誰,隻能彎腰做出一副認錯的樣子。
    在上級麵前彎腰,他覺得是一件很簡單,很理所應當的事情。
    可他骨子裏就是看不起這群封建人的,何況他們隻是遊戲設計的npc。
    自己的身份和他們比起來是那麽的高貴,現在卻要委曲求全,心裏實在是不忿。
    “太子殿下交給你的事你都敢馬虎,活該受罰,你還站在這裏幹嘛?”
    被老太監尖聲尖氣的聲音指責,新懷耳朵受到傷害,真的很想捂住對麵人的嘴。
    “不知死活的東西,你們倆拖他下去領罰,加10個板子。”
    被人帶著離開的時候,新懷想摸身上是否有銀子存在,收買人的機會都沒有。
    經過五六分鍾的路程後,他就被人按趴在行刑的條凳上,扒開了褲子,帶釘子的板子就這樣打下去。
    釘子紮進肉裏的疼痛讓新懷承受不住喊叫出聲,不過兩三下便已經血肉模糊。
    他現在隻有一個想法,逃,這些古代人折磨人的方法簡直是變態,比被電擊難受多了。
    他大聲的喊叫並沒有人會買賬,這些人就像是設定好的機器程序一樣。
    不會像小說裏描寫的那樣,有人嗑瓜子看戲,巴拉巴拉的給他透露消息。
    因為是上班時間,所有人都打起精神,生怕下一個犯錯受罰的就是自己。
    不過還好受罰後他完全不能動彈,被人拖回了他的住處。
    沒有止痛的藥,新懷痛得暈厥過去,因為有人打開屋門進來,他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