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六點之前回到了四合院，閆富貴回到了家中，三大媽一看釣了這麽多魚，問道“當家的，你咋沒去賣了，閆富貴說，不到時間，鴿子市還沒開，而且別賣了，都醃上，現在有了自行車就是遠點，但收獲不小。”
    三大媽說道“方林咋樣，釣到了多少，沒有你多吧。”
    閆富貴想想就鬱悶說“別提了，我這輩子釣的魚都沒他一下午釣的多。”於是就把從早上到晚上一天的經曆說了一遍。聽的三大媽直呼厲害。
    這時閆解成，閆解放也都在外麵回來了，問道“這麽多魚，今晚吃魚嗎。”
    閆富貴沒好氣的說“一天天的就知道玩，解成你也該上班了，成天扛打個，有什麽出息，解放你也是，休息一天也不知道出去釣釣魚，補貼一下家用，你看方林都是技術員了，還要休息時間去釣魚來賣，就一天就賺了一百多。你再看看你們，歲數都差不多，咋就能耐差這麽多呐。”
    說完又對三大媽說“今晚做飯別帶我的了，我不吃了，難受呀。”三大媽也知道閆富貴有這個毛病，紅眼病，上來一陣就不吃飯。
    在看方林這麵，拎著二十來斤魚到何雨柱家，這會被賈張氏看到了，問道“你小子魚拿來的，是不是偷的。”
    方林沒好氣的說“幹你鳥事，別特麽跟我說話，我嫌臭。”
    賈張氏一下子就不幹了“有人管沒有人管呢，這個小畜生上來就罵老人，哎呀不活了，東旭沒在家，都欺負我呀，我這個孤老婆子沒法活了。”
    這一陣吵鬧把易中海又叫出來了，也隻有他出來管，其他的人家，隻是看看，當做樂趣罷了。
    易中海說“老嫂子，你這是又咋了，誰惹你了，起來，別鬧了，就沒有一天消停的。”
    方林也沒管賈張氏的撒潑，到了何雨柱家說“柱子哥，再不。”
    何雨柱看方林來了說“我這正要做飯呢，尋思你釣魚沒釣到，在外麵不好意思回來了。”
    方林說“瞧不起誰呢，今天去的地方有點遠，回來的就晚了。看看，這些夠你做不。”
    何雨柱一看，嚇了一跳，這麽多問道“你釣的，這麽多，小三十斤了吧，留兩條大點得吃，剩下的賣掉吧，十多塊呀。”可能是又想起來了，被罰的十塊錢，有點不自在。
    方林說“雨水在不。”往裏看了看沒有人。
    何雨柱說“在自己屋那，這丫頭我不做好飯不過來。”
    方林說“別在你這弄了，去我那，你這太亂了，吃不進去。”
    何雨柱有些惱羞成怒說道“我這亂，你有能耐別來呀，還想讓我做，還嫌我亂。”
    方林說“小了吧。”
    何雨柱問“什麽小了。”
    方林說“格局小了，我不管你亂不亂，這口吃的不能少，你說對不。”
    這話真的說到傻柱心縫裏了，高興的說“那行，去你那弄，你那有菜不。”
    方林說“咋滴，吃魚還吃不飽呀。”
    傻柱驚訝道“吃魚吃飽，那這些不要做四五條，而且你的飯量我是見識到了，七八條都有可能。”
    方林說“看你小氣得勁，全做了，做一個鐵鍋燉，再煎兩條，剩下的你看著烤了吧，烤完了好吃。”
    何雨柱說“我也知道烤完了好吃，可烤完了不出數，兩斤魚烤完了不到一斤，太浪費了。”
    方林說“有不是你的魚，你操什麽心，你就做，一塊吃，使勁吃，別客氣就完事了。都是四九城爺們別磨嘰呀。”
    這麽一說傻柱也閉嘴了，都是年輕人哪受得了這份激。也不說啥，在櫃子裏翻騰，找出了點粉條，土豆啥的，還有那點棒子麵。方林阻止道“你拿粉條和土豆我就不說啥了，我那確實沒有，但你拿棒子麵幹啥，我那塊有白麵，吃白麵的。”
    何雨柱像看傻子一樣看他說“你家鐵鍋燉貼白麵餅子，那也不好吃呀。”
    說完就走了，方林感覺自己被傻子鄙視了，說不出的感覺。也跟著傻柱往自己家走。
    這時易中海也弄清了事情的原委，自以為真理在手於是叫道“方林 傻柱，你倆站住。”
    方林不耐煩說“咋滴，什麽事，沒吃飯呐，快點說。”
    易中海問道“你是不是罵賈張氏了。”
    方林說“罵了，咋滴，你有意見，有意見憋著，別沒事找事。”
    易中海聽到這些話真的是火冒三丈說“柱子，你就看著我被他這麽罵嗎。”
    何雨柱說道“我又不敢打他，上次我還沒打到就被罰了十塊錢，要是打到了不和凍東旭哥一樣，那我就完蛋了。我家沒錢，賠不起。”
    院裏的人都知道賈家給方林賠了錢，至於賠多少，沒人知道。
    易中海聽何雨柱這麽說就知道要壞菜，柱子這根線不太穩了，也顧不上賈張氏了說“柱子，你的這個事，我可是在派出所給你交了五塊錢才出來的，我也去楊廠長那裏給你求情了，可李副廠長覺得應該給你處罰，也就沒有什麽效果。我可沒有旁觀呀。”
    何雨柱一聽也覺得不好意思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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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林接著說道“你到底想幹啥。沒事找事呀。”
    易中海說道“你既然承認了你罵賈張氏，你就給她道個歉，我聽說你釣上來不少魚，那兩條賠給賈張氏。”
    方林說道“我看你在想屁吃，咋滴咱們院不讓罵人嗎。”
    易中海說“當然，咱們院是文明四合院，當然要文明。”
    方林說“行，你既然說是文明四合院，可今年文明四合院評選資格沒了，那還文明個屁呀。”
    方林說“警告你，別找我麻煩，我不和你來往，你也少管我，少給我這充大輩，狗一樣的東西。呸。”
    說完這些就拉著何雨柱往家走。
    何雨柱還有些不忍對方林說道“一大爺說的沒錯呀，文明四合院要文明，你罵一大爺幹啥。”
    方林拉著何雨柱邊走邊說“你快拉倒吧，你平時少罵人了 還是賈張氏少罵人了，你們罵就沒事對吧，想想為啥吧，。”
    何雨柱說“我想個屁，我想不出來，你想想吧，我去做飯了，我都餓了，你去叫雨水過來幫忙，這個丫頭一天天的太懶了。”
    沒多一會，傻柱就把飯菜做得來，傻柱還是沒把所有魚都做了，剩下了四條魚，有個十斤多一點。
    三人繼續是先吃飯，何雨水也是第一次和方林一塊吃飯，有些拘謹，方林看出來了就對傻柱說“柱子哥，雨水不太好意思吃，你多照顧點，我這自己吃都嫌手慢。”
    雨水也在氣氛緩和下來慢慢放開了，但也一會就吃飽了，看到方林這個飯量也是大為驚奇。
    問何雨柱“哥，方林哥的飯量這麽大嗎，這要一個月掙多少才能夠吃呀。”
    何雨柱說“這就不是你操心得了，我昨天也是吃驚的很呀，就他這樣，能吃六七個人的飯量，每月這點定量都不夠他塞牙縫的，要是去鴿子市換票來吃，每個月起碼要一大爺那個工資才差不多。”
    方林說“嗯，差不多夠了，我定的十一級技術員，每個月七十五塊五，也勉強夠吃。”
    這是傻柱第一次知道方林的工資，也應該是全院的第一個知道。吃驚的同時對何雨水說“讓你好好學習，總以為我在害你，你看看，這個大學剛畢業掙得錢都快趕上二大爺工作二十多年得了。”
    何雨水嘴一撇說“你別聽他的，正常大學畢業定崗即使去了技術科也是十四級技術員，每個月不到四十塊。”
    方林說“嗯，雨水說的對，因為學校推薦我的時候讚揚的比較多，我剛開始定的是十三級技術員，但賈東旭不是把我打了嗎，易中海找關係找到了楊廠長那裏，這是廠裏給我的補償，算是我放賈東旭一碼的交換，要不然你以為，欺辱烈屬就關半個月就拉到了。”
    何雨柱一聽一大爺還有這關係不由得有些煩躁。方林想看出何雨柱的想法似的說“我要是沒猜錯這個關係是後院聾老太太，你的那個事易中海沒當回事，沒讓老太太出麵，要不然以你和老太太的關係，老太太早就去保你了。”
    何雨柱知道方林看不上聾老太太，見他這麽說也不由得信了幾分。
    這時候也差不多吃完了，可以說是啥也沒剩，何雨水想告辭，方林說“你先等一會吧，我有些話和你說，柱子哥腦子笨，你聽一聽。”
    這時候有人敲門，也沒等回應，閆解成推門而入，說道“正好都在呀，半個小時後全院大會。”
    說完走了，門也沒關，方林過去把門關上後說“三大爺家這幾個我看也就是解娣還有些拯救的希望，全都不行。”
    何雨柱說道“就三大爺那個德行，幾個孩子能學到什麽好。”
    何雨水說道“方林哥，你想說什麽，一會要去開大會了。”
    方林問何雨水“你說咱們院子裏那個算是好人。還有你覺得哪個對你們倆還行。不不管真不真心吧，就是行動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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