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林振南夫婦脫離險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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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人群之中亦不乏為華山派憂心忡忡之人,比如恒山派,恒山與華山向來交情深厚、關係密切。
    此時,方林眼見聚集而來的眾人愈發增多,便提高聲音朗聲說道:“諸位且看,如今這裏如此眾多之人皆在此處,正好請大夥來評判一番是非曲直!
    那青城派竟然喪心病狂地將福威鏢局上下殺得雞犬不留,其目的僅僅隻是為了得到所謂的辟邪劍譜。
    而那福威鏢局的少東家林平之聽聞家師‘君子劍’乃是當世間數一數二的正人君子,遂前來懇請家師為他做主討回公道。
    家師宅心仁厚,見那林平之著實可憐,便派遣我以及我的二師弟、三師弟前往協商處理此事。
    然而,待我們見到那餘館主之後,豈料此人非但不肯交出林振南夫婦,更是狠下殺手,將我的三師弟勞德諾殘忍殺害。
    若不是在下尚有‘關中大俠’這一身份護身,恐怕今日也難以逃脫他們的毒手啊!
    各位同道中人,你們倒是來說一說,這青城派行事手段是不是太過狠毒、毫無人性了?”
    天門道長對於青城派原本尚有些許好感,畢竟二者同屬道門一脈,理應相互扶持、守望相助。
    此刻聞聽方林所言,天門道長不禁眉頭微皺,開口問道:“你口口聲聲指責青城派覆滅福威鏢局,但不知你可有確鑿的證據能夠證明此事屬實?”
    林平之雙目圓睜,怒發衝冠地吼道:“我就是林平之!我可是親眼瞧見那餘滄海領著一群惡徒,將我們福威鏢局滿門盡屠,更是喪心病狂地擄走了我的雙親!”
    天門向來口拙舌笨,此時被林平之如此淩厲的言辭一頓搶白,頓時麵紅耳赤,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隻覺得自己像是被架在了火上烤一般,尷尬得不行。
    一旁的方林見狀,趕忙開口說道:“天門師伯,如今林振南夫婦尚在那青城派手中,生死未卜。依小侄看,此事還需您老人家親自出麵過問一二啊。”
    天門定了定神,轉頭看向餘滄海,沉聲道:“餘館主,方才我方師侄所說之事可當真?”
    餘滄海冷哼一聲,答道:“也不盡然全是真話。就在剛剛,這方林與那勞德諾竟然聯手殺害了我青城派一十三名弟子,就連我的親傳弟子侯仁傑都未能幸免。”
    天門眉頭微皺,加重語氣說道:“我所問的並非此事,而是關於你率眾剿滅福威鏢局一事。”
    餘滄海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狡辯道:“哼!分明是這林平之先下手殺了我的愛子餘仁顏,我才不得不出手懲戒於他。”
    林平之氣得渾身發抖,指著餘滄海破口大罵道:“好一個顛倒黑白、混淆是非的無恥之徒!
    他當時欲取我性命,難道我還要坐以待斃不成?況且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
    你擄劫我福威鏢局,又血洗福威鏢局及其各地分號,共計二百九十七條人命,這筆血債累累的罪孽,難道也是假的不成?”
    餘滄海一時間竟無言以對,隻見方林義正言辭地說道:“休要再提及所謂為子報仇之事,你那點兒心思誰不清楚?無非就是垂涎林家的辟邪劍譜罷了!”
    餘滄海冷哼一聲,反駁道:“哼,說得倒是輕巧!你們華山派此番橫插一腳,難道就不想得到這辟邪劍譜麽?”
    這時,嶽不群一臉正色地回應道:“我在此鄭重聲明,若我華山派並無此意,日後即便真得了這辟邪劍譜,也定然不會私自吞沒!”
    他這番話說得冠冕堂皇,然而方林心中卻暗自冷笑,忍不住為嶽不群的虛偽默默點讚。
    若是老嶽當真對辟邪劍譜毫無興趣,又怎會特意派遣嶽靈珊前往福州走一遭呢?
    方林緊接著說道:“餘館主,還是先將林振南夫婦給放了吧!至於你殺害我三師弟一事,咱們稍後再行論處。”
    很快,傷痕累累、渾身浴血的林振南夫婦便被人帶了上來。盡管他們看上去慘不忍睹,但所幸氣息尚算平穩,暫無性命之憂。
    一旁的林平之急匆匆地上前扶住雙親,滿臉關切之色。
    方林見狀,向陸大有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去找幾個人過來幫忙照顧林振南夫婦。
    不多時,林振南夫婦便在眾人的攙扶下回到了華山駐地。
    此時,現場氣氛略微緩和了一些,不過大家都知道,接下來還有一件棘手的事情亟待解決——那便是關於勞德諾的問題。
    嶽不群掃視了一眼在場眾人,緩聲道:“今日天色已然漸晚,為免耽誤諸位的休憩時辰,且待明日清晨再與餘館主共同商討此事罷。”
    言罷,他向著眾人拱了拱手,而後轉身邁步,緩緩朝著華山駐地行去。
    其步伐沉穩而堅定,衣袂隨風輕揚,透出一股儒雅之氣。
    眾人眼見嶽不群無意於今日便將事情解決,知曉已無熱鬧可瞧,紛紛搖頭歎息著四散離去,各自返回住處歇息。
    一時間,原本喧鬧的場地上隻剩下幾縷夜風輕輕拂過。
    方林正欲隨著人群一同離開,卻忽然聽到身後傳來嶽不群低沉的聲音:“方林,你來我房內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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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微微一怔,旋即快步跟上嶽不群的身影,一同進入屋內。
    嶽不群端坐於桌前,目光如炬地凝視著方林,開口問道:“勞德諾究竟是如何喪命的?”
    方林嘴角微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輕聲答道:“那餘滄海著實倒黴得緊,與我交手不過數招之後,竟轉而去對付勞德諾。弟子我略施小計,暗中動了些手腳……”
    嶽不群眉頭微皺,追問道:“可有留下什麽蛛絲馬跡?”
    方林自信滿滿地應道:“師傅放心便是,徒兒行事謹慎,絕未留下任何把柄。那餘滄海至多隻會認為是自己一時手抖所致,決然想不到其他緣由。”
    嶽不群聽聞此言,稍稍鬆了口氣,點頭說道:“如此甚好。如今勞德諾這枚釘子既已拔除,關於青城派之事,你有何想法?”
    方林稍作思索,隨即上前一步,朗聲道:“師傅,依弟子之見,咱們不妨先將林平之收入門下。
    一來可彰顯我華山派的仁義之風。
    二來也能借此機會向青城派發難。責令他們歸還此前劫掠自福威鏢局的財物,並就勞德諾一事向我們賠禮道歉、作出相應賠償。如此一來,既可伸張正義,又能壯我華山聲威!”
    嶽不群微微頷首,緩聲道:“確實啊,咱們做事也不可太過絕情,趕盡殺絕之事萬不可行。
    如今這華山派雖已嶄露頭角,有了些許威名,但距離那俯瞰天下群雄之境,尚有很長一段路要走呐!”
    方林趕忙應道:“師傅所言極是。不過您看,眼下林振南夫婦已然落入咱們手中,那傳聞中的辟邪劍譜想必也是近在咫尺。
    再者,弟子近日潛心鑽研,將咱華山劍法與其餘五嶽劍法相互參照、印證,竟有所悟,覺著或許能夠融會貫通,創出一門全新的劍法來。
    依弟子估計,此劍法若能練成,其威力少說也可達地級水準呢!”
    嶽不群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之色,隨即說道:“嗯,此事為師倒也曾想到過。
    這些年來你不在山上,可這華山派的發展卻甚是迅速。
    隻是那令狐衝,生性灑脫不羈,實非管理門派事務之良才。而勞德諾嘛,為人倒是穩重,隻可惜是左冷禪的人。”
    方林寬慰道:“師傅莫急,凡事皆需循序漸進。就目前而言,以您的武功造詣,即便碰上左冷禪那等人物,想來也絕不遜色半分。即便是對陣少林、武當那些頂尖高手,亦未必會落於下風。”
    嶽不群輕歎了口氣,搖頭道:“話雖如此,但這華山派的未來著實令人擔憂啊!畢竟人才凋零,後繼乏人。
    你呀,天賦異稟,日後成就定然不可限量,又豈能一直被困在這小小的華山一隅?”
    方林神色一正,鄭重地說道:“師傅放心,徒兒生是華山之人,死亦是華山之鬼。不管將來如何,定會為華山派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嶽不群看著方林,緩緩說道:“為師自然知曉你的想法,但如今你已算半個官方之人。
    依為師之見,與其留於華山擔任掌門一職,倒不如前往朝廷謀取一官半職。憑那鐵膽神侯的關係,謀個三品官職應當不在話下。”
    方林微微搖頭,語氣堅定地回應道:“師父,徒兒生性自由不羈,著實不喜受到官場規矩的束縛。再者而言,對於掌門之位,徒兒亦是毫無興趣。”
    嶽不群輕歎了口氣,說道:“罷了罷了,為師明白你的心思。
    不過,你也得上上心,瞧瞧咱們華山的這些師弟們當中,可有誰具備成為掌門的資質。若你能將那令狐衝管束好,便更是錦上添花之事了。”
    師徒二人的這番交談至此告一段落。
    次日清晨,天剛蒙蒙亮,華山派的駐地方圓數裏之外已是人頭攢動、熱鬧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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