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封不平了解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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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原本喧鬧的正氣堂內逐漸恢複平靜,僅剩下一眾華山派的門人。其中自然不乏劍宗一脈的弟子們。
嶽不群端坐於主位之上,目光如炬地凝視著封不平,緩聲問道:“封師弟,不知今日你大駕光臨所為何事?”
封不平昂首挺胸,毫不退縮地直視嶽不群,朗聲道:“嶽師兄,此次前來別無他意,隻是想起二十年前那場驚心動魄的氣劍之爭尚未分出勝負雌雄。所以,我特意再次登門拜訪,欲與師兄一較高下,重新決個輸贏!”
嶽不群麵色凝重地說道:“封師弟,有些事情切勿急躁,關於比武之事,倒也不必急於一時。
你且隨我前來,有一些重要之物要展示於你,林兒,你也一同過來罷。”
言罷,嶽不群轉身朝著祖師祠堂的方向走去,方林和封不平對視一眼後,便緊跟其後。
不多時,三人來到了莊嚴肅穆的祖師祠堂前。封不平皺著眉頭,疑惑不解地問道:“來此作甚?難道是要向祖宗請罪不成?哼!依我看呐,你們的確是罪孽深重啊!”
方林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怒目圓睜道:“給臉不要臉是不是?不服氣咱們就比劃比劃,就憑你那點微末功夫,本少爺讓你一隻手都能輕鬆取勝!”說著,他挽起袖子,擺出一副躍躍欲試的架勢。
封不平見狀,心中怒火升騰,正欲發作之際,嶽不群趕忙喝止道:“林兒,休得無禮!封師弟不知其中真相,莫要與他計較。”
封不平強壓下心頭的火氣,冷冷地質問:“究竟是什麽真相?”
嶽不群微微一笑,緩聲道:“先進來吧,待你看過一樣東西之後,自然便會明白一切。”說完,他率先邁步走進了祖師祠堂內。
封不平略一遲疑,最終還是跟著走了進去。隻見嶽不群從懷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本秘籍,遞到封不平麵前,輕聲說道:“看看吧,這便是林家的辟邪劍譜。”
封不平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之色,難以置信地喃喃自語道:“辟邪劍譜……竟然真的在你這裏……而且……您居然肯讓我觀看?”
嶽不群說“這是副本,原本也在我這。”
方林一臉不屑地說道:“哼!這破玩意兒,說實話,我連正眼都瞧不上!什麽武功秘籍啊?簡直就是一堆廢紙!武功差得一塌糊塗不說,修煉的條件還那麽苛刻,誰稀罕呢!”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那本所謂的秘籍隨手扔在了地上。
一旁的封不平見狀,趕忙上前撿起秘籍,仔細翻看了起來。
當他看到第一句話時,也不禁被驚得渾身一顫。
然而,隨著閱讀的深入,他卻越來越感到這本劍法的精妙之處,心中甚至湧起一股想要親自試練一番的衝動。
但當封不平翻到記載著這套劍法創作曆程的部分時,他的臉色逐漸變得凝重起來,隨後便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周圍一片寂靜。
過了好一會兒,封不平才緩緩抬起頭來,長長地歎了口氣,沉重地說道:“如此說來,我們豈不都成了犧牲品嗎?
這場持續多年的氣劍之爭,到頭來竟隻是一場徹頭徹尾的鬧劇、一個天大的笑話罷了!”
此時,一直站在旁邊沉默不語的嶽不群開口附和道:“是啊,封兄所言極是。
想當年,咱們華山派的嶽肅和蔡子峰兩位祖師,分別從別處記下了《葵花寶典》的內容。
由於二人所側重的方向有所不同,這才有了後來的氣宗和劍宗之分。而我們這些後人,卻為此爭鬥不休,致使華山派日漸衰落,如今更是凋零至此……實在是令人痛心疾首啊!”說到這裏,嶽不群不禁搖了搖頭,滿臉盡是惋惜之色。
封不平緊握著拳頭,咬牙切齒地接著說道:“難怪我那師父臨終前,對這套劍法可謂是念念不忘。
他老人家一生都在為劍宗的振興而努力奮鬥,可最終得到的卻是這樣一個殘酷的真相。就為了這麽一本劍譜,我們華山派付出了如此慘痛的代價,真是可悲可歎呐!”
嶽不群麵色凝重地說道:“人雖然不在了,但根基尚在。
你們還是回來吧,有你,再加上成師弟,咱們師兄弟三人齊心合力,華山派定能度過眼前的難關。
這些年來,若不是林兒有幸得到一些機緣,又承蒙朝廷和神侯的相助與扶持,恐怕這華山派已然走向衰敗之路了。”
封不平冷哼一聲,憤憤不平道:“哼!還不是你們氣宗當年耍弄陰謀詭計!”
嶽不群輕輕歎了口氣,緩聲道:“過往之事皆已過去,當時大家無非都是想要取勝罷了,所用手段倒也無需太過計較。”
封不平冷笑道:“我這邊倒是好說,隻是那從師弟那邊,你莫要忘了,他父親可是被你師父一劍斬下首級啊!此等血海深仇,豈是輕易便能忘卻的?”
一旁的方林挺身而出,朗聲道:“此事好說!不如咱們打上一場,若是我方勝了,過往恩怨便就此一筆勾銷。況且,以我方實力,根本沒有落敗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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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不平搖了搖頭,無奈道:“哪有這般容易啊……不過也罷,我先回去同他們商議一番再說。”
其實封不平也接受這種方法,畢竟武林就是靠武力,誰厲害誰說了算。
嶽不群一臉懇切地望著封不平,語重心長地道:“我真心期望咱們不要再起內鬥之心了。
想當初,我師父臨終之時最大的心願便是讓華山派重振雄風。而這麽多年來,我所為之努力奮鬥的目標,亦是複興華山啊!”
封不平一臉無奈地說道:“我們已隱居避世許久,對外界之事知之甚少。
此次若非嵩山派找上門來,我們斷不會出山。說實話,我本人著實不願前來摻和此事,可拗不過我那師弟......”
一旁的方林冷哼一聲,惡狠狠地插嘴道:“若實在無法解決,幹脆將他殺了了事,一個毫無用處的廢物罷了!”
嶽不群聞言,怒目圓睜,厲聲嗬斥道:“休得胡言亂語!他畢竟是你的師叔,豈容你如此放肆無禮!”
被師父這般斥責,方林雖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再多言語,隻得低頭沉默不語。
此時,三人已回到正氣堂內。封不平轉頭看向成不憂和從不棄二人,緩聲道:“二位賢弟,且隨我先行一步,有些要事需與你們相商。至於後續事宜,待稍後再做詳談。”
從不棄卻把脖子一梗,執拗地回應道:“不成!今日定要得出個明確的結果,否則休想讓我善罷甘休!”
封不平見狀,眉頭微皺,歎氣道:“既然從師弟執意如此,那便由著你去吧。我與成師弟先走一步,不再管這檔子閑事了。”
說罷,他伸手拉起成不憂,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成不憂心中雖然滿是疑惑,不知究竟發生何事,但眼見師兄已然邁步離開。
自己似乎也確實沒有繼續留在此處的必要了。於是,他亦匆匆跟上封不平的腳步,一同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從不棄眼見著那兩人當真對他不聞不問地轉身離去,心中不禁一陣慌亂。
他深知以自己目前的實力,莫說是與嶽不群一較高下了,哪怕隻是麵對寧中則一人,恐怕也難以占到絲毫便宜。
更何況此時此地,除了嶽不群夫婦之外,尚有眾多華山弟子環伺左右,尤其是那個名叫方林的家夥,更是讓他忌憚不已。
待得劍宗的眾人皆已漸行漸遠直至消失不見後,方林快步來到嶽不群身前,恭恭敬敬地說道:“師父,徒兒經過這半年來的潛心鑽研,將五嶽劍法以及其相應的破解之法中的精妙招式加以整合梳理,編寫成了一部全新的劍譜,請您過目指點一二。”言罷,便雙手呈上了這段時日辛苦總結而成的心血結晶。
嶽不群微微頷首,伸手接過那本劍譜,而後輕輕翻開書頁開始閱覽起來。
然而看著看著,他的眉頭卻漸漸皺起,臉上露出些許疑惑之色,顯然對於其中的某些內容一時之間未能完全理解通透。
站在一旁的方林見狀,連忙解釋道:“師父,依徒兒之見,此部劍法若是修煉有成,應當能夠達到地級中等的水準。
雖說在修煉速度方麵或許會稍遜於那聞名遐邇的辟邪劍法,但它勝在毫無任何副作用,並且一旦練成之後所發揮出的威力,相較辟邪劍法而言還要更勝一籌呢!”
別的事情,嶽不群此刻絲毫沒有興趣知曉,他滿心滿眼都是這部地級的劍法秘籍!
要知道,在偌大的武林之中,地級的劍法已然堪稱翹楚,足以傲視群雄。劍法類,除了武當的太極劍,地級劍法就是最好的。
雖說少林、武當等名門大派皆擁有至高無上的天級功法,然而那些可都是鎮派之寶啊!曆經無數代人的嘔心瀝血與不懈努力才得以傳承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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