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67章 超強,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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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穗寧眼底劃過深思,委婉拒絕。
    “這是我丈夫的宿舍,你一個女同誌進去不合適,有事就在這聊。”
    林婉秋臉上的笑容也僵了幾秒,但很快調整過來,神情忸怩地開口:“我說的事情比較私密,我想,還是單獨在屋裏聊好。”
    “就在這裏說。”
    許穗寧態度淡淡,見她臉色不好,接著道:“既然你不想說,請你走吧。”
    說完,她轉身回了屋,就要關門。
    “等等。”林婉秋急了,抬手按在門框上阻止關門,大聲問:“這事關乎傅團長的名聲,你真的不想知道嗎?”
    許穗寧腳步一頓,轉身,再一次回到了門前。
    “最後一回機會,說事。”
    林婉秋家世好,父母寵,從小就沒人不給她麵子的。
    這會兒在許穗寧麵前,她接連碰壁,心裏克製不住湧出怨氣來,說話的語氣也變得蠻橫。
    “傅寒崢救歐陽雪的時候,都把她給看了、摸了,必須要負責。”
    許穗寧的心沉了沉,果然她當時就覺得歐陽雪落水不簡單,原來是在這兒等著呢。
    “你想讓他怎麽負責?”
    “他一個大男人,把歐陽雪給摸了、看了,還能怎麽負責?”林婉秋嗤笑著看她。
    “我勸你識相點,趕緊離開傅團長,讓他娶歐陽雪!”
    “你發什麽瘋?”許穗寧蹙眉,懶得聽她掰扯,冷冷地開口。
    “我和傅寒崢已經領證了。”
    “歐陽雪那事,我男人做的沒問題,她要有怨,大可以去告領導。”
    說完,她直接把林婉秋放在門框上的手扒拉開,準備關門送客。
    林婉秋見她油鹽不進,麵色一陣青一陣白。
    想到歐陽雪的哭訴,還有她說隻要她和傅寒崢能成,以後肯定會幫忙撮合她和顧雲峰。
    林婉秋咬了咬牙,身體往旁邊一倒。
    旁邊就是樓梯。
    林婉秋這麽一倒,直接順著樓梯滾下去,樓梯間充斥著她哀嚎聲。
    “啊——”
    “林同誌,你怎麽了?”
    “你不是去找傅團長媳婦兒了嗎?怎麽摔下樓梯了?”
    底下跑出來兩個年輕戰士,一臉擔憂地跑來扶林婉秋。
    許穗寧關門的動作頓住,目光望著樓梯底的人,眼底泛起陣陣冷光。
    想訛她?
    ……
    食堂那邊。
    這會兒剛開始放飯,食堂人正多,都在排著隊買飯。
    看到傅寒崢過來,大家目光紛紛投向他,眼底閃爍著八卦。
    “傅團,聽說嫂子來了,你怎麽不把人帶來呢?”
    “聽說嫂子長得天仙似的,我去晚了,都沒見著,遺憾死了。”
    “我也是。傅團長,你啥時候把人帶出來,讓我們見見唄。”
    一群膽子大的戰士圍在傅寒崢旁邊嘰嘰喳喳。
    傅寒崢腳步一頓,目光冷淡地看著眾人,聲音冷漠無情。
    “那是我的媳婦兒。”
    “想見,見你們自己的媳婦兒去。”
    “呃……”眾人訕笑著離開。
    部隊裏常年見不到女同誌,突然來了個女同誌,還是長得那麽嬌氣漂亮的,是個人讓會多看幾眼。
    甚至,那漂亮女同誌會成為男人間閑暇的談資。
    有善意的誇讚女同誌漂亮的,也有極少數會開那種不正經的玩笑。
    無論是哪一種,傅寒崢都不喜歡。
    傅寒崢沒去人擠人的窗口排隊。
    大步走到旁邊小炒窗口,給炊事班的班長遞了錢,要兩葷一素三個菜、一個湯,兩大份白米飯。
    菜的分量有點多,他帶的飯盒裝不下,還借了個飯盒,菜裝滿。
    “傅團,這是給你媳婦兒帶的吧?”老班長笑著問。
    傅寒崢嗯了聲,道了謝後,轉身離開。
    擔心許穗寧一個人等太久,餓了,他一路走的很快,幾乎是跑的。
    但回到宿舍,屋裏空蕩蕩的。
    傅寒崢擰眉,他那麽大一個媳婦兒,竟然不見了。
    “團長,我可算是找到你了!”
    這時候杜斌氣喘籲籲地跑過來。
    傅寒崢扭臉看他:“什麽事?”
    杜斌趕緊解釋著:“嫂子那邊出事了,剛才林婉秋過來,好像和嫂子發生了什麽爭執,嫂子……好像是把人推到樓梯底下了。”
    “穗穗不會推人。”傅寒崢擰著眉打斷他。
    “是,是,我也覺得這中間肯定有誤會。”
    杜斌趕緊改口,催促他:”團長,您快跟我去醫務室看看吧,現在好多人都說是嫂子不講理,不分青紅皂白推人,要追究她的責任!”
    聞言,傅寒崢麵色瞬間沉下來,撈起椅背的外套,邊穿邊往外走去。
    “你把這事給徐首長通個氣,讓他過來一趟。”
    林婉秋的父親是徐天福的下屬,萬一事態比較嚴重,徐天福過來處理是最合適的。
    “是。”杜斌領了命,匆匆跑開。
    ……
    此刻,醫務室。
    林婉秋躺在病床上,歐陽雪正在給她上藥。
    她剛才一跤,摔得可不輕。
    手背上多處擦傷,膝蓋青青紫紫。
    歐陽雪給她擦藥時,林婉秋疼得直流淚,看著可憐得很。
    部隊裏的大老爺們看到這一幕,心比被針紮了還難受,一個個目光怨憤地望著許穗寧。
    有幾個甚至張了張嘴,想質問許穗寧,但想到她的身份又不敢。
    傅寒崢前幾年調派到外省,中間這幾批新進來的兵沒有被他帶過,但部隊裏到處都流著他的傳說,知道他手段鐵血,新兵老兵都害怕他。
    許穗寧是他的妻子,他們這群人誰敢得罪啊。
    許穗寧跟過來,純屬是想看看兩人要做什麽死,一次性解決了。
    她站在那兒,神情淡漠。
    林婉秋看到她這表情就來氣,眼睛轉了轉,朝著許穗寧發難。
    “許同誌,我和你無冤無仇,你到底為什麽要推我?”
    許穗寧雙手環抱在胸前,看著她們,反問:“要不你問問你自己,我也好奇,你為什麽要想不開往樓梯底下撲!”
    她麵色沉靜,嗓音清朗悅耳,底氣很足。
    “許同誌。”歐陽雪站出來,表情憤憤,為朋友主持公道。
    “你推婉秋這事,大家都看到了,你不承認就算了,怎麽能倒打一耙?”
    “好。”
    許穗寧深吸一口氣,問:“既然你肯定我推搡的你,那我推的你哪兒?”
    林婉秋:“肩膀。”
    許穗寧:“第二個問題,我推你的時候,你掙紮了嗎?”
    林婉秋想了想,“掙紮了。”
    許穗寧挑眉,眸光深了幾分,“我們兩個個子差不多,如果那你掙紮了,我們應該要推搡、拉扯的,有拉扯了,衣服和頭發肯定會亂。”
    她扭臉,看向剛才扶著林婉秋來醫院的戰士,沉聲反問。
    “事情一發生,你們就到了,也看到了我。”
    “你們看到我衣服或者頭發亂了嗎?”
    幾個年輕戰士回憶了下,當時許穗寧收拾得挺整潔的,沒有亂。
    這下,眾人將懷疑的目光轉向林婉秋,難道真是她自導自演?
    “許同誌,你這是強詞奪理。”
    歐陽雪麵色沉了沉,“婉秋摔成這樣了,對她有什麽好處?”
    “對她有什麽好處我不清楚,但對你好處可多了。”
    許穗寧嗤笑了聲,掰著指頭,一條條細數著。
    “汙蔑我、壞我名聲,讓傅寒崢厭棄我。”
    “你趁機汙蔑,你落水時被傅寒崢摸了、看了,讓他對你負責。”
    “真是一箭雙雕的,想得挺美,但……”
    說著,許穗寧頓了下,語氣染上幾分戾氣:“你們當別人都是傻子嗎?這麽拙劣的損招,憑什麽覺得我和傅寒崢會中計?”
    “呃……”歐陽雪被這堆直白赤裸的話問懵了。
    沒想到,許穗寧看著嬌嬌弱弱的,性格這麽剛,說話也硬氣。
    許穗寧沒有放過歐陽雪,沉著臉,繼續毫不留情地質問。
    “我和傅寒崢已經領證,名正言順的夫妻,你知道你這行為叫什麽嗎?”
    “破壞軍婚,你身上也有軍籍呢,是想被開除?”
    歐陽雪麵色變了變,“你去領證那天不是被綁架了,沒領成證嗎?”
    “她騙人!”
    林婉秋也指著她,大喊著附和:“我姑媽在民政局上班,我都問過她了,傅團長這陣子根本沒去過民政局,你們怎麽領的證?”
    “呦,打聽得聽仔細。”
    許穗寧嘲弄一笑,正想說什麽,被一道冷厲的男聲打斷。
    “我領證,沒必要給你打招呼吧?”
    傅寒崢大步走過來,看到許穗寧孤身立在一側,麵對別人的質問,心狠狠揪在了一起。
    他毫不猶豫,走向她,將她的小手握在掌心,看向眾人。
    “我和穗穗是打過結婚報告、領過證的夫妻。”
    “我們不需要向別人證明什麽,但如果你們好奇,可以去問徐首長,他對此事是知情的。”
    說完,他扭臉看向歐陽雪,嗓音冷得沒有絲毫溫度。
    “歐陽同誌,我不打女人,但……如果你執意欺負我媳婦兒,我不介意破例。”
    “你……”
    歐陽雪麵色變了又變,害怕傅寒崢,又向許穗寧發難。
    “你根本就配不上傅團長!”
    她冷笑,憤憤瞪著許穗寧:“你先前還和傅團長的侄子訂過婚,後來他侄子不要你,你又去追去傅團長,你這樣不要臉的人,會拖累傅團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