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80章 強烈的想占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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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穗寧被那一聲尖叫聲驚到。
    她伸出纖細白皙的手臂,推了推傅寒崢肌肉結實的胸膛。
    殷紅的唇輕啟,氣息有些淩亂。
    “底下好像出什麽事了,你要下去看看嗎?”
    被推開的傅寒崢,眼底略過一抹被樓下聲音打擾的不滿。
    但麵對許穗寧時,還是耐心地解釋。
    “爸想送爺爺回療養院,我離開時兩人就在鬧騰,他倆鬧出來的聲音。”
    倒不是傅寒崢對家人太冷漠,實在是這兩人吵架也不是罕見事。
    尤其傅老太爺最近頻繁搞事,讓他也煩透了,那要是他的爹,他早就把人送回療養院了。
    況且,誰的爹誰管,他也沒義務管那老頭的無理取鬧。
    許穗寧啊了聲,“不會有什麽問題吧?”
    “樓下有警衛員,還有姐在,不會出什麽事。”
    傅寒崢解釋完,看許穗寧還想開口問什麽,寬大的手掌托住她的白皙光滑的後頸。
    剛才給她換衣服的時候,他的心就開始在躁動。
    但不想打擾她試衣服的興致,克製著,這會兒好不容易等到可以和她親近的機會,他怎會輕易中止。
    “穗穗,別管他們,我們繼續。”
    他沙啞著聲音說完,再一次吻上許穗寧泛著水光的殷紅唇瓣。
    許穗寧也沒再問,熱情地回應他。
    許是有一陣沒見,男人今天格外的急躁,幾乎沒給她留喘息的機會。
    沒一會兒。
    她就感覺腦袋因為缺氧,暈乎乎的,額頭上浮起密密麻麻的汗。
    “唔……”
    聽到她的嚶嚀聲,傅寒崢才好心鬆開她。
    可沒等她調整好呼吸。
    男人環在她腰間的胳膊一用勁,將她輕鬆抱著了起來,放在身後的床榻上。
    等許穗寧回過神,感覺身前一涼。
    婚服的紐扣散了……
    傅寒崢低垂著眼,看到眼前風景,眸光僵滯了一順。
    她巴掌大的小臉上,浮起幾分淺淺的紅暈,杏眼中瀲灩著水光。
    如一朵嬌豔粉色月季,剛被春雨浸染過,含羞帶怯。
    誘人去采摘。
    理智和克製在這一刻被身體的本能占據。
    他的身體和心髒都在瘋狂叫囂著,占有她,讓她徹底成為他的妻子。
    這個念頭在腦海閃過後,他立即付諸行動,傾身靠近……
    “穗穗,要不我們現在就……”
    他突然靠近,讓許穗寧頭皮一麻。
    她抬眸看著他,眼尾泛著薄薄的紅,聲音綿軟無力:“這大白天的,你克製點。”
    傅寒崢胳膊撐在她身側,黑眸直直看著她。
    “我好像有點克製不住。”
    許穗寧看著雙眸染上猩紅和瘋狂的男人,心尖輕顫了下,“克製不住也得……唔。”
    傅寒崢俯身堵住她的話。
    “阿崢。”
    許穗寧攔住他停在腰腹的手,軟著聲道:“婚服會弄髒的……”
    傅寒崢看著她,眼底隻有翻湧的情緒,理智完全潰散。
    “那這件留著單獨給我穿。”
    “婚禮穿另外一件。”
    態度強勢的男人,沒給她繼續講話的機會,低頭咬住她的唇。
    許穗寧抗拒不了。
    縱容著身體的本能,跟隨他一起沉淪……
    “砰砰”
    “老五,你在屋裏嗎?”
    門外這時響起傅美玲的聲音。
    傅寒崢動作悄然一頓。
    許穗寧卻是鬆了口氣,手掌輕輕推了下埋在她身前的腦袋。
    聲音軟綿綿,似一汪春水,引人遐想。
    “要不,算了吧……”
    箭在弦上,感受到男人驚人的尺寸後,她突然有些緊張。
    況且今天也不是很好的時機……
    下午他們還要去百貨大樓置辦婚禮用的東西。
    要是為了這種事,耽擱了正事,被問起來,回答都沒法回答的。
    傅寒崢低垂著眼眸,看著身下含羞帶怯的許穗寧,喉結快速滾動了幾下。
    舍不得。
    完全不想放手。
    許穗寧被他漆黑的眼眸中洶湧的情緒驚到,心中懼意更甚,這人不會強來吧……
    傅寒崢捕捉到她眼底的緊張和懼意,“你……在害怕?”
    “沒,沒有啊……”許穗寧嘴硬。
    原來他家穗穗是隻有嘴上勇敢。
    真到最後這一步了,她是會緊張、擔心。
    隻猶豫了幾秒,他還是克製地撤退,打消了繼續的念頭。
    他們的第一回,他應該溫柔點,慢慢讓她習慣。
    可今天時間太緊張,他情緒也有些失控,很難溫柔對待她,容易傷到她。
    “你再準備準備,晚上再繼續好不好?”
    男人的聲音溫柔低啞,帶著無比眷戀的深情,極大安撫了許穗寧的緊張。
    “好。”
    “乖。”傅寒崢輕笑,又低頭親了親她的唇,翻身下床。
    許穗寧顧不上整理淩亂的婚服,將整個身體埋進被窩裏,腦袋都蓋得嚴嚴實實的。
    傅寒崢看到這一幕,剛想提醒她,不要把腦袋蒙得太嚴實。
    “寧寧,老五是不在這兒嗎?”
    外邊再次響起傅美玲試探的聲音。
    “在。”傅寒崢回了聲,從床上找回衣物,不緊不慢地詢問。
    “姐,你有急事嗎?”
    “啊,也沒有,就是樓梯下倆老的吵得停不下來,你要不去看看?”
    傅寒崢嗯了聲,“穗穗在換衣服,等下。”
    “哦。”
    沒多久,他整理好自己,看許穗寧還在蒙著腦袋。
    他大手拽了下被子,低低地開口。
    “穗穗,別悶著了。”
    “你走了我就掀開。”許穗寧聲音還有點啞。
    知道她是有點不好意思,傅寒崢就沒有再勸,先開門出去。
    “那婚服是不是樣式有問題,穿這麽久?”
    傅美玲等得心焦。
    門開後,她無意往裏看了眼,看到一片淩亂的床榻,視線快速移開。
    門關上了,她才壓低聲音,耳提麵命。
    “你個臭小子。”
    “在家裏沒欺負夠,寧寧試個婚服你也不讓她安生,還欺負她?”
    “媳婦兒娶回來是要愛惜的,你別老是胡來。”
    往常,要是被傅美玲這麽指責,傅寒崢還有辯解的餘地。
    但今天……
    傅寒崢抿了抿唇,他確實有點失控,希望沒有嚇到她。
    屋裏的許穗寧聽到傅美玲耳提麵命的聲音。
    一股熱氣從腳底湧到腦袋上,原本就泛著紅的臉頰,更紅了。
    身上的婚服亂糟糟的。
    明顯,這件是沒法在婚禮上穿了,還是選第一件算了。
    那件是正紅色,樣式保守些。
    不如這一件抓眼,但嚴肅端莊,和傅寒崢的製服更搭。
    外邊聲音走遠了,許穗寧才從被窩爬起來。
    換上今天過來時穿的衣服,她走到鏡子前,整理了下頭發,準備出門,卻看到脖子上星星點點的紅痕。
    她扯了扯領子,想遮住紅痕。
    但今天穿的衣服領子低,隻能遮住一部分,最上麵的遮不住。
    這男人現在都這麽凶了……
    到晚上,她能扛得住嗎?
    “吱呀”
    開門聲打斷許穗寧腦子裏一籮筐的黃色廢料。
    她偏了下頭,見來人是傅寒崢,剛想開口說什麽,目光卻陡然僵滯。
    男人手心有血跡。
    “穗穗,幫我找醫藥箱。”
    “哦,好。”許穗寧沒多問,趕緊拉開麵前的抽屜,拿出裏邊的醫藥箱。
    把藥箱遞到傅寒崢手裏,她才敢順便問了聲。
    “誰受傷了?”
    “我和姐剛準備下去勸架,爺爺罵爸就會找幫手,更生氣了,拿拐杖把爸腦袋給打破了。”傅寒崢語氣無奈。
    這老頭咋比前世還橫。
    許穗寧蹙了蹙眉,“不嚴重吧?”
    “不嚴重。你別下去參和了,我去處理就行。”傅寒崢說道。
    兩人說話間,樓下再一次響起驚呼聲,明顯比剛才更慌亂。
    傅寒崢麵色變了變,趕緊往樓下跑去。
    許穗寧拿起衣架上的圍巾,趕緊往脖子上一裹,毫不猶豫追上了傅寒崢。
    ……
    兩人跑到樓下。
    看到傅老太爺倒在地上,旁邊的白雙雙緊張呼喊著。
    白胡子中醫看著這一幕臉上沒有什麽情緒波瀾。
    見狀,傅寒崢腳步緩了下,和身後急匆匆追上來的許穗寧說:“裝的。”
    許穗寧一愣:“你確定嗎?”
    “那白胡子老頭是醫生,跟著爺爺一起來的,你看他一點都不著急。”傅寒崢解釋。
    許穗寧也明悟了,心裏對傅老太爺的厚臉皮有了更清晰的了解。
    “那我不過去了。”
    她剛才著急,是擔心出事的是傅國柱。
    既然不是,她就安安靜靜待在樓梯口算了,不想去摻和。
    “嗯。”傅寒崢應了聲,大步走到幾人跟前。
    傅國柱明顯也是發現傅老太爺是裝暈,但無計可施。
    他一個當兒子的,總不能讓人把親爹像垃圾一樣丟出去吧……
    “警衛員。”
    傅寒崢突然沉聲開口。
    他銳利如鷹隼的黑眸掃過躺著的人,毫不留情麵地下命令。
    “把老太爺送回療養院。”
    “啊?”
    倆警衛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有動作。
    個子稍微高點的年輕警衛員道:“傅團長,他暈過去了,這……怎麽送?”
    “抬出去、拖出去都行。”傅寒崢表情一本正經,“哪個方便你們就用哪招。”
    一聽要把自己拖出去,傅老太爺果然被氣醒了。
    他老臉氣得漲紅,憤憤地抬起手指,指著傅寒崢。
    “你,你大逆不道!”
    傅寒崢看向警衛員:“愣著幹什麽?趕緊送回去。”
    “是是。”聽出來傅寒崢語氣帶著厲色,警衛員趕緊去把傅老太爺扶起來。
    讓傅國柱在他倆眼皮子底下受傷,完全是他們工作的失誤了。
    都怪這個老太爺倚老賣老。
    說句不好聽的,這種壞到骨子裏的老人,估計得等躺到棺材板板裏才可能安分下來,在家裏隻會搗得家宅不寧。
    白胡子老頭準備一起走,餘光瞥見許穗寧過來,眼睛微微眯起。
    這姑娘張了一副福相。
    腰細臀圓,骨盆比同樣身材的姑娘還寬些。
    麵容白裏透著紅,一看就血氣很足。
    按理講這樣的外貌很大概率是易孕體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