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16章 不會是懷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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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
    亂吃飛醋這種事,太過丟人,許穗寧拒不承認。
    “我就是害怕她來找事,煩。”
    傅寒崢黑眸微眯,不相信:“是嗎?”
    “當然!”許穗寧點頭,又給他夾了幾筷子肉,企圖堵他的嘴。
    “趕緊吃飯!吃完飯睡覺!”
    聞言,傅寒崢眸光深了幾分,眼神直白又炙熱的看著她。
    “這麽早就睡覺?不出門轉轉消食?”
    許穗寧低著頭,沒注意到的他的眼神,隨意嗯了聲。
    “那就睡覺。”傅寒崢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吃完飯。
    傅寒崢收拾了桌子,去廚房洗碗。
    這邊沒有熱水器、也沒有淋浴,隻能燒了熱水倒進盆裏洗。
    許穗寧倒了熱水洗漱完,就趕緊回房間了。
    這邊天氣幹燥、陽光強,曬得她臉很不舒服,翻了護膚的東西出來抹臉。
    好狀態都是保養出來的,她可不想被曬出兩團高原紅。
    “吱呀”
    房門這時打開。
    傅寒崢走進來,他剛洗完澡,頭發還帶著水汽,濕漉漉的,正拿著毛巾擦頭發。
    一扭頭,許穗寧白得晃眼的天鵝頸,落入視線中。
    “穗穗。”
    傅寒崢走到她麵前,從後邊環抱住她。
    “什麽這麽香?”
    “擦臉的。”許穗寧從他懷裏轉身,看到手裏的還有沒用完的護膚霜,索性擦到傅寒崢的臉上。
    纖細白皙的手掌在他臉上擦了擦,把護膚霜給抹勻了。
    “這下你也香了。”
    傅寒崢看著她笑意盈盈的眼眸,喉結微微滾動,將她勾到懷裏。
    溫熱粗糲的大手,輕輕落在她腰間。
    “你那兒好了嗎?”
    許穗寧紅著臉,輕嗯了聲。
    傅寒崢眸光一亮,將她攔腰抱起來,放到了床上。
    俯身,想去吻她。
    許穗寧想起什麽,突然偏了下頭。
    “等等。”
    傅寒崢呼吸一滯,啞聲問:“怎麽了?”
    “今天不能像上次那麽過分……”
    許穗寧小聲說道。
    “明天還想去家屬院轉轉,別一覺醒來又中午了。”
    傅寒崢聞言,輕笑了一聲,信誓旦旦答應。
    隨後,低頭吻住她的唇。
    傅寒崢學習能力很強,那晚明明還很青澀,今天已經掌握訣竅。
    許穗寧被他撩得身體發軟,很快就沉淪其中。
    長夜漫漫。
    到後半夜,許穗寧困倦得不行,傅寒崢依舊精神抖擻。
    完全忘了那會兒信誓旦旦答應她的話。
    ……
    第二天。
    許穗寧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起床時,她腦袋還嗡嗡疼,揉了揉眉心。
    她就不該相信傅寒崢的鬼話。
    還以為,上次傅寒崢那麽過分,是憋太久了。
    結果今天晚上又是,精力好的她招架不住。
    說他不知道心疼人吧,他挺溫柔的,還知道給她擦身體。
    甚至……還給她擦了藥。
    ……
    剛吃完中午飯。
    門崗那邊打電話說她的包裹送到了。
    問她在不在家屬院,等下那邊會派人送。
    這些都是許穗寧先前在京市打包的行李和一些日常用品,東西挺多的。
    整理了一會兒,她覺得身子不大舒服,就先把這活放下了。
    傍晚。
    傅寒崢回來,看到那一地上的行李,主動開始收拾起來。
    這會兒他是見識到許穗寧要過來久住的決心了。
    除了衣服、護膚品這些,她連家裏喝水的茶具、都給帶郵過來了,完全要在這裏安家的樣子。
    許穗寧從重生回來,一直忙著掙錢。
    眼下突然閑下來,竟然也沒覺得不習慣,對這種平靜溫馨的生活有點上癮。
    ……
    一眨眼到了四月份。
    天氣暖和起來,市場上的羊毛價格稍微低了些,許穗寧趁機買了一些,做起了羊毛毯子。
    別的不說,這邊羊毛的質量好、價格還便宜,性價比很高。
    “小許,忙著呢?”
    許穗寧正在院子裏縫羊毛毯,方棠從外邊走了進來。
    “嫂子。”許穗寧停下手裏的活,連忙過去迎她。
    “快進屋裏坐,我給你倒水。”
    方棠笑著進屋,遞給許穗寧一個紙袋包,“我娘家弟弟過來看我,帶了些酸梅幹,我拿給你嚐嚐。”
    酸梅幹顏色偏青。
    曬得剛好,保留了一些水分,不會特別。
    吃起來酸酸的,帶著一絲淡淡的甜,特別開胃。
    許穗寧抓了一把酸梅幹,越吃越想吃,這東西竟然有點上癮。
    方棠看著那酸梅幹,突然誒呀了一聲。
    “我好像拿錯東西了。”
    “這個是沒太熟的酸梅晾曬的,酸得很,我讓他捎帶點給一個孕吐的軍屬吃的,這你吃不了。”
    “啊?”許穗寧把嘴裏的酸梅幹咽下,抬眼看向對麵的方棠。
    “我覺得還可以。”
    方棠覺得奇怪,拿起一個酸梅幹嚐了口,確實是純酸口的那種。
    看看許穗寧吃的那麽香,她懷疑地看了她一眼。
    “小許,你會不會是懷孕了?”
    許穗寧麵色愣了下,心中有一瞬短暫的波瀾,隨後又堅定搖頭。
    “不可能。”
    傅寒崢都查明了是絕嗣,她怎麽可能懷孕。
    她笑了笑,“我平常就喜歡吃酸的,習慣這味道了。”
    看她說的這麽篤定,方棠也就沒再多嘴多舌。
    “那你都拿著吃,反正家裏還有,等下我再給你送點甜的。”
    “這怎麽好意思。”許穗寧不好意思收。
    “不用客氣。”方棠和氣道。
    “我弟的工廠酸梅幹滯銷,他給我拿過來好幾大袋,讓我在家屬院這邊分分,不然到天熱就爛在廠裏了。”
    聞言,許穗寧心思微動,站了起來。
    “嫂子,不如我去你家拿吧,省得你再跑一趟。”
    方棠笑著應下。
    去別人家自然不能空手,許穗寧回到房間,從櫃子裏取了一包桃酥、一包白糖帶著。
    別看都是些不起眼的小細節,但這些人情世故可很重要。
    方棠娘家弟弟叫方倫。
    在定西縣這邊投資不少生意,縣城裏出了名的百事通。
    人長得很白淨,圓臉,看著還挺和氣的。
    許穗寧和他打了招呼,坐下嚐了嚐成熟的酸梅幹,甜中帶一點酸,味道特別好。
    “怎麽樣?這個更好吃吧?”方棠給她倒了杯水,順口問。
    “很好吃。”許穗寧毫不吝嗇地誇讚。
    “晾曬的程度控製得剛好,能存儲的久一點、但又保留了足夠的水分,應該是特意研究試驗過晾曬時長吧?”
    聞言,方倫眉眼揚了揚,笑著說:“這位同誌還挺識貨的。”
    許穗寧笑得眉眼彎彎,“那方同誌,我想買你的酸梅幹,你能不能給我優惠點?”
    “不用買,免費送你。”方倫擺手,態度很大方。
    “我那廠裏囤了兩千斤,到夏天壞了,還不如送人吃了。”
    竟然有這麽多?
    許穗寧眸光閃爍了下,“方同誌,你確定要免費送嗎?我可是想買你所有的酸梅幹。”
    方倫一口茶水噴出來,不可置信看著她。
    “同誌,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吧?”
    “我可是有兩千斤酸梅幹,你要全給我買了?這你吃一輩子也吃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