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院，一群孩子還嘰嘰喳喳著，
    “發生什麽事了？”一大爺聽到聲音出屋詢問
    “老易，我剛要去找你，今天柱子釣了不少魚，打算分給大院，你來主持，我去喊下人”，三大爺和閻解成分別去了前院和後院。
    一大爺悄悄皺了皺眉，這風頭不能讓柱子都占了，借此機會該好好樹立一波威信了。
    大院人聽到分魚，很快聚集到了一起。
    “安靜一下，柱子給大家分魚是好事，大家都應該感謝，怎麽個分法，我們先商量個結果出來”。
    “我剛才大概數了下，每家一條還有剩餘，我決定多出來的再分給貧困戶，大家有意見嗎？”說是商量，其實一大爺已經拍板了。
    “老易，柱子在回來路上就說好了，每家一條，他自己兩條，剩下都給我”，三大爺對一大爺的自作主張有些不滿
    “對，我自己釣的魚想怎麽分就怎麽分，不分也行。三大爺教我釣魚，我多給三大爺作為感謝沒毛病吧？”何雨柱心想這一大爺倒是會借花獻佛，又不是他的魚。
    “不行，按一大爺的來，我們家貧困就應該多分”，賈張氏窮得有理。
    秦淮茹聽到動靜走出來，笑著對何雨柱說：“柱子，你做好事，秦姐很感激。但你能多給我家一條嗎？你知道我家日子苦”，說完，一副快要哭的樣子。
    “嫂子，你這話就不對了，這年頭誰家容易？三大爺一家也隻靠三大爺一個人扛著，但你聽過他哭窮嗎？做人呐，不能總盯著旁人碗裏的。”何雨柱說完還特意看了看一大爺。
    秦淮茹臊紅了臉，三大爺頓時心生感激，雖然是大實話但從沒有人挺過自己，看來以後為了生活能好一點，必須向柱子靠攏了。
    賈張氏卻不打算就此罷休，她往前湊了湊，提高音量說道：“你說說你，憑什麽讓三大爺一個人霸占這麽多魚，也不想想咱們這院子裏其他人家怎麽看你。都是一個院兒裏住著的，你就不能有點集體意識，你太自私了，”說著，她竟伸出手，想要去抓水桶裏的魚，眼神裏透著掩飾不住的貪婪。
    何雨柱見狀，連忙將水桶往後一拉，皺著眉頭，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悅：“賈張氏，這是我花時間費精力釣來的，又不是天上掉下來的，憑什麽要多分給你？”
    倆人正僵持不下時，一大爺板著臉開口說話了，
    “柱子，本來是好事你怎麽就要往壞辦呢？”
    “柱子啊，大家都住在一個四合院裏，抬頭不見低頭見，要講究個團結和睦。拋開別的不說，你和東旭一起長大，小時候總跟在東旭屁股後玩，就衝這份情意多給賈家一條不應該嗎？”
    一大爺清了清嗓子又道“柱子，做人要講團結、顧大局。你釣了這麽多魚，分一些給鄰裏們，增進增進感情，這是好事。不能因為小氣傷了和氣，破壞了咱們院子裏的團結氛圍。”
    “你平時表現一直不錯，怎麽今天就想不明白了呢？咱們四合院就是一個大家庭，要互相幫助、互相照顧。你多讓著點，這事兒不就過去了嗎？”
    好家夥，一連串的話聽得眾人啞口無言。
    “一大爺，我能給大家分魚就已經很大方了，就按我說的來，要不今天就不分了”，和這種胡攪蠻纏的人何雨柱感覺有理說不清。他明白一大爺打著維護團結的旗號，實際上卻是在偏袒賈張氏。
    “一家一條，聽柱子的”
    “對，多出來怎麽分配是人家的自由”
    “柱子給哪條就哪條，不管大小，這份情我家承了”
    一大爺威望的大旗沒能樹立起來，半路就折了。
    劉海中自知的沒參言，他已經不是二大爺了，想維護一大爺但也饞魚。
    “行吧，老閻給大家分吧”，一大爺說完，挑了一條大的給賈家，自己又拿了一條回屋了。
    聾老太太在人群後方聽得清楚，她對易中海的做法越來越反感了，看到何雨柱眼睛又明亮起來。
    “分魚嘍”，大院的孩子們像歡快的小麻雀，有的伸手輕輕觸碰魚鰭，感受那滑溜溜的觸感；有的則好奇地盯著魚鰓，看它們一張一合。
    三大爺按照何雨柱的囑咐，挑個頭大的挨家挨戶分，剩下小點的都歸自己，無所謂，剛剛柱子還承諾過年的時候要給他整條頂大的。
    “柱子，奶奶的魚就不拿走了，你給奶奶做了吧，要鮮鮮的”，老太太臉上露著欣慰的笑容，她用手勢比劃著，表達著自己的喜悅。
    “成，晚上給您做魚湯，好消化”，何雨柱滿口答應，“大茂，送老太太回去”。
    許大茂送完老太太很快折返回來，“柱子，我的魚你也一並做了吧”
    “算我一條”，三大爺轉著小眼盤算著。
    “行吧，晚點兒來我屋”，何雨柱想著，一隻羊是放，一群羊也是放。
    分完魚，孩子們蹦蹦跳跳跟著大人回去了，賈張氏憤憤哼了一聲叫著秦淮茹做魚去了，棒梗眼珠子轉個不停，不知道又在琢磨什麽壞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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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海中回屋聽了孩子們描述白天的情景，看了看手中的大白兔，那是最小的老三舍不得吃給他的，鼻子突然有點酸，當即吩咐二大媽把魚做了，一家人和和氣氣吃一頓。
    何雨柱打算今天整個一魚多吃。
    一條清蒸，一條燉湯，一條紅燒，最後一條做酸菜魚。
    許大茂又拿著酒來了，看著一桌的魚，哈喇子順著衣襟流到了鞋麵。
    三大爺震驚的下巴殼子抽抽，小眯眼愣是瞪得像金魚。
    “柱子，要不還是你收我為義子吧，這輩子我跟定你了，用不用我給你磕一個？”
    “別貧了，這些給老太太送去，記得好好說話”，
    “三大爺，這些端回去給家裏”，何雨柱把單獨盛放的碗給了兩人，那邊妹妹已經在偷偷喝魚湯了。
    三大爺回來時帶著閻解成，“柱子不介意吧，讓解成和你多接觸，多學習，你們年輕人也有話題。這犢子整天無所事事，你帶帶他”。三大爺向靠攏何雨柱又邁進了一步。
    “啥帶不帶的，互相學習，咱們吃，趕緊著”。
    院裏也有幾家經不住孩子鬧騰當下就把魚做了，賈張氏可不管日子是哪天，有肉了就趕緊落肚為安。
    今天95號院堪比過年，何雨柱家香味更是蓋過了所有住戶，獨領風騷。棒梗聞著空氣中的味道，看著秦淮茹鍋裏的魚，頓時有些不香了。
    又是觥籌交錯，又是一杯酒後許大茂開始說胡話，又是三大爺一手托著肚子一手扶著牆走了。隻不過這次多了個閻解成，更是沒經曆過社會的毒打，妥妥的一個小趴菜，光聞著酒味兒就迷失了自我。
    這一夜，何雨柱睡得格外香甜，穿越來最開心一天，在這個陌生又熟悉的四合院裏，他漸漸找到了歸屬感。
    睡夢中的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揚，他知道，從這一刻起，有些人有些事都會隨著他一起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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