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雨水被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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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秦家村的兄弟們帶著何雨柱贈予的錢糧,踏上了歸鄉之路。許大茂與劉光天也返回了軋鋼廠上班,剛子則留駐城中,繼續為何雨柱留意相關消息。
何雨柱簡單收拾了行囊,留下諸多物資後,便與郜啟強、文才、淩雲三人會合啟程了。
他們的第一站便是冀省方向。四人一路疾馳,何雨柱借助尋查道具,引領著眾人在各個城鎮鄉村間迅速穿梭。每至一處,郜啟強便心急火燎地找到當地公安人員,詳細描述何雨水的特征與失蹤情形,懇請他們多加留意。文才和淩雲則馬不停蹄地在大街小巷、村口路邊張貼尋人啟事,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引人注目的角落。
巧的是,人販子竟也提前帶著何雨水來到了冀省,隻不過是一處僻遠的山村。
當何雨水終於重見天日,聽到人販子與買家的交易商談後,反倒不再徒勞掙紮,她心中的不屈意誌再度燃起,堅信隻要活著,就總有逃出生天的希望。
“這姑娘看著倒還出挑,啥價錢?”
一位身著嶄新布料、典型農家打扮的老者開口詢問。
“一口價,六百塊,少一分都沒得談。這可是從城裏費盡周折弄來的,水靈得很。好好調養個一年半載,三年抱倆絕不成問題。”
疤臉男搶先答話,為了多賺些錢,特意比老大規定的價格抬高了一百。
老者並未立刻回應,一雙精光閃爍的小眼,又將何雨水從頭到腳細細打量了一番,那眼神仿佛在品鑒一件稀世藝術品。
“我跟您保證,這可是原裝的好貨,這姑娘還是個上過學的,雖說在城裏土生土長,但絕非那種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嬌慣小姐。再說我們一路風餐露宿,腿都快跑斷了,六百塊真不算多,您可別嫌貴。”
疤臉男見老者未置可否,以為他嫌價格過高,連忙補充說道。
“行,六百就六百!”
誰料老者竟絲毫沒有討價還價,幹脆利落的從懷裏掏出一疊大黑拾,數過之後遞給了疤臉男。
“您可還真夠爽快的!說您是村裏人,我還真有點不敢信呢!從現在起,她就歸您了。”
疤臉男眉開眼笑地接過錢,然後與同夥一同向後退了兩步。
何雨水緊咬嘴唇,眼中噴射出憤怒的火焰,死死瞪著疤臉男和老者,卻一言未發。
“小丫頭,到了我這兒,就得老老實實聽我的話。”
老者一臉得意,不以為然地伸手抓住何雨水的胳膊,如同拎小雞一般,準備將她扛走。
何雨水奮力想要掙脫老者的手,然而,連日來飽受折磨的她,身體極度虛弱,根本無力反抗。
最終,老者不顧何雨水的掙紮,強行將她帶回了家。
何雨水被帶到一個看似尋常的農家小院,可對她而言,這裏無疑是又一座禁錮她的牢籠。
“從今天起,你就住這兒了。給我安分守己的,別想著耍什麽花樣逃跑,不然有你苦頭吃。”
老者生怕何雨水大聲叫救引來麻煩,便又一次粗暴的封住了她的嘴,然後將她扔進一間屋子,鎖上了門。
何雨水無助的躺在冰冷的地麵上,淚水止不住地流淌,心想這裏或許將成為折磨自己一輩子的地方。
但即便如此,她心中那一絲求生的欲望仍未熄滅,短暫歇息後,她強打起精神,又開始打量起了周圍的環境。
這屋子相較於之前被囚禁的柴房,條件要好上不少,看起來較為寬敞,地麵也平整了許多。然而,相應地,屋子也更加堅實牢固,門窗緊閉得密不透風,所有的縫隙都被封得嚴嚴實實,想要像之前那樣找到逃脫的機會,希望更加渺茫。
手指上的傷口雖已結痂,但再也無力像之前那樣摳洞逃生。看來,自己隻能暫且佯裝順從,想辦法讓對方放鬆警惕後,再做長遠打算。
傍晚時分,一個同樣身著不凡、透著幾分富態的老太婆邁著細碎的步子,送來了飯食。當她看到何雨水年輕水靈、樣貌端正時,頓時喜出望外,高興得直拍大腿,仿佛撿到了天大的寶貝。
“姑娘啊,你就乖乖聽話,好生養著自己。等再過些時日,你適應了這裏的生活,就和我孫子成婚。雖說咱這兒過不上城裏的繁華日子,但我家條件也還算殷實,在哪裏生活都是享福,你可千萬別動什麽想不開的念頭啊。”
老太婆臉上堆滿了看似和善的笑容,可在何雨水眼中,這笑容卻無比虛偽。
“我知道了,您能不能不要再把我捆著呀,我保證不亂來。我人生地不熟的,即便跑出去,那也是死路一條,我肯定會聽話留下來的。”
何雨水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誠懇而溫順。
“那可不成,起碼這幾天不行。我家老頭子可是凶得很,等你能顯出真心留下來的誠意再說吧,現在提這個要求,還為時尚早。”
老太婆果斷拒絕了何雨水的請求,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惕。
“好吧,我餓了很久,以後能多送一些吃的過來嗎?”
何雨水見解綁無望,便轉而提出另外的要求,她知道,隻有先恢複體力,才有逃脫的可能。
“行吧,看你這瘦巴巴的樣子,多吃點也好,盡快養的白白胖胖的。”
老太婆喂何雨水狼吞虎咽吃完飯,便轉身慢悠悠離開了屋子,還不忘將門重新鎖好。
晚上睡覺前,老者不放心又特地過來查看了一圈,見何雨水似乎睡得正香,這才安心地轉身離去。
何雨水聽到老者漸遠的腳步聲,瞬間睜開了雙眼。
屋裏一片昏暗,僅有的月光從狹小的窗戶縫隙擠進來,勉強勾勒出屋內模糊的輪廓。她強忍著內心的不安,開始在屋裏摸索尋找,期望能找到一件哪怕稍微鋒利些的東西,助自己掙脫束縛。
她滿懷希望的在屋裏四處摸索,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可哪知老者在她來之前就做了充足準備,一切可利用之物都被清理的一幹二淨。
何雨水倚靠在床邊,徹底絕望了,淚水再次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滑落,浸濕了她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