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路下山，趙千山似乎心情很好，一路上都在給林凡講一些修道的基礎知識。林凡雖然累得要死，但還是強打精神認真聽著，這些知識對他來說都是全新的。
    下到山腳，天色已經開始發白。林凡看看手表，已經是淩晨四點多了。
    “今天就到這裏，回去好好休息。”趙千山拍拍林凡的肩膀，“記住，明天五點，不要遲到。”
    看著趙千山離去的背影，林凡心情複雜。雖然今晚的經曆驚險萬分，但他終於踏上了修道之路，成為了趙千山的弟子。
    “從今天開始，我的人生就要改變了。”林凡握了握拳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第一章晨練之苦
    第二天一早，林凡的鬧鍾還沒響，他就已經被外麵的敲門聲驚醒了。
    “咚咚咚！”
    “林凡！起床了！”
    門外傳來趙千山中氣十足的聲音，林凡迷迷糊糊地看了看手機，才四點半。
    “師父，不是說五點嗎？”林凡披著衣服開了門。
    趙千山精神抖擻地站在門外，看起來像是已經晨練過一輪了：“五點是到我家的時間，現在起床洗漱，正好。走吧，今天開始正式修煉。”
    林凡欲哭無淚，但師命難違，隻能草草洗漱跟著趙千山出門。
    清晨的街道空無一人，隻有幾隻野貓在垃圾桶邊覓食。趙千山帶著林凡來到一個小公園，這裏有個小亭子，周圍種著幾棵老槐樹。
    “從今天起，這裏就是你的修煉場所。”趙千山指著亭子說道，“每天早晨，你都要在這裏練習基本功。”
    “基本功？”林凡疑惑地問。
    趙千山沒有回答，而是從袖子裏掏出一本破舊的小冊子遞給林凡：“《基礎導引術》，裏麵記錄了修道者必須掌握的基本功法。你先看看第一頁。”
    林凡翻開小冊子，第一頁畫著一個人形圖案，擺著各種奇怪的姿勢，下麵還有密密麻麻的文字說明。
    “這是…練瑜伽？”林凡忍不住問道。
    “瑜伽？”趙千山翻了個白眼，“這是導引術，是我們道家的傳統功法。通過特定的姿勢和呼吸法，能夠疏通經絡，強身健體。”
    說著，趙千山做了個示範動作，隻見他雙腳分開與肩同寬，緩緩下蹲，雙手在胸前畫著複雜的軌跡。
    “看起來簡單，做起來可不容易。”趙千山站起身，“你試試。”
    林凡有樣學樣地做了一遍，剛下蹲到一半就感覺大腿發酸，勉強堅持了不到一分鍾就站不住了。
    “果然，現在的年輕人體質太差。”趙千山搖搖頭，“每天早晨練一個小時，先把身體基礎打好。”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林凡在趙千山的指導下練習各種導引術的基本動作。剛開始還能堅持，到後麵簡直是煎熬，汗水早就濕透了衣服。
    “好了，今天就到這裏。”趙千山看看天色，“回去吃早飯，下午兩點到我家學習理論知識。”
    林凡如蒙大赦，拖著疲憊的身體往家走。剛走幾步，趙千山又叫住了他。
    “對了，別忘了昨晚教你的引氣入體的口訣，每天晚上睡前練一個小時。”
    林凡點點頭，心中暗暗叫苦。這修道之路比想象中還要艱難。
    下午兩點，林凡準時來到趙千山家。老頭的房子很簡樸，客廳裏擺著幾個書架，上麵放滿了各種古籍。
    “坐吧。”趙千山指著茶幾旁的蒲團，“今天先給你講講修道的基本理論。”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趙千山給林凡講解了道家的基本理念、五行八卦、陰陽調和等知識。林凡聽得一頭霧水，感覺比大學的課程還要難懂。
    “師父，這些理論到底有什麽用？”林凡忍不住問道。
    “用處大著呢。”趙千山正色道，“修道不是簡單的練練功夫就行了，必須要有深厚的理論基礎。否則就是瞎練，不但不能提升修為，還可能走火入魔。”
    說到這裏，趙千山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記住，修道路上最忌諱急功近利。穩紮穩打，循序漸進，才是正道。”
    一周後，林凡已經漸漸習慣了這種作息。雖然每天都很累，但他能明顯感覺到身體的變化，精神比以前好了很多，連走路都比以前有力。
    這天早晨，林凡正在公園裏練習導引術，突然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
    “喲，這不是趙老頭的新徒弟嗎？”
    林凡回頭一看，是個穿著中山裝的中年男人，留著小胡子，看起來有些麵熟。
    “你是？”林凡疑惑地問。
    “在下姓王，王鐵嘴。”中年人笑嗬嗬地說，“前幾天剛從你師父那裏求過簽，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你。”
    林凡想起來了，這個王鐵嘴幾天前確實去過趙千山家，好像是為了什麽生意上的事情求指點。
    “王叔叔好。”林凡禮貌地打招呼。
    “你師父最近怎麽樣？還是那麽神神叨叨的嗎？”王鐵嘴湊近一些，壓低聲音問道，“對了，你跟他學了這麽久，有沒有聽他提起過一個叫方老大的人？”
    “方老大？”林凡心中一震，這個名字他太熟悉了，“王叔叔，你認識方老大？”
    “認識倒是認識，不過…”王鐵嘴四處看了看，“這事說來話長，你師父沒跟你提過？”
    林凡搖搖頭，心中卻掀起了波瀾。自從拜師以來，他一直想打聽方老大的消息，但趙千山從來不主動提起，他也不敢貿然詢問。
    “方老大這個人，在道上名氣很大。”王鐵嘴神秘兮兮地說，“傳說他手下有很多厲害的人，專門幹一些…見不得光的買賣。不過具體是真是假，誰也說不清楚。”
    “那他現在在哪裏？”林凡急切地問。
    “這我就不知道了。”王鐵嘴擺擺手，“江湖傳言太多，真真假假分不清。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方老大這個人很神秘，很少有人見過他的真麵目。”
    說完，王鐵嘴看了看時間：“我還有事，先走了。小兄弟，有空到我店裏坐坐，我在文廟街開了個算命攤。”
    看著王鐵嘴離去的背影，林凡心情複雜。方老大的消息依然撲朔迷離，但至少證明這個人確實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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