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喝完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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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你之前一直都在這嗎?”
    青凝雅的尾音帶著細微的顫音,像是被風揉碎的蟬鳴。
    她垂著頭,發絲如墨瀑般垂落,在鎖骨處輕輕晃動。雙手在膝前絞成麻花,指節因用力而泛著青白,仿佛要將血肉都掐進骨縫裏。
    指甲深深陷進掌心,疼痛卻讓她莫名安心——這刺痛能暫時蓋過胸腔裏翻湧的不安。
    她的呼吸急促如受驚的幼獸,每一次吐氣都似在刀尖上舞蹈,生怕稍重的喘息聲會驚擾到麵前的人。
    咖啡廳暖黃的吊燈在她睫毛投下細密的陰影,她卻不敢抬眼。
    當視線忍不住偷偷掠過夢璃幽的方向時,瞳孔立刻像受驚的蝴蝶般倏然收縮。
    對方坐在窗邊,午後陽光斜斜地切過她側臉的輪廓,鍍上一層朦朧的金邊。
    她指尖叩擊桌麵的節奏忽快忽慢,像是某種隱秘的密碼,讓青凝雅的心跳不由自主地跟著那“噠噠”聲起伏。
    夢璃幽的嘴角彎成慵懶的弧度,眼尾微微上挑,溫柔與戲謔在眸中交織,仿佛一隻看著獵物陷入陷阱的貓。
    青凝雅的手指無意識地糾纏著衣擺,布料被揉出褶皺的紋路。
    她囁嚅著道歉,聲音輕得幾乎要被咖啡機磨豆的轟鳴吞沒:“對不起,老板.........如果、如果惹你不高興的話.........可以教訓我,我不會反抗的。”
    喉間哽著一塊無形的石頭,讓她每個字都帶著顫栗。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卻倔強地不肯墜落——她害怕淚水會讓夢璃幽更厭棄自己。
    雙手合十的動作虔誠得近乎滑稽,指尖顫抖著抵在唇邊,像被暴風雨摧折的蘆葦。
    那哀求的眼神裏藏著太多東西:恐懼、愧疚、以及一絲不敢觸碰的渴望,如同在懸崖邊緣乞求一縷風的托舉。
    “請不要生氣,我什麽都可以做。”
    夢璃幽嘴角微揚,終於輕笑出聲,那笑聲清脆悅耳,宛如碎玉相擊,令人心曠神怡。
    她慢慢地傾身向前,動作優雅而輕盈,仿佛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
    她的指尖輕輕撫上青凝雅那微微顫抖的臉頰,那觸感涼涼的,卻如同一股清泉,滲入青凝雅的肌膚,讓她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寧靜與安心。
    青凝雅完全僵住了,她的身體仿佛失去了控製一般,連睫毛都忘記了顫動。
    她就像一隻被定格在琥珀中的蝴蝶,美麗而脆弱,無法逃脫。
    夢璃幽的聲音如同裹著蜜糖一般,甜膩而誘人,但其中卻又似乎隱藏著一些細微的刺,讓人不禁心生警惕。
    “我沒有不高興哦。”她的語氣輕柔,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調侃,“我之前還以為,以你的性格,是絕對不會來的呢。”
    青凝雅的心中猛地一緊,她不知道夢璃幽這句話究竟是何意。
    但她能感覺到,夢璃幽的目光正像x光一樣,穿透她的外表,直抵她的內心深處。
    夢璃幽的目光緩緩掃過青凝雅特意熨燙平整的領口,又掃過她為了這次赴約而精心塗抹的淡粉色唇膏。
    最後停留在她的眼睛上,那眼底的笑意愈發濃烈起來。
    她輕輕地握住青凝雅的手背,那力道輕柔得不可思議,仿佛生怕會弄疼她一般。
    然而,就是這樣輕柔的一握,卻讓青凝雅感到掌心傳來一陣灼燒般的酥麻,這種感覺順著手臂一直蔓延到她的全身,讓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你今天.........很不一樣。”
    夢璃幽的聲音低低地在青凝雅的耳邊響起,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魅惑。
    夢璃幽的手指突然劃過她泛紅的耳尖,青凝雅猛地縮肩,喉間逸出一聲細碎的嗚咽。
    她低頭盯著兩人交疊的手,指甲在對方素白的手背映出青色的影子。心跳如擂鼓,卻聽見夢璃幽輕聲說。
    “漂亮得讓人想.........好好疼愛你呢。”
    尾音拖長,帶著危險的甜膩。
    青凝雅的瞳孔中倒映著夢璃幽溫柔的麵容,那笑容仿佛一潭深不見底的春水,將她所有的情緒都攪成了漩渦。
    她的胸腔裏翻湧著陌生的熱流,像是被封印多年的情感突然找到了裂縫,爭先恐後地湧向喉間。
    連帶著心底深處那些被塵封的記憶也蠢蠢欲動。
    她的視線逐漸迷離,仿佛被蒙上了一層薄霧的玻璃。
    臉上泛起的紅暈從耳尖蔓延至鎖骨,像熟透的櫻桃被壓碎了汁液。
    某種情緒在血液裏發酵,帶著酸澀與甜膩,讓她的指尖不受控製地攀上了夢璃幽的衣襟。
    布料在她掌心皺成漣漪,指節因用力而發白,卻舍不得鬆開這唯一的錨點。
    她的身體像被磁石牽引,一寸寸靠近,鼻尖幾乎要蹭到夢璃幽的鎖骨。
    那裏散發著淡淡的薰衣草香,混合著咖啡豆烘焙的醇厚,氣息縈繞在呼吸間,讓她的心跳愈發急促,如擂鼓般震得耳膜生疼。
    她咽了咽幹澀的喉嚨,喉結滑動時帶起細微的震顫。
    臉緩緩靠近的動作像是慢鏡頭,睫毛在對方肩頸投下顫抖的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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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幾乎能感受到夢璃幽的體溫透過衣料傳來,溫熱的氣息拂在她耳畔,激起一陣戰栗。
    她的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衣角,布料摩擦的窸窣聲在寂靜中格外清晰,仿佛在確認對方的存在是否真實。
    此刻的自己,像一隻終於找到巢穴的雛鳥,卻又害怕這溫暖不過是轉瞬即逝的幻影。
    夢璃幽的眉頭微不可察地蹙起,指腹貼上青凝雅額頭的瞬間,仿佛按下了某個神秘的開關。
    指尖泛起的藍光如漣漪般擴散,在空氣中織成一張細密的網。魔法生效的刹那,青凝雅渾身一震,清醒如被冰水澆透。
    她的臉頰瞬間漲得通紅,熱氣從毛孔噴湧而出,在發梢凝成細小的水蒸氣,像是被燙到的幼貓炸開的絨毛。
    她踉蹌著後退,椅子發出刺耳的刮擦聲,眼神慌亂地掃過咖啡廳的每個角落,仿佛無數雙眼睛正透過玻璃窺視她的失態。
    她的雙手死死揪住衣角,布料被擰出扭曲的褶皺,指節泛著不自然的青白。
    身體顫抖的幅度越來越劇烈,仿佛剛剛從驚濤駭浪中掙紮上岸。
    睫毛上還掛著魔法殘留的水珠,在燈光下折射出細碎的彩虹,像是未幹的淚,又像是被打碎的星光。
    她不敢抬頭,卻聽見夢璃幽輕歎的氣息拂過耳畔,帶著無奈與藏不住的寵溺。
    夢璃幽看著眼前的青凝雅,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無奈和寵溺之情。
    她輕歎一聲,目光柔和地落在青凝雅身上,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她們兩個人。
    她緩緩伸出手,輕柔地拿起桌上那杯冰檸檬茶。
    杯子的表麵散發著絲絲涼氣,與她手指的溫度形成鮮明對比。
    夢璃幽小心翼翼地將吸管塞進青凝雅的嘴裏,生怕會弄疼她。
    就在這一瞬間,夢璃幽的指尖不小心輕輕地蹭過青凝雅的唇角。
    那柔軟的觸感讓青凝雅渾身一顫,一股電流般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
    夢璃幽並沒有察覺到青凝雅的反應,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讓青凝雅喝下這杯冰檸檬茶上。
    她用溫柔的聲音說道:“喝下去吧。”
    然而,或許是因為緊張,夢璃幽一開始並沒有掌握好力度,吸管不小心捅到了青凝雅嘴裏的肉。
    但青凝雅並沒有抱怨,反而下意識地用牙齒咬住吸管,不讓它亂動。
    她輕輕地吸了一口,那檸檬的酸澀和冰涼的甜味在她的口中瞬間炸開,刺激著她的味蕾。
    青凝雅的瞳孔微微收縮,這種獨特的味道讓她有些驚訝。
    她的頭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下,微微張開嘴巴,露出裏麵粉嫩的舌頭和還沒來得及吞下去的飲料。
    隨後,她迅速地將飲料吞下,那冰涼的感覺順著喉嚨一直滑落到胃裏,帶來一陣舒爽。
    青凝雅的眼神閃爍著一絲羞澀,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夢璃幽,仿佛在等待著她的反應。
    她的臉頰紅得像是塗了胭脂,眼神中帶著一絲小心翼翼的期待,像等待誇獎的孩子。
    夢璃幽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嚴肅:“你這是?”
    青凝雅的手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她的臉像熟透的蘋果一樣,紅得仿佛要滴出血來。
    她的手指有些緊張地絞著發梢,心裏卻在暗暗思忖著。
    【嗚~怎麽辦?我總不能說是之前為了不讓你拋棄我,所以才去找那些視頻學習的吧。
    這可怎麽說得出口啊!為了不讓老板你嫌棄我,看來我隻能撒謊了。】
    她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把臉撇到一邊,用幾乎微不可聞的聲音說道。
    “我............我隻是想讓你確認一下,我有聽你的話,所以才會這樣做的。”
    她的聲音輕得像蚊子嗡嗡叫一樣,在咖啡廳嘈雜的背景音樂中,幾乎難以聽清。
    夢璃幽凝視著青凝雅那副慌亂的模樣,心中不禁輕輕歎了口氣。
    她緩緩伸出手,溫柔地捧起青凝雅的臉頰,稍稍用力,迫使青凝雅轉過頭來,與她對視。
    夢璃幽的指尖帶著些許微涼的觸感,然而這絲涼意卻讓青凝雅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安心。
    她有些不自然地扭動了一下身體,但還是順從地讓夢璃幽的目光與自己交匯。
    夢璃幽的聲音低沉而溫和:“你再說一遍。”
    青凝雅被夢璃幽的目光看得心跳加速,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靜止。
    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隻能感覺到對方指尖的冰涼和那溫柔而堅定的力量。
    她微微張開嘴唇,卻發不出聲音,仿佛所有的言語都在這一刻失去了意義。
    夢璃幽無奈地搖了搖頭,歎息,輕輕地摸了摸她的頭,發絲從指尖滑落,帶來一絲癢意。
    青凝雅偷偷瞄了眼夢璃幽,看到她歎息的樣子,內心瞬間驚濤駭浪。
    她立刻低下頭,抓住夢璃幽的衣角,像是尋求保護一樣,小聲說道。
    “你不要拋棄我好不好,我能幹很多事的,洗衣、做飯、打掃衛生我都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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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我以後再也不撒謊了,所有事都告訴你,如果你不滿意,也可以狠狠教訓我,我不會反抗的。所以,求求了。”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指尖因為用力而微微發白。
    夢璃幽的目光變得柔和,她湊近青凝雅,兩人的呼吸幾乎交織在一起。
    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認真:“你確定?”
    青凝雅用力地點點頭,手朝天舉起,準備發誓,卻被夢璃幽一個手刀巧妙地打斷。
    她的手腕被輕輕拍了一下,動作帶著寵溺的責備。
    夢璃幽輕聲說。
    “還記得上次發誓時,我說過什麽嗎?”
    青凝雅在腦海裏快速搜索著記憶,很快找到了夢璃幽當時說過的話。
    她的手緩緩放了下去,眨了眨眼,注視著夢璃幽,點點頭。
    夕陽的餘暉斜斜地灑在露天茶座的遮陽傘上,碎金般的光斑在玻璃桌麵上跳躍。
    夢璃幽的指尖輕輕拂過冰檸檬茶杯壁凝著的水珠,唇角揚起一抹清淺的笑意。
    她微微傾身,將吸管重新插入青凝雅微微張開的唇間,這次動作比方才更輕柔了幾分。
    吸管精準地停在青凝雅嘴裏的中央。
    “全部喝了,之後.........”她的聲音像被晚風揉碎的羽毛,輕柔中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去我家。”
    青凝雅睫毛顫了顫,乖順地點點頭。
    她不再像之前那般胡亂掙紮,而是小口小口地吮吸著冰涼的檸檬茶,吸管在杯中發出細微的“咕嚕”聲。
    冰飲順著喉管滑落的刹那,她感到胸腔裏那片躁動的火苗被漸漸澆熄。
    可臉頰卻愈發紅得滾燙——像是被夕陽染透的霞雲,又像是藏著一簇燒不盡的焰火。
    琥珀色的瞳仁裏閃爍著矛盾的星光:
    期待如螢火蟲在黑暗中翩躚,不安卻似蛛絲般在心底悄然織網。
    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是怎樣的夜晚,指尖無意識地絞著裙擺的蕾絲邊,她深吸一口氣,試圖讓紊亂的心跳回歸平靜。
    此刻胸腔裏翻湧的情緒太過濃烈,像是盛夏裏突然墜入的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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